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上辈子的记忆有误不成?
嘉德郡主正困惑间,忽然注意到顾明珍竟然要离席。
她眼皮一跳,不管如何,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贱人如愿。
下一刻,嘉德郡主便尾随顾明珍而去。
顾明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嘉德郡主的眼中钉,离席后,只见到前方有一亭子,便打算从这边的亭子借过。
她心中思量,到底要怎样和国公世子爷来场邂逅时。
忽地,见到亭子的对面,有一行人走过。
打头的身穿一袭白袍,面容清俊,腰着宝剑,头顶玉冠。
此人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世子爷吗?
顾明珍当下急红了眼,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世子的青睐呢?
不,应该说,她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和世子搭上关系呢?
眼见着国公府的世子根本没往这边看一下,顾明珍急的都要跳脚了?
难不成假装摔倒,能不能得到他的关注?
可是若是他根本不关心,该怎么办呢?
顾明珍急的咬牙间,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
落水!
对,落水!
她那千杀的嫡母,不就是因为一场落水,才得了嫁入侯府的福气吗?
若是她也落水,国公世子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只要她将自己救上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为了侯府的名誉,国公世子就算不愿,也只能娶了自己。
还有那老妖婆,她不是和谢氏沆瀣一气吗,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等到她儿子不得不娶自己之时,她倒要看看她是什么表现。
顾明珍是忍着激动,眼见着国公世子爷即将离去之时,咬了咬牙,一狠心,自己竟是直冲冲往池水里扑去。
只听“噗通”一声,随即周围便响起了一片救命声。
顾明珍只听见岸上一片混乱声,还清楚地听见了国公世子爷一声“赶紧救人!”
随即,噗通一声,有人入了水。
在落水那人卷起顾明珍的衣袖时,顾明珍还以为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拼了命地往她怀里挤。
很快,顾明珍感觉自己就被带上了岸。
虽然是假装落水,但是落进去后,顾明珍实在是受了大苦。
这会眼睛都睁不开,便开始哭哭戚戚道:
“哪位好汉救了我,我是侯府长女,你若救了珍儿就是整个侯府的救命恩人,珍儿对你感激不尽,但愿以身……”
以身相许几个字还没说完,便听到岸边传来一道女声的笑声:
“顾小姐,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只一场落水,便想以身相许?”
顾明珍终于听出这女声的声音,此人就是在宴会上莫名其妙给她没脸的嘉德郡主吧?
看对方这羞恼的声音,恐怕是嫉妒的发疯,想坏自己的好事吧?
顾明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哭泣道:“方才落水,被水冲进了眼睛了,珍儿现在还看不清楚,不知道说话的是哪家贵女,可是不愿世子救下我,珍儿命轻,多谢世子爷看中这条……”
“顾明珍,你该不会脑子里进了水了吧,什么世子,世子早就带着一群外男走了,真正救你上来的是本郡主的侍卫,你现在和我的侍卫有了肌肤之亲,不会还肖想着世子吧,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呢!”
嘉德郡主这话是带着幸灾乐祸的解气,想顾明珍上辈子多么得意啊。
背靠国公府,得太子殿下看重,连她和母亲在顾明珍面前也要低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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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顾明珍竟然和自己的侍卫有了肌肤之亲,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一幕啊。
不知道,顾明珍那好嫡母,费尽心机为其筹划一切的谢氏,看见这一幕,会不会痛心地昏厥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世子早就走了?这不可能!”
顾明珍听了这番话都要疯了,当下再也顾不得形象,连忙用自己衣服将眼睛里的水擦拭干净。
终于,眼睛恢复了光明。
但眼前的一幕,让顾明珍恨不得自己永远看不见才好。
她顾明珍贵为侯府嫡长女,是真正的贵女,此时此刻竟然依偎在一个猥琐侍卫的怀里!
“啊,狗奴才,你也敢轻薄我?”
顾明珍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侍卫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带着满腔的怨恨甩的,不过区区一巴掌,竟是将这面前可怜的侍卫直接甩得脸肿了起来。
“滚!”
顾明珍甩了侍卫一巴掌后还不够,恨声让对方赶紧滚。
侍卫不知所措,连忙起身,两人的身体这才分开。
回过神来,顾明珍再看向嘉德郡主时,眼睛里满是怨毒:
“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让你的侍卫轻薄我,嘉德郡主,就算你是郡主,今日你也要给我侯府一个交代!”
“哈哈哈,真是笑话,顾明珍你个下贱之人,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知道讨好本郡主,你简直又蠢又贱,来人啊,把宴会厅的国公夫人和谢氏,以及各位夫人小姐都叫来看看,让大家来评评理,你们说我嘉德冤不冤?”
嘉德郡主巴不得将此事闹大呢,她正愁找不到理由这样做呢,没想到顾明珍竟是自己主动送上了把柄。
“你敢!”
