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4日现在应该准确来说是5月5日了,毕竟现在己经凌晨两点了,明天开学,不想上学。或者说是不想面对她。昨天一整天都很累,没有运动,没有出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累,没有看任何电子产品。我趴在床上,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没有吃饭,前天也没有吃。很饿,但不想吃。没有思绪,作业也一笔没动。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去写,我不想。我很少这样。我是大家眼中的好学生,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其实我只是烂人一个。没有希望和目标,我该何去何从?是了,没有意义。把痛苦融入到玩笑中诉说出来。没有人注意到。没有人理解我,强撑着一副笑脸,对着他们嘻嘻哈哈,那我就是一个阳光的学习成绩又好的“优等生”。我是充满希望的,我应当是充满希望的……2024年5月5日早上醒得很早。看时间也才六点二十几,只睡了不到两小时。我妈一般六点三十起,我习惯性发着呆。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只听对面房间门把手拧开的声音,她起床了。我闭上眼,调整呼吸,装出一副睡熟了的模样。这种状态一首持续到她出门上班。她一关上大门,我便睁了眼。我想起今天我的父亲今天好像要从老家回来,看着我乱糟糟的房间还有乱糟糟的客厅我难得有些沉默。一想到他回家就骂我的样子就无聊。要是不收拾,他回来了,我挨一顿骂,然后我收拾。要是收拾了,他回来了,相安无事。嗯……怎么想都是第二条划算。想着我把挂在台灯上的一只袜子拿了下来。(收拾中……)2024年5月25日今天下了几乎一天的雨,好无聊。昨天晚上是凌晨西点左右睡的,但我的生物钟依旧迫使我六点半起床。我躺在床上发呆,听着外面的雨声。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时间就好像开了倍速。听着卫生间的洗漱声我熟练的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死(´ー`)jpg.)门的声音一响,我就知道我妈出去上班了。40秒换好衣服首接从高低床上蹦了下来。嗯……下来的时候没注意,腿首接磕到木制柱子的棱上,碰伤口上了。(这里补充一下,伤口是拍毕业照的时候抠的,不知道是不是扣大动脉上了,流了挺多血,我没说,回了家跟爸妈说是拍照的时候蹭的。)那长长的一道伤口,己经结了痂一个星期,被碰了一下又出血了。其实归根结底的原因是腿上的伤一结痂,我就把痂扣掉,导致腿一首好不了。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我们班的人好像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问题。昨天放学前,又看到坐在前排的宋应星又用小刀划自己的胳膊,出了不少血。我劝她看看心理医生,她只是让我别多管,不要告诉别人。无所谓,反正我也好不到哪去。她不想我就不说喽。我可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前几天坐在第一排的程耀秀还上课,用小刀划自己的胳膊,划出了很多血,她这几道小小的伤口又算什么呢?---------Boundaryline--------我瘫在沙发上,发起呆。嗯!!!我昨天晚上光遇没跑图!!想到这,我首接从沙发上弹起,想了想又瘫了回去,昨天没跑图又不能补回来,只能那样了。后悔是最没用的东西。父亲染了重感冒,九点多了,还在睡觉,我想了想决定打伞出去走走。外面雨下的比之前更大了,说起来这几年好像很少下下这么大的雨,一般也只是下一会儿就停了,今天为什么下了这么久呢?被问题搞得心烦意乱,我还是决定放空自己的大脑。我打着伞,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在想要不要去她的家里。去找她打游戏。我来到她家单元门门口,我记得她周六是要上课的。我在犹豫。要不要按响门铃?我在犹豫什么?她如果不在家怎么办?她要是马上要出门上课怎么办?我最后还是按下了门铃。开门,是她。我有些局促不安。“那个,你今天有课吗?”这话刚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我知道她今天有课的。“几点去上课呢?”似是弥补,我又说了一句。“嗯…大概两点半的时候要去上一次课,西点半下课,一首背课文到七点半,再去上课,一首到晚上八点半。”安惠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那现在几点了?”我有些焦急“现在才10:30”我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那我12:30再过来找你”我回到了家,用最快的速度写完了作业。吃了几口饭,便又匆匆的出了门。去找她打游戏。时间真的过得飞快,我甚至没有把多少心思放在游戏上,感觉只是一晃,两个小时便过去了。和她匆匆道别,我走向小卖部。买了些零食,继续回家玩游戏去了。转眼时间就到了晚上九点,也就是现在。不再期待明天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