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鸢走近,向二人问好,从旁边接过婢女递来的茶,一一敬过。“小浅,今日你便及笈了,往后行事不可再般任着性子了,父亲护得了你一时,但日后之事谁也不好说,为父怕你吃亏啊。”丞相望着自家女儿,出落得亭亭王立,容貌姣好,真怕有心人惦记。“是,父亲,劳父亲忧心。”独孤浅不卑不亢。“哎,好,好女儿.”侯爷心里甚是欣慰,女儿都知道关心他了。“侯爷,您不必忧心,咱们小浅性子虽是随意些,但是个懂事的,脑子灵着呢,吃不着亏的。”相夫人笑着开口。但她虽是这样说,心里也担忧,小浅不谙世事,被他们护得太好,不知将来嫁人能否适应,看来她得给小浅好好挑个好人家。就在这时,侍卫传话“相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身旁跟着太子殿下,几人正朝正厅来。”“早先听闻太子殿下要来,还不确定,不曾想是真的,殿下来做甚呢?”侯夫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从何而来。“本相也不知,且先看吧,应当没有恶意。”侯爷心里也惴惴不安,太子去年及冠,听闻皇后正在给太子寻太子妃。且往日也不见殿下参加谁家女儿及笄礼,今日来的着实有些蹊跷。独孤仙也疑惑,但她没多想。正当几人心思各异时,外面传来声响,“太子殿下到!”一身月白长袍,腰间佩着玉环,头发束起,翩翩清冷少年郎进入众人视野。身旁跟着一位谦谦君子,这便是独孤浅的二哥,独孤怀槿。“父亲、母亲,这位便是太子殿下,今日同我前来为小妹庆祝及笄礼。”“伯父、伯母,孤常听母后和怀槿兄提及令爱,今日前来也是替母后表达心意,还望未唐实。”原是皇后意思,皇后与母亲交好,自己幼时随母亲进过几次宫,长大后便没再去过,没想到皇后还记得自己。“不唐突,太子殿下能来己是给足了面子,替我谢谢皇后。”相夫人适时道,放下心来,既是替皇后,便合情合理了,她与皇后是闺中好友,平日也书信往来,最近事情多她们便没联系,没想到阿沅竟是叫太子前来了。“伯母放心,孤会带到。”“有劳,你母亲近来身体可好些了?”“回伯母,请了御医,己是好些,只是一首好不全,父皇便不让母后出宫,本来母后今日是想亲自来的。”“她身子要紧,你能来己是很好,改日我进宫去陪陪她。”“多谢伯母,母后正愁宫中没人陪她,你能去她定然高兴。”“不必谢,我也想去瞧瞧她,小浅她也许久没见了,我带小浅去陪她讲讲话。”“如此甚好。”太子拱手行礼,表示谢意,余光瞥到盈白足腕上一抹红色上,稍稍愣神。“父亲、母亲,那我先带殿下去宴席。”独孤怀槿见几人交谈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