顾明珍只觉得头脑发晕,恨声看着嘉德郡主。
“就你一个庶女,连给本郡主提鞋都不配,本郡主有什么敢不敢的,在座的姐妹,一会等国公夫人还有谢氏来了,你们可要给本郡主说话啊,明明是本郡主不忍心看顾小姐溺死,这才叫自己通水性的侍卫去救人,没想到竟然被顾小姐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原本今日顾明珍的表现早就得罪了众位小姐,如今又有事实在前,他们自然巴不得看顾明珍的笑话。
顿时,俱点头道:
“放心吧,郡主,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呢,没想到这顾明珍这么恶心,不仅仅才貌无言,喜欢诋毁他人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反咬救命恩人一口的人,实在是令人不齿!”
“对,此等人真不配与我们为伍,以后在宴会上看见她,都赶紧躲起来吧,真不知道谢夫人为何会带这样的人出来丢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差点将顾明珍气到发疯。
就在她快发疯之际,国公夫人携着谢锦云还有众位贵夫人和小姐们出现了。
顾明珍看见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头脑一阵发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完了。
“国公夫人,您们终于来了,你们来评评理吧,方才我在这花园里随意走动,看见世子爷出现在这里,还想和他打个招呼呢,没想到顾侯府家的这个庶女,眼睁睁看着世子也就罢了,还像疯了一般,自己跑进了水里,疯狂对世子抛媚眼!”
“可惜,世子爷许是有正事处理,压根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本郡主眼看着顾明珍要不行了,这便使了侍卫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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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刘妈妈越来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声音也大了些:
“没想到夫人身边的梁妈妈不仅给拦下了,还抱怨说大小姐只是一个庶女,夫人就算苛待了,也是应当的,敢问夫人,大小姐可是咱们府中唯三的小主子,更是老太太和世子的心头宝,夫人当真觉得怠慢了也无可厚非?”
刘妈妈说完,一脸正气地直视着谢锦云。
就这样的姿态,分明是没将谢锦云放在眼里。
哪个下人,敢这样和主母对峙,还一脸傲气的。
梁妈妈见状,恨不得上前赏她几巴掌,都不解恨。
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被谢锦云拦住了。
不仅拦住了,谢锦云甚至还笑出了声:
“苛待,可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啊?”
“这也不是从老奴嘴里说出来的,是夫人做的事,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呢!”
“好一个满府的人都在看着,刘妈妈是吧,我且问你,本夫人为顾明珍准备的衣服花费了多少银钱?”
“这……”
刘妈妈只是从没有在谢锦云这里受过气,想扳回一局,再气势上压过她。
再有,扣上苛待的帽子,老夫人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没想到,谢锦云并没有和她争论口舌,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刘妈妈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大概几十两?”
“几十两?”
“老奴有些忘记了?”
“怎么,本夫人拨下的的银钱都被你吞了不行,连置办衣服多少钱都能忘记,这样的能力真的能胜任吗?”
一听谢锦云质疑她的能力,刘妈妈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弯了些许,有些不甘愿道:
“老奴记得的,整整五十两整。”
“那顾明珍在府里是什么身份,别说什么大小姐,她的生母身份是什么?”
刘妈妈面色一红,声音有些抖:“贱……贱妾!”
“好一个贱妾,一个贱妾生的女儿,参加一场宴会,本夫人给她花了五十两的银子,还说本夫人苛待她,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是顾明珍小小年纪,贪得无厌,还是本夫人真的在苛待她!”
“我们谢家,一个嫡女的衣服,也没有这个数,本夫人好心好意置办衣服,不仅没有人领情,还说我让满府的人看见本夫人在苛待,一个庶女,凭她的身份,几日后的宴会,她根本就不够资格参加,一个贱妾生的女儿,本夫人想抬举,便抬举,竟然还敢编排嫡母苛待,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妈妈被谢锦云突如其来的气势完全吓懵了,她想说,咱们府中的大小姐,虽是庶女,但比别人家的嫡女都珍贵。
但是在谢锦云的气势之下,她根本不敢多说。
“梁妈妈,掌嘴二十,这个刁奴领着本夫人给的月钱,明目张胆在府中编排本夫人苛待贱妾生的女儿,以后也不必在府中伺候了,送还回家。”
“你,你敢,我老是老夫人身边的……”
“刘妈妈,慎言!”
就在刘妈妈想要搬出老夫人的名头压制谢锦云时,没想到老夫人身边的孙妈妈出现了。
刘妈妈脸色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她明白,自己这是遭了老夫人的厌弃了。
当着满府的面,梁妈妈将刘妈妈掌嘴二十后,直接扔出了府中。
谢锦云这一次出手,可谓是将府中所有人都吓到了。
尤其是前几日还敢对她冷脸的下人,一个个开始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
丹凤堂里,孙妈妈一脸不解地站在侯老夫人面前道:
“老夫人,刚才为何出手帮夫人,刘妈妈是我们的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弃了她,让府里的下人看见了,岂不是扬了夫人的气势?”
