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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5-27 10:04:55 编辑:ele

畅读佳作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
畅读佳作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
作者:古桃叶渡
主角:沈清秦水墨
频道:都市生活


成亲的日子渐渐是近了。

皇宫里,太后召来了皇帝,滴漏的声音一滴又一滴,寿康宫里很沉默。

半晌,太后让侍奉的人都下去了。

“皇帝······哀家以为,你会把五公主赐给清儿,可如今,竟是一个文官的女儿。”太后的语气,并不满意。

皇帝轻轻合着手上的茶杯,最好的雪顶含翠,散发着清脆嫩绿的香气,他是个孝子,太后宫里自然都是好的。

唯独在对永安侯府这件事情上,这对母子,很难达成统一。

“太后不问朝事多年,竟还是如此关心侯府的事情。”

皇帝没有回答,只是绕了个弯子。

太后知道,皇帝这是不想回答了。

都是宫里多年的人精,如何不懂得对方的立场和底牌?

太后没有再追问,倒是阖着一双发皱但慈祥的眼,叹息般道:“再怎么说,他母亲也是我的亲妹妹,你曾答应我,会善待侯府的后人。”

“太后,朕已是十分善待了。如今谁不知道,永安侯府仅次于皇亲血脉的富贵,那些冷僻之地的藩王些,还不及永安侯府富贵。”

皇帝似有些不耐烦。

太后又道:“富贵又如何,这孩子终究是养废了。”

皇帝忍不住冷笑道:“太后难道是真要朕将沈清培养成下一个大将军?那朕和太后费过的心思,岂不是要再来一遭?”

“那孩子,在北漠那蛮夷之地,做了七年质子,回来又沉溺酒色,根基已毁,如何能成得了大将军?哀家只希望皇帝,不要忘了当年的约定,不要亏待了沈家孩儿。这门婚事,潦草,便潦草了些,好在秦家嫡女的名声好,弥补了些家世上的不般配,能入府帮沈府打理得好,倒也不会落下话柄。”

提起那七年的刻意磋磨,皇帝威严的脸色仿佛柔和了几分。

“沈家毕竟是大桓的开国将府,朕不会亏待他们。”

苏嬷嬷适时在熏香的帘后进言道:“太后娘娘,您该喝药了。”

皇帝起身,告退。

苏嬷嬷端来一碗药,等皇帝走后,却只放在一边的案几上,给太后细细锤起腿来。

苏嬷嬷是她身边的老人了,连捶腿都能让她分外舒适些。

太后叹道:“我这皇儿,当初还有些仁厚宅心,这些年,在他那好皇后的枕边风下,如今是越来越刻薄了。”

苏嬷嬷劝道:“皇上是九五之尊,自然是杀伐果断的。皇后娘娘再也不会有子嗣,即便她谋划些什么,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太后娘娘您就放心吧。”

太后自然知道这一点。

“你去打听打听,秦府这姑娘,到底是不是个好的,我总觉得秦槐那等人物,养不出什么好姑娘。”

苏嬷嬷一边应道,一边又说:“到底还是太后娘娘心疼沈小侯爷。”

······

这厢,沈府的门口停着好几辆小轿。

流剑紧张道:“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以前和侯爷相好的那些姑娘,如今上府里来要说法,侯爷人又不在府里。”

流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何能说得上相好?侯爷不过是跟她们或是打了一场马球,或是看了一场灯会,又或是游过一次湖罢了,怎么能说得上是相好呢?”

流剑闭上了嘴,眼神瞟了过去。

那意思是:“没看出来你也是个渣男。”

流光:“什么叫也?”

门口娇滴滴的姑娘看这两个侍卫眉来眼去的,更生气了。

一个着粉色襦裙的娇女子眼眶红着道:“侯爷刚接了成亲的圣旨,怎么会连着好几日都不在府中,你们定是诓我······们!”

旁边好几个女子,一起点头。

另一个女子也道:“侯爷当初说不愿意纳入我的原因是不打算成亲,如今才过了几个月,竟要给府里纳正妻了。侯爷好生不厚道!”

这几名女子,竟是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远远的,一辆金碧辉煌、十分有辨识度的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流剑心道不好,侯爷要被截胡。

于是赶紧疯狂给流光使眼色。

流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挤眉弄眼做什么?”

流剑噎住,眼神慌张。

那个机灵的粉色襦裙的姑娘狐疑地盯着他的目光,往后一看,那不正是往常来府上接自己的侯爷的豪华大马车嘛?

