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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4-28 11:53:39 编辑:sun

作精警告知乎
作精警告知乎
作者:佚名
主角:时砚孟镜心
频道:都市生活

分手当晚,我从时砚家里搬出去,回到了和闺蜜善善合租的房子里。


「你不是最近住在时砚家吗,怎么回来了?」


我放好箱子,闷闷地说:「分手了。」


「为什么?」


我擦了擦眼尾,有种想哭的冲动:


「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恋爱的第四个月,时砚提出要去我家拜访。


他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堆礼物,言语间进退得宜,谈吐礼貌,我爸妈都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再后来,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我们开始装修婚房。


他给我开了高额度的亲密付,我生日时送了我喜欢的大金镯子,甚至主动提出把婚房的一半份额公证到我名下。


只是,他好像不是那么爱我。


「每次发生矛盾,连架都吵不起来。他总是那样一脸冷漠的表情,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似的。」


我狂乱地揉着手里的星黛露玩偶,


「我想把墙刷成墨绿色有错吗?我想在客厅装羽毛灯有错吗?」


「难道他时砚就永远是正确的,不容别人质疑?呸,老娘不伺候了!」


善善知道我的脾气,由着我发泄了一阵,才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爸妈那边知道了吗?」


我气势一垮:「不知道……先瞒着吧。」


事实上,我虽然话说得绝,但心里却很难受。


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时砚。


分手后的日子和之前比没什么变化,只是空出了好多时间。


我故意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商业街吃饭,自拍。


然后把修得绝美的图发到朋友圈,配字:「最近的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时砚无动于衷,连赞都不点一个。


其实他以前也不爱刷朋友圈,但我每次去找他,都会拿他的手机,给我最近发的动态挨个点赞。


.618的时候,为了凑满减,我和善善的东西放在一起买了。


结果里面有一打她给男朋友买的男式苦茶子。


而我付款的时候,竟然不小心用了时砚之前给我开的亲密付。


半夜一点,这个从不熬夜的男人发来了分手后第一条消息:「?」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时砚发沉的嗓音:「新男友?」


我心尖猛地一颤,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他。


但依旧死鸭子嘴硬:「是啊,刚谈的,可比你强多了。」


静谧的夜色里,他语气冷静,慢条斯理地说:「看尺码,似乎不太像啊。」


我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时砚你变态啊!」


「你用变态的钱给你男朋友买东西吗?」他冷冷地问。


「……」


我无言以对,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把钱转了过去。


但冷静下来,我突然开始想念他。


如果我们还没分手,这样的夜晚,时砚肯定会耐心帮我吹着湿哒哒的头发。


等它差不多干了之后,就放下吹风机,顺势将干燥温热的手从睡裙边沿探进去。


接吻时他会摘掉眼镜,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眼皮,像是某种撩拨。


他不但人长得帅,其他方面也是天赋异禀,表现奇佳。


和他谈恋爱,其实是生理和物质上的双重享受。


不过,发现我买了别的男人的东西,就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是不是证明,时砚至少对我余情未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振奋起来。


第二天起床后,我专门开车跑去时砚任教的N大,在教学楼外的树荫下等他。


下课铃声响起,不久后,时砚拎着电脑包走了出来。


他人本来就高,又站得笔直,身上有种芝兰玉树的气质,格外出众。


人潮中,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往前跨了一步,正要叫他。


斜里忽然有个穿碎花长裙的女人冒出来,冲他招了招手,笑意清浅:


「时老师,中午一起吃饭啊。」



我站在盛夏傍晚的日光里,望着时砚远去的车发了好久的呆。


倏然一阵风吹过来,卷着未褪的热意,却让我心底原本雀跃的悸动飞快冷却下来。


「孟镜心,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时砚微微停顿了一下,声线柔和下来,带着点无奈,


「下车吧,我得回学校了。」


和从前恋爱的时候一样,他在我面前永远情绪稳定,清醒理智。


反而衬得我患得患失,无理取闹。


时间越长,我越焦躁,很想让他为我失态一次,至少证明他很在意我。


但不管我怎么发脾气,时砚都在一旁冷眼看着。


直到我闹得累了,自己坐在一旁生闷气,他才会平静地问一句:「结束了吗?」


我沮丧地走进电梯,去时砚家里随便收拾了两条没带走的吊带裙。


临走前,目光随意掠过,忽然定格在玄关柜上。


台面上有一管口红。


看上去是开了封用过的。


玄关暖黄的灯光照下来,我愣在原地,盯着那管口红看了好久。


……也对,对时砚来说,我们分手了,就是结束了。


带其他人回来,也再正常不过。


话是这么说,但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善善看到我,还是大吃一惊。


「心心,你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我擦了擦眼泪,坐在沙发上,闷声说:「时砚找新女朋友,还带回家了。」


「这么快?你们不是上个月才分手吗?」


「以他三十岁的高龄,和我分手后赶紧找下一任也很正常。」


我抿了抿唇,吐出一句嘲讽,「我总不好耽误人家结婚生子,就拉倒吧。」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呢?


