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萧昀有多笃定吴悦不爱薛恺，此刻就有多慌乱，他几乎慌不择路，脱口而出：“你贱不贱啊？”

吴悦睫毛微抖，不回应。

萧昀怒火中烧：“他招妓你不怪他，他背着你连未婚妻都找好了，你还想着求他回心转意，什么不想当小三二奶，我看你给他当狗都行！”

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他’，萧昀已经到了嘴边，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吴悦看着萧昀快要扭曲的脸，恍惚间想起多年前的一次。

她跟萧昀谈恋爱的时候，她十八，萧昀二十三。

邵家富甲一方，吴悦也没吃过苦，两个未曾经历过清贫，不懂做人的人，可想而知，恋爱谈得不可能顺风顺水。

好在萧昀还算能包容吴悦，每次吵架，气急了大不了出门躲躲，气消了再回来。

只有一次，萧昀怀疑吴悦跟学校一个系草不清不楚，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也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气得吴悦跟他分手，他死皮赖脸哄了她一个月，她才原谅他。

吴悦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六七年前的事，可能太久不见萧昀面容扭曲的模样了。

萧昀只看到吴悦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愤怒道：“说话！”

吴悦已经忘记之前他问什么，“说什么？”

萧昀以为她在挑衅，用力捏着她的胳膊：“你非要有人不当去当狗？”

吴悦迟疑片刻：“毕竟留给我的高枝不多了，勾搭需要时间成本，我年纪也不小了。”

萧昀骤然用力，吴悦手臂剧痛，蹙眉哼出声：“疼…”

萧昀：“你还知道疼。”

吴悦：“松手。”

萧昀：“你怕疼，还是怕身上留印，被薛恺发现？”

吴悦挣不开，眼泪在眼眶打转。

萧昀很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恨吴悦，恨不能弄死她，可瞧见她这副疼死也不肯跟他服半句软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把她往床上一甩，整个人压上去。

吴悦双手推他，被萧昀单手扣着双腕举到头顶，他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低头用力吻她。

吴悦想咬人，萧昀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她合不上嘴，他的不能叫吻，而是咬，咬她的舌头，嘴唇，恨不能将她拆皮剥骨，吞入腹中。

吴悦一直在反抗，哪怕手脚动不了，身体也要极尽可能地扭曲，可她蹭着蹭着，突然发现下腹被什么东西抵住，随着她的摩擦，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

某一刻，萧昀抬头，眼底带着几分猩红：“想让我上你就直说。”

吴悦瞪着萧昀，同样不甘示弱：“你敢碰我一下，我立马告诉薛恺！”

萧昀怒极反笑，笑得吴悦头皮发麻。

他足足笑了七八秒，而后一句狠话都没放，直接单手去解吴悦大衣下的裤扣。

吴悦吓坏了，浑身扭曲：“萧昀！”

萧昀不闻不问，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手抓着她裤腰，用力往下拽。

吴悦脸色煞白：“萧昀，你别碰我！”

萧昀两下就把吴悦的牛仔裤扒到膝盖上面，不急着一次性扒光，萧昀又去拽她内裤。

吴悦哭了：“萧昀，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