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酒店,楼下整整三层楼今日全部被人包下,不再对外接待任何散客。
酒店的入口处,拉上了红色的条幅,无外乎是新婚志喜之类的吉祥话而已。
只是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在上面出现,反倒勾起了无数人的兴趣。
新郎是江州四大家族之一的吴家少爷吴飞,新娘则是江州富庶家族宁家之女宁疏影、
关于宁疏影的传闻,其实早就在江州市传得沸沸扬扬,曾经是江家少爷江天夜的妻子,后来江家灭门,宁疏影便一直住在娘家。
婚礼主会场设在了三楼的一个大厅,吴家这么安排,其实是为了更好地做到安全防卫。
但凡能够到达三楼婚礼现场的人,谁又不是经过了层层挑选,吴家敢负责任的跟外界宣布,整个婚礼现场,没有一个异己。
三楼的婚礼大厅,欢快的音乐一直萦绕。
有人喝着喝酒,有人则走入了舞池,听着舒缓的音乐,跳起了轻快的舞蹈。
主席台上,司仪拿着话筒向着会场宣布:“各位亲友,来宾,先生,女士,大家好,请大家安静下来,婚礼马上开始,
还是先请今天美丽的新郎新娘闪亮登场……”
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伴娘挽着新娘从一处花屋走出来。婚纱拖着长长的尾巴,一对花童在后面拖着。
好像,没有人对新郎产生兴趣,今晚的新娘简直太美了,就好似仙女下凡,亮瞎了无数男人的眼睛。
主席台下,吴木申带着吴氏家族的几个长辈,接待宁家宁疏影的父母以及两个叔叔。
音乐声中中,一片喜悦气氛。
婚礼进行到最关键时刻,新郎和新娘互相订婚戒指。
司仪很庄严地问新娘:“宁疏影女士,无论贫穷还是富贵,你愿意很吴飞先生一起风雨与共,白头到老吗?”
宁疏影稍稍犹豫,继而大声回答:“我愿意……”
台下立刻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我不愿意……”
尽管大厅里声音嘈杂,也不知道是谁嚷出了我不愿意四个字,竟然使得现场鸦雀无声,时间好似凝固了一般。
“谁,谁跟老夫滚出来。”吴木申走到大厅中央,发出了咆哮之声。
虽然他的右臂还缠着绷带,但丝毫不影响他发怒。
只见一人从一条彩带上,飘飘然般斜着俯冲了下来,边下嘴里边喊着:“你们举行婚礼,经过了我的同意没有。”
吴木申往后退了一半,看向了此人:“江天夜,你终于来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来人,将红木棺椁抬出来。”
众人唏嘘不已,怪不得在大厅的一侧用一块红布盖着一样什么东西,原来是吴木申准备的红木棺材。
几名壮汉将棺材抬到了大厅中央,众人则是一阵唏嘘。
吴木申则是哈哈大笑:“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大家不要以为棺材不是吉祥物,我今日是为江天夜准备的。”
“吴木申,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你确定能够让我躺进棺材里面吗?”江天夜笑着问道。
“呵呵,我今天设下这场婚礼,就是要将你诱到这里来,你不是口口声声想报仇吗,今天老夫就遂了你的愿。”
吴木申边说话,边往后退着,他并不想跟江天夜硬碰硬。
江天夜几步走到了宁疏影的面前,轻声道:“疏影,你跟我走吧,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江天夜,你想干什么,不要再缠着疏影行了好吗?”宁俊辉冲了过来,他最担心的便是江天夜搅局。
“二叔,你不要执迷不悟的,吴家和宁家联姻,绝没有安什么好心,我跟疏影是心心相印的,
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保护疏影和宁家,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江天夜很是真诚的答道。
“江天夜,你若是有那么厉害,当初为什么不能保护好你江家,你知道疏影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总算走上正轨了,你又冒了出来,你是阴魂不散吗?”宁俊海冲了过来,一只手几乎点在了江天夜的鼻子上。
江天夜脸色一沉,突然出手将宁俊海的手抓住,用力一扭。
宁俊海一阵剧痛,跪在了地上:“江天夜,你干什么,还不赶快松手?”
“宁俊海,你是疏影的三叔,并不是我三叔,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话指指点点的,你再嚷嚷,我直接将你手臂拧下来。”
江天夜抓着宁俊海的手臂用力一推,宁俊海便滚出去了好几米远。
“所有无关人等都往后退,今天是吴家和江天夜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最后不要靠近,免得自找伤害。”
吴木申只有一条手臂,却也能够振臂疾呼。
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全部退到了一边,紧接着却是数十名健壮男子从四周涌了过来。
宁疏影被宁家人强行带走,她不停回头大喊:“江天夜,你就是一个傻瓜,笨蛋,你还能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布置了天罗地网吗?”
“江天夜,今天,你要在这里付出血的代价。”
“杀了江天夜,为周家,陈家报仇。”
“杀了江天夜,还江州市一个安宁。”
大厅里的讨伐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那些吃瓜群众,却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只想看看江天夜到底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是不是传说中的战神。
事实上,总有不怕死的打头阵。
江天夜一拳击了出去,明明是击在了一人的胸口,却看见后背仿佛出了一个拳头,那人后背的衣服顿时撕开。
其他等人见是如此,却是掏出了凶器,全部围向了江天夜。
江天夜双拳挥舞,游走在几十人中间,便好似游刃有余,只有别人挨打的份,而他却好似猿猴一般,老去无阻。
渐渐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地上的人则是越来越多。
“都跟我退下……”
突然间又是一声暴喝,一块窗玻璃因为暴喝声直接碎裂,哗啦啦落了下来。
江天夜看了过去,只见大厅中间多了三个长相怪异的人,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瞪着他。
小说《那个男人回来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