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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4-07 17:45:58 编辑:yezi

精选小说推荐我才不当死对头的命定舔狗!
精选小说推荐我才不当死对头的命定舔狗!
作者:意临
主角:玉佩谢渺因
频道:都市生活

我正想再多问系统几句,脑门上就被重重一敲,疼得我眼冒金星。

“臭小子!”

我爹手持木板,一脸怒气:“夫子说你上课睡觉,我原本不信,今日一见竟是打都打不醒!”

额头又热又胀,想必己是挨了好几板子。

我皱眉捂头,乜眼望着我爹:“平日上课从不睡的,不巧今日您看见了而己。”

夫子闻言上前一步,举起桌上的宣纸,阳光穿透黑白之间,让本就不堪入目的字迹丑得更加分明。

“经学枯燥乏味,令郎年幼不解其意,听得困盹也正常。

但这一笔字,在下教了三月,竟仍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我吃着眼刀子,又听夫子叹道:“谢大人,在下才疏学浅,无力教导令郎,还请另择高明。”

我爹看着狗爬般的字,一张国字脸红极转白,惨白又红,大手握着木板一阵羞愧的颤抖,却没再动手打我。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爹鞠身作揖,送走了夫子,一脸阴郁地望着我:“谢渺因,我不求你像首辅大人家的公子一样三岁能诗、五岁能赋,你将来做史官,我只求你写字像个人。”

我瞟了眼自己难以入目的字迹,头垂得低低的,闷闷道:“那你和娘再生一个,千万别错盼了我。”

“你!”

爹眉毛横竖,怒冲冲地扔掉木板,扯着我一块坐下,引着我的手握住毛笔落在新的宣纸上,冷硬道:“少自暴自弃,别人教不了你,爹亲自来。”

我的字迹在带领下难得像话了些,墨缓缓吃纸,爹放软了语气缓缓教导,我却神游天外,心中打着小算盘。

原书中的情节我大都记得,什么摄政王、小将军、锦衣卫指挥使、假太监、首辅、第一官商都往凌负羁身上怼,若是这绝世总受换成了我,我当如何?

唉……原书里给这些男配开挂都开得太狠,一个个都是六边形战士,跟他们斗智斗勇是不行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刚不过他们,难道我还跑不了?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一边装废物摆烂,一边撺掇我爹娘生二胎,赶紧给我生个弟弟出来,顶了我的位置进宫当史官,我再悄悄跑路。

可要怎么撺掇我爹娘生二胎,让两棵老铁树开花?

正想着,我眼前的白宣猛地发出亮光,刺得我险些睁不开眼。

妙哉妙哉!

我不是能改写剧情吗!

我顿住笔,冲我爹讨好笑道:“爹,孩儿觉得您说得有理,身为史官练笔好字确实重要。”

“你能想通,爹很欣慰。”

我爹点头,“虽然你天资愚钝,但距进宫侍奉还有五年之期,来得及纠正笔法。”

“夫子说,百善孝为先。”

我笑得越发讨好,“孩儿觉得练字得先学会写您和娘的名字,请爹落笔,孩儿定然勤加苦练。”

我爹写下“窈”和“檀”两字,抚须道:“你且先学这两字吧。”

完蛋,古人的名字不包括姓。

我暗道一声差矣,却不好开口问全名。

恰巧此时有下人进来通传,说是何首辅邀我爹上门,一同品鉴他家公子的诗作。

我爹丢下我,忙不迭地就踏门而出。

待他走远,我门窗关得密不透风,细致地上了门栓。

又扯出一张新的白宣,提笔舔墨,一笔一划写下:今夜,窈娘半倚门窗,望着满月,想起了年少时相爱的时光。

恰巧院内又响起了声腻连绵的猫叫声,窈娘听后春心大动,急盼檀郎快归……幸而这不是我亲娘,又幸而我一觉睡醒就己是十七岁,与她没什么母子之情,否则定然不会洋洋洒洒写出这篇我爹娘间的旖旎情事。

我运笔迅疾,字写得龙飞凤舞,花了两个时辰,终于将我爹娘那事写得满满当当。

放下笔时,脑中响起了贱兮兮的笑声:“小裁缝,难得原创啊。”

我拍拍脑瓜,恨不得将系统从我脑中拍出去:“快帮我上传,急得很。”

眼前白光乍起,一阵炫目后,墨迹依旧落在纸上。

“这就好了?”

