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和他如何分配，我管不着，就当作我买下了武馆。”
他认真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笑了笑：“我说了，王渝是我朋友。”
我起身离开：“就这样吧，最多两天我会再来找你，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随时打给我。”
“是王渝让你来的？”他接过我的电话号码。
我摇头：“他还不知道，希望你能保密。”
我走出武馆，身上还有两万多，胖子那里应该还有一万。
这20万我拿不出来，但好像还有人欠我这笔钱。
之前没打算去追这笔钱，拿到也不容易。
白天慕雪找到我，让我明白了一事。
李志和马辰这些人，迟早会找我麻烦，不如我先去找他们。
毕竟他们不差钱。
那二十万是我赢的，只是去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晚上，我问胖子王渝怎么样了。
他说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几天休养就好了。
“阳哥，你说那个王渝也……”胖子叹了口气。
我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他是我们朋友，我自然不会不管。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李志吗？”
胖子转过头：“你是不是打算去找那家伙要钱？”
“为什么不呢？别忘了，那笔钱是我赢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件事你先别告诉王渝，我会处理。
你这几天去医院照顾他，这里有一万元给你。”
胖子收下了钱，深吸一口气：“阳哥，你要小心。”
我笑了笑：“放心，我会掌握好分寸。”
我通过慕晴获取了马辰的联系方式，为了能够联系上李志。
我没有告诉慕雪关于慕晴找我的事情。
再次见到慕晴时，她恢复到了对除了画画之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慕晴拿着画笔轻轻地描绘着问我去找马辰的事情。
我告诉她我和马辰需要谈谈，因为上次他提到想和我谈谈，我也有事情要和他说。
慕晴停下手中的画笔，问我是不是因为冒充她男朋友的事情被马辰识破了。
我告诉她不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和李志之间有了一些误会。
我想通过马辰解决这个误会。
慕晴表示对李志不太熟悉，对马辰也不太喜欢，建议我少和他接触。
我表示如果她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和马辰有太多接触。
说出这句话后，我感觉不对劲。
我注意到慕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正准备开口，她说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马辰……我打断她的话，告诉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慕晴让我不要叫她慕老师，只要叫她名字就好。
她放下画笔站起来，让我在找马辰的时候遇到困难就打电话给她。
我保证我会知道怎么做。
我们从别墅出来后，我立刻联系上了马辰。
他听到是我打电话过来，有些吃惊地问：“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我回答道：“马少，你说呢？”
他猜测道：“是慕晴给你的？”
我打断他：“不重要了。
之前我告诉过你让李志准备钱，我会找他拿。
现在是时候了，你帮我告诉他，约个时间让他还钱。”
他冷笑着回答：“你要我怎么说你呢？你真是不怕死！好，我会告诉他，但我要提醒你，人要量力而行。”
我感激地说：“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办。
不要再说没用的话了。”
他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下午我填写了成人高考表格，李志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晚上八点去找他。
小说《说我出老千？场子霸主的身份不藏了》试读结束
晚上胖子打电话给我，说王渝想提前出院，一是因为医疗费贵，二是他住院不方便。
我告诉胖子把王渝带到我们住的地方暂住，待事情处理完再劝他。
按照李志给的地址，我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的地方。
这是一家私人会所，好像不对外开放，门口有两个保安。
我知道这次拿到钱可能不容易，但不管龙潭还是虎穴，我都要去一试。
半小时后，两辆黑色奔驰停在门口，下来八九个人，包括李志和马辰。
他们说了些什么后，走进去，留了个手下在门口。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朝会所走去。
“找李志。”我对门口的人说。
他看了我一眼，没搭话，只说：“跟我来。”
进门后，是个电梯。
坐电梯到三楼，出来后，我跟他来到一间包厢。
打开门，里面李志和马辰已经坐着。
这是间雪茄室，两边的雪茄柜上摆满了各种雪茄，靠窗处还有个红酒柜。
包厢不大，但装修精致，手工地毯，复古水晶吊灯，深灰沙发，中间有张水晶茶几。
“哟，没想到你敢来！你真有胆！”李志冷笑着说。
我瞥了他一眼，看看旁边的马辰。
“钱准备好了没？”我无所谓地走过去，坐在他们对面。
“钱？你还想要钱？”李志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从口袋掏出一包红塔山，点燃一支，抽了口：“李志不会输不起吧？”
