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简瑶快绝望之际,陈辉突然扔了东西,蹲在地上抓住脖子大口大口喘气。
简瑶缩在床头不敢动,半天陈辉才缓过来,朝她伸手,“给我钱。”
简瑶摇头,从前她被慕彬洲当公主一般宠着,之后被囚禁在别墅,吃穿用度都有人安排,她根本没接触过现金。
陈辉气急败坏,“你不是简家的大小姐吗?竟然没有钱?没钱老子娶你干什么?”
眼他又要拿鞭子抽她,简瑶赶紧提醒,“礼金,婚礼收了不少礼金。”
“对!”陈辉喜笑颜开,“老婆,你真聪明!”
他张着大嘴想凑过来亲她,被简瑶厌恶地躲开,他本想打她,可体内那股子瘾又上来。
他指着角落的摄像头,警告她,“给我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要是敢告诉慕彬洲,我保证你的视频会传遍c市。”
说完,陈辉拿着礼金急匆匆出去了,简瑶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的冷水就朝她淋了下来。
镜中的身体到处是青紫和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疼得倒抽气,却没停下来。
脏!
这身子好脏!
此刻,慕彬洲应该在和秦若雪你侬我侬吧?
她环住双臂抱住自己,水慢慢变热,可她的心依旧冰冷。
整整一个月,她仿佛恢复到在别墅的日子,被关着,等着被折磨。
陈辉用视频威胁她,她不敢向慕彬洲求救,她试图逃跑,却被他抓回来打得更狠,她身上新伤旧伤早就分不清,麻木地挨着鞭子。
陈辉有毒瘾,几十万的礼金被他花的一分不剩,他又朝她伸手,“给我钱。”
简瑶眼神空洞,“没了。”
“没了?”陈辉抓住她的头发逼她他,“没了你就去问你小叔要,不给你就去卖,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简瑶头发被扯得生疼,就在她以为头皮快被扯掉时,手机来了电话。
是简晟,她的双胞胎弟弟。
简瑶了眼陈辉,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她接通了电话,听得那边简晟的抱怨,“姐,你竟敢偷偷结婚,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小昱…”简瑶鼻头一酸,被陈辉虐待她没哭,可是一听见弟弟的声音,她就忍不住。
“姐,我在小叔家,你今天回来吗?”
“我……”
简瑶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便被陈辉抢了过去,他装作不耐地说道,“老婆,这么晚了谁呀?我们继续做!”
嘟嘟嘟……
简晟俊脸微红,一转头便见到一脸阴沉的慕彬洲,简晟尴尬地挠头,“小叔,我好像打扰我姐和姐夫了。”
慕彬洲没什么表情,“你身体还没恢复,先去睡觉。”
简晟回了房间,慕彬洲狠狠踢向沙发,脑海里回荡着简晟手机漏音传来的声音。
继续做?
陈辉不是不行吗?
想到简瑶那双勾人的腿,还有她娇气地声音,他一阵邪火直冒,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样,他就控制不住怒火。
从前她时时刻刻要缠着他,如今一个月不给他打电话,起来她过的很幸福。
她毁了若雪的腿,又有什么资格幸福?
简晟只和简瑶见了一面,便不得不回美国继续治疗。
简瑶也被陈辉赶出来工作,一周给他一万,不给就打。
经过媒体曝光她和慕彬洲的事情后,人人避她如蛇蝎,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慕彬洲,可是她不愿意。
是慕彬洲亲手将她推入火坑的,而且如果被陈辉发现,等待她的又是一顿暴打。
简瑶去了天上人间卖酒,赚的钱全被陈辉拿去花天酒地了,简瑶在等,等个时机逃跑。
可她没等到逃跑的机会,却等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她在卖酒时突然干呕,而后发现月事两月没来,到验孕棒上两条红杠之后,她傻眼了。
她,竟然怀孕了!
可每次慕彬洲和她一起时都会戴套,她又怎么会怀孕?
简瑶告假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已经怀孕两月……
她已经嫁给陈辉,可是她竟然有了慕彬洲的孩子,而慕彬洲也快和秦若雪结婚。
上天是嫌她还不够惨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让她承受这一切?
简瑶失魂落魄地朝前走,不小心撞到别人的轮椅。
“对不……”起字还在嘴里,她就僵住了,她面前是慕彬洲和秦若雪。
秦若雪像是半天没认出来,“简瑶?”