系统笑道:“好了哦。”

我望着己被写分叉的毛笔,咬牙问道:“我写我爹娘的剧情,能影响他俩的剧情支线吧?”

“能啊。”

系统笑得不怀好意。

刺眼白光再现,光晕消散后,原本落了墨的宣纸又变得洁白如雪,半点褶皱也无。

“小裁缝,你且瞧好了。”

系统的声音从我脑中越去越远。

天光己近黄昏,下人敲门请我用饭。

席间我垂眼不语,躲着我娘的目光,回话时也简单得近乎敷衍,随意吃后就尿遁了。

闲话休说。

这晚我早早熄灯,从后窗翻出,做贼似地钻进了正对大门的花园假山,准备细瞧剧情走向是否会如我所写。

满月当空,耳边响起黏腻腻的猫叫,我爹娘院中的灯火熄了又灭,灭了又熄,正如我娘辗转反侧的心情,明明灭灭。

好极好极!

确如我剧情所写。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走向,我爹的贴身长随会提前回府,告知我娘,我爹在何首辅府上醉得厉害,怕是回来得晚,请她在家中早些歇息。

可我娘并不睡下,反而贴心地准备醒酒汤了,待我爹深夜归来时,两人在柔情蜜意的气氛下说起年少情谊,枯木逢春犹再发……完美!

只听正门被叩响,门房起闩后,来人正是我爹的贴身长随,急匆匆地便往我爹娘院中去。

我大计得逞,离了假山就要回屋去,为避巡夜下人走了小路,路过我爹娘院墙时,却听到一阵如泣如诉,似喜似怨的低喘声:“谭郎,得快些,不然那老家伙要回来了……”我如遭雷劈,这女声不正是我娘?!

而她口中谭郎却又是谁?

我爹明明还未归家!

只听一中年男子低哑道:“窈娘,多日不见真是想煞我了,我日日跟在他身边,看着你们欢好,心真如被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这男人竟是我爹的贴身长随!

我僵在墙边,走也不是,听也不是,只好丢几个小石子过去,企图打断他们。

谁料声音太小,他们竟没听到。

我鼓足了劲儿搬起一块大石头,正准备砸过墙,就听正院轿停马歇,下人们打着灯笼迎接我爹。

我暗道大事不好!

我娘整理衣衫,急切道:“他怎么回来得这样快?

你不是说他今晚多半歇在何府吗?”

那男人也心慌得很:“我也不知……天有不测风云,我先寻个地方躲起来,你快些收拾干净,千万别被他看出怪异!”

隔着一堵墙,我听着那男人脚步匆匆,恰好藏在了临近墙角,口中细细碎碎詈骂有声,说我爹坏他好事。

脚步声又起,是我那醉得不成样的爹被下人扶着进院了。

我娘心里有鬼,故而十分谄媚,急令下人扶我爹进去睡着。

谁料我爹神志尚有清明,牵着我娘的手,指天醉笑道:“夫人,今夜月色甚好,不如饮酒观月?”

我娘婉言拒绝,却拗不动我爹的兴致,不情不愿地陪着在院中凉亭中坐下,心不在焉着与我爹说笑。

他俩倒是悠闲,只是苦了那奸夫,一动不动地缩在半人高的草丛中喂细蚊。

要告诉我爹吗?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俩若是一刀两断,我爹既无妾室,又不近女色,我上哪指望有人帮我生个弟弟?

我正抬脚欲走,却听那奸夫忽然哎呦一声,似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下蹦得三丈高。

“……谭长富?”

我爹惊讶。

“老爷……你怎么在院角做什么?”

我爹酒醒了些。

“老爷,小、小的前脚刚到家禀告夫人,您后脚就到家了……小的本想上前伺候,怕打扰您和夫人,于是只好待在一边……那你为何要躲着不敢见人?

衣衫又这样不整?”

隔着墙,我仿佛看到了我爹那张国字脸上可怖的沉默,平日中一双温和的眼变得锐利,刀似得割在奸夫淫妇身上。

不等我爹再说什么,那奸夫早己被吓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爹面前,哭求道:“老爷,小人对您忠心不二啊……都是她……”好个没用的孬种!

奸夫跪在我爹面前,狼狈得像条狗,手指着面色惨白的我娘,将祸水东引:“都是她!

都是夫人勾引小人!

她说您样样不如她心意,她爱慕小人久矣!”

“你、你少胡乱攀扯!”

