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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篇章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篇章
作者:浮光游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频道:都市生活

可有什么办法呢?菜长得再好,也是种在人家的土地上。经过这次事,牧舒远第一次开始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重新物色一个安家的地点?虽然那样就等于一切从零开始,但好过次次这样敢怒不敢言强。

好在他终于走了,她总算可以不必把所有精力都浪费在他身上,况且自那日假山之后,他就再没跟她提过关于马的事,她也乐得假装失忆,在没物色好新地方之前,这就算她手中一个砝码,如果哪天他翻脸无情要收回庄子,那她就把这次丢马的损失跟他仔细算算。

牧舒远高兴得抱着女儿转了一圈,接着便立即回房整装,到马房去看红枣。这四天可委屈它了,好像它也是第一次被关在马厩里这么久。之前……她们几乎每天都会出去放风,奈何这次在庄子里的将士所骑皆是公马,她怕红枣遭到骚扰,根本不敢肆意牵出去,现在苦尽甘来,终于可以去草原尽情驰骋了。

红枣也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一直轻盈的来回踢踏着,好像迫不及待要飞奔出去一样,并且雀跃的用鼻孔喷着气,牧舒远笑着把它牵出来,套上缰绳和马鞍,然后翻身上马,带着巧心和伟坤出庄,用最快的速度朝马庄前进。

陆沧洲用一夜时间赶回京城,到府时已将将破晓,可也来不及休息,稍微沐浴休整一番就立即进宫覆命,并将这次剿匪的全部过程写成褶子,又把被劫走的马匹重新登记入册,一同呈报给皇上。

西平侯这次剿匪大获全胜,还把官马一匹不少的都找了回来,可谓立下大功。除了先进的武器以外,战马是另一个代表国家实力的重要体现,若有人敢偷官马,那毋庸置疑就是杀头的死罪,所以此次任务成功与否直接关乎国体,绝对马虎不得。而历代皇帝登基后,都大力推崇和改革马政,不惜花大价钱选马种、培育战马,。

年轻的銳文帝亦是如此,自登基开始就不遗余力的扩充军备,可此激进做法一直受到前朝元老们的极力阻挠,其中以宰相为首,他们甚至不惜抬出先皇,认为稳定才是固国之本,就算遇到他国侵犯,也应该只守、不功,或者避免战事频发,致使銳文帝不得不忍气吞声,努力扶持属于自己的势力,以此制衡保守派。

然而时间一长,宰相一派也察觉到了皇上的意图,因此每回在官制的任用上,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只要是皇上举荐,总是受到宰相一派的诸多阻挠。可这样一来,拥护皇上政策的大臣又不干了,导致朝堂上整日硝烟四起,两派之间彼此大动干戈,互相指责,今日你拆我的台,明日我就背后参你一本。

由于西平候府在陆沧洲爷爷那辈就和宰相走的近,所以是属于保守派的,这次剿匪差事办的圆满,便是宰相一派的胜利,在朝堂上说话自然就有底气起来。

但大家不知,追回官马只是第一步,銳文帝实则是想借此抛砖引玉,为后面马政改革做铺垫。由于长期不兴兵,马市也萎缩的厉害,很多养马商贩都改行干了别的,这样一旦打起仗来,战马的损耗不比士兵少,这个空缺要如何弥补?


甜甜的相貌其实有七分像她爹,只有三分像自己,人家说女儿随爹,这句话不假。陆沧洲是个美男子,甜甜自然也差不了,在女孩子的相貌里算是上等了。

对于这次的意外偶遇,她有种预感,也许两人往后还会有一些牵扯,如果他一旦发现甜甜的存在,她也没打算隐瞒,甜甜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只不过她现在还太小,唯一不想告诉她的就是为什么爹与娘要分开,或许需要等她大一点的时候,再说清这其中的缘由。

牧舒远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徐清可等不了那么久,趁着没有旁人时,他便告诉甜甜,原来她是有一个爹的,爹长什么样子、是干什么的、有多高、多威武。

可是甜甜还似懂非懂,爹到是什么?她只知道她有娘。

没办法,徐清只好把她带出庄子,指着外面一个院子里的人家,告诉她小女孩身边织布的是她娘,而拿着斧头砍柴的就是她爹,每个人都是由爹和娘生出来的,所以甜甜有了娘,自然也会有爹,娘是喂饱她的人,而爹是保护她和娘的人。

这回甜甜好像听明白了,有一些不敢相信的问,“爹爹,很厉害?”

“对啊,甜甜的爹很厉害,比庄子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厉害,而且武功非常高,还可以几下就打趴一群人。”

哇……原来爹爹这么了不起,这些话让小甜甜有了期待,她好喜欢有这么威武厉害的爹爹,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我要、我要找爹爹。”小甜甜斩钉截铁的说,小脸儿透着一股倔强。

徐清听了,立即露出得逞的奸笑。“小甜甜想要爹爹了呀?没问题啊,不过不用咱们去找,他自己就会来了,等见到他,不管你是要替你娘出气、还是既往不咎原谅他,叔叔都支持你,好不好?”