“老子输不起？放屁！要钱是吧？行，给你！”他拍了一下手，手下拿过一个箱子。
他打开箱子，摆在茶几上，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百元大钞，至少二十万。
马辰坐直了身子，微笑着对我说：“上次的承诺我还记得，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这些钱就归你。”
我看了看箱子里的钱，然后直视着他说：“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拿回我应得的钱。”
马辰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看着我：“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我吐出一口烟，靠在沙发上说：“没什么好考虑的。”
他深吸口气，冷笑道：“好，既然如此，今天的事情我不管了！”
说完他看了眼李志，然后就一副不关心的样子靠在沙发上。
李志突然盖上箱子，戏谑地说：“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想要钱吧？我们可以打赌。”
“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赌？”
他拍了拍手，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后面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李志身边。
这人约三十多岁，短发，留着胡子，一双三角眼，挺挺的鼻子。
乍一看就像个电影明星，气质与众不同。
这个人不是李志的手下，像是被他特意找来的。
“他是我的朋友。”李志对我说：“你只需要跟他赌一把，赢了五十万是你的，但是如果输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要你留下一只手！”
我没想到他这么绝情，想要我的一只手？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可以！”我冷冷地回答。
李志几分钟后带来了八仙桌，男人和我对坐，桌上放着未拆封的扑克牌。
我问男人：“你想怎么赌？”
男人微笑说：“我们玩接火车，简单方便。”
“接火车？”我认真看着男人，“可以。”
李志和马辰在沙发上窃窃私语，几个穿黑色西服的人进了屋子。
看来他们不让我离开了。
接火车又叫小猫钓鱼，是一种简单的扑克牌玩法。
三岁小孩都会玩，每人手里一摞牌，背朝上，不能看牌。
每人亮出最上面的一张牌，放在桌上。
小说《说我出老千？场子霸主的身份不藏了》试读结束
在少管所的日子枯燥，早晨起床，上课，做工。
我被分到打火机车间，下午有两小时放风时间。
一个星期过去了，很少和人说话，有人动手我不还手。
来到这里明白，树大招风，越表现，越有麻烦。
吃完晚饭，和往常，看新闻联播。
房间里坐着一百多个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知道看新闻的人不多，大多搞小动作。
“天哥，那个姓毛的又蹬我们……等下去干他？”说话是曹江，黄天心腹，监房老二。
他矮瘦，喜欢打架，且狠。
他眼下有疤，打架时被刀划的。
“干？干毛啊！看到警卫了吗？”坐黄天另一边的小胖子许杰开口，监房老三，鬼点子多，胆子小。
“你怂……我怂？我什么时候怂过？是吗？等下回去练练？”……“别吵了！”黄天开口：“那小子，早晚我收拾他，但现在不是时候。”
新闻联播音乐响起，人们站起身回监房。
我拿起椅子，走到门口，被绊倒。
“哈哈……连个路都不会走！”
姓毛的领头嘲笑。
警卫过来：“老实点，按顺序来，别挤！”
我放好椅子，走出门。
我习惯了这种事，不和别人争，我知道我势单力薄，谁也得罪不起，我只能忍。
回到监房，坐在床上，黄天不爽，走过来，踹我胸口。
“草！”
“天哥……你……为什么打我？”
“老子就想打你！你个孬种！刚才姓毛那人整你时你为何不还手？”
在监房，每个人都是一小团体。
他发火是因为我被人欺负，不敢还手，丢他的面子。
“天哥……我打不过他，他们很多。”我卷缩在床上。
“怕个鸟！个怂白长那么大个子了，一点用没有。”黄天恨我，恨不得冲上来再打我几脚。
“天哥，算了，算了。
不要发火，毛那小子今天找阿阳就是冲你来的。
我们得想想下次怎么找回场子。”胖子许杰说。
黄天思考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下次你再不还手，你会后悔的！把厕所洗干净，废物！”
他们走开后，我揉了揉胸口。
走到水池边开始洗厕所。
晚上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想起春眠。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还有好几年才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她。
每次想起这件事，心里都堵得慌。
我呼了口气，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出去后一定要找到她。
“阿阳，睡了没？”
许杰的声音传到我耳朵，我转过头，发现是他。
“赶紧起来帮我放个风，我去拉屎。”他捂着肚子说。
“好的，杰哥。”
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监房门口放风。
没过多久，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一股屎味钻进了我的鼻子。
我捂着鼻子，用手扇了扇。
过了几分钟，他似乎好了，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真爽。”他嘴里叼着半截烟，吸了口，递给我：“来一口。”