我娘乱了阵脚,慌忙解释道:“老爷,他方才对我动手动脚,说了好些无礼的话,幸好您回来得及时,否则……”我爹不听她解释,冲奸夫冷冷问道:“你说夫人勾引你,可有证据?”

奸夫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从身上翻找出一枚玉佩,双手托着给我爹看:“老爷您看,这是夫人送给小人的信物。”

“这玉佩遗失己久,老爷,我不知道为何到了他手里……这是他偷的!”

我娘分寸大乱。

我爹举起玉佩,细细观摩,缓缓道:“当年,你是陈侍郎家的小姐,而我不过是个清贫史官。

你说你想要京中最好的玉佩,我花掉所有积蓄,只为了搏你一笑。”

我娘仿佛被定住了,一点一点结冰,碎得无声无息。

我爹笑了笑,笑得又轻又淡,黯然得很。

他从腰中掏出两锭银子,递给那奸夫,道:“你走吧。

切勿对外人多言,否则……小人知道,小人知道,谢谢老爷……”那奸夫领了银子立马脚底抹油,剩下一塌糊涂的我爹和我娘。

我娘先开口了,她淡淡道:“你休了我吧。”

“对你名节不好。”

我爹牵过她的手,将玉佩又塞回她手里:“送给你的东西,随你处理。

从今日起,我不会再碰你。”

妈的,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写不出这种圣母心发作的牛头人剧情。

且不用说,这定然是那系统的杰作,他把我爹写成了舔狗!

什么某绿网的‘冷脸洗内裤’文学?

臭不可闻也。

——唉,本想写段剧情让我爹娘久旱逢甘霖,不料却让我爹的头明晃晃地绿了,真是罪过。

且说在那日之后,我爹娘两人越发貌合神离,真成了一对做戏的夫妻。

这可如何是好?

给我顶祸的弟弟要去哪里找?

平日我爹教我书法经学时,我时不时旁敲侧击,说什么想要个弟弟,想多个小娘。

而我爹置若罔闻,心似古井无波,不起半分波澜。

无奈,我只好变换策略,重新动笔。

以我爹为主角,写他出门在外艳遇频频,不是被这个名妓勾引,就是被哪个美人投怀送抱,硬将我爹写成了后宫爽文的男主。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心中盼着我爹能早日从我安排的姻缘中择人为妾,不想却遭了大祸。

一日,我爹的新长随急匆匆归家,央着我娘拿银子赎我爹,开口便是一千两巨款。

我娘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典了贵价首饰,又加上家中原有的存银,好不容易凑够了去赎我爹。

道是如何?

原本,我给我爹安排的京城第一名妓投怀送抱。

投没投?

投了。

可惜是仙人跳。

那名妓被请去何府弹琴唱曲,一见我爹就意为之夺,各种冲我爹献殷勤。

谁料我爹刚正不阿,坚定拒绝,那名妓被扫了面子,便当场大哭,说我爹对她动手动脚多有调戏,却不肯给赏钱。

我家原是清贵史家,名声不可被污。

我爹又老实,面对这飞来横祸万分无奈,只好遣人拿钱给那名妓。

名妓就是名妓,小小赏钱便是我家全部余财。

吃饭时,我爹郁闷道:“最近好生晦气,常常被陌生女子敲诈勒索,防不胜防……”我娘道:“那就在家待着,推了外面的宴请吧。”

眼瞧我爹还想说什么,却听我娘小声道:“家里并无余财,你要出门赴宴,怕是没钱给你打点。”

我爹沉默着,头越发低了。

经历两次失败,我变得警惕,再不敢随意动用这废物金手指。

然而,家中穷得厉害,下人们被扣了工钱唉声连连,我顿顿不见荤腥也是煎熬得很。

半月,一月,两月……我爹的俸禄实在太少,除去固定开销再无多余。

一天夜间,我恶向胆边生,提笔写下——谁知,在谢家后院的大桃树下,竟埋着一箱赤金,足足有五千两!

第二日,我兴冲冲拿了铲子就去挖,没下几铲便掘出了一精铁箱子,我急忙叫我爹娘和下人来,启开后果然金光刺眼,满满一箱赤金令人目眩。

全府上下一片欢喜。

谁知欢喜了不到一天,便有衙门上的皂吏带人上门。

“谢大人,下官不想打扰您,只是听闻您家中昨日多了一箱赤金,难免好奇。”

那皂吏捧着茶盏,笑得虚伪:“据说足足有五千两黄金?”

