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狠了。
方同看了眼前方五米处半掩着门的包间，对姜窈说，“姜小姐，您稍等。”
挂掉电话后，犹豫半分钟，方同走上前，隔着虚掩的门缝，里面女人哭声凄惨。
“程少，冤枉姜窈是我的错，可是也是她欺人太甚，要不是她逼得我被公司雪藏，我也不会选择这么做。”
陈茹边哭边道。
完完全全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程衍冷眼旁观，只等到陈茹哭完，才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摆平，你依旧可以继续做你的艺人。”
“真的吗？”
陈茹惊喜的看向程衍，出了这事，她原以为她的星途是到此为止了的。
“程少...”
她甚至很激动，程衍肯这么帮她，一定是对她有意的。
自作多情的情绪刚生出来，还没等她说出感动的话来，程衍就冷漠的断了她的自以为是。
“我要你手机里的东西。”
“什...什么东西？”
陈茹慌了一秒，很快便摆出副疑惑的表情。
程衍看向她，很平静无波的眼神，却让她心跳不由自主漏跳一拍。
难怪人人都说，程衍不好惹。
最平常不过的一个眼神，都带着让人心悸的威慑力。
“需要我提醒你？”
程衍，“京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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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敲门时，包间里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刚才听到两人在说事，他向后退了几步，确保不会听到不该听的。
等里面静下来，他才上前去。
随着一声‘进。’
方同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他进去，陈茹出来，两人擦肩而过，方同余光注意到，她面色肉眼可见的惨白，像是被吓狠了。
“程总。”
等人走了，方同说，“刚才姜小姐来了电话。”
“说什么了？”
程衍问。
方同抿了抿唇，迟疑两秒，决定原话告知，“姜小姐说，您不赶紧回电话就和您没完，看你们俩谁先死。”
姜窈一贯的风格。
“知道了。”
说完程衍从包间走了出去，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却不是打给姜窈的。
“东西给了。”
他说。
对面很激动，“姐夫，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有法子。”
程衍语气并不好，带着提醒的斥责，“再有下次，没人会管你。”
“放心放心。”那边姜誉嬉皮笑脸，连连保证，“这种当上一次就够了，保证没第二次。”
程衍挂了电话。
两秒之后，姜窈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看了眼，抬手接起。
“程衍，你个王八蛋。”
没什么意外，姜窈十分火爆，要杀人的语气。
程衍习惯了，相对平淡，甚至有兴致揶揄她，“怎么，要跟我同归于尽？”
“谁跟你同归于尽，我是要弄死你。”
这话程衍都听麻了，他挑眉，“怎么个弄法？”
姜窈深吸一口气，程衍的语调让她难受极了，咬牙切齿的怒火发不出去。
只能重重憋出一句，“你混蛋。”
姜窈已经够气了，没想到程衍的混蛋还不止如此。
“你和陈茹之间的事，按我的方式来解决。”
“你的方式？”姜窈冷嗤，“去接她出院被拍，让我成为笑柄就是你的方式？”
“我会让她发声明向你道歉，并澄清和我只是朋友关系。”
“我看你不是来解决事情，而是来给我添堵的吧。”姜窈冷冷道。
程衍并不在乎她的心情，一锤定音。
“这件事，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