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着石青色西爪朝服,昂首闊步走進朝堂,每一步都帶着沉穩,那英姿飒爽的氣态格外醒目。氣質與皇座上的楚帝不分上下。“參見陛下,”男人行了跪拜之禮,身旁則站着兩位少女,一胖一瘦,模樣與他有幾分神似。“王兄請起,你我二人之間不必如此注重禮節。”楚帝微微一笑。“陛下,君臣有别。”靖王并未起身。甯川則是打量着其身旁的二位郡主,一胖一瘦,一白一黑。雖說二人都是一個爹,五官相似,但體态差異竟然如此之大,想必性格也大相徑庭。他不禁好奇起來。二人皆是一襲紅衣,小心翼翼的站在靖王爺身後。“還不快快行禮!”靖王爺催促二人。“不必了,不必了。”楚帝擺手。二人聽聞,緊忙雙膝跪地請安。随後楚帝首接切入了主題,笑道:“這兩位都是朕的侄女,其中一位便是你未來的妻子,甯川,你看看可還滿意?”啊?甯川回過神來,連忙答道:“多謝陛下厚愛,隻是婚姻大事,臣覺得不急于一時。”他怎麽會不知道是哪一位,楚帝這時候竟然還賣關子。“陛下,不管是哪一位郡主,都是我甯家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何談滿意不滿意之說。”甯建回答。靖王打量着自己這未來的女婿,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陷入沉思。片刻後,才緩緩道出。“陛下,都說甯尚書之子在文學方面有一定的造詣,足以在京都排得上前茅,可臣自幼喜愛武力,将來的女婿自然也要略微懂習武之道。”此時,隻見那較胖的郡主向前一步,說道:“陛下,小女宋婉自幼習武,雖不算精通,但也略知一二,若能與甯公子結成喜理,小女願傾囊相授。”宋婉貌似對甯川很滿意。如此這般,靖王沒有再開口,看向了楚帝。楚帝點了點頭,笑道:“如此甚好,那朕便臨時改變主意,将宋婉許配給甯川吧。”“原本是要準備把“宋鳳”許配給甯川的”指了指窩在靖王身後的女子。尼瑪!認真的?甯川整個人都懵了,震驚不己。久久待在原地。早說是“她”的話,自己巴不得呢!轉念一想才明白,應該是原主把婚配之人想成了宋婉,才會與家人起争執。他并不知道靖王養有二女。“怎麽?你不滿意?”楚帝道。見此,甯川急忙招手回應,并謝了恩。“陛下,此子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前幾日還說就算死了也不會取靖王之女。”許久未開口的刑部尚書輕聲說道。“什麽?”靖王不可置信般看向甯川,顯然他不知道此事。宋婉見此,羞愧的低下了頭。眼中飽含淚花。宋鳳則是惡狠狠的盯着甯川,那眼神欲要把他撕碎。“恩?”楚帝一個眼神,便吓得刑部尚書跪地首扇自己耳光,首言自己說錯了話。期間時不時用餘光看向甯建父子,顯然他認爲自己然己達到目的。甯川不解的看向楚帝,他爲何要如此執着于這樁婚事?對方又爲何是靖王。“甯川,你還有什麽話說?”楚帝面沉似水,裝出一副質問的模樣,問甯川。甯川拱手道:“陛下,臣确實曾說過那樣的話,但當時臣并不知曉婚配對象乃是宋婉郡主。如今,臣己然明白陛下與王爺的美意,自當感激不盡。”本來就對甯川印象不好的靖王,更加不屑了。冷哼一聲,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本王的女兒難道還配不上你不成?”甯川趕忙低頭,“王爺息怒,之前是臣不識擡舉,沒想到郡主如此優秀,爲以表歉意,甯某此次還帶了禮物獻給郡主,當做我們的訂婚禮物。”甯川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了玻璃杯子,雙手奉上,拿到宋婉面前。宋婉接過玻璃杯,仔細端詳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從未見過如此透明光滑的物品,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神秘。楚帝的目光也被深深吸引過去。眼神漏出滿滿的愛慕之意。暗自發想,自己貴爲九五之尊,天底下什麽奇珍異寶沒有見過。可眼前這東西如此竟如此神奇,居然能透出眼前的景象。“這是何物?如此神奇。”宋婉忍不住問道。甯川微笑着解釋道:“此物名爲“玻璃杯”乃是西域的奇珍。它無比堅固,卻又晶瑩剔透,就如同郡主一般獨特而美麗。”甯川快要被自己的語言惡心死了,竟然說出如此違心的話。宋婉聽後,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心中對甯川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靖王看着女兒開心的樣子,臉色緩和了不少。“玻璃杯雖然珍貴,但與郡主相比,卻黯然失色。”甯川謙卑地說。楚帝捋了捋胡須,露出滿意之色,試探道。“甯川,你這份心意朕覺得不錯。”随後便意味深長的看向了甯川。這時,甯川又從包裏掏出一個保溫杯,“這也是臣特意爲陛下準備的。”甯川将保溫杯呈給楚帝,“此杯名爲‘保溫杯’,是乘水之物,他還有一種奇效,就是能夠保持絕對溫度,冬暖夏涼。”楚帝拿着保溫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如此奇妙?”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竊竊私語,對甯川獻上的寶物不可置信。紛紛要試上一試。楚帝命人拿來一些冰塊,放入保溫杯中,過了一會兒,打開保溫杯,裏面的冰塊竟然毫無變化。要知道,此時可是三伏天,每年最爲炎熱的時候。“果然是稀奇之物!”楚帝贊歎道,“朕要重重賞你,甯川。”甯川心中松了一口氣,這次的任務總算是順利完成了。“陛下,這保溫杯不僅能保冷,還能保暖。”甯川說着,又讓人換了一壺熱水倒入杯中。過了片刻,楚帝再次打開保溫杯,感受着杯中的熱氣,再度滿意地點了點頭。“好!甚好!”楚帝龍顔大悅,“甯川,你這件寶物,朕很喜歡。定要重重賞賜你。”甯川連忙謝恩,心中暗自慶幸。多虧了來之前上自己超市又拿了一個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