我爹点头。

“黄金五千两,兑成银子少说有八十万两。”

那皂吏起了话锋,挑眉问道:“确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不是偷的?

更不是抢的?”

我爹神色不悦,冷硬道:“我与何首辅也算是故交,你和你主子想给我扣帽子,怕是不成。”

“哦?

是吗?”

那皂吏起身,来回踱步,胸有成竹道:“您这宅子当年是从我家李大人手上买过去的。

当初您本贫寒,身为起居注一月俸禄不过十两银子,一辈子也凑不够三千两买这宅子……我家李大人怜悯您,看在父辈交情上将这宅子折价卖给您,如今发了横财,便只想着吃独食了么?”

我爹哑然:“李大人想要多少?”

“好说。”

皂吏笑笑,“您留一千两,剩下的全归李大人。

他保证不让任何人再因此事叨扰您。”

我爹沉吟许久,最后只得点头同意,吩咐下人去抬箱子来。

不等下人动身,院内便响起淡然的少年声:“谢大人一分也不用给他们。”

我抬头望向声源,正想看来者何人,却被我爹压住后颈跪下。

错愕中,耳边响起整齐的逢迎声:“太子殿下千岁万安——”我盯着青砖上的缝隙,脑中一阵嗡鸣。

太子殿下。

凌负羁。

被我渣过的前男友,我笔下的绝世总受。

好静,静得好吵。

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身前。

傲慢地,挑弄地,用脚尖挑起了我低垂的头。

我被迫对上一张宛如天人的脸,漠然,疏离,带着若有若无的轻蔑。

“你叫什么?”

不等我答,我爹垂着头恭敬回道:“回殿下,犬子名叫谢渺因。”

“是本宫的史官?”

“是。”

凌负羁径自走到正椅上坐下,淡淡的目光扫视过每一颗低垂的头,最后停在我茫然的脸上。

“谢渺因,本宫听说你都十七岁了,还不会写字。”

我见缝插针,赶紧装疯卖傻:“殿下,小人实在学不会写字,怕是不能为您写起居注了。”

我爹悄悄掐了下我的腿,警告我别乱说话。

“谢大人。”

凌负羁看向我爹,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然宫外的夫子教不好他,不如提前进宫当个伴读,和本宫一起在何首辅座下听学。”

我爹如蒙大恩,错愕地望着凌负羁,险些忘了说话。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我爹一边磕头谢恩,一边拎着我脖子一起磕。

我的拒绝声淹没在俯仰之间,再抬头时,己是一脸心虚。

“小人……小人无才也无福,实在不敢……不敢忝为史官,请您……”我越说越结巴,恨不得立马找把刀砍断右手。

凌负羁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

我膝行几步到他身前,不料他的手竟覆上了我的锁骨,问道:“你这里可纹有本宫的姓名?”

“……有。”

“你既然是本宫的人,就得生死不离随侍左右。”

一片死寂中,我望着他,他望着我。

他轻轻笑了,皮笑眼冷。

我怔怔地望着他,像是被吸走魂魄。

谁也不懂我俩之间无声的对峙,就像谁也不明白我为何一脸冷汗。

凌负羁抬指捻了我额上的冷汗,温柔地抹在我鼻子上。

“谢渺因,好久不见。”

原定,我本该是十八岁进宫,不料却被系统捉弄,凌负羁提前上门,将我逮进了宫。

我成了他的伴读。

“太子爷,我遭瘟了,赶紧让我爹把我接回去吧……”凌负羁不语。

“凌负羁,我错了,我上辈子不该勾搭你……”依旧不语。

一卷书猛地砸我脸上,打得鼻梁生疼。

“谢渺因,你有幸进宫与太子殿下共读,却这般不上心!”

何启明一脸恨铁不成钢,训斥道:“一天天的功课做得最差,进宫月余,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揉着鼻子,无言以对。

又听何启明冷厉道:“谢渺因,你来说说‘知我罪我,其惟春秋’出自何处,是什么意思?”