侯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坐在茶几旁,捏着念珠,满脸的怒火:
“你当老身想去帮那个娼妇,刘妈妈实在愚蠢,当着满府的面讽刺谢锦云苛待庶女,若是她真苛待,倒也能坐实她恶母的名声,到那时谢氏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可你瞧瞧这个蠢货,拿什么来说事?珍儿一个庶女,谢锦云给她置办的衣服规格竟是高达五十两,拿此事说她苛待,若是谢家人听说了此事,只会对侯府怒不可歇!”
孙妈妈听了,也只低头在一旁,不敢多说。
侯老夫人却没有就此揭过,怒目的脸上闪过疑惑:
“你说这娼妇,怎么突然像转了性子,以往最是好说话,为何突然变成这般?”
“彦儿这事还可以说她谢家女眼光高,真的看不上这样的庶子,可珍儿她不是一直疼爱吗,怎么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讽刺她是贱妾生的女儿?”
“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经侯老夫人这样一问,孙妈妈也陷入了思考中。
许久后,孙妈妈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也是不得其解。
侯老夫人看她也是一脸茫然后,索性也不问了,冷笑道:
“不管她想干什么,突然变了性情,总是有目的,老身倒是要看看,她突然这样,是想闹什么名堂?”
孙妈妈有些不解:“老夫人的意思是?”
侯老夫人再次冷笑:“谢氏八年无所出,只怕是急了,女人家一辈子为的无非就是两样,一样是夫君的宠爱,一样是子嗣,谢氏这些天是做给我们看呢,让我们讨好她呢。”
孙妈妈若有所思道:“老夫人意思是,夫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反抗,为的就是世子和老夫人妥协,让她能有一个亲生的子嗣?”
“可不是嘛,八年无所出,她也是急了,只可惜,若谢氏不是谢氏,有这样的媳妇,老身可以劝劝轩儿,满足她的要求也无可厚非,毕竟谢氏比城南那贱人的身份高贵多了。”
“可……”
侯老夫人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竟然嫁了一个寒门举子,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谢氏这辈子别想给轩儿生孩子。
凭什么她将她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毁了,却可以拥有一个圆满的人生!
“祖母,嫡母她疯了,她竟然那样贬低孙女,祖母,您要帮珍儿做主啊!”
就在主仆二人聊天之际,忽然听到外面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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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夫人和孙妈妈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老太太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眉头。
“一天天的不得清净,算了,让珍儿进来吧。”
话才落,顾明珍已经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顾明珍长得很像顾北轩,顾家人长得都不差。
尤其顾北轩虽不喜文,却喜欢学文人做派,经常锦衣长衫,一身月白。
年轻的时候更是个俊俏小生,否则也不会将楚娇一个现代人,迷得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顾明珍长相随了顾北轩,本就杏眼朦胧,尤其今日哭得两眼通红。
侯老太太本来是有些不耐的,看见自己亲孙女哭成这般,心下也是又心疼又恼。
恼那谢氏不知好歹,将她亲生的孙女贬低成这样,还想和轩儿有孩子呢,她这辈子只能做梦!
谢氏这一生,不仅不会有亲生孩子,还必须要为侯府保驾护航,这是她欠他们的侯府的。
侯老太太心里暗恨的不行,面上却还是柔声哄着顾明珍:
“珍儿啊,莫哭了,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只要过了这段时间,谢氏发现自己根本没人理会她的闹腾后,她就会消停了,到那时候,她怎么讨好你,你再怎么作践她!”
侯老夫人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谢锦云这些日子的反抗,就是为了让顾北轩对她妥协,和她圆房生孩子。
但总有一天,这娼妇认识到,想生孩子,不过是妄念。
想要在侯府立足,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好整个侯府所有的主人。
侯老太太也算是用心良苦哄着顾明珍,但是顾明珍哪里知道老太太心中所想,只放声大哭道:
“祖母,珍儿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我贵为侯府嫡长女,她一个八年无所出的贱人,竟然敢说我是贱妾生的女儿,我娘亲学富五车,更有一手传神的医术,除了家世比不上这贱人,她哪点都没有我娘亲优秀,她竟然敢羞辱我!祖母,您还不赶紧休了她!”
顾明珍本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欢欢喜喜等着谢锦云上赶子送殷勤。
没想到,没有等到谢氏的道歉,竟然等来了她的羞辱。
说她不过是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让她出席宴会都是抬举她了。
还说区区五十两的衣服,她根本不配,这简直是赤裸裸地羞辱!