我摇了摇头：“杰哥，我不会抽烟。”
“不会就学啊！来，我教你。”他把烟塞进了我手里。
我为难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吸了口烟。
“就像呼吸一样，吸进去再吐出来。”
根据他说的，我吸了一口烟，喉咙辣得难受，肺部一阵翻腾，不自觉地咳嗽起来。
他赶紧捂住我的嘴：“轻点。”我被呛得脸红。
许杰看我这样，捂着嘴笑了：“阿阳，我真的好奇，你进来犯了什么事？看你打架不行，也不抽烟…”我把烟还给了他：“杰哥，我戒了。”他摇了摇头，吸了一口烟：“阿阳，我一直想告诉你，既然进来了，就要学会在这里生存。
这里有很多惟利是图的人。
比如今天那个叫毛的，你要是强硬一点，他就不敢动你。”他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喜欢惹事，但是有事就得面对。
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结果我几乎天天被打，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杰哥，谢谢。”我感激地说。
他笑了笑：“别客气，以后跟着我，有事我帮你挡，但你也别怕。
天哥脾气有点暴躁，但对兄弟讲义气，你以后会明白，别恨他。”我点头：“嗯。”许杰是个情商很高的人，他总能关心每个人的情绪和想法。
当时我不太懂，后来才明白，虽然他不怎么打架，却是最男人的一个。
这几天一切平静，但我知道，黄天和那个姓毛的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一直是敌人，听说外面已经有恩怨了，但一直没有动手。
今天放风时，我和许杰在操场聊天。
“老大，那家伙出来了。”
大家的目光都被姓毛的吸引了，他和一帮人坐在乒乓球桌边，眼神不友善地对我们看着。
“去他妈的，瞪什么！”
曹江想站起来，被黄天拦住：“你想干什么？”
“天哥，那家伙……”
“我知道，你坐下！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插手。”
曹江不高兴地坐下了。
他们商量着，我看见姓毛的突然冲黄天竖起中指！
我感到不妙，转头看许杰，准备说什么，黄天已经带着人朝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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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我父亲，是在停尸房里。
他被一块白布盖住，一切关于他的想法涌上心头。
我没有勇气掀开那块布，看到他成了冰冷的尸体。
警察告诉我他被人砍了十几刀，我知道是光头男子干的。
他已被抓住，关进了看守所，等待法庭的审判。
关于春眠，警察说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出庭时，我看到光头男子被双手铐着，警察架着他。
他却肆无忌惮地盯着我，嘲笑、炫耀，似乎在说他杀了我父亲！离开法院时，张忠全依然是送我回去的人。
他是警察，大家都叫他张哥。
我也知道那个光头男子叫李兵！“刘阳，我已和你学校联系好了，过段时间你就回去上课吧。
学校决定免去你的学杂费……”张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谢谢。”我点头道。
“有事随时找我。
坏人受法律制裁，不要想太多。
好好学习，对社会有用，这样你父亲在天之灵也欣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难受。
我不知道绳之以法是否能让我父亲复活。
但我确定，我父亲不会觉得我对社会有用，他应该会很欣慰。
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不太适应。
连续两天我没睡觉，闭上眼睛就看到父亲和春眠的形象。
他们真实而痛苦…
待了半个月后，我决定要做一件事。
如今已经失去了一切，再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我想过自杀，也想过更迫切去自杀。
也许死后可以见到妈妈和爸爸…
但在自杀前，我觉得必须先做一件事！我要给父亲报仇！我要杀了李兵！
为了实现心愿，我计划了很久。
期间了解到李兵被判七年牢狱，不是死刑。
不知道原因，或许是老天在针对我，或者是给我复仇的机会！
在李兵被押赴监狱前一天，我的计划完善了。
不如说这是一场自我毁灭的报复…
从学校的化学实验室偷了点氰化物和硫酸，花了好几天。
把氰化物注射进注射器，挂在小腿上。
硫酸装进口袋…
所有准备工作做好后，找到了张忠全。
告诉他，我想见一面李兵。
他听后，有些诧异，似乎猜到我打算干什么。
但我已经想好借口，说想问问李兵关于春眠的事。
或许因为我年纪较小，张忠全觉得我不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所以他相信我，答应了我的要求。
第一次在赌挡见到李兵时，我感到害怕，但是再次见到李兵时，我却没有一丝恐惧。
审讯室里，李兵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我坐在他面前，张忠全站在我旁边。
我控制住情绪，问道：“能告诉我，你们怎么对待了春眠吗？”
李兵冷笑了一声，看着我说：“什么春眠？你在说什么？”
张忠全大声喊道：“李兵，老实点！不许假装不知道！”
李兵抖着腿，吊儿郎当地说道：“张警官，我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法院判决都已经下来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地把手放进口袋，握住了那瓶硫酸。
