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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10 15:55:06 编辑:liuliu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长篇小说阅读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长篇小说阅读
作者:十二妖
主角:时安夏陈渊
频道:都市生活

这起案子重拿轻放,最后得利的自然是时安夏。

她白得了两千两银子。

这其中她卖了个人情给赵娘子。

她答应帮赵娘子从温姨娘手中索要三百两,找常山伯府索要六百两,再找杨掌柜家索要一百两。

也就是说,赵家最终还是只给了一千两银子,但得记时安夏这个人情儿。

得知真相的时婉珍差点一口血吐时安夏脸上。

她以为一文钱不花就能把世子爷领出来呢!搞半天,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最后还得出银子。

早知可以这样,当初她大可以应承下一千两银子,然后挨个找这几人要,说不定他们伯府还不用给这么多。

时安夏温温一笑,“赵娘子说了,大头她都出了,若是这点小钱你们还不认,那就鱼死网破。反正她男人就是贱命一条,无官无爵无所谓。她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时婉珍压抑住愤怒又沮丧的心情,试图再努力挣扎一下,“夏姐儿,不是小姑母不舍得银子,是真没有这么多。你要不信,我可以拿我们常山伯府的账本给你看。”

“那倒不必,”时安夏道,“你要实在凑不出银子,就拿北郊边上那个庄子来换。”

时婉珍手上的仨瓜俩枣也不多了,为难地朝时老夫人看去,“母亲,您看……”

“你别为难祖母,”时安夏抢过话头,“我们侯府如今也是举步维艰,祖母是清楚的。再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你和我母亲也就是姑嫂关系。你们坑我母亲,这事我都不计较了。若还要啰啰嗦嗦,这案子就别息诉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转圜余地。

时老夫人心里正打着小算盘。

六百两银子,她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能帮女儿给。但女儿的嫁妆都被不要脸的宋世子给祸祸了,她凭什么还要出六百两来救他?

看着女儿那不值钱的样子,她倒是觉得孙女处事公允妥帖。

宋家的钱进了唐氏的口袋,唐氏答应出钱办族学,这不就相当于钱给了侯府?

既然伯府拿不出钱救人,就拿庄子来抵。这笔账就该这么算,很合理。

她点头同意,“不必再说了,就按夏姐儿说的办。有银子就拿银子来,没银子就拿地契来。”

时安夏补充,“如果是地契抵银子,我要补签一份不许赎回的副约。不然你们伯府三天两头找我闹,我都没空干别的事。”

其实那庄子可不是一般的庄子。它坐落在雁行山脚下,正好是温泉出口。

荣光帝继位后贪图享乐,发现雁行山有温泉,就把山下那一大片的庄子全部收归朝廷,耗费百万银两打造了一个温华宫。

所以时安夏盯上那片地了,正准备着手用银子悄悄收购那边的庄子。

这不就巧了吗?常山伯府上赶着送庄子来了。

对此,时婉珍已经放弃思考。反正那庄子年年亏损不赚钱,抵了就抵了吧。

如此,次日,银子地契全部到齐。

时安夏使人去官府息诉销案。

赵重阳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是甘州人,来京城好容易混得像点样了。

在京城偏一点的位置买了个二进的院子,又置了个不显眼的铺子。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有些商人见甘瓷跟安瓷十分相似,但价格便宜不少,便会在他这批货去卖。

赵家虽赚得不多,却也小日子富足。一家老小算是在京城地界儿站稳了脚跟。

谁知赵重阳认识了伯府世子宋世光,这是他所见过的最显贵的人了。

其实他的原意,赚这点钱是小事。最主要是抱住宋世子这种权贵的大腿,加深合作。

有他这种脑子来运作,还怕以后没有赚钱机会吗。

所以在这场生意里,他赚得不算多,而是把大部分的利都让给了宋世子等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得罪了更大的权贵。算计了侯府和护国公府,还能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赵重阳就算从官府放出来,在京城也根本无法立足了。

因为甘瓷经此一遭,名声彻底臭了。

之前那些订他货的人,也纷纷退货。

甘瓷只值一文钱!现在京城很多人都知道这一点。

不得不说,时安夏这一手把他逼上了绝路。可又能怎么办?