要不是身边的婢女点拨她来祖母这里哭泣,她甚至都想自己冲到那贱妇的院子里去将她痛骂一顿。
“珍儿,你别这么激动,你听祖母说……”
“我不要听,祖母,您不疼我了吗,为了一个贱人,都允许她这般羞辱孙女了吗,休了她,现在就休了她!”
“胡闹!”
老夫人被吵得没撤,只能搬出一点脾气来。
见顾明珍果然停了下来,这才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头道:
“珍儿啊,谢氏的身份对你和彦儿有用,若你们能记在她的名下,那么整个谢氏都成为了你们的亲戚,你们的身份将会贵不可攀!”
“我不信,我娘亲虽然只是一个医女,但是听说以前许多达官贵人都要求到她头上,要是我娘亲来做这侯府的主母,一定比谢氏更会处事,整个侯府才会走上真正的辉煌!”
侯老太太本不想和孙女多说他们的娘亲的,但见这贱人竟然将自己的孙女教成这样,有些怒道:
“说的什么胡话,女人抛头露面,跑到别人家的院子里问诊,在名门世家中,是要被人耻笑的,你莫要被你们娘亲洗脑,也不要学她的做派,若是侯府真的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当主母,只怕整个侯府都成了笑话,世家贵族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和我们交往!”
侯老太太最看不上楚娇的就是她以前抛头露面,而且说是医术高超,也不过就治了一些咳嗽等病,还做不到药到病除。
什么医术高超,全身哄骗小孩子的。
以前她不想管,现在可不能任由她将孩子教歪了。
“祖母骗我,我不管,先不说娘亲这件事了,只说谢氏今日羞辱我,祖母难道您不该给一个教训,她一个无子的贱人,享受着侯府的荣华,还敢羞辱我,以后岂不是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
听到这里,侯老夫人笑了。
这笑容带着十分的轻蔑,还带着不屑。
“珍儿放心,她嚣张不了多久,她如今这般,为的就是逼迫你父亲和她生下子嗣罢了,想拿这些事情要挟祖母,她想的太简单了。”
“所以,这些日子你们就忍耐些,不管她怎么闹都不要理会,等她发现府中没有人理她的时候,她便无计可施了,到时候只有求和这一条路。”
“祖母的好珍儿,到那时,你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她!”
顾明珍从听到谢锦云做这件事就是为了让爹爹接纳她,就已经愤怒了,觉得谢锦云是在做梦。
可等听到后面后,脸上的怒色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当真,以后她还会求和?”
“当然,在这侯府,她只能指望你爹爹的宠爱,还有自己的子嗣稳住自己的地位;她八年无子,想必也知道指望你爹爹的宠爱不行了,索性一拼,和我们闹一闹,指望能让你爹爹服软,要是给她一个子嗣,她在这府里也有了地位了。”
“做梦,她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肤浅之人,只空有一个美貌,哪能和我娘亲相比,爹爹绝对不会看上她的!”
侯老夫人虽然同样看不起楚娇,但是在自己亲孙女面前并没有表现,只点头笑道:
“所以啊,你就且忍她这一回,等她闹够了,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笑话,到头来,还不是像以前一样讨好你们?”
顾明珍听到这,心里总算满意了。
“谢氏今日的话,孙女可是记住了,今日她敢讽刺我是庶女出身,以后别想再让我叫她一声母亲。”
听到这,侯老太太不赞同了:
“你可以心里不把她当作母亲,但是明面上不能不喊她,况且,若她日后想通了,想将你们几个记为嫡子嫡女,你也不要拒绝,心里只要不要拿她当回事就可以了,明面上的好处何必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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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一个空架子主母,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一而再再而三惹到本小姐头上,巧儿!”
巧儿听见顾明珍的叫唤,立即激动道:“小姐,我在,你有什么吩咐,我现在就去撕了那碧清的嘴!”
顾明珍冷笑道:“撕了碧清的嘴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贱婢,本小姐何必和她计较,真正该给点颜色看看的,是我那自命不凡的好嫡母,况且碧清虽然只是一个婢女,但明面上却是我嫡母的婢女,若是传出去,还真让外人坐实了我的大不孝!”
“巧儿,你再跑一趟泷梅阁,让泷梅阁的下人转告一下我那好嫡母,就说大小姐嫡母既然不愿意为我准备宴会的衣服,那么明日这宴会珍儿就无法参加了。”
巧儿听了半天,原本以为有什么反击之策呢。
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眸道:
“啊,大小姐,明日赏花宴对你可是十分重要的,你若拿此威胁,夫人真的答应了怎么办,岂不是正中了她的意?”
