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弱鸡还想要杀我?没用的废物。”
可一眨眼,薛萱萱的目光便落在了一旁愣神的薛墨轩身上。
脸上的冷意消散,忙一脸担心的过去,将人揽在怀里。
“别怕,都过去了。”
她早就知道林筠山有朝一日会对她动手,便在直播间上买了可以防身的药剂。
说是扎上就可以让人昏迷,若是多扎上几支,身子内部都会遭到破坏,让人无声无息的死了。
薛萱萱其实一直在纠结着要不要动手,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着急动手。
那她就只能不客气了。
薛墨轩害怕得身子忍不住发抖,只有在薛萱萱的怀里,他才能够获得短暂的宁静。
小声嘟囔着:“他要杀娘?”
低头看向林筠山的眼神除了恐慌,还带着恨意。
“没事,你别担心,他他伤害不了娘。”
薛萱萱心疼的不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低声说道:“你看到了吗?就算是我们以前对他们那么好,你委屈自己,像他们这样的人仍仍然贪心”
“所以以后你不用委屈自己,娘会保护你。”
“我知道了。”薛墨轩低声说道:“我也会保护娘。”
薛萱萱低头看着林筠山,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她没想到那日李文勋见她会被人撞见,还让林筠山知道了。
她不担心外人会觉得她清白有亏,只担心会有人怀疑李文勋前段时间的事情跟她有关。
说实在的,看着晕倒的人眼神中透露着冷意。
她真想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可如果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还有周氏和林敏儿,他死了自己还得照顾他们。
而且薛萱萱也不希望对方顶着她夫君的身份过世,她还得给对方守孝。
她将人好不容易才拖到了周氏门外,直接将人扔了过去,发生好大的动静。
屋内的周氏被吓了一跳,撸着袖子便过来了。
一副要骂薛萱萱的模样。
真没想到下一刻就瞧见了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
忙冲过去担心的问道:“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天杀的,是不是你对我儿做了什么,你这狠心的女人,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杀了他吗?”
“今日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薛萱萱一脸冷静的看着她发疯,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晕倒在了门口我把人拖进来没让他在外面继续躺着,就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
“你胡说,刚才我儿说了李文勋那日从你的房间里走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银子不给我儿子,给那个奸夫,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周氏气得一口气上去差点没哽住,生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就是个祸害,克死你爹娘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害我们。”
“我儿子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你是发疯了吗?还想要攀诬我,你看有没有人相信?”薛萱萱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我要是真看上李文勋了,就直接让你们滚出去就是了,还犯得上偷情吗?”
“你们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跟你们可没有任何关系,我随时能让你们滚。”
薛萱萱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想大声嚷嚷让所有人知道,那你就尽管去,我无所谓,反正我的名声本来也不怎么好,但是难道你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儿子为什么要那五两银子吗?”
“我就算是真与人通奸,也罪不至死,但暗中交易试题这可是杀头抄家的罪名,我一封休书过去还能保留自己一条命,可你们呢?就算是留一条命,也得陪着他流放,更不用说,此事若是闹大得罪了背后的人,你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薛萱萱冷眼看着她,一脸嘲讽的说道:“你儿子都躺在地上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把人扶进去吗?”
周氏这才恍然大悟,试图将人扶起来,可却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瞪着薛萱萱说道:“你还不快帮我打人扶起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啊?”薛萱萱理直气壮的说道,还一脚踢在了林筠山的腿上。
这一幕直把周氏恨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对着屋里高喊道:“林敏儿,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滚出来把你哥扶进去。”
林敏儿应了一声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瞧见这一幕后惊呆了。
忙出声问道:“哥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这个小贱人伙同奸夫伤害你哥。”周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说是他要买试题惹恼了别人被打晕了呢。”薛萱萱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可真是悲惨,本想着嫁给一介书生,却只是一个废物的乡试都必须得买试题的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告诉你们必须得把林筠山给我照顾好了,不然我可真就更亏了。”
薛萱萱边说着边牵着薛墨轩的手转身回了房间。
身后,周氏和林敏儿恨得牙痒痒,想冲上去给她一个教训,只是怒火被压制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和薛萱萱撕破脸的时候。
尤其是林筠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母女俩只能辛苦的把林筠山拖进了屋里,等着他清醒过来。
一直到深夜,林筠山才悠悠转醒。
想到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他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薛萱萱她怎么敢的?
周氏最先发现这件事,快步到了床边。
一脸担心的说道:“下午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晕倒的?是不是薛萱萱那个贱人和奸夫要害你?”
“不是。”林筠山闷声道。
他被薛萱萱不小心弄晕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毕竟是他先要伤害薛萱萱的。
他这次明明是想要借这个机会跟薛萱萱要钱,却没有控制住对薛萱萱动手.
她怕是要怀疑自己了!
只要想到这件事,林筠山的心里就满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