他娘子还得去侯府求人高抬贵手,更得捧着白花花的一千两银子千恩万谢。

想报复吗?想!但赵重阳没有这个实力。

宋世子已经是他认识的人中地位最高的人了。时安夏连宋世子都敢收拾,他一个没权没势的赵重阳又凭什么报复?

娘子也提醒他,“侯府那时小姐说了,她会派人盯着你,如果有什么报复的小动作,她会随时再送你进官府。相公,咱们别跟她斗了吧?那小姐什么都不怕,动不动就要银子,动不动就送官府。你要是再进去,我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一家人当晚就决定变卖房产回老家,至少在很长时间里,京城不会再有一丁点甘瓷的市场。

甘瓷只值一文钱!

这边温姨娘的三百两由时老夫人先垫着,杨掌柜只吐了七十两出来。

时安夏知那是极限,也就不再计较。

温姨娘被人抬回来的时候,臀部烂得流脓了,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还没来得及梳洗净身,那边时老夫人已经派了李嬷嬷过来要那三百两银子。

又是三百两!温姨娘前阵已经因为十文工钱变十两工钱给了一次时安夏三百两。

这一次,她被抓去官府受了老罪,不止颜面丢尽,还被官差脱了裤子看屁股。

要不是看在她屁股已经烂成那样,高低还得打她七八杖。

如今时老夫人竟然好意思找她要三百两!这三百两还得给时安夏!

什么钱这么好赚?短短几天,时安夏已经从她这薅走六百两!

她气得一口血吐在地上,鲜红鲜红。

李嬷嬷十分于心不忍,“温姨娘,您看您都这样了,赶紧把银子给老奴回去交差,您也好歇着不是?”

温姨娘又一口血吐了满身。

人情冷暖,便是这时候体现出来。

早前她掌家的时候,这些个奴才哪个不是巴结她讨好她?

如今呢,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来踩她两脚。

温姨娘奄奄一息,“刘妈妈,取三百两银子拿给她。”

刘妈妈悲悲戚戚应了声,进屋取了三百两银票递给李嬷嬷。

李嬷嬷笑出一脸褶子,“好嘞,温姨娘您好好歇着。老奴这就复命去。”

以为这就完了?

外面还排着队来要账呢。

海棠院的钟嬷嬷带了一帮年轻力壮的小厮过来,朝正走出来的李嬷嬷问了声好,雄赳赳气昂昂进了蔷薇院……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温姨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又被算计了!

她忽然想起兴儿这几个贴身小厮的身契,其实一直捏在唐氏手里。

人是她挑的,但为了打消唐氏的顾虑,她就把身契给出去了。

现在只要人家拿着身契,威胁把他们发卖出去,这几个小厮立马就能改口倒戈。

但如今这还不是重点,最主要是她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爷会在这里出现,还莫名其妙和时安夏站在一线。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姨娘心头恨意滔天,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盯着时安夏。

时安夏站姿端庄优雅,语气平静淡漠,“都说死者为大,温姨娘却在我哥哥死后,还要抹黑他,诋毁他,让他声名狼藉,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正派的浪荡子。试问,温姨娘居心何在?”

经这一点拨,围观群众恍然明白过来。

今天闹这一出原来是姨娘要抹黑嫡子啊,那这其中的猫腻可不小。

“这姨娘肯定有个儿子,想踩着死人上位呢。”

“可不是?不然图什么?”

“但攀扯上魏家小姐就太不要脸了,这是要逼死人啊!还好他们家有明白人,在这给魏家小姐作证呢。”

“魏家小姐当时连马车都没下,还非得说人家落水!毁人清誉就靠一张嘴吗?”

“人家魏小姐分明大义,还让自己的丫环去救人。这侯府的姨娘黑心烂肠,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的风向渐渐就转到了别处。

刘妈妈听着周围汹涌的议论声,两眼阵阵发黑。她知道这个时候唯有她出来认了,才能把主子摘出来。

她骤然匍匐在地,哭得比刚才情真意切多了,“二爷,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误以为兴少爷和……”

时安夏居高临下,冷声打断,“刘妈妈,慎言!你一个奴才红口白牙,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胡乱编排浑话不打紧,但魏姑娘还未出阁。你这般随意污人清誉,我父亲可是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时成轩得了提醒,浑身一震,想起姜大人刚刚还夸他。

言犹在耳,“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将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他耳朵嗡嗡的,轻轻侧了身,用余光去偷看一眼姜大人。

这一看,脑子快炸了。那姜大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见他看过来,姜大人沉沉回了一个眼神,转身对魏忠实道,“进去!”

