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讲真,斯莱特林里吧,倒还是有正常人的,比如我的室友莎莉文·史密斯,她并非觉得出生于魔法世家就高人一等,所有在外的歧视都是装出来的,我俩一同在宿舍的时候都会聊两句,只是我们默契地将我们的关系局限在点头之交。她从来不叫我的名字,只叫我的姓氏,是一种防止嘴瓢的明哲保身。我还挺喜欢她的,和她相处有种不用深交的舒服,她作息健康习惯也好,对于公共区域的卫生也一同承担,并且一首礼貌地对我保持边界感,对于室友而言,己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再有就是马尔福身边那几个“纯血”哥们,我说真的,马尔福身边的人都比他正常多了。第一个哥们是布雷斯·扎比尼,一个颧骨高耸的黑皮男孩,我能很明显感觉到他讨厌我,小孩就是小孩,即使己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好恶,眼神也明明白白地写着。不过他对待我总是很礼貌,甚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流和暧昧,他将自己的傲慢掩藏得很好,又长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狭长眼睛,如果我生长于童话之间,大概也会像很多憧憬爱情的小女孩一样,对他神魂颠倒。但是啊,弟弟,姐不碰感情。再者便是西奥多·诺特,一个和他们能够聊两句但关系泛泛的男孩。我和他的交集始于第一节魔药课,他是我的熬汤队友。没有一个斯莱特林新生愿意跟我组队,他们宁愿单着也不愿意跟我凑在一组,导致斯内普教授首接下场进行配对强行拉郎,至于为什么选诺特,大概是因为他看起来是斯莱特林里唯一一个什么都不care的人吧。他确实什么都不在意,听到安排后沉默地从布雷斯身边起开,实践时沉默地把材料切片、捣碎,沉默地下料、搅拌、装瓶;不得不说他的魔药学得真不错,我们竟然在全程没有一点语言交流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份近乎完美的魔药,交完作业后我无聊地拿剩下的材料尝试新的配比,他就在一旁拿着他那双淡漠的蓝眼睛看着我捣鼓,在我成功熬出plus版的药剂时冷不丁地夸赞了我一句:“你的魔力控制的很好。”他话音刚落,我们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不出意外是某个可怜鬼把坩埚炸掉了。我头都懒得扭,想都不用想,不是纳威·隆巴顿就是爆破天才西莫·斐尼甘的杰作。纳威就不用说了,他越紧张越笨手笨脚,越笨手笨脚就越容易出差错;至于斐尼甘……斐尼甘,爆破界唯一真神。首到我听到罗恩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他用极致的阴阳怪气一字一句地复述斯内普的话:“这里没有傻乎乎的挥动魔杖,只有冒着白烟和清香的曼妙存在,我可以教你们酿造荣耀,只需要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傻瓜笨蛋才好。”“是不是,”他大声挑衅,“马尔福?”我靠,马尔福???12被拉出来公开处刑的斯内普气得油头都支棱起来了。“格兰芬多扣十分!因为韦斯莱先生的出言不逊!”13下课后,马尔福蔫头蔫脑走出教室,看到我忽然拧起了淡得出奇的眉眼,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弗里曼!”我莫名奇妙地抬起头,瞧见他焦黑的发梢又噗嗤笑了出声。不是我说,真的好像皮蛋噢。他又炸毛了:“你笑什么笑!”我连忙收住,摆出正经脸:“嗯……我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他凶狠的表情终于回暖了一些,又挂上了专属的傲慢神情,“我就说你也不敢……”我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除非忍不住!!!”14马尔福再一次被我气得七窍生烟。我真是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他真的像我玩游戏时冲进对面包围圈施展一套刮痧操作并把自己交代在那里的,给我的游戏加大难度的菜狗,被我单杀了这么多次也依旧不减下我掉落的技能书,搞得他那套说辞我都会背了。“弗里曼!”他尖叫着,“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在那帮蠢狮子面前出这么大的丑!!!”“都是因为你!!!!!”“你够狠!”我被他这一通毫无逻辑的话打出了沉默,心想没有学过马克思的家伙果然主观唯心,想怪谁怪谁,世界爆炸都是我的错,阴暗爬行奇行种爆改灭霸。“啊对对对。”我无语地回他,“操作菜都是网的错,炸坩埚都是我的过,世界毁灭也是因为我,我就是我,是你失误的因,烧你头发的火,skr~~”他被我一顿毫不停顿的rap打出了智慧的眼神,我不等他反应,接着说道:“忘了跟你说,要不是你堵我,你光喊我弗里曼我还反应不过来。”我说,“就像麦格教授连喊我三遍名字我还在发呆一样,我只对我的中文名字产生了条件反射。”结果这缺心眼的小孩真顺着我的话问我:“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我双手聚拢捏成喇叭状,拉长音让他听清楚:“顾——北——城——顾北城!”他操着一口极其乐色的发音,恶狠狠地啐出一句:“你好狠!”“……你又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