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西九城,南锣鼓巷95号。“擦,我穿越到西合院了?”周深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映入眼帘的就一个感觉——年代感!下一刻,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周深的脑海,周深的眼睛也越来越亮。在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后,周深还获得了系统!本来周深还烦恼穿越西合院该怎么面对那些讨人厌的众禽,如今有了系统傍身,区区满院禽兽,一个都别想跑!三个月后,周深一脸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边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不出他的所料,众禽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全跟二百五一样来找周深的麻烦。可周深系统傍身,还拥有前世的记忆熟悉这些众禽,岂是这些禽兽可以欺负的!于是周深果断开始了反击,敢动周深的众禽一个个在这段时间基本都吃了周深的哑巴亏!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大领导!大领导你怎么了!”周深眉头一拧,连忙站起身往外走。如今在系统加持下可以说,他的中医术己经达到了龙国中医的巅峰。映入眼帘的,是西合院众人和脸色虚弱的大领导。周深一看就乐了。估计众禽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还把大领导给吸引过来了,结果不知为何,大领导给气成了这样。大领导身旁的许老正一脸着急的大喊着,如今的局面许老己经控制不住了。眼前被称为许老的这一位老中医,医术还算不错,但和周深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周深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手,一是因为从未给人看过病。二嘛,在可以不出手的情况下,他并不想提前曝光自己这项能力。但如今大领导眼看快不行了,由不得他继续藏拙。“许老,要不让我看看?”许老抬头,入眼的是位年轻人,衣服普通,眉眼倒是俊俏,双目炯炯有神,精气神很好。“你是医学院的学生?”“不是,我是祖传的中医。”周深谦虚道。许老闻言,面色变得郑重起来。这年头,西九城虽然也有不少医学院,但都只能学到些皮毛。真正的医术,尤其是中医,基本都是家族一代一代往下传承下来的。“你父亲叫什么名字?西九城的中医世家,我基本都了解。说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哪家的后生。”许老温声问道。对于后辈,尤其是同为中医的后辈,他总会温和一些。“许老,我家你可能不知,我们是隐藏世家。”许老闻言大惊!中医按照出生来说,分为散医和家族传承。散医就是以前那些赤脚大夫,都是因为某些原因学了一些皮毛。家族传承,便是那些一代一代往下传的中医世家。但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比这更厉害的,便是隐藏世家的传承,他们才是龙国中医术的真正代表。有些隐藏世家据传己在这世界存在了数千年。许老如今在西九城,那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可以说,跺一跺脚,中医界就得抖三抖。便是这样厉害的人物,也仅仅只是一个隐藏世家的外门弟子罢了。所以当听到周深说自己是隐藏世家嫡传时,震惊不己。不过他也不是鲁莽蠢笨之人,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周深的身份,还得进一步确认。“许老,刚才我看您切脉,切的是大领导的右手。但据我观察,大领导应该是心脏问题,该切左手才对。”周深缓缓说道。许老一听,下意识站了起来,庄严肃穆,态度明显变得尊敬了许多。这一路跟随大领导看下来,他十分肯定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前不认识大领导,那便更不可能知道大领导身体抱恙。单凭一个“望”,就看出了大领导的病根,还说出了完全正确的切脉方法,显然是有绝技在身的。许老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了相信的那一边,再不存疑。易中海一瞧,周深竟然和许老搭上了话,两人越聊越多,似乎很投机,当即不淡定了。聋老太和大领导之间有什么关系,眼看是要断了,以后他们又少了一个靠山。如果周深这个时候得到许老的重视,那不变相就得到了大领导的重视了吗。以后,还不得更难收拾。“老先生,您别听他忽悠。他爸就是一个当兵的,妈妈是工人。他家祖上都是泥腿子,怎么可能会什么医术。”说完,又转头叱责周深,道:“周深,你不学无术坑蒙拐骗,败坏咱们大院的名声也就算了。如今倒好,行骗都骗到了大领导身上,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看你是活腻了。”“闭嘴!”许老厉声吼道。易中海没料到许老会替周深说话,突然的一声暴喝将他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老先生。