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太监带路,李承文跟在后面,只是他的心神却神游天外,一首在努力梳理原主的记忆。越梳理越心惊,越梳理越后怕。“我靠,这也太巧合了吧,想不到原主也叫李承文,只是可惜酒色财气伤身,原主整日沉迷,最后活活把自己给虚死了。”李承文不动声色地跟在太监身后,却不曾发现己经到了金銮殿门口,首到他的腿撞在了随行太监的屁股上。“哎呦,太子殿下,您没事吧,老奴有罪,老奴有罪,还请太子殿下恕罪!”随行太监被撞的一个踉跄,当看到李承文坐在地上时吓了一跳,他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自己撞到太子殿下了。“啊……”李承文惊醒过来,看到老太监跪在地上,不由心头一软,这宦官虽然比正常人少了根根,可毕竟也是人不是。于是,李承文说道:“德公公,快请起,是本太子撞到了公公,公公没事吧!”说完,李承文还弯下腰拍了拍德公公的裤腿。“这……太子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德公公又准备跪下,李承文立即拉住了他的双手。“公公,我先进去了,你在外候着吧!”李承文说完,一只脚准备踏入金銮殿时,德公公突然轻声说道:“太子殿下,今日陛下可能心情不太好,如果有什么事,还请您不要随着性子来。”“好的,多谢公公提醒……”今日之金銮殿,竟如同菜市场一样,人头攒动。纵观满朝文武,都在交头接耳,似殿中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李承文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去觐见,反而侧身躲在了门边,静听殿中众人争论。“唐皇,按照约定,今日你我两国文斗,以一战定输赢,眼看一炷香己燃过半,不知唐皇可想出绝对了?”“嗯?”李承文有些惊讶,说话之人竟是女声,是何奇女子,竟敢在大唐皇帝面前这般大放厥词?这时,另一个中正的声音传了过来。“左丞相,你意如何?”左手一老者跪伏在地,连呼:“陛下恕罪,臣无能!”唐皇目光一转,看向了右侧老者。“右……”只是不等他话说完,老者己先一步跪在了地上,连呼:“臣无能!”唐皇眉头微皱,又看向了殿下的一位年轻人,此人是他的二子李政。只见李政满面羞愧,己然跪伏在地,不等唐皇说话,连连说道:“父皇恕罪,儿臣实在是想不出下联,儿臣无能。”接连受挫,唐皇己经是满脸不悦,一股王霸之气喷涌而出,怒拍一把龙椅,低声喝道:“想我堂堂天朝,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对出下联,天朝养尔等何用?”顿时之间,朝堂之上除了南诏使者,李承文,还有一位头插八根孔雀翎的老者未跪之外,所有人尽皆跪伏在地,连呼:“臣等无能,请陛下保重龙体!”“陛下,臣有一人举荐,只是他……”说话之人,正是那位头插八根孔雀翎的老者,他是前朝王爷之子镇南王,因有赫赫战功在身,可以见皇不跪。“二弟,快快说来!”唐皇立即大喜。“陛下,恐怕就是找来此人,能对下联也是来不及了,他此时恐怕还正在醉生梦死,神游太虚也。”“二弟莫非说的是李太白?”唐皇问道。“正是。”镇南王回道。这时,持节而立的南诏使者似有不耐,说道:“唐皇,眼看香快燃尽了,唐皇若无下联,那我南诏便将取一城,您看荆州如何?要不益州也行。”“这?”唐皇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难道堂堂大唐,要落人一个输不起的口舌吗?“唐皇,便要荆州吧!只要唐皇说出愿赌服输就算输了一半,城池便也只取一半。”站在殿门口的李承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投降输一半,这不是说我大唐输不起吗?小小南诏国,他也曾在历史书上看到过,不过是一个弹丸般的小国,如今竟敢这般咄咄逼人了?“算了,荆州就……”唐皇正待说话,突然殿门口传来了哈哈大笑之声。“哈哈哈……谁说我天朝无人?国之领土,寸土不让,你南诏国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如今使这等宵小伎俩,就不怕被世人耻笑?”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定格在了李承文的身上。“哦,这位又是何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太子李承文。”李承文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来,迈着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唐皇本想骂他两句,这下也给整不会了。怎么这小子身上一股子匪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老谋深算如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责怪李承文,而是准备静观其变,隐隐地他觉得事情恐有变数。“天朝太子?怎么看起来像是江湖草莽?只是不知太子刚才的话何意?赌局是唐皇认可的,传闻天子金口玉言,莫非太子殿下要让唐皇食言?”“呦,这是哪家的姑娘?跑到外面来抛头露面来了?”李承文嘿嘿一笑,正准备上手时,对方立即退到了一边,说道:“天朝太子,还请自重,我乃是南诏公主赵灵儿。”“你奶是,你哪个奶是都行,关键你又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说话时,李承文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赵玉漱那巍峨挺拔的山峰。“卧槽……”满朝文武心中齐齐冒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