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宝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那张熟悉的俊脸,矜贵逼人。帅呆了!强大的气场直逼而来,不愧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他竟然真的来找自己了!!!小家伙小嘴惊讶张的大大,久久没法合拢。同样震惊的还有傅听寒,之前还觉得是恶搞,是有人故意吸引他注意力,故意把小孩子装扮成他的样子。近在咫尺,才发现这个小家伙那张跟他如出一辙的小脸,给他震撼不小。江河说跟他一模一样,还真的是。尤其小家伙跟他小时候特别像。对上小家伙那双清澈,滴溜溜的眼睛,傅听寒心头一动。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傅听寒剑眉紧蹙,盯着此刻有点傻乎乎的南京宝。“小子,你妈妈是谁?”南京宝眨巴了下眼,回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口水,他低头抬起小手擦拭了下。第一见面,可不能丢脸了。下一秒,他站起小身板的瞬间抬头迎接上男人审判的目光。“你老婆很多个吗?”奶萌奶萌的声音,挑衅怼着傅听寒。他都自爆家门了,傅听寒还不信,看来女人不少啊。难怪不要他们跟妈咪。“渣男!”傅听寒浑身的寒气更冷厉了几分。站在旁边给自家老板撑着伞的江河,震惊不已,愣愣看着小家伙。心底佩服的不行。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老板说话。更何况是小孩骂老板。小孩子见到傅听寒这个暴君,都得躲的远远,谁还有胆造次啊?连傅家里面的小辈都害怕傅听寒。这小孩真的是胆大啊!“知道惹上我是什么后果吗?”傅听寒盯着一点都不怕他的小家伙,目光寒冽,带着警告。“我告诉你啊,我不是被吓大的,警局就在对面,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马上就报警,让警察抓你进去。再说了,你抛妻弃子在先,还敢教训我,要不是……我才不想认你呢!”觉得傅听寒不仅是个渣男,现在还教训警告他。南京宝无比气愤,凶巴巴瞪着傅听寒。可是那张软萌可爱的小脸,也凶不到哪去。傅听寒眸底一闪,小家伙气鼓鼓的模样让他倍觉亲切。就像那个女人!他俊脸紧绷,脸上的寒怒更甚。傅听寒转身,朝着劳斯莱斯走去。江河看了看傅听寒,一时间无措,不知要不要跟上。寒风潇潇,还下着雨。把一个小孩丢在这,太可怜了。“就知道,你又抛弃我。”南京宝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哭出来。那委屈憋着眼泪的小模样,让江河心疼死了。傅听寒浑身一顿。长腿移动,几步上车。怒沉沉的嗓音从车上传来。“带他上来。”江河听到,眼睛一亮,急忙转身回去,抱起小家伙就往车上塞。砰!车门关上。干脆利落!“开车!”傅听寒命令。“诶,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还在那!”南京宝回神就见车子启动,急忙扒拉车门要下去收拾,着急得很。可是车门锁住了,他打开不了。南京宝带着哭音,“那是我跟妈妈一起做的……”傅听寒脸色阴云密布,但是看小家伙着急要哭的样子,他还是莫名有点心软了。“把那些东西收拾带上。”“是,傅爷!”江河还没上车,赶紧带着几个保镖,麻利收拾起来摊位上的工艺品。然后带上车,转身递给后面的小家伙。“小少爷,你看看,都在这里了。”一个大背包,全部都装下了。南京宝宝贝的抱过来,“谢谢叔叔!”江河心底喜滋滋,对着小家伙笑眯了眼,“不客气。”感觉到傅听寒的目光,江河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过去。“傅爷,他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先换下衣服?要是小少爷感冒了可就不好了。”傅听寒侧头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浑身脏兮兮,不过那双眼睛倒是神气的很。见他看他,小家伙也转头瞪着他。“你要带我去哪?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有电话,我还是可以报警的……”傅听寒呵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是你爸爸?你不就是想跟我回家,我现在就带你回家,还不满意?”南京宝囧了下,转头,抱着大背包,低着脑袋。还是有点冷的。不是,是很冷啊。南方的冬天,还下着雨,那滋味可真不是人熬的。寒气逼人!南京宝牙齿都要打颤了。今天他为了卖惨,才穿的这么单薄,没想到还下雨了。早知道他多带衣服,拍完视频,他就加衣服……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小家伙敛着眼眸,眸底划过一抹狡黠。傅听寒真的来找他了。就是可惜视频,那些头条热搜了。他第一次上头条呢。倏地,一条毛毯丢了过来,兜头落在他头上。南京宝扯下,瞪着傅听寒,奶凶奶凶。“你干嘛?”傅听寒扫了他一眼,鼻子都冻的通红,他父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敢这么讹他!傅听寒俊脸沉沉,“不想生病就裹上。”南京宝瞅了瞅他,嘟着小嘴,还是把大背包放下,用毛毯裹紧自己。别以为对他好那么一点点,他就原谅他。江河瞄了一眼后视镜,对上傅听寒幽沉的目光,急忙收回打探的视线。默默把车上的暖气给开大了些。怎么看,都像是父子两啊。太像了。脾气都像极了。他以为傅爷不理会这个小家伙的死活了,没想到会带上。车队浩浩荡荡离开,朝着酒店开去。不到二十分钟到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傅听寒抱起小家伙,朝里走,面无表情。快睡着的南京宝瞬间被晃醒了。“你放我下来。”被傅听寒这么夹在腋窝下,实在是很丢脸。小家伙气的脸都红了。江河惊讶了下,赶紧拿上小家伙的背包跟上去。傅听寒充耳不闻小家伙的抗议,带着他回到套房,直接把他丢在浴缸里面。“把他洗干净了。”江河赶紧进来,“小少爷,叔叔帮你洗澡!”“不用,我自己洗!”南京宝赶他出去。见小家伙坚持,江河只好出去了。傅听寒脱下大衣,丢在沙发上,倒了一杯酒,喝着。江河走了过去,请示男人。“傅爷,要不要做个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