她立刻就上去拦了,几个姑娘跟着一起,还有跟着的侍女们,侧路狭窄,这辆金光闪闪的马车就被拦了下来。

马夫为难地对着里面道:“侯爷······前面太多姑娘了,走不动道了······”

帘子被拉起,沈清那张俊逸的脸在马车里,很是闲适。

那粉裙姑娘是个胆大的,看到沈清真在,还上前一步,委屈道:“侯爷~你怎么诓我呀~带我去赏花的时候明明说,以后想成亲了一定找我,为何找了别人?”

沈清一笑,眉眼疏朗,剑眉星眸,仿佛那天上的明月一般风雅。

他温声道:“灵妹妹,沈某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但本侯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圣上赐婚,天配良缘,与妹妹的情分,往后就断了。”

粉裙姑娘眼里的泪都快要盈不住:“那灵儿能否进府里作侯爷的妾室呢?”

“灵妹妹也是张大人的嫡女,入府为妾,委屈妹妹了。何况······”

帘子拉高了些。

围着的姑娘们方才发现,沈侯爷旁边,竟坐着一名美艳又陌生的女子!

“再者,水墨是圣上的赐婚,我怎能如此急于纳妾呢?”沈清转过头去,对着秦水墨道。

看来这就是秦府的嫡亲二姑娘,秦水墨了!

大桓国民风开放,订亲的夫妻携手出游是常事,看来今日,沈家侯爷正在哄自己未过门的正妻,带着她在街上闲逛。

姑娘们皆是感觉自己脸上挨了一耳光一般。

秦水墨温婉一笑:“各位妹妹,以后有机会,再来府上一叙。”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大度。

粉裙妹妹张灵灵看她很不顺眼,哼了一声道:“不稀罕来了。”

便带着侍女离开了,剩下的姑娘也七七八八散走。

秦水墨手心都掐出红痕了,这才哪到哪,侯爷的风流债,也不知道入主侯府之后,如何才能斩得清!

还好,自己有的是耐心,和从秦夫人那里学来的手段。

小说《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试读结束



美锦楼,大桓国最著名的销金窟——大门是鎏金的,姑娘是顶级的艳丽容色,又温柔又多情体贴。

多少大桓的达官贵人在这里慷慨解囊,只为一品这温柔乡的风姿。

美锦楼,一楼谈客喝茶,品酒观舞,是为通透之厅;二楼厢房,点着幽幽的奇香,是为隐秘之所。

从不对外的三楼,平常无人打扰,尤为安静。

今日却弥漫着过高的温度和喘息。

红鸾帐内,白皙的手探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床边。软软的低吟一声声逸出。

锦被凌乱,男人的身形覆在少女的身上,耳鬓厮磨,抵死纠缠。

男人低声诱哄着。

“呜……”少女眼眶都红了,眼尾尽是春色。

深深吻,攻城略地。年轻的男人眼睛里却满满都是压迫感。

时间倒退一个时辰之前。

这无人造访的美锦楼三楼,却是截然不同的清雅繁华——有山水造景,还有亭台楼阁,夏有冰,冬有炉,一方造好的温泉静静地流着,温润养颜,床是进贡的翠玉打造,黑市上足要千两一方,在这里却仅仅是造了一架床。

端的是富贵无边。

这里,从无客官踏足,只是偶尔住着一位神秘的少女,平常只有鸨母带着一个丫鬟,亲自伺候着,她只叫“书老板”。

楼里的姑娘们都不知道三楼是何光景,十分神秘。

少女刚泡完药浴,浑身都是舒坦的,躺在榻上,身上披着一条轻纱,脚踝上挂着一条红绳,十分柔媚可爱。

今日的香有些不对劲,她起身把香炉盖上。

香里有一点***的味道,她能闻出来。

是美锦楼里自己制的欢好香,只是怡情助兴,并无坏处。

香已经燃了一个时辰,她已是有些气血涌动,一张鹅蛋小脸染上了红霞。

她将手伸入被衾中,轻轻溢出几声,颇为得趣。

忽的,一只大手突然捉住了她的手。

她一滞。不待她反应,这只大手已经动作了起来。温柔,却又十分强势,少女的娇躯倒是被抚了遍。

少女被迫成为了任人撷取的姿势。

白皙如同葱段的手臂紧紧抓住床沿。

“呜——”少女浑身颤栗着,全身都染上了红粉色,她想着,要不要按下近在手边的机关,这样,一道银线落下,面前这个男人就会死。

她望了过去,男人带着蒙面,一双眼睛却生得极好,眼尾飞入鬓角,端的一双桃花眼。

宽肩玉立,身姿风雅,他站着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与此对比鲜明的,是他极具侵略性的动作,看着少女的注视,他似是再也难以忍耐,俯身慢慢对着被衾贴了上去。