虽然我很想立刻泼硫酸在他脸上，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
因为张忠全还在场，我不能保证他会看到我对李兵做些什么。
我带着哭腔问道：“求你了，能不能告诉我，春眠在哪里？”
李兵白了我一眼，把视线转向一边，不做声。
看着李兵的反应，张忠全似乎有些暴怒，走过去拍了拍李兵面前的桌子：“李兵，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你知不知道，我随时可以再加上拐卖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李兵嘲讽地回答：“张警官，你真以为我是吓大的吗？你说我拐卖就拐卖了？有证据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拐卖未成年少女了？”
张忠全大声喊出：“李兵！”
李兵转动着眼珠子说：“张警官，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这小子在说什么。”
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一个女孩，是我朋友的侄女。
我打断他：“她现在在哪？”
但他却没理我，好像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咬咬嘴唇看着我：“告诉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小杂种……”
我终于按耐不住，一拳打在他脸上：“你这人渣！！你知不知道你杀了他父亲？！”
还没等他开口，我再一拳打过去。
他疼痛地哀叫：“救命啊！警察杀人了！警察杀人了！”
几个警察很快冲进来，抓住我，劝说我冷静下来。
看着这一切，特别是李兵，仇恨之火燃烧得更旺。
等众人把我拖出去后，一个警察走到我面前：“阿阳，就到此为止吧……”
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肆无忌惮地坐在椅子上的李兵，我握紧口袋里的硫酸。
深吸一口气，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王哥，能给我几分钟吗？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王哥是张忠全的手下，我们之前有接触。
他多少知道春眠的事，但春眠这个人他们没见过，也找不到证件来帮我。
看我这样，他犹豫了下，看了眼表：“行吧，给你五分钟。”
他还指了指旁边的警铃：“要是有情况，立刻按那个。”
我点点头，等他走出去后关上门，放松下来。
我慢慢站起来，来到李兵面前，他怒视着我：“小子，我记住你了，你那天捅我刀，迟早要还回来！不要以为被抓了，我不能对你怎样！”
听着他的威胁，我突然觉得好笑。
不禁扬起嘴角，笑了笑。
“你笑什么？！”
看着李兵愤怒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些喜悦……
小说《说我出老千？场子霸主的身份不藏了》试读结束
我们对视了近一分钟，他嘴里骂着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瓶硫酸，他觉得不安。
“你干嘛？这是什么？”他问。
我没有回答，拧开瓶盖，刺鼻气味飘出来。
他脸色大变，瞪着我：“你要干嘛？你不要乱来，会死人的……”
我问：“现在你能告诉我春眠在哪了吗？”
他呼吸变得沉重，盯着我手里的瓶子，说：“好！我告诉你，那小妞被我兄弟带到广省去了……”
“广省哪？”我追问。
“你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放下我就告诉你。”
我熄灭了复仇的欲望，放下硫酸。
刚站起来时，李兵猛然大叫：“救命啊！！杀人了！！救命！！”
我意识到上当，一咬牙，拿起硫酸，准备拧开瓶盖。
李兵猛的用头撞倒我。
硫酸瓶打碎了，洒了一地，我的衣服上，还有小拇指指都被硫酸给腐蚀了。
小拇指冒起的白烟，钻心的疼，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我咬牙，用鼻子吸了口气，不管那么多了，从小腿上取下那根装有氰化物的注射器，二话没说，插进了李兵的脖子，注射完所有氰化物。
只过了十几秒，李兵突然停止说话，开始抽搐。
不到一分钟，他口中吐出了白沫。
审讯室的门被强行推开，大家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吓坏了。
两名警察冲上前，解开了李兵的束缚，然后急忙离开。
我被一名警察按倒在地上……
我杀人了？！我为爸爸报仇了？！脑袋空白一片，被警察按着毫无反抗。
突然感到一种解脱……爸爸，我为你报仇了。
欺负我们的人都会死！！
之后的事我记不清了，不知道是谁带我离开审讯室，也不知道是谁处理了我手上受腐蚀的小拇指。
我好像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任凭别人摆布。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铐在椅子上，面前是张忠全和小王。
张忠全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张不开嘴，满脸忧愁和叹息。
“解开他的手铐……”张忠全吩咐小王。
“张哥……”
“你聋了吗？他只是个孩子！叫你解开他的手铐！”
小王犹豫不决，这时一个人匆匆进来，扫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张忠全面前：“张哥，李兵死了……”
他们面面相觑，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肆意而畅快地笑着。
