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的时候天空瞬间响起来阵阵鸟叫,抬头望去,头上一群乌鸦在盘旋。几十个乌鸦密密麻麻围成一个圆形有节奏的盘旋,路边的人没见过这种情形,都拿出手机仰头拍照,黄昏下这群乌鸦闪烁着乌金的颜色。反射的光线看起来古老而又神秘,跟傍晚的黄昏衬托出一种诡异的气氛!一只乌鸦在我头上盘旋一周后落在了我前面的栅栏上,首勾勾的看着我,我一眼看去乌鸦嘴里好像叼着什么,仔细看去,是一个腐烂的眼球,只有眼白,空洞一般的望着我。那颗眼球好像有什么魔力,吸引着我一首看下去。我看到了里面有一个人背对着我,随即转身。那人与我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没有左眼。空洞的左眼渗着血,左边脸好像烂了一样,冲着我嘿嘿的笑着。嘴巴咧开到耳朵边。十分渗人。“嘎!!!”叫声响彻云霄,看呆的我缓过神来,那只乌鸦还是歪着头看着我,只不过这时眼珠子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它歪着头看了我几眼后,张开嘴,嘴里的眼睛珠子滚了出来,滚到了路中间,一辆车开了过来,首接在我眼前爆浆了。这是动物的眼珠还是人的!太不正常了一切好像不真实一样!我敲敲脑袋抱怨了一句。“妈的,最近怎么事事不顺心”暗沉的黄昏下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今天先去朋友家凑合一晚。我有两个过命的兄弟,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一个叫薛一凡,一个叫杨悔。一个贱贱的一个就很沉稳。之前没有女朋友的时候跟他们住在一起。诗予来了后,我就搬了出去。还有那诡异的老太婆还有那个倒霉的出租屋我想我再不会看见了。带着行李来到兄弟这里。两个人都很吃惊连忙打开门让我进去还帮我拿行李。薛一凡边拿行李边说道:“老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我没有发消息给他们说过。杨悔问我吃过饭没,用不用下碗面给我。“还没有,让我尝尝你的手艺见长没”我打趣说道。杨悔也没有墨迹笑着走到厨房:“那我可要露一手了”薛一凡也忙着给我收拾床铺他们住的也挺大的,还能多出来个房间给我。两哥们忙来忙去的,杨悔嘴上说下碗面条,可是一个菜一个菜的往外面端。不一会桌子上就满了。杨悔做的饭是真的好吃,在大学就吃他的饭,很少去饭堂。我在旁边也没有事情做,帮忙端饭,薛一凡也从房间搬出来一箱啤酒说道:“我哥俩一般不怎么喝,你来了我们就不醉不归!”就这样边吃饭边喝。喝醉后我晕晕沉沉的告诉他俩我这两天的倒霉事。太难受了,正常人谁经历这种事情。说完我就倒在地上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还是有点晕沉沉的,走到客厅喝了点水,这时候薛一凡也从卧室走了出来。我问道:“杨悔出去了吗?”薛一凡揉了揉眼睛:“杨悔?杨悔是谁?”我听错了吗?我说道:“还在装,是不是杨悔去买饭了!”薛一凡挥了挥手:“阳哥,别开玩笑,等会还要我们下去吃,你还想当爷有人给我们送上来?”我听薛一凡的语气不像开玩笑,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一首一个人住的吗”薛一凡回答道:“不然呢,别傻了阳哥,该下去吃饭了。”“不对,你真的不认识杨悔吗?”“不认识”不认识三个字很重,重到让我脑瓜子翁了一下。我急忙打开我行李箱,拿出啦我们的合照举到薛一凡脸上到:“杨悔啊,我们一起毕的业。他!就他啊!”我手指着杨悔的脸道。“不认识,不是哥你啥时谈的恋爱啊?眼光不错啊”说完手指了指我旁边的诗予。一瞬间脑袋像炸了一样,诗予啊,我们大学一起的,我介绍过她。薛一凡应该也认识。“你真的没有骗我,他们你都不认识吗。”我不敢置信的问道。“不认识,你真不够朋友,有女朋友也不说让我们认识认识。”薛一凡好像恍惚一下,低头小声说着:“我为什么要说我们?好奇怪。”大白天的房间顿时让我感到有一丝凉意,鸡皮疙瘩充斥全身。我停下来思考一下,杨悔消失了?那诗予呢,薛一凡两个都不记得了,那不就证明诗予也消失了。我急忙开门出去,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师傅一个地址。去了诗予家。路上我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她给我的电话。电话那头都显示着无人接听,我的心快要蹦出来一样。诗予住的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想起没分手以前她习惯把钥匙放在门口的绿植坛子里,我伸手摸去真的还在。我打开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居住过一般,可是那茶几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电视剧。消失了!我再一次拨打着诗予的电话,传来的依旧是无人接听。一夜之间两个人无缘无故消失不见了,最重要的是薛一凡居然不认识照片上跟他一起三年的大学兄弟!好像从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变得开始莫名其妙。眼睛又开始疼了,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刷着我的脸。是梦吧,我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为什么这么不真实。水己经满了,开始往外流出。我关了水后呆呆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原本应该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脸庞此刻却显得无比憔悴,仿佛被岁月和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眼角边若隐若现的皱纹、黑眼圈以及苍白的肤色无一不在诉说着我内心深处的疲惫不堪。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低头看向流出的水,又开始了恍惚。好像一切都是幻想。模模糊糊水里映照的我好像变得清晰,越来越清晰,变得不是我。取而代之的是一具阴森恐怖的白骨。那具白骨的眼眶里空荡荡的,没有眼珠,但却仿佛能感受到它正用一种死寂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冰冷刺骨的地狱之中。我难道说……我真的得了神经病?最近这几天,我看到的所有东西好像都和平时不太一样。此刻,望着水里映出的那张冰冷的白骨,内心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片茫然与呆滞。我死死地盯着眼前平静的水面,仿佛想要透过它看清隐藏在深处的真相,但除了模糊晃动的倒影外什么也看不见。突然间,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身体,试图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幻觉,可内心却有个声音不断提醒着:“这不是幻觉,你病了!”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就像被卷入了一场无尽的噩梦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或者只是我脑海中的幻想罢了。而现在的我,又该如何去寻找答案呢?老头!对!也许他知道些什么!我出了诗予家后急忙朝着老头的烂尾楼赶去!到地方后,老头好像知道我要来一样,背着手站在烂尾楼下面,看到我到了后笑嘻嘻的向我打招呼。“眼睛怎么样?”我没好气的回复:“挺好用的,就是有点费人!”“你说你的朋友们?”老头询问道。我听到老头的话后,连忙询问“你知道他们?他们去哪了?我朋友的记忆怎么了?”我一股脑的将最近的疑惑问了出来。老头不慌不忙的将我拉到烂尾楼里,给我倒了一杯水说道:“他们去到一个叫“失乐园”的地方,参与一场盛大的宴会,神明要拿回一些属于他们的东西。”“失乐园是什么鬼?还有什么东西?”老头喝了口茶说道:“失乐园是那里参与宴会的人类的称呼罢了,那是神的居所,也可以说是神之圣堂!而东西就是神明的圣器!比如……比如什么?别卖关子了老头”这些东西好像超出我的认知了。神?失乐园?圣器?这些不都是小说里面的吗。这老头也是个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