什么出气?什么既往不咎?其实她没太听懂,但是听说爹爹要来,她还是乖巧的点头说好。刚才看那个小朋友的爹对她好好,让她骑在肩膀上,还带着她飞高高,如果有了爹,他也会带着甜甜飞高高,好开心,小甜甜想要一个爹爹了。

然而此刻,她爹陆沧洲正阴沉着脸色,一副看谁都都不顺眼的样子。

可恶!他几乎派出了自己手下所有人马,本以为手到擒来,可几天了,居然没找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一点线索。

难道那女人能牵着马儿凭空消失了?他的人几乎把方圆百里都搜遍了,完全没有他们的踪影。

石磊、石川、石昊和其他两名副将,一个个都低着头站成一排,没人有胆敢多瞄侯爷一眼。事实上这几天都没人敢正眼看他的脸,除非是不想活了,石磊几人跟在侯爷身边几年了,从没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高挺的鼻梁已经肿到发紫,简直让那张俊脸看起来惨不忍睹。

那一日在林中找到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侯爷整个人仰躺在地上,流着鼻血,由于四肢不能动,所以是被六名强壮的士兵抬回来的。

那个敢对侯爷出手的女人实在太大胆了,不但害大人颜面尽失,还让大人连着数日不敢出门,而且他们怎么都想不通,女人不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吗?她怎么能这样铁石心肠,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家英明神武的侯爷脸上?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试读结束



陆沧洲在战场上一向杀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圆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没有什么亲吻和爱抚,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幸亏牧舒远常年练武,身子比一般娇滴滴的女人强壮,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能咬牙忍住,但过程真可谓是一种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来形容,她好几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劈成两半,让他也体会一下她的滋味。

大约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爬起来,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房间。

牧舒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雾全部散去,才慢慢睁开,呆愣愣的望着棚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并暗暗发誓,这种屈辱,她这辈子只允许自己经历一次。

强忍着浑身散架的疼痛,她扶着床沿起来,吩咐丫鬟准备洗澡水,然后不让人服侍,一个人进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褥单狠狠扔进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这点小事不足以击垮她,日子还是照样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第二天,陆侯爷昨晚夜入她寝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大家都说是侯爷心软了,终于明天谁才是正妻,牧舒远也以为如此,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错的离谱。

陆沧洲依然冷落着她,每晚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跃上房梁闲逛,听见几个值夜的小厮说,侯爷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从宫里回来后迫于无奈,而且他在进少夫人房里之前还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进去的。

牧舒拳头握得死紧,她彻底被激怒了。转身回到陆府祠堂的屋顶上,拿着供桌上的清酒,对月独酌。

她知道,生气也是没用的,只因自己为女儿身,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就必须遭受身心还有流言蜚语的多重伤害。而且平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隐忍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儿嘛?虽然为姨娘所生,却从小挂在正妻名下,只为给她个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这火坑里来,让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无处诉啊,且一辈子都可能生活中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混账男人!”她把陆沧洲、自己的老爹,还有皇帝老儿挨个都骂了一遍。早知会面临今天这般境地,她干脆永远呆在草原不回来了,就算在那边随便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

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

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牧舒远冷笑,原来后宅女子的恨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充满了怨气、无奈、与不甘。好好的一个人,却要遭此对待,被丈夫极尽羞辱、漠视,还有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她恨那些人不断在她背后嚼舌根,还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远感觉自己心里的恶魔被无限放大了,让她想报复,更想争得属于自己的一切。

愤恨的闭上眼,被夜风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复了一丝理智,忽而感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数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让世间万物变得暗淡无光。

舒远一笑,恨意就好比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仅会人女人的世界变得面目可憎,还会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蚀女人的容貌,更能让她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想通之后,她决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长的恶魔,把偏离轨道的情绪赶回正途,但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壶却空了,她不禁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

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

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不客气的架在了她颈侧。

“起来!”石磊沉声喝令。

牧舒远充耳不闻,出其不意一低头,巧妙从刀下滑过,随即手臂往后扫去,迅如闪电,趁他躲避的刹那顺势一夺,剑已稳稳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袭到对方脸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势已经完成。

“卧槽!”石磊捣着鼻子,感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想命令我?你还不够格,但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气。”牧舒远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从腰间扯出黑布蒙住半张脸,二话不说就朝他进攻。

石磊急忙接招,两人在陆府最高的一处屋顶上打了起来。对方虽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却打的虎虎生风,招招致命,好久没打得这样过瘾了,石磊被激出满身的热血。

月光之下,两道黑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掌风所致之处掀起几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卫发现不对,纷纷点亮更多的火把,寻着打斗的方向疾驰而来,一时间脚步杂沓声不绝于耳。

“不好,被发现了,停战停战。”牧舒远回脚旋踢,把对方蹬出一段距离,也差点让石磊失足滚落屋顶,她趁此机会脚尖点地,一个翻身已没入黑夜中,再也遍寻不到踪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畅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远一回到屋里,便换下衣服倒头呼呼大睡。

此时此刻侯府已经乱作一团,所有侍卫都在忙着搜屋抓贼,却皆无功而返,根本没找到女飞贼的踪迹,只发现祠堂屋顶上留下一个喝完的空酒壶。

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陆沧洲的书房,他拿起酒壶,盯着研究一番,瓶底有陆侯府的印记,说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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