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挑衅,刺激到了姜羡鱼,蒋芳瑶这个疯子,自己将她送入宫,她居然跑出来了,还进王府当了侧妃。如今还胆大包天的挑衅她?
“啪!”一个巴掌落到了蒋芳瑶的脸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我要去告诉殿下,我要把你勾引皇子的事情昭告天下!”
说完想跑出去却被蒋芳瑶拦住,
“你有本事就去告啊,救我出来的就是荣王殿下,我告诉你姜羡鱼,你费尽心机将我送进宫不就是想独自霸占殿下吗?你休想!只要我在荣王府一天,你就永远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蒋芳瑶眼神阴狠的看着她,“王妃娘娘,想告发我,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冒充皇子的救命恩人,一朝事发会不会惹上欺君之罪连累家人吧!”
被反将一军的姜羡鱼气急又心虚,“谁冒充救命恩人了?本妃有锦鲤手帕为证,大皇子当日见过都说和他被救那日的锦帕一模一样,你又凭什么说本妃冒充?”
“呵,”蒋芳瑶冷笑一声,她太了解姜羡鱼了“你连根针都穿不起,又哪里来的锦鲤手帕?平时你的手帕都是你的大堂姐,也就是如今的懿妃绣了新样式给你顺手绣......”
蒋芳瑶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皇子真正的救命恩人是懿妃娘娘吧?你顶替你堂姐的位置,就不怕被揭穿吗?这可是欺君之罪,懿妃娘娘待你不薄,你却要连累她,真是心肠歹毒!”
昔日知根知底的闺蜜,如今反目成仇,互揭老底。
被揭穿后的姜羡鱼恼羞成怒,又打了蒋芳瑶一巴掌,还不解气还想再打。却不知此时谢临渊喝够酒了之后被一群狐朋狗友正簇拥着回洞房。
蒋芳瑶隐隐约约听到动静,突然示弱,“王妃娘娘饶命,妾身知错,求您饶了妾身吧。”姜羡鱼一时被气昏了头,不管不顾的想继续打蒋芳瑶,“你这个娼妇贱婢,跟我争高低,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妃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抄起家伙就朝蒋芳瑶的脸上打,蒋芳瑶及时护住了脸往外跑,边跑边喊,“王妃娘娘...娘娘...饶了妾身吧...”
“贱人站住,别跑!”姜羡鱼穷追不舍,嘴里还一直咒骂。
蒋芳瑶拼命的跑,在离院门不远处直接撞进了谢临渊的怀里,本来还有几分醉意的谢临渊,被这一撞给撞醒了。
看清来人之后,惊讶万分,眼前的美人发髻临乱,脸上还有未消散的巴掌印,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雪儿,你的脸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幅模样的?”谢临渊一把将爱妾护在怀里,担心的询问。
谢临渊看到爱妾受伤是真的心疼,身后的众人看到这幅场景正想离去,不料姜羡鱼这时候赶来,只见这位荣王妃手里拿着挑盖头用的秤杆,嘴上不停的骂出“贱人,娼妇”之语。
这些人也不走了,留下来看热闹。
谢临渊一看,哪里还不清楚缘由,想来定是王妃欺负了自己的雪儿,才让她如此可怜。
“够了!你堂堂一个王妃,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张扬粗野的成何体统?”谢临渊打断了姜羡鱼的咒骂。
姜羡鱼看到后面的未散去的宾客,又看了看一脸怒气的谢临渊才知道自己惹了祸,立马扔了秤杆跪下请罪。
“殿下息怒,嫔妾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会如此。”姜羡鱼没了刚才的脾气,声音都软了许多。不过这在谢临渊看来是装模作样,故作可怜罢了。
“哼,气昏了头,这大喜的日子谁会来气你?”
姜羡鱼瞪了一眼在谢临渊怀里的蒋芳瑶,蒋芳瑶吓得往谢临渊怀里缩了缩,泣不成声的抽泣。谢临渊拍了拍蒋芳瑶的背,以示安慰,继续没好气的盘问姜羡鱼,
“怎么?你是想说是雪儿气你,她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气你吗?本王看是你仗势欺人,还想赖账撒谎才是!”
姜羡鱼摇了摇头,又给谢临渊行了一个大礼,义正言辞道:“殿下明察,是侧妃先来嫔妾的房里挑衅,还多次出言不逊,嫔妾实在是气急了才想着要教训一下她,还望殿下查明真相,不要错怪好人。”
此话一出,正是踩中了谢临渊的雷点,像谢临渊这种狂妄自大又刚愎自用的男人,是最好面子的,更何况他还是皇子,除了他老子景明帝谢玄泽还有贤妃之外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此刻人多,宾客们又都是一副不吃完瓜绝对不走的架势,一直在围观。
姜羡鱼又是行大礼又是让他查明真相的,在谢临渊眼里就是姜羡鱼认为他是非不分,还将他放在火上烤,他才刚刚成亲就被自家王妃将了一军,登时就挂不住脸。
“真相本王自会查明,用不着你来教本王如何做,雪儿,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芳瑶擦了擦眼泪,用着男人听了都会心软的声音说道:“妾身想着王爷今日成婚,想去先拜见一下王妃娘娘,不让王爷担心以后妾身和王妃的相处问题。
谁知妾身刚进去行礼,王妃就掀开盖头说妾身只不过是区区侧妃,也配进她的院子。
还说妾身只不过是低贱的宫女出身,得了殿下的宠爱就该感恩戴德烧高香了,以后王妃管家就不可再独自霸占着殿下,否则她就要妾好看,
王妃还要妾学规矩给她磕头,这都没什么,她是妻,我是妾,应该的,妾身照做。
可王妃非要说妾身的规矩没学好,让妾重做,妾不肯,王妃就打妾身。说到底都是妾的不是,要是妾认真的学规矩就没有这一出,也不会让殿下在宾客面前丢脸了。”
只见眼前的美人,字字恳切又透着可怜,谢临渊这种男人最吃这一套了。包括后面大多数宾客都被蒋芳瑶这番说辞打动。
现在好多人都觉得这个小妾真懂事,怪不得能得到大皇子的宠爱呢。唯有姜羡鱼,好不容易按下的火气现在又上来了,这个贱婢信口雌黄,满口胡说。
“她撒谎!殿下,你别轻易的相信她!”声音也高了,嗓门也粗了,对比蒋芳瑶的吴侬软语,谁更可怜,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小说《欺我无权无势,我母凭子贵做宠妃》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