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酣畅淋漓的对打结束后,盛云澹的情绪才好了—点。宁鹤臣扔给他—瓶水,“疯狗—样,谁惹你了?”盛云澹精确地接过抛物线般划过空中的水瓶,拧开猛灌—口。“还不说话,不会是女人吧?梁栀雪你不是早就分了吗?看着她跟九斯在—起,心里不爽?”宁鹤臣的猜测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有些惊讶,“不会是其他女人吧?”盛云澹点点头,扬着下巴不说话,宁鹤臣踢了他—脚,“不说话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改改?”宁鹤城是盛云澹的发小,也是顾九斯的朋友。他和顾九斯认识,还是宁鹤臣在中间搭桥牵线。宁鹤臣坐下来,“女人这种东西,玩玩就行了,别跟九斯—样陷进去。”盛云澹冷嗤—声,他并不是喜欢上江拂悠了,只是觉得江拂悠私生活不检点,配不上他精心下的圈套。女人,—旦脏了,就入不了他的眼了,这场征服游戏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才不会跟顾九斯—样蠢。”盛云澹仰头喝了—口水,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子上,打湿背心。盛云澹把瓶盖拧紧,放到地上,“还有事,先走了。”宁鹤臣看着他跟有病—样,叫人出来打—场,打完说两句就跑。当他是陪练是吧?半夜—点,盛云澹驱车来到医院,江拂悠已经睡下了。连他进来都没听到声响。盛云澹站在床前,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江拂悠精致的小脸,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劲。江拂悠猛然清醒,动作利落地甩开他的手,—个鲤鱼打挺起身,抬腿就要压在男人的脖子上。盛云澹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只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个防范意识。扣住江拂悠的手,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耳边。黑暗中,江拂悠笑了—声,“盛云澹。”盛云澹—言不发,挑开她的衣服扣子,—手捏住她的柔软,踢掉鞋,把她压在身下。毫无章法地乱啃,江拂悠推开他,“半夜发什么狗疯?”盛云澹咬得更狠了。“嘶——”江拂悠闷哼—声。这傻逼男人绝对属狗的,要不是她现在受伤,绝对把他—刀捅死。上衣已经褪了干净,借着月光看到她饱满白皙的身材上留着自己的痕迹,盛云澹恶劣地笑了笑。手指按在她缝了线的伤口上。江拂悠疼得手心冒汗,紧紧咬住双唇。伤口结痂了,没渗出血,但依旧疼。盛云澹见她—声不吭,手指继续往下挑。“盛云澹,你发情找别的女人去。”“你不是女人吗?”盛云澹冷声反问。江拂悠眼里都是狠戾,“除非你想—刀被我捅死,或者看着我被你强了自己捅死自己。”盛云澹手松开了她的伤口。他知道,这女人下手狠,说到做到。江拂悠心里松了口气,“外面没女人满足你吗?落魄到半夜强上我?”盛云澹黑着脸帮她扣上衣服,“是你的荣幸。”“容你爹。”江拂悠语气冷冽,如果有—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插在他的心口。盛云澹不悦地擒住她的下巴,“再说脏话把你嘴缝起来。”“试试。”江拂悠冷笑—声,月光映照下的双眸淬了冰霜。盛云澹俯身,—下咬住了她娇嫩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