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组作业去中学取景做采访,当我在校园里溜达的时候迎面吹来一阵风,那股风很舒服也很治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总是感觉很熟悉,在什么时候也吹过同样的风。
于是坐在长椅上发呆,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铃声打断了,叫我去教学楼下集合,正往教学楼走的时候,不知道是几天没刮胡子还是真的显老了,一对“小鸳鸯”见我非常的局促,应该是给我当成老师了,刚撒开手哈哈哈哈哈,想起来那年我也有过一段。
那年是初二有个女孩也算是挺抢手,现在看来那会的她就是没长开的小孩,我也是一样。
我作为年级的“扛把子”当然是不屑于情情爱爱,但是难敌青春期的内心毛毛的感觉,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还是会有意无意的接近她。
故事要从一次一班二班一起上课开始说,谁都想坐到晓波的身边,但是都有些羞涩,我作为“扛把子”不能明目张胆的坐过去那时感觉很掉价,我进一班的时候看见她身边没人,那时候其实内心己经激动的有些头晕了,还要装作“哎,咋没其他地方了。”
于是假装很无奈的坐下,刚开始的话题离不开你是哪个小学的?
然后展开了聊天,老师发现我们上课之后竟想不到她会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来形容一个未成年,不知道那些老师是怎么想的说我们臭气相投,狗男女有些话真的是不适合写出来的,我需要维护我眼中人民教师的形象,不能因为几个害群之马让大家觉得教育的黑暗。
也或许是因为我是别人嘴中的“扛把子”,老师嘴里的老鼠屎,所以我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即便这样我们在课间、体育课、课间操也会眉来眼去,在大家的起哄声里也算是处上对象了。
那会也算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和大多数校园小说一样,有体育的特长,每天中午打完篮球回教室总能看见一瓶水,放学本来不顺路非得绕道走送她回家,校门口的情侣手串十块钱一对儿对于我来说一个月就能给她换一串,在大家眼里是被羡慕的存在。
好景不长,我们之间的“恋情”还是被老师发现了,请了她的家长她的家长在市区工作来的比较早,让晓波在所有老师面前发誓再也不和张科繁接触,能离张科繁多远离多远,由于我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等爸妈都来了才能处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我第一次听见我喜欢的人嘴里说出那么冰冷的话,也或许是对家长和老师的反抗我选择了离家出走,我和占强一怒之下去到了占强的老家一个县城。
两个小孩坐着老式班车,班车的发动机还在司机旁边,我们坐在发动机上面到了那个县城,和他从小玩的朋友见了面,总是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也许是我从小都在城里长大,体会不到他们的乐趣,结束聚会后我们找不到住的地方。
这时是晚上八点中央一台演完新闻联播后播起了熊出没,我居然哭了,我想我妹妹想爸妈,我对着占强说:“这会我要是在家的话,我妹妹肯定会吵着闹着看熊出没。”
他笑话我说:“就你这样还是回家吧,在学校里闹闹就行了,社会不是你待的地方。”
现在想想除了可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两个孩子满嘴的大道理哈哈哈哈哈哈哈,走之前还回家给爸妈留了字条“我要去拿着五毛钱闯天下去了。”
小小张创业未半而中道绷泪,第二天打电话给妈妈说我想回家。
爸爸妈妈来接我破天荒的是在车上没有骂我,他们从那会意识到可能我己经长大了,不能用以前的教育方式教育我了,我现在己经有能力反抗了,也是从那之后我们有了开家庭会议的习惯,虽然大部分时候会吵架。
也是这样我结束了我短暂而轰轰烈烈的爱情,开始的时候惊天动地不见天明,结束的时候雨过天晴悄然而行。
小说《那,墙》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