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学习的两年时间里,小京发现纽约人非常热爱艺术,在met、moma、whitneymuseum看展喝咖啡,她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她带着梁数一起重温逛博物馆的许多快乐时光。
但她说纽约绝不是浪漫主义和人文主义的主场,现实主义是它盖不住的底色,总有一些时刻会提醒纽约客们所在的阶级。
对于小京离开国内高校来到纽约,就像是象牙塔被资本主义的巨轮一把碾碎,世界的真相血淋淋地显露出来,但她很庆幸曾经在纽约生活过,因为只有看到了真相,才能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才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选择。
在此之前,所谓的理想主义不过是一句空话,“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它”。
她也袒露了心事。她之所以一直不接受二代,就是觉得阶级不可跨越,她并没有非分之想。
但是二代的诚意打动了她,所以她最后愿意试一试。但是她和二代在一起一年多。从语调中能感受到她的轻快与幸福。
只是,时隔三年,他们认识6年,在一起4年后,最终还是分开了。
理由居然仍是阶级无法跨越。二代要回国继承家业了,独生子女没有选择。
而小京不想成为附庸,放弃美国的事业,又或者说不想牺牲太多自我。
梁数心想,小京已经很勇敢了,只是没有那么奋不顾身,而如果是她,应该也是一样的选择。
她今晚的心情,只是物伤其类吧。
元旦前的一周学校开始正式进行各项考核,正当梁数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听到传闻说,有人举报她。
梁数很震惊。
消息是隔壁系--应用统计系的女老师说的,她名字里带个音字,梁数叫她音音。
她们是一起进的J大,一起进数院,且都是博士,自然很亲近。平时经常一起约奶茶,约逛街。
音音是听到风言风语,但梁数想空穴来风,必定有因。
梁数梳理了下今年的工作,各项科研课题、各项教学任务、各项行政工作,并没有违法违规违纪的情况,甚至还有考核加分的情况,怎么就被人举报了呢。梁数很纳闷。
她不能完全被动,很可能是有人挑事。
她陷入沉思,无中生有的可能性很小,一定是有些根据,但又存在放大或者误导的可能。
打德扑的事被曝光的可能性很低,因为梁数都是业余时间,也没有要钱,只能说友情赞助。在拉斯维加斯的事,就更无人知道了。
梁数实在没有头绪,只能静观其变。
这几天在办公室、教研室、食堂里,梁数总能感觉别人窥探的眼光,有偷偷打量地,也有光明正大看着的。
梁数只能忍。
12月27日那天,系主任把梁数叫过去,说是找她聊聊天。
她进了门,系主任就跟秘书说,“说我有事,不要打扰我们。”
梁数想,终于来了!
系主任:“小梁啊,这个学期怎么样?各方面工作还适应吗?”
梁数心想,就不要废话了,她都来两年了,还不适应不就是废物吗!
梁数谦逊得表示很好很适应,商业吹捧了一番,系里科研环境好,大导师们悉心指点,经常帮助她等等。
系主任:“小梁,今年带研一新生竞赛,听说还得了一等奖!”
小说《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