“哈哈哈……”
见我如此，张忠全似乎有些恼火，对我吼道：“你还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吗？？”
我收起笑容，面对眼前一直照顾我的警察，心里有些内疚。
但又如何？
我杀的是坏人，杀的是我害父仇人，杀的是该死的人！我没错！
“张哥……”我看着他说：“谢谢你们一直的照顾，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不后悔！”
“不后悔？”张忠全咬牙道：“你知道你这样会伤害多少人？那些对你好的人，你的家人……”
说到家人，他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最后一甩手就走了。
……
那年，我十五岁，未满十六岁，判了六年。
后来知道，我这事，张忠全受处分，差点被开除警籍。
两月后，被送去少管所。
看着围墙上拉的电网，意识到接下来几年都在这里，不知几年后，出去还能不能找到春眠。
“刘阳，十五岁，故意杀人罪，判五年，进去！”
值班室交接后，照相剃头，穿蓝衣服，进了这狭小世界。
“刘阳，我是教官胡征。
这里有事，告诉我。
来这要好好改造，知道不？”
我点头：“知道。”
他满意地笑，“走吧，我带你去监房。”
胡征带我来到一间监房门口，黄天走过来接手了我，胡征嘱咐他让我了解监规、作息时间和学习时间，还叮嘱他不能惹麻烦。
“黄天，你过来……来了个新人，以后就交给你了，让他好好背背监规，另外作息时间和学习时间也给他说一下。
还有，别给我搞出什么乱子！”胡征招呼黄天。
“胡教官，您放心，我绝对好好带他。
绝对不会给你惹什么乱子！”黄天笑嘻嘻地回答。
“刘阳，进去吧，以后好好给改造。”胡征点头示意我进去，然后离开了。
我进入了一个约30平方米的监房，里面有一个小水池，水池旁是蹲坑。
监房两边都有上下床，大约有八九个人。
黄天看上去完全变了个人，拽着样子，不耐烦地问我：“小子，叫啥名字？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我没回答他，几个人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门口望着外面。
其他几个人也围了过来。
我意识到门口的两个人是在看守，似乎想对我动手。
我知道新人进来不会有好日子过，想到还要在这里待几年，我开始思索。
在看守所的时候，张忠找过我多次，告诉我要保持冷静，为春眠考虑，不要太极端。
他的话让我心动，让我明白了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值得我牵挂，让我明白了我应该好好活下去，为了有机会找到春眠。
经过那段时间的挣扎，我终于明白了。
我一定要找到春眠，不管希望多渺茫，我都要找到她。
“我叫刘阳，是因为打架被关进来的。”我思索了一下回答。
“你打架？看你这模样被打还差不多。”他讽刺道。
我假装害怕，咽了口口水：“我……我是被人打的……”
“真是没出息！”他一脚踹了我：“走吧，那是你的床，看你这怂样，连打人的欲望都没了。”
“真是的，我以为你个大老爷们会是硬汉呢，没想到这么胆小！”他嘲笑道。
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按照他的指示，我坐在靠近水池的下铺上。
我在我爸被杀的那段日子里学了很多东西，我懂得了一些所谓的人性。
可以说现在的我跟之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这就是所谓的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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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又一拳直奔我而来，我用手肘撞击他的下颚，他还没反应过来，我用肩膀一顶，他飞倒在地。
短短两三分钟，我放倒了四个人，剩下两个犹豫了。
“还想继续吗？”我笑着说：“你们这水平，再来十个也不是我对手。
告诉李志别再玩这些小把戏，否则等我去找他，就不会这么愉快了！赶紧滚吧！”
拎着箱子，我走出巷口，打了辆车。
上车时，我看了眼巷子里的人，其中一个正在给李志打电话，估计在报告情况。
一个小时后，我到了武馆。
来之前，我把多余的三十万存进银行，现在箱子里只有二十万。
虽然从李志那里弄到五十万，但我知道他不会甘休，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手段对付我。
总被人“惦记”，心里还是不安。
不过，从马辰的话来看，短时间他们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先处理好王春这边的事情，等王渝的伤好了，多一个强力帮手。
来到武馆前，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子里嘈杂的声音。
我皱眉推开门，只见武馆里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正围着王春……
“王春，斌哥说了，你要是再不还钱，这地方不是你的，你女儿也……”小混混拿着棒球棍威胁着王春。
“黄毛哥，再给我两天，就两天……”王春求着。
“给你两天？你以为我好骗吗？今天拿不出钱，我就……”
“你就怎么样？”我说。
众人看向我。
“谁是你？！”一个小混混吼道。
我走到黄毛面前：“要还钱，欠条呢？”
黄毛笑着：“你是哪儿的？”
“不混，替他还钱！欠条呢？”我说。
黄毛犹豫了下，拿出欠条：“看清楚，二十万！”
我打开箱子，众人眼睛发光。
二十万的现金，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黄毛开始认真对待我了。
“钱都在这，欠条呢？”我说。
他看了看箱子里的钱，喊了一声：“杂鸡！”