简瑶没有回应,低下头匆匆跑走,根本没发现她的检查报告掉在了地上。
秦若雪弯腰捡起来,一脸喜色地给慕彬洲,可慕彬洲还在望着简瑶消失的方向发愣。
秦若雪轻咬下唇,很快又恢复完美的笑容,拉了拉慕彬洲的手,“慕彬洲你,简瑶怀孕了!”
慕彬洲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怀孕?”
秦若雪假装没到他的不悦,故意说,“你孩子都两个月了呢,应该是一结婚就怀上了,真羡慕简瑶。”
慕彬洲沉默着将秦若雪送回去,直接就让人查了简瑶的位置,去了她卖酒的地方。
一眼望去,就到她嬉笑着和别的男人调情,这些天压抑的怒火涌上来,他捏紧了手里的检查单。
“简瑶!”
听到熟悉的声音,简瑶连忙低头,可手腕却被慕彬洲用力抓住,往门外拖。
才出门,他便将她抵在墙上,眯着眼审问,“你怀孕了?”
简瑶下意识摇头,“没有。”
“那这是什么?”
检查单摔在她脸上,又落在地上,证据确凿下,简瑶紧张得如惊弓之鸟。
“孩子是谁的?陈辉?不能人道的男人都能搞得你怀孕?还是说是你在天上人间这些买你酒的恩客的种?”
简瑶不知做何反应,孩子是他的,可是他要是知道,一定会让她打掉的!
这个孩子是她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她想要留下来……
见她不说话,慕彬洲已经认定孩子是陈辉的,“简瑶,你真贱!”
慕彬洲将她进房间,他不允许她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在柱子后躲着的男人走出来,捡起那份检查单,向那扇关上的门,满脸阴翳……
寂静的房间內一片漆黑,简瑶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被慕彬洲扔在床上,背部撞上床板,疼得骨头发麻,她双手下意识护住腹部,害怕孩子受到伤害。
她一边往床里面躲,一边惊恐的问,“小叔,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慕彬洲抓住她的双腿,意思不言而喻。
孩子才两个月大,正是最容易流产的时候,她不能让他乱来。
简瑶伸手推开,恳求道,“小叔,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呵!”慕彬洲冷笑道,“简瑶,你不会忘了当初是你主动爬上我床的?”
“我错了,小叔,都是我不应该,如今秦若雪也回来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慕彬洲抓住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
她向来嚣张跋扈,如今竟然为了别人的孩子一副卑贱的模样!
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简瑶,你真贱!”
简瑶往床尾爬,却被他抓住脚踝。
“跑什么?从前你不是求着我上你吗?你不是喜欢我喜欢到害人吗?怎么,你的喜欢就这么短暂和廉价吗?”
他语气里的嘲讽令简瑶心头微颤。
她是喜欢他,她知道她和他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时,她内心有过窃喜,可是她依旧压抑着,她怕他落人话柄。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被秦若雪发现她的秘密,甚至还大肆宣扬,以至于秦若雪出事,人人都认为她是怀恨在心,嫉妒秦若雪......
就连慕彬洲,也恨透了她,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衣襟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地响,他已经将她身上本就不多的遮羞布给撕了。
简瑶护住自己,羞耻像潮水一般涌没她。
就在她以为难逃一劫的时候,慕彬洲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特殊的铃声。
简瑶脸色僵硬。
他曾因为未接到秦若雪电话而内疚许久,这个铃声,是他为秦若雪特意设定的。
“慕彬洲,我腿受伤了,好疼.....”
“你在哪?”他神情里都是焦急,连忙安抚,“你待在家里别动,我马上就回来!”
从接到电话起,他不曾再一眼简瑶,起身穿好衣服就走,步履匆匆间足以出他对秦若雪有多么上心。
简瑶像失去全身力气一般跌坐在床上,紧紧抱住一丝不挂的自己。
或许她该庆幸这个房间的漆黑,以至于慕彬洲根本就不到她身上那些被陈辉殴打的痕迹。
忽然,又有脚步声传来。
难道是慕彬洲又回来了?
简瑶连忙胡乱套上衣服,紧张地问,“小叔?”
简瑶有些奇怪,听电话里秦若雪娇气的声音,慕彬洲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啪嗒!
漆黑的房间一片光亮,那些她想要遮住的肮脏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一抬头,到进来的人是谁时,简瑶下意识就因为害怕而往床里边缩进去。
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会来?”