那天晚上,我给时砚发了一条消息:「钥匙放在你家门口地垫下面了。」


然后就干脆利落地删掉了他。


正好编辑那边在催稿,后面一个星期,我再也没找过时砚,全心用来码字赶稿。


结果交稿那天下午,编辑告诉我,她马上要离职了,会对接一个新的编辑给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新编辑,会是我大学时期的男朋友祁言。


加上微信后我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结果他发来一个柴犬叼花表情包:「你不认识我了吗?」


「?」


我一脸茫然,「我该认识你吗?」


「你在你的文里把我写成渣男十八次,让我死了十一次,居然认不出我?」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祁言!」


「bingo。」


见我认出他,祁言似乎很开心,直接发来了一条语音,


「以后就由我负责你的编辑工作了——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聊聊工作的事?」


我含糊其辞:「等有空吧,最近有点忙。」


其实我很有空。


我只是不想见他。


祁言是那种家境优越的阳光型帅哥,还是校篮球队的,深受女生喜欢。


哪怕是我们恋爱那两年,也时不时会有女生大着胆子跟他表白。


他拒绝了,但又没完全拒绝。


以至于对方觉得他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没好感,借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把人给强吻了。


我提了分手,祁言当然不同意,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个月,小少爷也失去了耐心:


「是她借着玩游戏亲我,我也第一时间推开她了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这件事?」


「她亲你,你就不知道躲开?大半夜不待在宿舍,和暗恋你的女生一起去酒吧,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冷笑着说,「放不过,永远放不过。」


祁言咬牙切齿:「好!孟镜心,你最好别后悔。」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就彻底没了联系。



我正在追忆往昔,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来,那边传来时砚的声音:「孟镜心。」


我猛然回过神,那些被刻意压下去的痛意,又细细密密地从心底泛上来。


「嗯。」


我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电话里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片刻后,时砚终于又再次开口:「你那天来我家,取走你的东西了吗?」


「取走了。」


「你可能没注意到,你还有点东西落在了我这里,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吧。」


我皱着眉回忆了一下,没记起自己还有行李没拿走:「什么东西?」


「你的口红。」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放在玄关柜上那管口红,火气也跟着起来了,冷笑道:


「不用了。我看您是年纪大了认错了人,那可不是我的口红,麻烦去找它真正的主人,谢谢。」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想连他的电话一起拉黑,却又有点舍不得。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一边丢下手机去洗澡。


结果第二天睡到中午起床,下楼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时砚的车竟然停在楼下。


而他就站在车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止住步伐,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抿了抿唇:「你的东西——」


「我说了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昨晚我电话里已经说过了,你是不是没听见啊?」


「也是,你时大教授怎么会听得进去?」


「反正我们恋爱的时候你都懒得听我说的话,更别提现在已经分手了!」


「你来找我,还不如仔细回忆一下这几天带回家的女人是谁,再确认那到底是谁的东西!」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要走。


结果时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我没有。」


「什么?」


「我没有……带女人回家。」


我懒得听他废话,想抽回手,结果时砚一下子握得更紧了。


那一下把我拽进某段不可描述的记忆里。


灯光昏暗的车内,他也是这样紧握着我的手腕,到动情处,就在我耳边哑声叫我:「孟镜心。」


我其实很喜欢时砚连名带姓地叫我,尤其是在那种时刻。


比不得什么宝宝老婆之类的称呼亲昵,却带着某种郑重其事的认真意味。


我也在那种时候短暂地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猛地回过神,我只觉得胃里和心里一并堵得慌,于是猛地甩开他的手,厉声道:


「别碰我,我嫌脏!」


时砚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我瞪着他,一字一句道:


「那天去你们学校找你,是我犯贱,你当着别人的面给我难堪,也是我活该。」


「但现在我清醒了,决定做一个合格的前任。」


「你爱把房子装成什么样就装成什么样,爱和谁吃饭就和谁吃饭,爱带谁回家就带谁回家,别再来打扰我了!」


这一大段话被我一气呵成地吼完,但到最后两句时,还是不可抑制地带上了一丝哭腔。


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我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在眼泪掉下来之前猛地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时砚没有再追上来,而我一边哭一边走进肯德基,一个人吃了一整份全家桶。


之前恋爱的时候,因为时砚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我也很少再碰,反而会根据他的喜好,定一些口味偏清淡的餐厅。


停——怎么又想起时砚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回家后我干脆又开了一本新书,两本同时更新,忙得晕头转向。


在这期间,时砚没有再联系过我,倒是祁言开始不屈不挠地给我发微信。


我无动于衷,除了工作之外的消息一概不回。


那天下午,他又一次发消息问我要不要见个面谈工作。


我正要戳穿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时,祁言却忽然道:


「有家影视公司看中了你正在写的这本书,我想和你当面聊聊版权相关的事情,还有后续剧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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