一个小混混走上前来，准备拿钱。
我踢开箱子，他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很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条子，不能拿走钱却留下欠条吧。
他笑了笑，退后一步，眼神戏谑。
我知道他要玩阴的，迅速盖上箱子，扔给王春。
七八个小混混朝我扑过来。
我躲开钢管，抢过钢管挡住棒球棍。
钢管震得我手麻。
小混混人多，手里有家伙，不给我喘息机会，找准空挡偷袭。
我砸倒一个人，退后几步，王春躲进办公室，有人砸门。
我冲过去，踹开门口的人，砸在手持铁链的家伙身上。
对方十几个人，这样下去不行，即使我把他们全撂倒，我也不会好过。
门口被小推车堵住，王渝手持铝合金拐杖，从推车上跳下来。
胖子站在推车后面，拿着木棍。
胖子喊我，王渝问我没事吧。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会出现。
看着王渝，担心他们会吃亏。
突然我感觉到背后一震，被东西敲了一下。
我反应过来，看见一个小混混举着棒球棍要砸我。
我用手里的钢管戳了他一下，他倒下了。
我击倒了另外两个，注意到胖子和王渝有麻烦。
这样下去，我们会吃亏的，我只担心胖子和王渝。
我选中站在人群后面的黄毛。
他看到我盯着他，变得慌张。
他对其他人喊：“弄死他！上啊！”其他人冲向我。
我迅速冲过去，和他们对战。
最多两招他们就倒地不起。
几个人犹豫不决。
我冲到黄毛面前。
他拔出弹簧刀，刺向我。
我躲开，用棍子打他手腕。
他叫出声，刀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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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踢他胸口，把他推倒。
我指着他：“让他们停手。”他捂着手腕，说：“停手，都停手！”其他人也停下来。
还剩下六七个人站着，其他人倒在地上。
整个武馆很乱。
我用脚踩黄毛胸口：“欠条呢？”
他快速拿出欠条给我，我接过来，确认了内容后，就冲进了办公室，大声叫王春出来。
听到我叫他，王春小心地打开门，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箱子。
我对他说：“你过来看看，这是你的欠条吧。”王春小跑过来，看了看我手里的欠条，点了点头。
我确定了欠条的事情后，看着地上的黄毛说：“我收下了这条子，钱我会还给你。”说完，我拿过王春怀里的箱子，丢在了黄毛旁边：“债务一笔勾销，要是你还想找麻烦，我会让你后悔的！”黄毛哭丧着脸对我道：“老大，我知道错了……”我冷哼一声，把脚从他身上收回来：“赶紧带着你的人走，下次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黄毛懂事地点了点头：“明白，明白……”他拎着箱子，像只受伤的狗一样，挥了挥手，带着其他小混混离开了武馆。
等他们走了，我走到胖子他们面前。
胖子想解释，但被我打断：“不用解释了。”这事他早就告诉王渝了，我也不怪他，这事迟早王渝会知道的。
我问王渝：“你腿没事吧？”他苦笑摇了摇头：“没事，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我笑了笑：“谢什么，我说过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谢。”听我这样说，他眼眶湿润了一下。
我知道王渝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也知道我帮他叔叔都是因为他。
尽管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我确定以后如果有人对我不利，他会第一个站出来。
“王叔，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吧？”我看了一眼一旁低头不语的王春。
他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渝：“谢谢你，这次要是没有你，事情会很糟糕……我答应你，以后这里就交给王渝……”
“叔叔！”王渝惊讶地看着我：“刘兄，这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之前我和王春的协议，接着说：“以后武馆二十％股份归我，剩下的你自己分配，想给谁就给谁。”
我表达得很明确，王渝立刻明白了，看着我感激地咬了咬牙。
王春的事情解决后，武馆接下来的安排不需要我操心。
本来我不想要那20%的股份，只是怕王渝心里过意不去。
现在看来，只要王春不赌钱，武馆还能赚点钱，虽然不多，但足够养活他们一家人了。
王渝和他叔叔关系缓和后，搬离了我们家。
本来住我们家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他非要搬到武馆去，说还有事情等着他。
我也不好强留，只能任他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停了夜校，考试还有半个月，我已经准备好了，整个人闲了下来。
白天除了去慕晴那边，基本没什么事情。
慕晴问我和李志的事情解决了没，我笑笑说解决了，她也没多问。
“要是那家伙还找你麻烦，我就让我姐姐帮你解决。”慕晴瘪嘴说。
我喝进嘴的橙汁差点喷出来，“没事，没事。”慕晴耸了耸肩，拿着画笔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我姐姐能力蛮强的，现在爸爸把东远这边的事情交给她了……有时候真羡慕她。羡慕她什么？”我忍不住问。