他肃杀的夜行服带着夜晚的冰凉。

他覆在少女身上,粗砺的衣衫抵着少女娇嫩的肌肤。

“滚出去······嗯······呜······”

她推拒着。

然而,在春情中少女哪有半分气势可言,倒成了软绵绵的撒娇,压抑不住的低吟缓缓漫出。

看起来极是缠绵,男人宽大的身形将少女堪堪压住厮磨,少女已是极致的欢愉,在那特制的香料的作用下,她觉得格外刺激。

她的眼尾都簇上了泪水,却引来男人更激烈的······

被衾下,全是春光。

直至少女······

男人把手拿出被衾,微微一笑。

旁边是扔在榻边的水青色肚兜,极小一张布料,但看得出绣工精致,用价不菲。男人大手一抓,竟不如自己的手掌大,他装进了自己的袖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你爹。”少女软绵绵的声音,却一点都不配合。

“我爹在地下。”男人的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少女累得无法动弹,斜瞥了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红润的眼刀,已变成了春风含情的眼波。

榻上好一派引人的美人半遮纱的风光,见男人继续打量着,少女绵软的声音带了道杀气:“再不滚就杀了你。”

一边抬起了手。

男人按住她要去按机关的手,大掌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放进被衾里。

他理了理衣衫,看起来仍旧是肃杀整齐的一套夜行衣,半分也无刚才旖旎的气息,便跳窗走了。

···

从美锦楼的后侧门看去,美锦楼端的一派靡靡之气,鎏金的楼檐气势十足,男人站在楼下,玉身亭立,眼里映着夜里的灯,眼神晦暗不明。

是她吗?眉心的浅痣和那双娇俏的眼,分明就是记忆中的那张脸。不过是脱去了稚气,更添了娇媚。

多年不见,她为什么在美锦楼?

自己是躲避追杀,而她呢?

在最不为人知的三楼住着,难道是哪一家贵人不方便接进府院的金丝雀?

可她的反应虽然热烈,却也还十分青涩,尤其那细腻的······

男人的一双狭长的眼眸里,簇着火星,也带着一团迷雾。

身边的影卫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

“查一查,住在三楼的,是个什么身份。不分昼夜盯住从这个小侧门出门的人,可能会易容,无需看脸和性别,以身量为准。”

影卫应下,不敢耽搁,便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马车在面前停下,一个随从模样的人跳下了车:“侯爷,流剑来迟,请侯爷责罚!”

男人取下黑色的蒙面,露出一张俊美又淡漠的面容,他是永安侯——大桓国最年轻的侯爷,沈清。

“无妨,我也刚到。”

侯爷一改平日纨绔风流的嬉笑模样,但流剑知道,这才是他的本性。

回到侯府,沈清唤人洗了两次冷水澡。

随后,进了书房便没有出来。

流剑不敢打扰,只在深夜的时候,又帮侯爷点了一盏灯,在门口候着。

·

这厢,美锦楼三楼,少女懒懒地躺着,尚未从余韵里回神,不由得想,这贼人手艺倒是不错,格外更尽兴些。

否则,她若不是乐在其中,但凡她要动手,这一屋子的机关,哪能让贼人活命。

只是这三楼的防卫,恐怕得再加强。

一边,这鸨母已经急匆匆敲门:“书老板,你没事吧?”

“熏香放错了,屋内闯了贼人,我不过数日没来住,惫懒成如此,你去领罚吧。”

鸨母毫无怨言,低声应下便去了:“书老板请千万保重,我们方才因那贼人折了三位暗卫,现下已补上了。”

少女微微嗯了一声,便在繁锦华丽的被衾里沉沉睡去。

·

辰时,一宵未睡,沈清仍在稳稳地翻着自己那本书。

流剑在门口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主子昨夜的事看来办得很顺利,熬了一宿都如此精神奕奕。

片刻,他等到了影卫的信鸽。

展开绢条,沈清的手捏住了纸条,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这一笑,端的光彩照人。

流剑挠了挠头,自家侯爷真是俊呐。

沈清开口道:“备马车,出发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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