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周暖暖?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周暖暖回神看过去,就见叶铭一脸轻蔑地看着自己。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邢卫低头倒酒,温沛封在一旁转着酒杯,白启新则拿着本画册在翻看。
周暖暖看不清顾南岱的脸,只知道他安静得坐在一旁。
倒是叶忧,明眸嗔了叶铭叶忧,笑着说:“小暖,别理他,他是我弟弟,就是个小屁孩。”
叶铭哼了一声,坐到顾南岱身边。
“来来来,喝酒,今天可是说好了,顾大少请我们。”邢卫给每个人的面前都发放了一杯红酒。
其他人也都端起酒杯喝酒,气氛一下子又热烈了起来,仿佛刚刚的那一刻尴尬,从来没有存在过。
“哎呀,顾大哥怎么受伤了?”叶铭突然惊呼出声,坐在他旁边的叶忧紧张地凑过身子,仔细地看起顾南岱的手。
叶铭在旁边说:“我怎么看着像是牙印呀?顾大哥,你是不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了?”不等顾南岱开口,直接给周暖暖定罪。
顾南岱收回手,喝着酒说:“不小心擦到的。”
“我看着不像,围着一圈,像牙印,顾大哥,不会是被狗咬的吧,那可要去打疫苗才行。”
叶忧也紧张地说:“是呀,顾大哥,这个可不能大意。”
“诶,诶,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有我这么一个高级医师在,竟然不懂得来问。”温沛封划拉开叶铭,从沙发后面凑上来。
好像大家都忘了周暖暖的存在,都讨论起顾南岱的手伤。
温沛封盯着顾南岱的手看了两眼,便说:“没事,没事,人咬的,皮都没破。”
邢卫在一旁摸着下巴道:“我说,顾大哥,你是不是去了那什么什么会所了,战况这么激烈?”
白启新也凑趣地说:“那里确实有几个妞挺够味的。”
“顾大哥才不会到那种地方呢,我看是家里有一个那样的人。”叶铭看向周暖暖,意有所指地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周暖暖气得浑身发抖,一直强忍着,心里默念,不过是个无乳臭味干的臭小子,不必跟他计较。
在场的几位,包括顾南岱都不由的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既然能忍着,虽然做不到反击,但有这份忍耐,起码不是个不识大体的笨蛋了。
邢卫跟白启新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想打破眼前有点冷凝的气氛。
这时,周暖暖的手机响了。
“暖暖,你不是休婚假吗,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联系我出来玩,真不够朋友。”
万晓雅的电话来得太及时了,周暖暖高兴的想,“那你现在在哪?”
“我在来港,你快点来,我等你。”周暖暖高兴地点点头。
挂了电话后,笑着跟顾南岱说,“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说完便起身要走。
“等等。”顾南岱拿起手机打电话。“让苏西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可以。”
顾南岱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周暖暖认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默默地点点头:“那,好吧。”
周暖暖在来港酒吧门口对苏西吩咐:“你回去吧,我跟朋友一起,等下她会送我的。”
“暖暖,这里,这里。”万晓雅在吧台上朝她挥手,等她走过来后,不满地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来。”
周暖暖还是穿着娃娃领的小洋装,看起来像个乖巧的淑女,实在与这酒吧的气氛不搭调。
刚刚万晓雅大声打招呼时,就有不少人看着周暖暖。
被万晓雅这么一说,周暖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感觉好像还有几道目光黏在她身上。
“来,喝了,”万晓雅拿起一杯颜色特别好看的鸡尾酒放到周暖暖面前。
周暖暖想也不想,拿起来就灌。
在周暖暖来之前,万晓雅已经喝了不少,已经有点微醉,见她喝得这么爽快,又招呼调酒师过来调酒。
热辣辣的酒灌下去,心中烦闷好像少了大半,周暖暖毫不客气,一口一口不停地喝。
不知不觉地,脸上泛起了红晕。
直到浑身热晕晕的,周暖暖才停了下来,此时脑袋还算清醒,但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了。
“走了,该走了。”周暖暖站了起来,拉着万晓雅。
“小妹妹,别走呀,来,陪哥哥喝几杯。”一只咸猪手搭在周暖暖的肩膀上。
周暖暖吓得酒醒了一半,迅速地侧过身躲开了。
“陪哥们几个,喝几杯吧。”又有两个人围上来。
万晓雅本来就有点头晕,现在被几个人围着出不去,顿时发了火,一手攥住其中一个的手腕,向手背掰去,那男的痛得嗷嗷直叫。
另外两个见状,不约而同地向她出手。
万晓雅拉着周暖暖躲到身后,抬腿迅速地踢向其中一人的膝盖,那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又出拳袭向另一个人的太阳穴,那人闷地一声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几名警察走了进来。
周暖暖暗叫不好,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来了,她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都是万晓雅三两下解决后,在警察来之前就偷偷溜走了。
周暖暖局促不安地坐在警局办公室里,她刚刚已经录完口供,正等着万晓雅,虽然事出有因,但打人是不对的,她有点担心她们会被拘留。
一名警察带着万晓雅出来了,“你们先在这等着,等其他人都录完口供后再说。”
万晓雅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听到这话立马抬起头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他们骚扰我的朋友。”
“具体情节,我们会去查证,这样吧,现在时间也有点晚了,两位小姐可以先提供家里的电话,我们去联系,如果需要保释,也能很快处理。”
“什么!难道你们还要拘留我们,我这个朋友才是受害人,况且,打人的是我,凭什么要拘留她?”万晓雅跳脚,她是不担心什么保释拘留的问题,但是暖暖新婚就发生这样的时间,总是不好。
“这位小姐,这里是警局,需不需要保释,是按具体情节来断定,是有法律规定的,不是你一句话说不用就不用的。”那名警察脸色瞬间黑沉,硬邦邦地叱喝。
小说《嚣张帝少爱妻如命》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