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纹理漂亮的胸膛,茫然一阵才察觉自己被他搂在怀中,抬手拉起他敞开的中衣坐起,“什么时辰了?”赵知行跟着她坐起,下颌抵在她肩头,嗓音沙哑,“还早。”身后贴来的人浑身发热,激的她缩了缩肩,“你先起来。”感觉他的呼吸更加粗重,稳住心神侧身看去,“我们谈谈。”赵知行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把她锁在怀中拉起她的手,“回来再说,先去赴宴。”江晚只觉掌心发烫,强撑着说道,“那我们该走了。”赵知行舒服地喟叹一声,搭在她腰间的手向上摸去,“赴宴不急。”江晚手微颤,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凑近的唇舌堵了回去。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只余布料摩擦的琐碎轻响和男子偶尔的闷哼。王全看了眼时辰,上前敲了下房门,“王爷,时辰差不多了。”赵知行拿起帕子擦去江晚侧脸的斑驳,见她瞪自己,轻咳一声,“抱歉。”江晚夺过帕子,狠狠擦了几下,直至泛红。赵知行唇角微扬地收拾着榻上凌乱,等她撒完气才扬声让人进来。王全笑眯眯地带着秋心走进,“王爷,时辰不早了。”伺候他们穿衣的时候,王全看他眉眼疏松一脸餍足,笑着问道,“王爷打算何时回京。”赵知行瞥了眼那头的屏风,沉声说道,“过段日子再说。”王全应下。江晚涂好口脂,隔镜对上赵知行的眼,“是哪家?”赵知行耐心倚在门口等她梳妆,“卢家老夫人七十大寿。”江晚皱眉,转身看向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卢家老夫人见过我。”他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块面纱上前递给她,趁她不注意拿起口脂放在袖中,“走吧。”见他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江晚无奈起身跟着他往外走去。王全笑眯眯地跟在二人身后,低声问她,“王爷准备在北地多呆一段时日,王妃身边无人伺候,不知如何打算?”江晚用惯了旧人,想到秋心也在,便只让人将墨竹带来。王全面不改色地笑着应下。赵知行伸手搭在她肩上轻松将人抱起,大步往外走去,“快迟了。”江晚挣扎了几下拗不过他,可是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又觉得丢人,瞪了他一眼把头埋在他怀里。赵知行看她掩耳盗铃的模样心情大好,噙着笑将人稳稳抱上马车。刚坐定他又凑了过去,江晚抬手抵在他肩上将人拦住,“我要见宋妈妈。”赵知行面色一沉,“想商议下次怎么逃?”江晚捏了捏膝上的手,放缓声音试图跟他讲理,“此事是我一人为之,他们不过听从而已,我如今在这里,你又何必为难他们。”赵知行呲笑,盯着她缓声说道,“欺上瞒下,谋害皇妃,残害皇嗣,其罪当诛。”江晚心知他是故意扣帽子,不由憋气,“你哪里来的子嗣,林侧妃进门当日我们就走了,还能回去害她不成。”赵知行唇角微扬,“这跟林雪瑶有什么关系。”目光灼灼地在她小腹扫过,“一年有余,看不起我?”江晚被他盯得小腹微缩,贴在车壁上抿唇,心知是没法谈了,便不想再看他,扭头专心盯着车上的精致纹路。赵知行也不恼,盯着红润的唇看了一阵,抬手捏起她后颈转向自己,抵着她的额认真说,“求我。”江晚一时没反应过来,无奈说道,“你又发什么疯。”微凉的唇蹭在她唇角,清冷的松香将她紧紧包裹,“宋氏,墨竹,宋氏子,还有你的那些丫鬟,你想怎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