余生皆是你简瑶慕彬洲
三个月前,简瑶被记者拍到与自己名义上小叔在一起的照片,在那之后,她成为了人人唾弃的对象。而小叔的未婚妻,在那一天出了事故,断了一条腿后消失不见。
从此之后,她被小叔当成了千古罪人,”无论她如何解释,他始终不信她。直到,她被逼将车开下悬崖,他才后悔莫及…
初见,她3岁,他15岁
她不小心尿床,他打了她屁股。
再见,她8岁,他20岁
他成了她的监护人,说:“以后你就叫我小叔!”
后来,她18岁,他30岁
他要结婚了,她却说:“小叔,我们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悬崖边上,电话终于接通了“小叔,我真没做过那些事,你信吗?”“小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相信我
了?”
“你想死就去死!”
嘟嘟嘟...
当晚,他在抢救室跪了7个小时
昏暗的房间内。
“小叔,不要,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简瑶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瞳孔里尽是惊慌。
慕彬洲语气冰冷,“留着你又伤害若清吗?”
她没有!三个月了,自从慕彬洲的未婚妻消失后,这个她唤了十年小叔的男人,便将她困在别墅折磨,叫她不见天日。
“小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相信我了?”
“你想死就去死!”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简瑶开车去了悬崖边。
她下了车,望着悬崖下边的海风吹乱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简瑶苦涩一笑,她已经嫁给了陈昊,可她竟然有了小叔的孩子。
而他也快和那个女人结婚,她的小叔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疼她宠她的男人了。
他对她只有厌恶和恨,是他将她推入无尽的深渊,使她痛苦不堪。
“小叔,再见。”
说完,简瑶扔了手机,回到车边,毫不犹豫地将车驶向悬崖,车撞破护栏,直冲而下
正在开会慕彬洲因为简瑶的话而变得烦躁,心不在焉继续了一会儿后
手机突然疯狂的震动起来。
他眉微微上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张特助。
他皱眉,挂掉,可电话还是不依不饶,他有些薄怒,声音压低接通电话,“说?”
“总裁,简小姐出事了!”
慕彬洲漆黑的瞳孔徒然聚缩,手指攥紧得节骨发白怒道,“你说什么?”
“呼——”大风漫过慕彬洲耳际,将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沉闷剧烈的事发地在悬边,悬崖下是和一望无际的深海,从海面而来的风冷的刺骨,带着深秋的寒凉。
“人呢。”他问声音冷的怕,周围气压都低了。
张特助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深冬时节的寒潭,冷得战粟,回答道,“下面…海里…
慕彬洲手指微微颤了颤。
想到之前简瑶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如果死了会信吗?
慕彬洲将手机拿出,疯狂拨打着简瑶的电话,那头却永远都是一个冰冷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无数遍的回响,冰冷而又真实。
昏暗的房间内,简瑶的脸埋在薄被中,想哭却不敢哭。
三个月了,自从慕彬洲的未婚妻因她消失后,这个她唤了十年小叔的男人,便将她囚在别墅折磨,叫她不见天日。
恍惚中,简瑶好像回到三个月前,她和他被媒体拍到不雅照,他想给他未婚妻秦若雪解释,可电话打不通,手机里有不少秦若雪的未接电话和一条留言,“慕彬洲,救我!”
很快,慕彬洲便查到,秦若雪被打手围住时给他打电话求救,可他却神志不清地躺在简瑶房间。
秦若雪断了条腿后消失了,而简瑶成了千古罪人,不知廉耻地设计小叔,推婶婶去抵挡小混混,甚至收买打手伤害未来婶婶……
她还记得那天,慕彬洲猩红着眼冲进来,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简瑶,你这么爱设计我,你就等着被我弄死!”
腹部的绞痛令她喘不过气来,慕彬洲粗鲁地将她翻过来,面对他。
慕彬洲黑眸幽深,声音沙哑,“若雪快回来了,我给你定了法国的大学。”
她向他解释过无数次,她没有推秦若雪去挡混混,她没有设计他,更没有请人打断秦若雪的腿!
这些事让她被慕彬洲一步步厌恶,她甚至怀疑是秦若雪的自导自演,可秦若雪却消失了,慕彬洲也根本不信她。
如今,秦若雪回来,她却要被慕彬洲赶到万里之外了!as23();
简瑶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瞳孔里尽是惊慌,“不要,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慕彬洲语气冰冷,“留着你又伤害若雪吗?”
她没有!
可她知道,他不会信。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简瑶浑身痛得像被拆开重组般,她拿起床头那张早上十点的机票,撕碎。
晚上,简瑶穿着真丝睡裙在客厅等着,门一开,她便扑了上去,“你来了!”