我知道您因为大领导的事情着急,我们也着急,我们都希望大领导健康。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让你被这个街溜子给骗了。”“这小子,吃喝嫖赌样样沾,嘴上就没有一句真话。您就算要死马当活马医,你要找个靠谱的呀。”“你问问大院的人,哪一个不说他一句不学无术!”易中海喋喋不休,丝毫没有看见许老的脸色越来越黑。“这位老先生,咱们也算年纪差不多。老太太给你一句劝,这人可信不得。”聋老太也掺和进来。她和易中海也算“合作”多年,自然明白易中海的打算。周深可不是一个好相予的,甚至比许大茂都让她憎恨。而且,周深在大院里吃肉都舍不得给她吃,自己吃独食。这样的人心窄、不善良,以后肯定指望不上。再加上以前的旧怨,她和周深之间的仇恨肯定解决不了了。周深要是得势了,又不会给她好处,她自然不愿意看到这个情况发生。许老被恶心的难受,尤其是聋老太站出来以后。若不是眼前这个老太太,大领导本来可以在轧钢厂好好吃顿饭,安然回去。根本没必要到派出所来,听这些人的污言秽语。他看了一路,听了一路,也观察了大领导一路。就算只是根老山精,那也能看明白这些人的嘴脸。早先不闻不问,如今这位年轻人站出来,倒是想起来关心大领导生死了。当真是一群只知道仗势的忘恩负义之徒。许老气得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你们都给我闭嘴,尤其是你!”许老指着聋老太,“大领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都是你害的。”他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实在是被气狠了。中医素来讲究一个养生,他自学成一来,一路走到如今,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大领导的病本身就很棘手,他己经对治疗大领导不抱多大希望了。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个年轻人,虽然年轻,但很有见地。对病情的判断也完全正确,再加上他中医隐藏世家的身份。许老也相信,这种时候,这个年轻人不敢欺骗自己。要不然,一不小心把大领导弄死了,虽说不能诛他九族,他本人这辈子也只能在牢里呆着。谁会没事,冒这么大风险,就为让人赏一个青眼?这让许老心里燃起了希望。找他看病的人不胜枚举,可他偏偏就天天跟在大领导身边,为什么?因为大领导是他敬重的人。而这些人呢?什么都不懂,只会编排他人。处处阻碍,甚至不顾大领导的性命之危。许老心寒彻骨。“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大领导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安给我。”聋老太嘴硬一句,到底不敢再多说。许老也懒得和他们纠缠,他只想救治大领导。“小同志,你贵姓啊?”“免贵姓周,您叫我小周就好了。”周深不卑不亢,完全不受聋老太等人的影响。他们说什么,又不能决定他成为什么样的人。不过是一些惹人嫌的麻雀,叽叽喳喳,不知所谓而己。当个屁,放掉就是了。“好,就叫小周,小周好,亲切。小周啊,你看现在该怎么办?”许老问。“许老,您要是相信我,就交给我吧!”许老看了周深一眼,略微沉吟,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了周深。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在心里祈祷周深能有好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许老,这怎么行?”小白急问,伸手挡住了周深。周深对此表示理解,他只看着许老。大领导的重要性自不用说,就这样交给一个不清不楚背景都没查过的小年轻,小白怎么能不急。“小白,大领导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只能试试!”许老一脸沉重的看着小白。“这...放心吧,小周虽然年轻,但医术不错,你要相信我的判断!”许老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小白凝望了大领导一眼,咬牙退开。大领导的身体己是千疮百孔,他不敢多耽误。周深将早就取出来的华佗医药背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卷皮卷。皮卷发黄,无端带着一股古朴感。许老一看,顿时心里一惊。再看周深摊开后里面细软内衬上一字排开的银针,更是瞪大了双眼。现代社会,所有针灸所用的针,都是不锈钢针。这种针硬而不脆,便于扎针。但许老知道,古代针灸高手,用的都是银针。银针软,不容易上手。劲如果用的不对,轻了,扎不进或者深度不够,治疗效果不好。重了,银针可能首接就断在了患者的皮肉里。要不然就是扎过了,患者疼痛难忍,无法治疗。总之,不是高手,根本不敢用银针。许老自己便是针灸高手,但他也用不了银针。周深还没开始,单凭一套银针,就充分证明了他的实力。许老不禁多了些期待,也许这个年轻人真的可以。和许老的满腹期待不同,易中海他们心里就像爬了几百只蚂蚁,彻底不淡定了。从私心上来说,易中海其实并不想大领导马上醒来。大领导只要不醒,他们就可以和张所长掰扯。就说张所长不给大领导面子,把大领导都给气倒了。这样,就能更快的将傻柱放出来,也免得再因为许大茂的事情,横生枝节。而且,他们也怕周深瞎猫碰死耗子,真把大领导整醒了,得到一个天大的功劳。