慕晴咧嘴笑道：“羡慕她和我一样大就能够处理家里的事情了。”我笑着站起身，拿起铅笔：“这没什么好羡慕的……我觉得她应该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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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亮出的牌在桌上已经有了，你可以把这两张一样的牌之间的牌全部拿走，放在你手里的牌的最下面。
牌局开始了，男子拿出一摞牌给我。
他先出牌，在桌上放了一张A。
一开始一切正常，但我发现桌上已经有了十张牌，居然没有一张重复的。
在第十二张牌时，他打出一张A将桌上的牌吃完！我意识到他已经在牌里动了手脚，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的。
牌从一开始就被他固定了，输赢已经定了！我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依旧面带微笑。
我捏着手里的牌，瞄了一眼李志他们。
这样下去我必输无疑，难道只能用武力解决？屋子里有十几个人，门口被四个人堵住了。
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保镖，手上都有些功夫。
一旦动手，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我决定战胜李志，找到离开的出路。
我放一张牌在桌上，寻找破局的方法。
师傅说过，别慌张，世上没有无解的局面。
既然他动手脚，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法。
我有了对策。
李志吞掉了我第十二张牌，我冷静地继续打牌。
很快，我只剩下两张牌了。
李志起身，准备对付我。
他依旧冷酷的样子，我笑了笑，出倒数第二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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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慕晴问我，歪着头。
“她要处理家务，天天都很忙吧？女孩子一个人忙忙碌碌的，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从不闲下来。”我停了一下，“你看看你，每天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累。”
她叹了口气，拄着下巴，“你说得对……她真的挺不容易的，以前我还一直指责她……”
看着慕晴纯真的模样，我把她和慕雪完全分开来。
她们虽然长得一样，但性格完全不同。
一想到那个强势的慕雪，我还是有些害怕见她。
“对了！”慕晴突然站起来，“过一段时间，我要去考研。”
“考研？”
“嗯，家里否决了我的画展，我和他们商量后他们同意我去进修。
你可能就不能再来学画了。”她说完，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虽然她很快恢复了，但我还是察觉到了那一丝失落。
“去哪？”
“东京……”
“日本东京？”
慕晴点点头，“是的，一年的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有些失落。
一年……也许她走了，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毕竟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偶然相遇，但我们的人生道路是不同的。
我觉得，这似乎是慕雪的安排。
“刘阳……”
“嗯？”我回过神来。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微笑，“我来东远是为了画展，虽然画展不成了，但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工作结束了，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慕晴问我。
“我参加了成人高考，也许会考上大学。
但我不想全日制上学，只是为了拿个毕业证而已。”我回答道。
“挺好的，那之后呢？”
“之后？”我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去找一个人……不知道能否找到。”
“你经常画的那个女孩子吗？”慕晴猜到了，我笑了笑点头。
“每次见你画她时，都有一股忧伤……她是你女朋友吗？”慕晴勉强笑了笑。
“不是……她是我……姐姐。”
“姐姐？”慕晴显得有些意外和喜悦。
“对，我们从小就失散了，所以我想快点找到她，无论未来如何，我会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她为止。”我坚定地说。
慕晴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放在画板上的手：“别担心，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的手放在我手背上，咽了口水，慢慢转头，我们四目相对，她惊呼了一声，把手抽开。
“你画线条的方式不对……”她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气氛有些尴尬，我假装没发生什么，握着铅笔在画板上涂着……
晚上，准备回去时，慕晴叫住我，说要我陪她去个地方。
我本来想问是哪里，但最后还是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
她驾着车从别墅出发，一直向东开，直到城外，上了一条盘山公路。
天黑了，车停在了山腰上的一块空地上。