慕彬洲将她的手拉下来,俊脸面无表情,“简瑶,我们到此为止,等若雪回来,我会娶她。”
他要娶秦若雪?
简瑶努力维持着表情,抱住他,“不娶她好不好?”
这次,他却直接甩开了她。
哐当一声!
简瑶撞到茶几,水果刀掉下来,在腿上划出一个大口子。
血争先恐后流出,简瑶吓得忘了动作,慕彬洲阴沉着脸,掏出手帕在她伤口处打结止血后,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车库。
“简瑶怀孕了,又不小心撞到了柜子,我担心她,带她来医院!”
“哇!”秦若雪满脸欣喜,“恭喜你和简瑶呀,才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真是太幸福了!正好我也怀孕了,我们简家真是双喜临门。”
接触到慕彬洲奇怪的视线,秦若雪连忙捂住唇,“没满三个月最好还是不要说孩子,对不起啊慕彬洲,我一时高兴就说出来了。”
“同喜同喜!”陈辉故作卑微地点头,“恭喜小叔,那我就先带简瑶去医生了。”
“嗯。”
慕彬洲了眼脸色发白的简瑶,冷冷应了一声,推着秦若雪就走。
原来,他已经和秦若雪有孩子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只疼她一个人的慕彬洲了。
简瑶在陈辉的怀里,泪流满面。
第9章假孕状态
简瑶检查完被送进普通病房输液后,陈辉这才松了口气。
他得罪不起慕彬洲,只要简瑶不会死,那他怎么玩都行,但要是玩死了,他就不好交代了!
关上门。
陈辉阴森森地问,“你还想跟你小叔求救?”
“我警告你,不要想着和慕彬洲告状,不然的话,不止你,你肚子里的野种也别想活!”
简瑶连连摇头,又指了指喉咙,陈辉这才给她吃了药,简瑶恢复了声音。
“你放心...我不会的......”
若是说从前她对慕彬洲还有一丝期待,可刚在得知秦若雪怀孕后,她所有的希冀全部破灭。
她给他的信息已经发送出去,他不仅没有来救她,反而是在医院陪着秦若雪。
如今,他爱的女人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又怎么还会管她的死活?
陈辉冷哼一声,“你最好按你说的做,不然有你好!”as23();
砰!
门被摔上,简瑶知道,陈辉又要出去玩乐了。
“你怀孕了?”
听到慕彬洲的质问,秦若雪有些紧张地抓住袖子,,“那天简瑶结婚,你喝多了,然后...我已经两个月没来了,还有经常想吐,应该是......”
“我带你去找医生一下。”
秦若雪脸色一暗,但还是顺从地点头,“好。”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秦若雪并没有怀孕,只是月经不调,所谓的孕吐不过是因为胃胀气造成假孕状态。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下次不这都不是怀孕,是生病了,要是病了得早点来医生。”
“嗯,我知道了。”
秦若雪见慕彬洲脸上没什么异样,也就放松了下来,她不过是故意对着简瑶撒的谎而已。
“你在这继续检查,我去下简瑶。”
说完,慕彬洲就急匆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简瑶有些不对劲,她那样恳求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见慕彬洲毫不犹豫就走,秦若雪假装温柔大方的脸终于垮了,恨恨地撕掉手中的病历。
明明简瑶已嫁人了,可碰到和她有关的事情,慕彬洲还是这样关心!
慕彬洲打听到了简瑶的病房后,直接推门进去,里面没有开灯,她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照在她脸上,脸色惨白得可怕。
“陈辉呢?”
到慕彬洲,简瑶的睡意瞬间清醒,她声音虚弱,“你来干什么?”
慕彬洲掏出手机,将那条短信摆在她眼前,“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简瑶心头苦涩,若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个时候再来,又有什么用呢?
她故作轻松道,“小叔,我和你开玩笑呢。”
“简瑶!”
慕彬洲怒了,他还以为她出什么事,竟然还会忍不住担心她,可原来她是耍他玩的!
他上扬的眉,已经充分显示了他的愤怒。
简瑶笑了,当初她解释那么多遍没有害秦若雪,他不信,怎么她随便撒个谎,他就信了呢?
慕彬洲冷声道,“你还敢笑!简瑶,你怀着孕还想着勾引我吗?”
“那小叔愿不愿意上钩呢?”
简瑶忍住腹部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笑吟吟地着他。
“简瑶,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啊...”简瑶轻声重复,似是呢喃,脸上轻贱的笑容再维持不住,她听见自己苦涩的声音,“小叔,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慕彬洲心微软,可说出来的话,还是照样伤人,“你做的这些事,你自己清楚会不会让人厌恶你。简瑶,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可她根本没做过,为什么又要承担这一切呢?