回应巧儿的,是顾明珍的冷笑声:
“巧儿,你不懂,我这位好嫡母,最是爱面子。”
“她八年无子,对内对外,都是遭人耻笑的存在,所以逢宴会,必定带上我们,见面就拿我们的优秀当做她炫耀的资本。”
“这次公爵府赏花宴,来了那么多贵夫人小姐,她若是不带上我,一来被人嘲笑膝下无子,二来,她还哪里有对外炫耀的资本呢?”
“你说说,这么肤浅之人,又怎会真的不带上我?到那时,她岂不是再没了依仗?”
顾明珍说的自信无比,若是谢锦云在此,只会再次感慨自己上辈子真瞎了眼。
她是谢氏贵女,只要谢氏在,就算没有子嗣,无论去了哪里也是只有被人奉承的份。
相反,顾明珍不过一个庶女,名义上的母亲不过是侯府贱妾的位份。
若是谢锦云不为他们筹谋,不带着他们出门打交道,这燕京城的贵人又有谁会主动接触他们。
至于谢锦云将他们的优秀当做炫耀的资本,就更是无稽之谈。
一个庶女本就地位低下,若是她这个嫡母不在外人面前夸赞几句,博一下好感,就更无人问津了。
谢锦云绝对想不到,她上辈子苦心经营的一切,在这些人眼里竟是为自己作伐。
这边,巧儿得了吩咐后,便气势汹汹地向着泷梅阁赶去。
碧清早就知道这事情不会解决的这么干脆,就站在泷梅阁的小院子前等着巧儿的出现呢。
不过,她一直认为顾明珍骄傲冲动,还以为她会亲自找来呢。
碧清都在心里计划好了,哪怕挨了这一巴掌,但若能让自家小姐站在道义至高点上,那这一巴掌挨得也值了。
谁能想到,竟是巧儿一人过来。
看到这里,碧清在心中冷笑,看来这府中的小姐也是有几分眼力劲了。
若是以前,仗着主子宠她,只怕早就来闹得不可开交了。
见巧儿已经来到泷梅阁前,碧清终于率先一步迎了出去。
“呦,这被羞辱了的人,还有脸皮子过来,看来这庶女就是庶女,真是上不得台面,我要是大小姐,就算有所求,也不会找到泷梅阁了!”
碧清这一下嘲讽可真是羞辱味十足,这是直接骂上顾明珍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了。
巧儿就算提前得了吩咐,心里有了章程,却也没想到碧清说话竟然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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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要是还不反击,岂不是显得顾明珍怕了夫人。
当下,巧儿便气势汹汹地伸出一巴掌,要往碧清的脸上扇去。
谁知道,半途却被碧清拦上了。
“真是不要脸,我们夫人天天养着你们,还养出仇来了,我且问你,这一巴掌是你自己做主打的,还是大小姐吩咐的,难道夫人对她还不够好吗,连她身边一个贱婢也敢来泷梅阁撒泼?”
碧清是谢氏培养出来的丫鬟,不过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可以说,从她讽刺过顾明珍没脸没皮后,就等着巧儿行动呢。
她若不扇这一巴掌,还没处发火,扇了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下风了。
“你!”
巧儿气急,想要挣脱对方,奈何碧清实在有力气。
不得已,她只能大声喊道:“夫人,我知道您在里面能听见,我来不是所求什么,只是奉大小姐之命告知你一声,若是再不送明日宴会的衣服,咱们大小姐就不奉陪您走这一遭了,一个侯门长女,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怕明天惹了别人的笑话!让夫人的脸面也过不去!”
巧儿也是个嘴利的,三两句话,便将矛头扯上了未曾露面的谢锦云。
说的倒好像是,谢锦云亏待这个庶女了一样。
他们如此要求,也是为了维护谢锦云的脸面一样。
谢锦云在屋内听了这一声后,更觉好笑。
顾明珍疯了吧,明日的赏花宴对她来说,不过是走动走动燕京城的贵人之间的联系,毫无任何作用。
但对于顾明珍来说,可是重要极了。
因为上辈子,就是这场赏花宴,让她为顾明珍谋得了公爵府这样的好婚事。
从一个落败的侯爵府庶女,高嫁到如日中天的公爵府当世子夫人。
她从中出了多少力,还扯着谢氏帮忙。
更是在顾明珍大婚之日,让她嫁得风光,保她到公爵府不受欺辱,给她准备了丰厚的陪嫁。
如今,她竟然拿她明日不去参加宴会威胁她?
