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好像裹藏着无尽的风声,他看向我时,落在我心上的,只有冷。而我,静静地立着,好像是一堵冰冷直立的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秦禾瞪大了眼睛,马上就要冲上去发作。我暗暗握紧了秦禾的手臂,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阿祈,是你认识的人吗?”林时景缓缓仰头看向宋祈。阿祈,多亲昵的称呼。我以前只知道远观他们会灼伤眼睛,现在我知道了,他们的声音也是一种残忍。她问宋祈时,宋祈仍然在看我。“宋祈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秦禾忍不住开口了,“你知不知道···宋先生,好久不见。”我打断了秦禾。宋祈微微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我目光下垂,落在林时景身上。她好像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面容里看不到一丝生气。素净的条子病号服上,戴着一条项链。款式我见过,和宋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林时景被我看得不自在,先开口:“你是阿祈的朋友吗?”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你的项链很漂亮。”林时景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是阿祈送给我的。”我也笑,轻轻夸赞:“那宋先生的眼光可真好。”语罢,我便往前走。与宋祈擦肩而过时,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终于开口:“温迎······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说他不知道我生病了。“宋祈,你哪里对不起我!”我偏头看他,他此刻正在皱着眉头。三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像今天用如此坚硬的语气同他说话。于是他便一直以为我温婉、我大方、我能迁就。我叹了口气,轻轻拨开他握着我胳膊的手指。“祝你的客户早日康复。”撂下一句话,我便同他们真正擦肩而过。下午,宋祈就找到了我的病房。秦禾堵在门口不让他进。“需要你的时候你死哪儿去了?”宋祈没说话,任由着秦禾数落。我没理他们,吃着我妈今天给我送的果盘。秦禾最终还是让宋祈进来了。“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我以为你忙着巡演的事···”即使上午我说了重话,他依旧像往常一样,语气轻缓,只是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