简瑶低头沉默,腹部的疼痛让她提不起劲来,她咬牙忍受着,细长的手指捏紧了床单,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湿透。
“简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试试...小叔到底还关不关心我......”她声音很轻,说着又笑了,“起来,我成功了,小叔你很关心我呢。”
慕彬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他最讨厌她这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简瑶,我只是来你到底死了没有!
“我怎么舍得死呢?”
“之前不是还求着不让我碰你,转身就来勾引我,简瑶,你是不想要肚子里的种了吗?我不介意就在医院办了你!”
简瑶最了解慕彬洲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惹怒了他,他便真的会做。
想到孩子,简瑶不敢再多说什么,伸手推开了他。
“简瑶,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慕彬洲推门出去。
他对她是彻底失望了吧......
简瑶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消失光亮,仿佛到她如坠深渊的心。
险险保住孩子后,简瑶又一次被陈辉囚禁了起来。
只要他有任何不开心,都是往她身上招呼,日复一日的毒打下,简瑶变得越来越抑郁......
终于,有一天趁着陈辉出去忘记锁门。
简瑶开车去了悬崖边。
她下了车,望着悬崖下边的海,风吹乱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她拨通了慕彬洲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就在简瑶以为慕彬洲不会接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小叔,我真没做过那些事,你信吗?”
里面是慕彬洲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简瑶,你又要干什么?”
“小叔,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相信我了?”
“你想死就去死!”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小叔,再见。”
说完,简瑶扔了手机,回到车边,毫不犹豫地将车驶向悬崖,车撞破护栏,直冲而下......
正在开会慕彬洲,因为简瑶的话而变得烦躁,心不在焉继续了一会儿后,手机突然疯狂的震动起来。
他眉微微上挑,着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张特助。
他皱眉,挂掉,可电话还是不依不饶,他有些薄怒,声音压低接通电话,“说?”
“总裁,简小姐出事了!”
慕彬洲漆黑的瞳孔徒然聚缩,手指攥紧得节骨发白,怒道,“你说什么?”
“呼——”大风漫过慕彬洲耳际,他将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沉闷剧烈的响声。
简瑶。
我不许你死!
事发地在悬崖边,悬崖下是海岩和一望无际的深海,从海面而来的风冷的刺骨,带着深秋的寒凉。
慕彬洲停下车,已经等了很久的张特助立刻走了上来,“总裁,已经派了人去找…”
“人呢。”他问,声音冷的怕,周围气压都低了。
张特助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深冬时节的寒潭,冷得战粟,回答道,“下面…海里……”
“海?”慕彬洲的声音平而缓,却拥有着无形的威压,让人无法喘息,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浮上一层薄霜。
“是的,简小姐的车子已经掉下悬崖,落入海中了,现在还在打捞……”as23();
“呵!”他徒然一声冷笑,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把抓住张特助的领口,冷暗深幽的眸子,富有杀气的着张特助,“你以为我会信?”
这股濒临死亡般的威压,张特助脸色唰白,声音有些哆嗦战战,“总裁,我没骗,您专家来查过了,从车痕来,像是简小姐自己故意开下去的……”
慕彬洲手指微微颤了颤。
故意?
想到之前简瑶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如果死了会信吗?
他不信!
这一定又是这个女人在故意骗他!
慕彬洲将手机拿出,疯狂拨打着简瑶的电话,那头却永远都是一个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无数遍的回响,冰冷而又真实。
慕彬洲冲到悬崖边,到车子残骸脸色铁青,声音顿然暴怒,“给我搜,将她给我找出来!”
张特助连连点头,“是!”
慕彬洲心里一阵烦乱,打不通简瑶电话就直接给陈辉打电话。
里面一片嘈杂的歌舞声,还有陈辉醉熏熏的声音,“小叔,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
三个字,气势十足,冷的可怕。
“陈总,走一个走一个!”
电话内又传来各种吵闹声,慕彬洲大怒,“陈辉,你他妈找死!”
陈辉被这一声呵斥,弄得有些清醒,他再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
慕彬洲冷道,“给我查陈辉现在哪里!”
陈辉身旁身着暴露的女人附了过来,手指还不停的在他胸口打转,故作贴心般的问道,“怎么了,陈总?谁打电话来了?”
陈辉着那有着三分像简瑶的脸,想到简瑶和慕彬洲的关系还
有慕彬洲对他的轻视,心里腾升一股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