梁栀意白皙的手腕瞬间泛红,她想要挣开,却发现喝醉酒的池宴力气大得可怕,怎么都无法挣开。
“池宴,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我们没有家!”
池宴镜片后的眼睛泛着红,一字一句道:“我们没离婚。”
说着,拉着梁栀意往自己的车走去。
就在这时,黎思远拦在了池宴面前:“放手。”
池宴皱眉:“你谁?”
黎思远懒得和喝醉的人讲道理,直接把那瓶水拧开就要往池宴脸上泼。
读到黎思远想法的一瞬间,梁栀意吓了一跳。
黎思远在沪市根基不稳,现在得罪池宴,沪市怕是再也没有黎氏的容身之地!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两个人的理智都削弱了一大截,做事全凭情绪。
梁栀意来不及出声阻止,把池宴往后一拉,挡在他面前。
水泼到梁栀意脸上的瞬间,黎思远和池宴瞬间酒醒了。
池宴低头看向梁栀意泛红的手腕,懊恼地松开了手。
黎思远愣在了原地:“栀意,我没想泼你的。”
他虽然有些醉,但记忆还在,梁栀意为池宴挡酒的一幕历历在目。
梁栀意动作很快,就像是下意识一般。
她为什么要帮池宴挡酒?还是下意识的,难道她对池宴……
黎思远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的梁栀意因为挡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错过了黎思远的想法。
寒风吹过,梁栀意打了个寒颤:“思远,好冷。我们走吧。”
说完,和黎思远扬长而去。
池宴站在原地,直到那辆迈巴赫消失在风雪中,才拍拍身上的雪回到卡宴上。2
五十分钟后,车停在了池宴家门口。
池宴回到家,躺在床上。
刚刚梁栀意帮他挡水,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还有一丝情意……
这么想着,池宴逐渐合上眼,睡了三年以来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池宴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他下楼开门,林蔓蔓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资料:“阿宴,梁栀意不服判决结果,申请二审了。”
林蔓蔓和池宴是大学校友,现在是池氏的法律顾问。
上次的抚养权纠纷,也是林蔓蔓负责的。
池宴让她进来:“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小嫣不会选她的。”
“除了和我复婚,她没别的办法拿到抚养权。”
听到复婚两个字,林蔓蔓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很快压了下去:“你吃早饭了吗?我带了两份馄饨,吃了再说?”
池宴坐在沙发上揉着额角:“不用,昨晚喝了酒,吃不下。”
林蔓蔓放馄饨的手一顿:“是因为梁栀意。”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没等池宴回答,林蔓蔓语气激动:“梁栀意到底有什么好?让你找了她三年,等了她三年?”
“阿宴,这几年陪在你身边的是我,记得你有胃病的是我!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从大学起,我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