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这个公司。”沈枝看着画圈的名字,接过名单后便出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傅深给季灼和余矜打了个电话。“喂,深哥,情况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余矜焦急的声音。“是个假消息,你们放心吧,沈氏不会插手的。”傅深的声音让余矜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余矜的语气中充满了庆幸,幸好是个假消息。“谢谢深哥。”“没事,不用谢。”傅深转动着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继续说道,“那你们继续忙吧,我不打扰了。”“嗯,拜拜,深哥。”“拜拜。”傅深挂断了电话。“和谁打电话呢?”季灼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余矜刚刚结束通话。“和深哥。”余矜放下手机,抬头看向季灼。“有消息了?怎么样?”季灼在他对面坐下,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深哥说是个假消息。”余矜的回答让季灼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那就好。”季灼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余矜,“这是和几家公司谈的具体方案,你看一下。”“哦。”余矜接过文件,认真地阅读起来。季灼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等待余矜看完文件。“傅总,您回来了?”苏衡一见到傅深走进公司,便立刻迎了上去。“怎么了?”傅深一边脱掉外套,一边问道。“季先生的父亲来了,已经在接待室里等了您一个小时了。”苏衡如实回答。“什么时候来的?”傅深闻言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索,他这时候来,究竟有何意图。“一个小时前。”苏衡看了看时间,补充道。“我知道了,去让人沏壶茶来。”傅深大步朝着接待室走去,可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脚步。“苏衡。”傅深叫住了即将走远的苏衡。苏衡转身走了回来。“傅总,还有什么事吗?”苏衡疑惑地问,却见自家总裁递过来一束花。“把这个花找个花瓶,养起来。”傅深低头看着手中的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你亲自去。”“是。”苏衡接过花后,安排人去沏茶,自己则去找花瓶。他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傅深的要求去做了。傅深推开门,走进接待室,目光立刻被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吸引。他身材挺拔,周身气息沉稳,来人正是季灼的父亲——季文德。季文德见到傅深进来,微笑着起身,傅深走到对面坐下。“伯父,您怎么来了?”傅深礼貌地问道。“小深啊,最近怎么样?”季文德的语气轻缓,透露出关切之意。“挺好的,伯父。”傅深的回答简洁而平淡,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是吗?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季文德似乎没有察觉到傅深的冷淡,继续关心道,“最近工作忙,没休息好吧?要多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自己。工作嘛,可以让下面的人多分担一些,没必要事必躬亲。”傅深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没有接话。他知道,季文德这番话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上是别有用意。“多谢伯父关心。”傅深终于开口道谢,但并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最近小灼怎么样了?”季文德见傅深不接茬,便转换了话题,开始询问起自己的儿子。傅深心中冷笑一声,心想:你倒是关心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也不想想当初是因为谁的固执,导致季灼离家出走的。不过,他表面上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挺好的。”“是吗?”季文德追问,“那他最近工作怎么样?我听说他要竞标西郊那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