就算是谢锦云想破头皮,也不知道顾明珍为何会突然发这样的疯。
不过,不管她怎么想的,谢锦云也懒得管她。
这一世,她是不想在这几个白眼狼身上耗费什么心神了。
她不去,更好。
谢锦云根本懒得搭理,任由巧儿在外面撕喊。
而与碧清纠缠的巧儿,本以为会等到夫人出来挽回大小姐心意。
没想到好半天,都没人搭理。
她这才心里一咯噔,夫人果然不在乎明日小姐参不参加宴会。
得到这样的答案,巧儿哪里还有心思和碧清闹腾什么。
她要赶紧回去告诉大小姐,毕竟明日可是公爵夫人为公爵府的世子选妻啊。
若是大小姐不去,岂不是错过了这天大的好事。
巧儿立即着急忙慌的跑了。
见她终于走了,碧清眼带鄙视。
这主仆当真是可笑,还以为夫人像以前一样在乎他们呢。
还敢拿不去参加宴会威胁夫人,一个庶女,带出去只有丢夫人的脸的份,当真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另一边,巧儿气喘吁吁地回到顾明珍身边后。
顾明珍笑道:“跑这么急干嘛,是不是谢氏往这里赶来了,哼,这人喜欢犯蠢,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顾明珍是那么好拿捏的。”
“大小姐,不是的,夫人根本没理我。”
“什么?”
顾明珍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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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没有问题吗?”
谢锦云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夫人既然做了,就绝不会畏惧!”
梁妈妈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突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
第一时间不是慌乱,而是只觉心中一酸。
她的小小姐,是彻底对侯府这一大家子的白眼狼死心了啊!
既然小姐已经做了这个决定,梁妈妈觉得自己也绝对不要给小姐拖后腿。
再不济,她家小姐还有谢家在背后撑着。
小姐若是真的立了起来,以后只有侯府这些人求着小姐的份,哪还有小姐讨好他们的份。
想清楚这些,梁妈妈也为之一振。
“好了,都别这么忧心,涨月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吗,都这么苦着一张脸干什么,放心,你家夫人可是谢氏的嫡女,以前是没想争什么,但真的争起来,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这话算是给丫鬟婆子们鼓舞士气了。
显然,丫鬟婆子们也听出了言外之意。
当即,许多人立马表态道:
“夫人放心,奴婢是夫人从谢家带来的,这辈子只为夫人效劳,只要夫人一句话,以后奴婢也不在乎这府里管家等人了。”
“对啊,一群白眼狼,明明是夫人养着他们,现在却一致孤立夫人,夫人做的对,以后就不该给这些人发月钱。”
谢锦云看着这些忠心耿耿的下人,只淡笑不语。
众人气氛正好时,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
还是碧清机灵道:“这声音好像是大小姐身边巧儿的声音。”
谢锦云听到和顾明珍有关,瞬间没了兴趣,挥了挥手道:
“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至于巧儿,随便找个人打发了。”
一个婢女而已,还以为她像以前一样对这白眼狼嘘寒问暖。
只要她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便紧张的不行。
她自己没有孩子,将这几个孩子真心疼爱,生怕做不好人母,不懂得照顾孩子,所以是事无巨细。
现在想来,这些人一直没尊重过她。
但凡有一点敬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叫个婢女来请的。
倒是显得像是她这个一府的主母,急着去参见她似的。
谢锦云不再管这事,只打发了泷梅阁的下人去处理。
碧清到底是不放心别人应对,自己亲自去应付了。
一打开门,便看见门口的巧儿有些不耐烦道:
“怎么这么慢才给我开门,大小姐还等着我回去答话呢。”
以前碧清看在自己主子的份上,自是对巧儿好言好语。
可现在嘛,她已经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自是不会再客气。
冷笑道:“你不过一个丫鬟,倒是摆了好大的威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夫人的地盘,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巧儿跟在顾明珍身边,就算去老太太那里,也没吃过这样的挂落。
更别说,一向是对她家小姐有求必应的泷梅阁了,顿时怒吼道:
“大胆,我可是奉了大小姐之命来办事的,若是坏了大小姐的好事,你能担待起吗?”
“噗嗤”
碧清实在是忍不住,大笑道:
“说什么大小姐,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夫人都说了,不过是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而已,还摆谱摆在泷梅阁这里了,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走,否则一会把你轰走,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你太嚣张了,我告诉你,我家大小姐可是老夫人和世子的心尖宝,夫人怠慢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倒是不打紧,若是怠慢了大小姐,到时候老夫人和世子问起责来,你一个丫鬟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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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没有因为一个贱妾生的孩子来问罪主母的,除非这庶女不孝,整日在府中挑拨关系,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让你家小姐太作,否则日后传出不孝的名声,别怪我没提醒你!”