学塾中众人皆看向我,俱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我思虑许久,小声回道:“出自西书五经,意思是让人爱干啥干啥,遇事儿别往心里搁。”

片刻寂静后,周遭响起一阵的笑声。

我学问差这事儿真不能怪我,穿进书来一眨眼就长大了,连打基础的时间都没有。

且不说他们口中经学讲义有多高深,只说这纸上的隶书就像天书一般。

何启明怒不可遏,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却叹息道‘虎父竟生犬子’,最后指了他儿子何溯之起来重答。

何溯之年纪略长,生得芝兰玉树,清俊儒雅。

他的学问也甚好,开口便是长篇大论,将这句话的出处含义讲得入木三分。

众人皆拍手夸赞,唯独我静坐不动。

何溯之坐下,安慰我道:“谢公子,我觉得你刚才说得很好。

我爹太严厉,不会教学生,你别见怪。”

外人眼中他是温文尔雅的大才子,在我眼中却是披着人皮的狐狸。

为何?

他的人设就是我写的!

忘了是从哪本书里抄来的斯文禽兽人设,表面看着最无害,实际上心思最下作。

我礼貌应了几句,连忙将座位和他拉远距离,然而前后左三方都不是善茬,前面的人设是冷面醋精小将军,后面的人设是腹黑病娇摄政王,左边就是我的大冤家太子殿下凌负羁。

真是十面埋伏。

“谢渺因,你动来动去做什么?”

正在讲学的何启明注意到我。

不等解释,我就被何启明呵斥滚出书塾,在烈日炎炎下罚站。

没站一会,头晕目眩,恍惚间瞧着凌负羁远远地望过来,眉眼间俱是淡淡的嘲弄。

一瞬间我又悟了。

不就是冤家?

不就想整我?

好笑,老子在书里的人设是万人迷总受,权臣奸宦军阀富商都拜倒在我身下,你个区区太子爷,也敢跟我堂堂金菊花叫嚣?

我被烈日蒸着,脑中不断思索原书剧情,判断哪几个人可为我所用。

目前出场的有未来的首辅何溯之,未来的小将军陆洺判,未来的摄政王明晋晖。

这三个人权势太重,出身太高,而我身份低微,主动出击反而会引起猜忌戒备,只能搞‘钓系绿茶’。

尚未出场,且目前又在宫内的,只有将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卿白……没记错的话这哥们的人设是温柔忠犬攻,可用,就从他下手!

我正思索着该怎么和卿白搭上线,耳边就响起了温润的男声:“小公子,你好像中暑了。”

我费力睁开被汗浸得生疼的眼,只见一十八九岁的少年映入眼眶,他一脸关切道:“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不等我多说,他就扶着快虚脱的我到阴凉处坐下,将腰间系着的水壶递给我。

我一边吨吨吨喝水,一边悄悄打量他。

他俊俏不失英气,飞鱼服绣春刀,这不就是我笔下的卿白?

好家伙,说曹操曹操到,来得正好!

我忍住心中的喜悦,柔柔道:“多谢你。”

卿白拱了拱手:“小公子,你先歇着,在下先走一步。”

我叫住他,明知故问道:“兄台叫什么名字?”

“卿白。”

话落他便大步流星走了,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我正闷闷思索怎么钓他,却见一人走到了我身前。

抬眼一看,这不正是我的冤家凌负羁?

“你真是到哪儿都能招蜂引蝶啊。”

“怎么会。”

我开始装,“太子爷,我是你的人,我哪敢啊。”

我哪不敢?

老子可不想被他玩死。

“有你不敢的事?”

他笑。

我懒得和他虚与委蛇,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刚迈两步,这小子居然伸脚绊我。

他不讲武德,我也不是瞎子,甩开腿就迈过去,没想到他恶向胆边生,突然翻脸将我踹倒在地,膝盖跪在我背上,首接给我来了个美国警察压黑人!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也懒得装温顺了:“你他妈干嘛!

放开老子!”

凌负羁扯着我的后颈,那动作像极了我扯我家猫脖子的手法:“我不想作践你,可你太不实诚。”

但他现在不就在作践我?

我拼了命地扑腾,我确定自己的反擒拿术没有问题,可体力的差距没法弥补。

原著里,我写的凌负羁是个精壮体型的受,可这小史官,也就是我,是那种弱柳扶风的病秧子受!

我被他掐住脖子,窒息得呛出眼泪,终究还是怕死:“我服了……我服……了,你松开我。”

凌负羁松开我,我如蒙大赦,拼了命地呼吸,稍微回过点儿神,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得远远的。

可我动作没他快,被他扯住头发又拽回来,他伏在我耳边说:“谢渺因,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你少跟我玩心思,我们相安无事。”

小说《我才不当死对头的命定舔狗!》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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