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不是求朕来宠幸你么?朕现在就成全你!”
东宫寝殿,陆雪染刚刚惊醒,人就被拖下床塌,脸屈辱的摁在男人的那处。
“来,给朕好好伺候,舒服了,才能宠幸你!”
“云清,你别……”陆雪染抓着墨云清的腰际,挣扎,“丫鬟们都还在……”
墨云清改而揪住了她的青丝,狠狠用力,扯得她头皮都几乎脱落。
“陆雪染,朕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入宫两年,是不是还没学会宫礼?”他冷厉凶狠的盯着她。
陆雪染只得改口:“陛下,臣妾错了……”
墨云清冷笑了一声,一把将她扔开,分开双腿,坐在床榻边上,居高临下,冰冷无情的睨视着陆雪染:“起来,给朕含。”
陆雪染跪坐起来,垂着脑袋应:“是。”
她跪行了两步,到墨云清腿间,又回头对着一旁的宫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墨云清笑起来:“谁也别走,朕命令你们,留在这里,好好给朕看着!看看陆皇后,有多贱!”
陆雪染顿时满脸惨白,低声哀求:“云清,不要……”
墨云清眼神登时尖锐狠戾:“陆雪染,你是不是永远都改不了你不知礼数的下贱德行?”
陆雪染哑然,半响之后,才嘶哑的唤了一声陛下。
不是她改不掉,而是从小到大十年光阴养成的习惯。
她唤他云清整整十年,两年前两人大婚,她虽被封为皇后,但见到墨云清的次数,不过三回,还是太后命令之下。
每次他来,都是让陆雪染用嘴伺候他,他从不碰她,因为嫌脏。
“过来,给朕含,别让朕说第三次!”墨云清渐渐失了耐心,神色冰冷。
陆雪染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当着宫人的面,她做不到。
“陛下,不要,臣妾求你。”她埋着脸,姿态卑微。
墨云清冷寒的盯了她数息,忽然改了口:“行,今晚,朕就陪你玩点不一样的。”
他挥挥手,让一干宫人退下,然后盯着陆雪染道:“把衣服脱了。”
陆雪染心脏一紧,面上不由发热,低垂眼帘,不敢看他。
这么多年了,墨云清终于肯碰她了吗?
咬着唇,陆雪染一点点的解开衣衫。
烛光摇曳,她肌肤如雪,莹白温软,双腿纤细,腰肢楚楚,微微垂首,后颈线条更是动人。
这个女人,有一副很美的身体。
墨云清眸光暗了暗,却只有更浓重的暴戾和残忍。
“你过来。”墨云清招手。
陆雪染带着羞耻走近,声线发抖:“陛下……”
墨云清指着床榻:“躺下,把腿分开。”
陆雪染羞得浑身发红,并拢双腿,不敢张开:“陛下,不要……”
墨云清回身取了一支大红蜡烛来,端在手里,烛光跳跃,他冷峻的面上,神色难测。
“陆雪染,别总是让朕重复刚刚的话。”他垂下视线,里面,冰寒无情。
陆雪染咬紧唇,深吸了一口气,分开双腿。
她等了两年,才终于等到同房的机会。
她,不想错过。
若是能怀上一儿半女,那她在这深宫里,也不会寂寞孤单了。
可陆雪染的幻想才刚冒出头,下体便撕裂一般的狠狠剧痛起来。
进来的,不是墨云清的身体,而是他手中的那支蜡烛!
他将坚硬蜡烛的另一头,狠狠刺进了陆雪染的身体。
“你干什么!”陆雪染痛得满脸惨白,立即挣扎,踢开了墨云清。
墨云清往后退开,见陆雪染动手,竟然也不生气。
他将蜡烛扔在陆雪染身上,满脸嘲讽冷笑:“陆雪染,你就只配被这个东西碰!”
陆雪染脸上登时血色尽失。
墨云清根本不是真的要宠幸她,他只是想要……羞辱她。
而且,他做到了。
没有比这个,更让陆雪染感到侮辱的事情了。
“明日,若是母后问起,你好好给朕回答。”墨云清开始整理金色龙袍,他身形高挑健壮,眉目精致如画,浑身气势更是矜贵悍然,有些俗气的金色,穿在他身上,只有贵气与高傲。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赤身裸.体的陆雪染,是他眼里下贱不值一提的蝼蚁。
“若是你没回答好,惹得母后不开心,那下次我塞进去的就是毒蛇了。”最后一句话,他字字阴冷,宛若裹着寒气的刀子,刺得陆雪染浑身发冷。
腿间的疼痛,好似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陆雪染咬紧了嘴唇,说不出半个字。
墨云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一走,丫鬟们马上就推门进来,陆雪染怕被他们看见床上的蜡烛,急忙藏起。
那蜡烛的一头上,还沾着她处子的鲜血,她就这么,被这样一个冰冷的东西,破了身。
可悲,又可笑。
应付掉丫鬟,陆雪染一夜失眠。
每日清晨她都会去给太后请安,为了遮挡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乌青,她特地命丫鬟画了娇羞红润的浓妆。
等她出发去了太后宫里,丫鬟们立即检查陆雪染的床铺,确定上面沾着血色后,便将床被换下,叠得整整齐齐,快步送到太后宫,给太后娘娘过目。
见了血,那便是的的确确同房了。
太后很满意,拉着陆雪染,亲亲热热热的说了半天家常话。
那夜之后,墨云清又是整整两月不见人。
陆雪染平时几乎不离开皇后宫,因为墨云清不喜欢,他将她半软禁在皇后宫里,如果她擅自离开,便会引来墨云清狠戾的责罚。
出不了皇后宫,关于墨云清的所有消息,都只能来源于宫女们的私下八卦。
据说,墨云清最是宠爱婉贵妃,夜夜留宿,赏赐无限,而且将国库里小半数的珠宝,都赏赐给了她,婉贵妃平时吃饭用的碗筷,都是上好的金镶玉,无比奢侈。
又据说,只要婉贵妃一句话,陛下不管国事多忙,也会马上放下,前去陪她。
婉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
陆雪染每次听见这些话,心脏都一阵剧疼。
苏清婉,那个女人,对陆雪染来说,是强盗。
三年前,北平战乱,还是皇子的墨云清奉命出征,战场上中了毒箭,命悬一线,军医说,要想解毒,一定要用人血做皿,养出解毒蛊血,再放血作为药引,煎以药材,给墨云清服用。
陆雪染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可当她受尽折磨,养出蛊血,又被放尽半身鲜血,去给墨云清煎药治病,她九死一生的修养整整半年,落下无数病根,终于身体健康,回来一看。
为墨云清治病的所有功劳,全落在了苏清婉身上。
而她陆雪染,变成了见死不救,抛弃墨云清的贱女人。
陆雪染咬紧嘴唇,只感觉绝望和无力。
这些事情,不管她怎么解释,墨云清都不信她。他现在,只想折磨她。
入秋之后,阴雨连绵。
或许是受了风寒,陆雪染开始精神不济,整日昏昏欲睡。
贴身丫鬟秋雪为她请了御医,把脉一瞧,惊喜万分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有喜了!”