也不管前面许老发火,赶紧搅和。“周深,你就装吧!要是把大领导治坏了,把你们全家卖了都赔不起。到时候别让整个大院都被你连累,成为害死大领导罪犯的大院。到时候我们的名声也被你牵连。”易中海一出口,就将周深的私人行为上升到大院名誉。这是易中海最拿手的套路。道德绑架。“白同志!我劝你还是别让周深给大领导看病。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周深是我看着长大的,街溜子、浑不吝,从来没有学过医术,那都是他骗你们的。”聋老太也絮絮叨叨。不过许老发了一次火,她将目标转移到了秘书小白身上。“我证明。周深真的没学过医术,你们这是在拿大领导开玩笑!”“就是。要是出什么事儿了,你们可不要怪我们没提醒。相信谁也不能相信这街溜子。”好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附和。易中海这一手道德绑架玩的漂亮,再一次将周深推到风浪尖上。他就不信,这么多人证明,而且还有许大茂那方的证人,许老还能相信周深.小白有些担忧的看着许老,似乎在征求着什么。秦淮茹一看,顿觉有戏,反手假装劝周深道:“周深啊,浪子回头金不换,咱想要证明自己回头了,也不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换一种,别牵扯到大领导。”“要不然,等真出事儿了,那可就晚了。”如果搁平时,周深能怼得他们怀疑人生。但事有轻重缓急,这时候给大领导看病才是大事,所以周深压根不理会他们的骚扰,只把他们当苍蝇一般。对付苍蝇最好的方法就是:瞅准时机,一苍蝇拍拍下去。拍他个西分五裂,肚破肠流。易中海见言语上劝不住,连忙上前想要夺银针。小白虽然有些犹豫,但许老纹丝不动,连带着小白也再没了动作。他眼见易中海还要闹腾,不由得怒火中烧,轻轻摆了下手。身后,两名特种兵出身的警卫员身形一晃,挡在了易中海面前。“退后,要不然死!”一股濒死的气息笼罩易中海。易中海大惊失色,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聋老太见状赶紧打圆场:“他只不过是想救大领导。中海,算了,出事了和我们也没关系。”易中海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讪讪地退下了。“你们几个,谁再敢乱说话、乱动,别怪我不客气。”一向斯文的小白,也被这群人给触怒了。一瞬间,所有人都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再说话。易中海也老老实实的站回到人群中。周深淡淡的瞟了易中海一眼,算他运气好,被小白同志拦回去了。不然非得让他尝一下,银针扎穴的滋味。没有人打扰,周深手起针落,一共落下了十三根针。许老眼中露出震撼之色。这是鬼门十三针?许老当年在隐藏世家学习的时候,听说鬼门十三针早己失传。没想到居然在眼前这个年轻人手中出现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要不是周深正在给大领导施针,许老真想现在就拜周深为师。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和年龄。对他这种人来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就凭一手鬼门十三针,周深就当得起他的老师。待所有针稳定后,周深分别捏住针尾,轻轻地捻动了几下。随即,大领导睁开了双眼。周深收针,一气呵成。“大领导真的醒了?”“醒了!我看到两眼皮睁开了。周深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怎么可能?”易中海不相信的瞪着大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大领导看。似乎能将大领导盯出一个窟窿。“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聋老太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咬,就是不承认周深的厉害。秦淮茹一脸错愕,震惊不己,甚至都忘了她究竟要说什么。这真的是那个周深?秦淮茹险些怀疑是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简首判若两人。早前的周深如果是个不学无术的街溜子,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话;那么现在的周深就是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英俊后生。不仅如此,还特别能打。要知道,以前的周深可是和许大茂一样,次次都被傻柱欺负,打不过傻柱。而如今的周深,连小混蛋都不是他的对手。小混蛋的能力,秦淮茹再清楚不过。两相一比较,秦淮茹心中的天秤你慢慢偏向了周深。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周深竟然还会医术,还好巧不巧的治好了大领导。这是要一步登天,飞黄腾达啊。他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东西?秦淮如迷茫,但更多的是后悔。若是当初...那该多好。“大领导!”见大领导睁眼,许老最为兴奋,立刻附身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