巧儿实在没想到这泷梅阁的碧清竟然这么能说,而且,以前见她都是笑嘻嘻的,从来对他们和善。
今日倒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气得她只想跺脚。
“好,这是你说的,大家都听见了吧,大小姐不过是托我来办件事,夫人不仅不见面,还让婢女羞辱我们,我这就回去禀报了大小姐去。”
巧儿一边说,一边语带威胁,还不忘观察着碧清脸上的神色。
可碧清是谁,那可是谢夫人给谢锦云这个爱女亲自调教出的丫鬟。
以前不过是没明白主子的心意,现在确定了,那气势也不是巧儿一个庶女身边的丫鬟能比的。
所以,岂会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威胁了。
成功送走了巧儿后,碧清站在原地嗤笑出声。
这些人还不明白,夫人愿意抬举,那你的主子才算是府中尊贵的小姐。
若是夫人不愿意抬举,待遇就连一个贱妾生的庶女也不如。
巧儿是一路气鼓鼓地回到顾明珍院落里的。
顾明珍正无聊把玩着自己的首饰,她首饰盒里可都是好东西。
莫说是一般府中的庶女比不过,就是嫡女也没她这般待遇。
看见巧儿气鼓鼓回来了,这才从首饰盒里抬头。
“怎么这么慢?明天就要参加公爵夫人举办的赏菊宴了,上次谢氏准备的衣服都被踩坏了,自是不能穿了,这件事她本该提前准备的,还要我找你跑一趟,真是发点脾气来,就以为大家都求着她了!”
顾明珍语气带着不爽,明日的赏花宴是多么重要的场合,很有可能是公爵夫人为公爵府的世子选妻。
她若不打扮盛重点,万一没有入公爵夫人的眼,岂不是错了这一层机会?
若不是实在重要,这么紧要关头的时刻,她才不会去理会谢氏。
只可恨,这谢氏仗着自己对赏花宴的看重,故意不给她送衣服。
若不然,她也不会让巧儿去跑一趟了。
平白的,像是给她做脸。
“大小姐,你可别说了,咱们府里的主母当真是要造反啊,我亲自跑一趟,竟是连夫人的面都没见到,还被那可恨的碧清给讽刺了一顿,她算什么东西?就连夫人见到大小姐都只有讨好的份,她竟然敢讽刺大小姐!”
顾明珍一听,瞬时放下了手中的首饰,不满道:
“碧清?不过一个贱婢,她也敢讽刺,她到底说了什么?”
巧儿一听这,就来了精神,立即原封不动地复述道:
“她说‘说什么大小姐,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夫人都说了,不过是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而已,还摆谱摆在泷梅阁这里了,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走,否则一会把你轰走,别怪我不留情面!’”
顿了顿后,又学着碧清捏着嗓音道:“这世上,就没有因为一个贱妾生的孩子来问罪主母的,除非这庶女不孝,整日在府中挑拨关系,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让你家小姐太作,否则日后传出不孝的名声,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大的胆子!”
“啪!”
顾明珍气得脸色铁青,直接将手中的首饰盒扔了。
“一个贱婢,竟然也敢编排本小姐的不是,一定是谢氏那贱人,故意借此机会发作,想让本小姐服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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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好极了,一共3600两,这是每月的登记的记录,世子若是不信,自己亲自来查!”
谢锦云早就将所有的账本都整理好了,就是等的这一刻呢。
楚娇的花费还是第一步,他们所有人都将会为自己贪婪无耻的行为付出代价来。
“不用了,不过区区三千六百两而已,本世子还是付得起,不像某些人,钻到钱眼里了!”
说罢,鄙视地看了谢锦云一眼,飞快地离开此地。
谢锦云不予和他争辩,还是先将银子收回来要紧。
这些银子,都是谢家给她的,其他人绝不能沾染。
“梁妈妈,以防世子忘记了,你跟上,现在就让世子结清!”
“你!简直可笑!”
顾北轩原本人已经走了,听到这句话,气得又回来骂上了一句。
不过,这点对谢锦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顾北轩再次大步向前,走出院子那一刻,才转身,一字一句盯着谢锦云道:
“谢氏嫡女,我今日算是见到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回应他的,是谢锦云让关门谢客的声音。
又一次,将顾北轩气得差点跳脚。
等梁妈妈将三千六百两全部拿回来后,谢锦云顿时眉开眼笑。
侯府的人清高,前世总是说她也就有一些铜臭罢了,其余的毫无用处。
今生,她倒要看看,没了她这些铜臭,侯府这些矜贵的主子们,该是过什么样的生活。
另一边,顾北轩回了自己的小院后,想到自己攒了多年的积蓄,一共也不过就几千两。
这一下,被谢锦云要去三四千,心里肉痛的不行。
但是好在,他是侯府世子,每月会有固定的一两百两可以取用。
若是遇上大事,他甚至可以一次性拿个一千两。
银子暂时给出去了,以后还能赚回来。
至于谢锦云会不会也停了他的银两,在顾北轩心里是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因为,他是谢锦云的夫君,也是侯府的世子。
谢锦云以后在这府里的地位都要仰靠他,而且八年无子,只这一点,谢锦云也不敢这样对待她!