大家齐齐转身跨进魏府门槛,连时安夏也跟着进去,只留时成轩尴尬地站在原地。

时安夏在转身前,低声提醒一句,“父亲,看你了。”然后就溜了。

魏府的大门轰的一声大力关上,震得僵在门上挂白绫的小厮腿一软,从梯子上咕噜滚下来。

时成轩如梦初醒,朝他自己带来的随从道,“记下今日来闹事之人,我要把他们全发卖了!”

侯府奴才们互视一眼,大惊失色,齐齐跪地,“二爷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出府所为何事,完全是因为温姨娘的吩咐,奴才们才跟着主子走。”

时成轩在气头上,哪还顾及温姨娘的脸面,冷哼一声,“她一个姨娘,算什么主子?”

温姨娘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又听时成轩更扎心的话张口就来,“本爷家中九房妻妾,除去正妻是你们主子,哪一房不该是奴才?”

时成轩自身没本事不假,但为人十分油滑。

他这话看似脱口而出,却实打实在心里打过好几遍腹稿。

他就是想告诉姜大人,自己还是那个值得称赞的智慧之人。

他话里透露着好几个信息。

第一,他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

第二,他虽然还有八房妾室,但地位都是奴才。奴才说的话,干的事,哪能作数?

至于他妾室众多,只能说明他家境殷实养得起,同时也说明他风流倜傥,人品俊秀。

总之不管姜大人现在听不听得见,反正他想办法也要让这些话传进姜大人耳里。

门内,姜佑深的脸上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看向时安夏的目光也愈加柔和。

时成轩虽不成器,养个女儿却是个正直可爱的。

他轻笑出声,“你父亲倒是个妙人。”

时安夏稚嫩的脸庞染起一抹戏谑,不再理会姜佑深,却是对魏忠实道,“魏大人请准备好杖棍和条凳,估计一会儿我父亲还得找您借。”

魏忠实错愕,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拍门的声音。

门外是时成轩带来的随从在大声喊,“魏大人,请借个杖棍和条凳,我家老爷要当街责罚奴才,还魏家一个公道!”

这几句话,连喊了三遍。

终于魏府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门房从里面扔出来一张条凳和两只杖棍,然后轰的一声,门又大力关上。

很快,门外就传出杖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一阵阵的惨叫传得老远,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呜咽。

门里,小娉婷两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时安夏,小声说,“哇,姐姐好棒,料事如神!”

时安夏乐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展颜一笑,“哟,娉娉婷婷很厉害嘛,还知道料事如神!”

“人家有读书哒!”小娉婷拉着时安夏的衣角摇了摇。

姜佑深又从那个笑容里,诡异地看到了“国泰民安”的安详繁盛感。

魏屿直却是被那一笑晃花了眼,心陡然就乱了。扑通!扑通!扑扑扑通!乱得一塌糊涂。

时姑娘人长得美,心也好。也不知明年的武举能不能夺魁?若是考个武状元,不知道配不配得上时姑娘?

魏采菱忽然朝时安夏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谢时小姐救采菱于危难,不然……”

不然你就得去死,你母亲也得死,然后你这鬼灵精怪的小妹妹就来找我算账,置我于死地。

我才是最冤枉最可怜的!

时安夏亲手把上辈子的祸根扶起来,柔声道,“归根结底,还是时云兴叨扰了采菱小姐。不过,时云兴是时云兴,时云起是时云起,两人云泥之别,切莫混淆。”

说完,她又行了一礼,“姜大人,魏大人,魏夫人,晚辈告辞!”

她带着奴婢们踏出魏家大门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来,只有门楣下那两只幽暗的灯笼透出微黄微暖的光亮。

门里的姜佑深目中带笑地将手中那封信,递给了魏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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