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绥绥刚洗过澡,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大衬衣,貌似是他的。她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子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叔儿,我穿你的衣服好看吗?”背转过身他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喜欢就送给你,现在,回你房间睡觉。”阮绥绥走近两步,腆着小脸儿说:“晚安。”“等等。”沈崇禹伸手拉住了她。带着薄茧的大手擦过她的掌心,阮绥绥一阵颤栗,被男人碰原来是这个感觉呀。撩开脸庞的碎发,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阮绥绥嘶的一声,“疼。”“疼还到处乱跑烫头发。”男人轻轻的责备声带着一点纵容和宠溺,特别像爸爸。摸着被亲过的地方,沈崇禹不自觉的扬起薄唇,叔儿?听她这么叫,怎么老有被调戏的感觉。早上八点,沈崇禹这才发现自己起晚了。经过客房的时候他想起阮绥绥,该把这丫头给叫起来。敲了几下门并没有人应,他用力一推,门竟然开了。床上平平展展,他的衬衫也叠好放在枕头上,要不是空气里馥郁的香气,他还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