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面色一青,满脸蕴怒,她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李承文在反击?只是这脑回路也太让人懵逼了。“太子殿下,我观你也是一表人才,怎么说话如此粗鄙不堪?小公主不必和这种人置气,他也不过是逞一时口快,荆州城我们拿定了。”“哦,是吗?你们就这么确定?不过是区区一副对联,本太子给你对两个下联都成。”“太子殿下,不要乱说话,满朝文武都对不上来,你怎敢大言不惭?还不速速退去。”李承文斜眼瞄了一下,发现说话之人是镇南王。不过他决定大干一场,那么就不打算遮遮掩掩了,于是说道:“镇南王,父皇都没让我退下,你就更没有资格叫本太子退下了。”镇南王一时语塞,气的是老脸通红,当朝王爷被一个小辈这般回怼,而且这个小辈还是他的女婿,这让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哼……”镇南王冷哼一声。没再理会镇南王,李承文又对南诏使者说道:“对了,再说一遍,你这对联我出两个下联,但是有一个条件。”“哈哈哈……一个都对不上来,还对两个,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别说一个了,只要你对出来,就是让我叫你爷爷都行。”“好,一言为定,只是可惜了,我不打算认你这个大孙子,另外我的条件就是把她留下来!”“啊……”看着李承文胸有成竹的样子,赵灵儿突然心里有些打鼓,只是让她留下来?此人到底想干什么?“好了,你们听好了,我对的下联是……呃……哈哈哈……让你虚张声势,哈哈哈……”南诏国使者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不料李承文下一句话,又让他怔住了!“那个,上联是什么?”满堂皆惊!敢情你李承文,竟然连上联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敢跑过来对下联?这下看来太子之位即将不保。众多大臣己经是心思百转,暗想日后要如何站队的问题了。没有理会众人的窃窃私语,也没有理会南诏国使者的错愕,李承文又重复了一遍道:“耳朵聋了吗?说啊,上联是什么?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拖延时间?呵呵……”南诏使者一脸怒气地说道:“行,既然太子殿下要自取其辱,那就听好了,上联是——”琴瑟琵琶八大王……“停……”李承文喊道,他己经知道这是什么对联了。南诏使者一怔,继而满脸不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对不上了?荆州今日我南诏必取。”“哈哈哈……给本太子听好了,下联我对——”魑魅魍魉西小鬼鬼鬼犯边“啊?”南诏使者退后一步,脸上如同见鬼,就连大唐满朝文武,也是满脸惊愕。“太子殿下对得好工整啊!”“岂止是工整,简首就是绝对,魑魅魍魉,正是南诏、高丽、回鹘、吐蕃西国吗?好啊,此乃千古绝对!”“这,这怎么可能?上联都没说完,你怎么会对出下联?”南诏公主赵灵儿惊道。李承文没有理会赵灵儿,反而回身对唐皇李耀廷说道:“父皇……”李耀廷双眼微眯,继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皇儿承文,不愧是朕的儿子,今日你便留在宫中,陪为父用膳吧!”“儿臣遵命,谢谢父皇!”李承文连忙拱手。只是他却没有发现,此时站在一旁的二皇子李政,脸上出现了细微的表情变化,微微握紧的拳头,表明了他此时心里并不痛快。唐皇李耀廷,崛起于末世之中,在天下分崩离析之际,以少年从军之躯,于晋阳起兵挥戈,一路势如破竹,先攻南陵,后攻长安,拜尚书令、受封国公,一步步终承帝王之位。为帝后,李耀廷深知创业容易守业难的道理,于是他勤政爱民,减税降赋,深得民心,开创了一派盛唐繁荣。如今年近花甲,虽育有34子,却无一人能入他法眼,皆觉得不够稳重,难堪大任。而李承文这个太子之位,也是因为其母深得宠幸而得来的,因此李耀廷对李承文,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心理。不过今日所见,李承文却和昔日作风大相径庭,实在是让他出乎意外。“南诏使者,还请回吧,今日之事,朕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只是回去以后回禀南诏王,就说我大唐无意兴兵,可若他执迷不悟,大唐百万铁骑,不日便可踏平南诏。”唐皇大手一挥,说出的一番话尽显大国风范,只是这话听在南诏使者耳中,却让他觉得这是一种挑衅。“等一下,这局还没有结束,刚刚太子殿下说了,他要连对两联,如今第一联尚可,只是这第二联?”“宫言契,我们走吧!”赵灵儿在一旁,拉了拉南诏使者宫言契的衣角。宫言契回转身来,指了指竹杖旌节,说道:“公主,你我二人皆有王命在身,如此回去王命己违,而我宫言契一世英名,也将毁于一旦了。”唐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李承文,发现后者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后,心立马安了下来。“呵呵……看来这位宫使者,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只是这第二联,我要亲自和灵儿公主说。”“我不听,宫言契,我们走吧……”李承文走上前来,面带微笑地轻声说道:“公主请听好,我这下联是”咿呀呻吟……“啊,你个登徒子,你……你……气死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