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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全集小说阅读
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全集小说阅读
作者:岳风幺
主角:元珈罗阿瓦达
频道:都市生活

原来阿瓦达在暗算他之后就想要斩草除根,这些原来跟随他的亲信们就带着不少狼兽叛出了大麓岭,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听说尸魂山谷发生了激烈的搏杀和火灾,他们就沿路搜索,结果在浮春谷外面发现了他们的王。

为了让阿瓦达相信昭已经死了,还伪造了一具尸体丢在了溪边等着阿瓦达来收尸,没想到不仅骗过了阿瓦达还骗过了风幽和凯恩。

之后昭因为反复受伤的右腿又产生了破溃,高烧冲毁了他最后一点意识,等他醒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至此,因为昭既不能明确描述带着头巾的元珈罗的面貌又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曾问过去过浮春谷的商队,就算他每天都派人在四处打听她的下落,他们还是彻底失散了。

他瘦了一大圈,一头银色短发干净利落,整个人的轮廓和五官硬朗了很多,原来因为斑斑果造成的淤肿让他的眼睛变成了窄窄的内双,可实际上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吊起的眼角看起来有些凶。

可笑起来薄z唇中露出两颗洁白的獠牙又略带些可爱,整个人痞里痞气、野性难驯的样子。

嗓子也不再是大烟枪般沙哑了,恢复之后的声线清亮悦耳。

最重要的是,当时中毒后的大块青斑已退,皮肤白皙,光洁如新,唯有那双沉如深潭的冰蓝色眼眸不变,跟当时在尸魂山谷的虚弱少年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元珈罗一下子从兽皮床上惊醒,浑身都是冷汗,她是脱力了所以睡一觉就好了大半。

她赶紧推门出去,想去找风幽他们。

“小雌性你醒了啊?”见她醒了,旁边的一个老年兽人跟她打招呼。

天已大亮,这里完全不能说是部落,就是一个山坳,周围都是露天的床铺和随处堆放的炊具。

不少兽人是躺着的,似乎都在生病。

“请问,和我一起来的人呢?”不会就她进来了,他们三个还在野外吧!

“他们在那边。”老年兽人一指,元珈罗拔腿就跑。

直到转角处,才发现幸和纳什已经被包扎了,坐在巨石上休息,守着还在上药的风幽。

“你们没事吧!”元珈罗看见风幽鼻子一酸。

“外面晒,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纳什温柔的关心道。

“多亏珈罗你来求援,这附近有凶兽群,要是被闻到味道,我们都得被吃掉!”幸现在看元珈罗是哪哪都好,快由喜欢改为崇拜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聪明勇敢的小雌性。

“你们没事就好。”元珈罗的眼里溢满水汽,“要不是我说走,我们就不会遇到山洪。”

“谁能预测到暴雨什么时候来呀!”幸赶紧过去哄她。

风幽摩挲着锁骨上的结印,面对她时心绪总是起伏很大,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时几乎是暴走了。

找到她时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现在还值得他反复思考,摩挲着她肩膀上树藤勒出的血痕,一股火焰从胸口溢出,他不理解那是什么。

半晌,风幽轻声问道,“还疼吗?”

少女抹了抹眼泪,凑过去摸了摸他翅膀的破溃处,刚擦掉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昭正从这边走过,看到那个小雌性正在掉眼泪。

自嘲道,他的那个小雌性哪这么轻易掉眼泪,面对浮兽和围剿都丝毫不乱,除了这双眯起来的月牙眼有些相似,自己怎么会把她们认错。


风幽飞到这片水域时,本是来捕猎的。

这片区域浮兽甚多,还有很多暗沼毒瘴,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

他是鹰族最强的战士,浮春谷历代最年轻的守护神,一只稀有的金雕。

它展翅可达4米,俯冲下来,利爪可以一次撕碎三头雄狮。

自他接手浮春谷以来,几乎没有兽人敢踏入他的领地,在他的领地生事。

呦,这下看见了一个偷偷摸进谷里的小贼。

鹰族性子冷淡,意志刚毅,耐得住寂寞,大多结偶交配都很晚。风幽刚成年不久,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可却对结偶没有多大兴趣。

族长也说过,鹰族要多留几年在风中搏杀中历练,不要过早把自己拴在雌性身边。

风幽对此很认同,还有什么比翱翔伏击,厮杀变强更让人心动呢?

