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意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楚任远山说的话,没敢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你说什么?”赵舒意诧异着,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她正双手以完全防备的姿态交叉地摆在自己的面前,而她话里的颤音更是泄露了她的害怕。“我说,脱掉你的衣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任远山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盯着赵舒意那挡在她面前的双手,语气平淡。他在说什么话?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违法的!”赵舒意的小脑袋瓜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双手将自己防护得更紧了。边说着,赵舒意边要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她的上半身刚往前倾,任远山伸出手,将她的右手手腕抓住,反而嗤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快就已经想到别的层面去了,也可以。”任远山眉头一挑,手上的力度不减。因任远山的大力度,赵舒意只感觉到手腕上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疼得龇牙咧嘴,试图转动自己的手腕,想要从任远山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可是她的行为不仅没有让任远山松手,反而让任远山抓得越来越紧。任远山朝自己的方向用力,赵舒意便被他从沙发上一扯,上半身完全靠近他。“赵舒意,你比我想象中的要不听话很多。”任远山眯起双眼,看着眼前那个还在试图挣扎的女人,更加凑近了她。感觉得到喷洒在耳边的温热气息,赵舒意为之一振,浑身因为他的话而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下一秒,赵舒意还没有回答,任远山便已经低头堵住了她想说的所有话语。身上突然多了任远山的重量,赵舒意和任远山重重地跌落在真皮沙发上。赵舒意想要推开身上的任远山,却完全无法使上力气。她的脑袋深深地陷进真皮沙发里,而任远山还在肆意掠夺她的唇瓣。几乎就在赵舒意觉得自己无法喘过气的同时,她尝到了自嘴唇上传来的一股血腥味。“如何?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乖乖听我的话?”任远山仍抓着她的手腕,自她的身上稍稍借力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他低头看着现在在他面前完全不敢睁开眼的赵舒意,眯着双眼,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听到任远山的声音,赵舒意睁开双眼,却没有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有减轻。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任远山那如鲜血般红润的嘴唇上,同样尝到了自己嘴唇上的血液的味道。她知道,任远山又把她的嘴唇咬破了。“你的伤口!”然后,后知后觉的,赵舒意看到从轮椅上跌坐到沙发上的任远山,她想到任远山之前曾经崩裂开的伤口,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嘘……现在的重点是,你要接受惩罚了。”任远山伸出左手食指,低着头看被他吓得花容失色的赵舒意,却还在笑。他轻松地堵住了赵舒意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以再一次吻她的方式。“你的鲜血,确实滋味不错。”任远山轻轻地擦拭着赵舒意那已经开始肿起仍在留着血的娇嫩唇瓣,一边轻声低喃着,一边由衷感叹着。但这样的低喃,却让赵舒意全身的寒毛竖起,不由得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