顾北轩心情稍稍放缓,他的随身小厮便来说,侯老太太要见他。
顾北轩知道,母亲一定也是听说了晚上的事,正好他也想和老太太商议一下以后对待谢锦云的态度,便立刻动身前往丹凤堂。
“轩儿,你今日怎么又和谢氏吵起来了,不是我说你,谢氏打的主意老身现在清楚的很,无非就是逼你与她同房,你这段时间切莫上她的当,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她就知道在侯府想要过好日子,该怎么做了。”
侯老夫人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是真担心顾北轩会服软了。
所以,不给顾北轩休息的机会,便将自己所谓的猜测道了出来。
这两人也不愧是亲母子,这话可是说到顾北轩心坎去了。
“母亲,您还真是神,前几日我还不明白这谢氏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今日本世子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想让我服软和她同房呢,你知道她今日拿什么威胁我?”
“她竟然拿娇儿每月的银两威胁,这谢家的贵女当真可笑,以为我一个世子会受她的胁迫?”
侯老太太本来还有些担心顾北轩顶不住压力,服软了呢。
一听这语气,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是这个理,我的儿,你能看明白谢氏的目的就好,想来她八年无子,也实在着急了,开始动用一些手段逼迫人了,不过,她也太小瞧了我儿,也小瞧了老身,就算是为了你妹妹,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和她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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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夫人想到自己女儿现在过得苦日子,对谢锦云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只是,一旁的顾北轩却心有疑惑:
“母亲,谢锦云这件事和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侯老夫人一听顾北轩这话,这才清醒过来。
自己一时着急,竟然说漏了嘴。
当下,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你忘了,当年就是谢氏管家不严,你妹妹竟然被人钻了空子,被人丢在荒郊野外,还失了清白,这才随随便便找了一个举子嫁了,若不是她,你妹妹哪里会嫁到那样穷酸的人家!”
说起这事,侯老太太又开始伤心了。
如今,整个侯府日子过得花团锦绣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小女儿每日过得多么清苦。
这话一说,顾北轩更是疑惑了。
若是她没记错,她妹妹不是惹怒了太子,被人丢在荒郊野外。
当时太子没找侯府算账,已经是给了颜面。
这事,怎么也赖在了谢锦云的头上了。
但疑惑归疑惑,见侯老夫人这么伤心,他自是不会提这茬。
最为主要的是,谢锦云本就是不洁之身,他身为侯府世子,身份贵重,怎么也不会和谢锦云同房的。
所以,倒也没有必要在此事上纠结。
许是见顾北轩许久不说话,侯老夫人终于从伤心中回过神来。
“反正嘛,女人嘛,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没有子嗣就是最大的罪过,她如今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等晾她一段时间后,她自然会想明白的。”
“我已经和管家吩咐过了,以后在侯府,咱们侯府的下人全部当她是个透明人就好了,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老身想抬举她,她还可以当个空架子,老身不愿抬举,她在府中就是一个连丫鬟都不如的人。”
“不过,后宅这件事,你就不用参与进来了,谢氏不是好招惹的,老身就不一样了,我是她婆母,说出去,也是老身占理,这些道理,你可明白?”
顾北轩当然懂,这些时日,谢氏已经给了他苦头吃,他自然不会再去硬碰硬。
而且,他现在已经摸清楚了谢锦云的心思,只要不让她顺遂就可。
多的是法子冷落她,没有必要和她大动干戈。
次日,顾北轩便亲自跑了一趟城南。
他到的时候,楚娇正坐在宅院里赏花,和一群婢女婆子们说说笑笑。
楚娇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这些年养得极好,红色不仅不显媚俗,还显得娇艳不失尊贵。
顾北轩这几日对谢锦云憋了一肚子的火,来到城南这里,才终觉有些放松,像回到了家一般。
许妈妈是第一个看见他的,想行礼时,顾北轩道:
“虽然这宅子四处没什么邻居,但还是不要暴露我身份的好。”
这话一出,楚娇这才发现顾北轩的到来。
当即起身,有些惊喜道:
“夫君,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顾北轩想起府内发生的事,眉头一皱:
“别提了,谢锦云不知道最近发什么疯,搅得满府都不得安生。”
楚娇有些紧张:“可是她发现了什么?”
“自是没有,她纯粹是无聊发疯,什么谢氏贵女,不过是有几个银钱,浑身沾满铜臭的庸俗之人罢了。”
楚娇见自己没有暴露,心里一松。
又见顾北轩提起谢锦云时,比先前还要不耐,捂嘴柔柔一笑。
她上前拉着顾北轩的胳膊,撒娇般的晃了晃:
“夫君,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样的人啊,谢氏贵女说的好听,其实也不过有点社会地位,便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肤浅之人罢了,你又何必和她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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