我们下车，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不过这地方真不错，城市和夜空仿佛连成了一线。
天上星星点点，城市里灯火辉煌，夜色很美。
慕晴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站在一小土坡上，双手张开，仰望星空。
我走过去：“嗯，真漂亮。”她跳下土坡，跑到车里找东西，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个拍立得回来了。
“给我拍张照，把这里的星空都拍下来。”她把拍立得递给我。
我接过来，在她指导下很快就学会了。
她回到小土坡上，俏皮地看着我，双手张开。
我找准时机按下了快门，很快一张星空背景的照片出现在了手里。
然后我又给她拍了几张，她还吵着要给我拍几张。
我们拍了不知道多少张，手里已经有一堆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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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合照一张吧？”慕晴提议道。
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把相机放在引擎盖上，向我招手。
我走到她身边，她抓住我的手，夜风轻抚着她的秀发，几根发丝飘到了我的脸上，我从侧面看着她，她在夜色下显得完美。
当闪光灯亮起的一刻，我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忘了微笑...照片被拍了出来，我在照片里有些心不在焉，而她却笑得很甜美。
“嘻嘻……你好傻。”
“哪里傻了。”我摸了摸鼻子。
“你都没有笑。”
“我忘了……”
“连笑都忘记了，傻瓜！”
“你说谁呢？”
“说你，你来追我呀。”
“好啊，你站住。”
……
我们在星空下嬉笑打闹，我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慕晴在我面前蹦蹦跳跳，心里找到了港湾。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坐在小土坡上，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诉说着关于她的一切。
从小到大的趣事，一边说，一边时不时回头看我的表情。
我静静听着，一点也不厌烦，一点也不无味。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慕晴盯着我，眼神闪烁着好奇。
她的明亮清澈的眼睛让我心动了一下。
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对视着她，竟然忘了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大概就是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会很开心吧。”我吸口气，不敢再看她。
气氛变得微妙，四周只听到虫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安静得让人有些难受。
几十分钟后，慕晴说我们该回去了，我们按原路上车回去。
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之前还有无尽话题的两人好像突然变得沉默无语。
不知道为什么，车开到我住的小区门口时，我下车挥手与慕晴告别。
回到家，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胖子不在家。
打电话给他，他说正在和季瑶在一起。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未眠，脑海里不停浮现春眠和慕晴的脸。
渐渐地，这两张脸合并成了一张，最后出现的是胖子的肥脸……
我用力摇了摇头，不禁打了个哆嗦，翻身盖好被子，迅速入睡。
……
经过一周整顿后，武馆顺利开始营业。
我现在不缺钱，但要找个有持续收入的路子。
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投资武馆是个不错的选择。
王春的武馆在这里开了好几年，有知名度，也有固定客户。
王渝是不错的老师，教孩子们很得心应手。
胖子头脑好使，得给他找点事情做。
我决定扩张武馆，租两个店铺，开设成人班，增加健身器材，提升生意。
我告诉王渝这个想法，他很乐意。
为了避免将来经济纠纷，重新分配股份，我和胖子各占50%，剩下的50%给王渝和他叔叔。
胖子无所谓，听我的就行，王渝有点不愿意，觉得自己那份太多，只要20%就可以了。
我了解他的性格，如果没有王春，他不会要那20%股份。
经过几次协商，最终确定了方案，我和胖子各60%，剩下的由王渝和他叔叔自行分配。
我把装修的事交给了胖子。
我参加了成人高考，考上了中远大学。
对于考上什么大学，无所谓，只需按师傅吩咐行事。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慕晴去东京。
她走的那天，我想送她，但被她拒绝了。
她开玩笑说，怕见到我就舍不得走。
她走的当天，送来一个包裹。
里面有画画用具和我们的合照。
慕晴走了，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几天才能重新整理思绪。
一周后，我整理好行李背上背包，告诉胖子我要外出一趟，他问我去哪，我只说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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