周围宫女太监们纷纷贺喜,可陆雪染却瞬间白了脸色。
她跟墨云清根本没有同房,怎么可能怀孕!
她跟墨云清根本没有同房,怎么可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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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瞧瞧,莫不是看错了!”她不敢相信。
太医又诊了数遍,满脸欢喜的一口咬定:“娘娘的的确确就是怀孕了!”
这个消息,瞬息间就流蹿遍了半个皇宫。
太后,皇帝,妃嫔们,全都知道了!
前来看望送礼的妃嫔们络绎不绝,帝后大婚两年,终于有孕,可喜可贺!
陆雪染脸色发白,拒不见任何客人,只命秋雪去重新请御医来,再诊脉查看。
换一个御医,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结果。
言之凿凿的一句——娘娘的确有喜!
陆雪染心脏越发收紧,预感十分不妙。一定是有人想要算计她,是谁?
苏清婉吗?
“太后娘娘到!”太监尖锐的传告,话音刚落下,太后人便紧跟着走来。
“哀家的好雪儿!”她三两步上前来,紧紧握住陆雪染的手,欣喜万分,“哀家就知道你会争气,为清儿诞下龙种!”
“臣妾没有……”陆雪染反驳,“御医诊断有误,臣妾恐怕并没有怀孕……”
太后瞪了一眼陆雪染:“哀家都已经听说了,两位太医都确定无疑,你有喜了!别想骗哀家!”
“臣妾……”
“皇上驾到!”又是一声禀告。
墨云清那一席明黄龙袍,显目的出现在视野里,他面上毫无表情,冷冷的睨视陆雪染。
陆雪染心脏狠狠一缩,本能的后退半步。
墨云清会有什么反应?
他会不会……直接将那晚的羞辱事情,直接公开?
墨云清两步走近,停于陆雪染面前,却是抬手,碰了碰陆雪染发白的脸色,温声说了两个字:“辛苦。”
陆雪染一愣,却见墨云清一抬手。
一排抬着木箱,端着珠宝绸缎的太监宫女们随即走进,将打赏一一摆在角落,整整齐齐,竟然有八箱珠翠宝石,首饰衣衫,绫罗绸缎,更是数不胜数。
太后在一旁看着,连连点头:“好好,陛下就应该这般对雪儿,她可是你唯一的皇后,如今又有孕,你可千万要宠爱她!”
墨云清抬眸,盯住了陆雪染不安茫然的眼睛,唇角微勾,字字清晰:“母后说得是,以后朕一定,好好疼爱皇后!”
陆雪染却只觉后背发冷。
墨云清明明就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不拆穿她?
难道,这一切,其实都是他授意的吗?
这,又是一个他新想的羞辱她的办法?
“皇后好生歇息,朕还有事,过几日再来看你。”墨云清冲陆雪染勾唇一笑,回身便走。
陆雪染忍不住追上去:“等等!云……陛下,臣妾有话,想跟你单独说。”
墨云清侧头,默许。
两人走进偏厅里,陆雪染再也忍不住,出声问道:“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同房,我也没有怀孕!你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刚刚还那样说?”
墨云清神色渐冷:“陆雪染,你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
陆雪染脸一白,攥紧手指,却没再服软:“反正不管我用什么语气,你也不会敬我半分,我又何必惺惺作态!”
那晚,她已经足够卑微顺从了,可墨云清还是狠狠羞辱了她。
墨云清拧眉,神色十分不愉。
“对,朕嫌你脏,没碰过你,可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朕,与人私通!”他眸光下移,扫过陆雪染的肚子,“假孕欺君,可是要……株连九族!”
最后四个字,宛如巨石,狠狠砸在陆雪染心口上。
“墨云清,你想干什么!”陆雪染忍不住上前去,抓住他的衣袖,“别动我家人!”
墨云清满脸厌恶,用力扯出自己的衣袖。
“清婉想做皇后。”墨云清甩了甩袖子,好似上面沾染上了恶心东西,“朕就要给她后位,陆雪染,皇后的位置,你坐得够久了,现在,该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