直到那个雌性,像一条人鱼一般从水里钻出来。

她黑色的长发甩出一条弯月般的弧线,微亮的天色让她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莹白的身体堪称上好的美玉。

头发湿漉漉的拧成一股披在胸前,风幽从这一侧只能看见背影,整个人轮廓有些纤弱,但还是能看见肌肉的线条,紧实又漂亮,再往下是过于纤细的腰线,手臂间挤出的弧线是……

风幽赶紧掉头,鹰族大多骄傲,不做那些陆兽的粗鄙行为,这一眼已经很失礼了。

可还没飞多远就听到她一声惊呼,不好!

刚刚元珈罗洗了平生最舒服的一个澡,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清爽。头发油成了一坨,好在包里还有洗漱包。

想着这可能是饮用水源,她默默趴在岸边刷了个牙,洗了个头,感觉灵魂都被洗涤干净了。

“一会儿那头大尾巴狼回来,肯定认不出我。”元珈罗正暗爽着,想着一会儿狠狠惊艳一下那头直男狼。

她上岸来穿衣服,逃出来的时候外套被火燎了好几个大洞,还被灌木丛的倒刺挂的一缕一缕的,肯定没用了。好在刚刚洗的内衣和背心晒在风口都有些半干了,裤子也不能幸免只剩了半截,索性撕成短裤吧。

刚穿戴整齐,就听到背后呲呲的声音,珈罗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是蛇!

她深吸一口气,往前一个飞扑打了几个滚后在小溪边停下来,就看到眼前一条颜色鲜红的三角头蛇阴森的看着它。

还没等她想出对策,大腿就被咬了,原来背后还有一条!

肌肉被注入了毒素,瞬间就麻痹了,但那种冰冷一下子蔓延开来。

那两条蛇还没有放弃,静悄悄的滑了过来,元珈罗正准备摸背包里的刀,结果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巨鹰吓了一大跳。

那鹰迅猛如闪电,抓起那两条水蛇腾空而起,像有私仇一般撕扯,瞬间水蛇就被撕的粉碎,尸体从高空抛了下来,死相非常难看。

“谢谢,我……”,元珈罗觉得十分阴冷往后仰倒过去。

意识开始模糊,恍惚中似乎看到那头大尾巴狼在向她奔来,一下子把她接住,然后一脸鄙夷道,你傻不傻,不是让你等我吗?

昭赶到的时候,就只看见元珈罗的一件烂外套被丢在溪边,却完全不见她的踪影,周围也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想唤她的名字,却发现朝夕相处,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喂!”昭大吼了一声,四平八荒惊起一片鸟羽,却没有回音。惊慌和绝望像一匹暗影巨兽笼罩着他,密林平原上久久回荡着银狼仓惶的怒吼声。

元珈罗醒来,身处一间很精简干净的树屋,她腿虽然没有很痛,但还是麻痹,伤口很清爽,看来已经被悉心处理了。

转头却看到一个长着犄角,头发卷卷的妇人守在旁边,看她转醒一脸欣喜道,“你终于醒了!鹰神大人还从没带回过雌性,你醒了他一定很高兴,我去请他来!”

元珈罗脑子还有点混沌,鹰神是谁?是那天救我的那头巨鹰?

半晌,树屋外有人走近,元珈罗坐起身侧头一看,是一个修长的背影。背型宽阔,臂膀坚实,窄腰翘臀,那一双笔直修长有力的腿实在是神作。

“是您救了我吗?”见他迟迟没有进来,元珈罗礼貌的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他声线十分悦耳,撩人的低音简直是直击少女心思的迫击炮。

“当然!”和大尾巴狼不同,这个兽人太有礼节了,元珈罗有些局促起来。

那兽人转过身走进来,那是一个气质清冷,非常年轻的兽人。

皮肤亮白如瓷,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刘海斜斜碎碎的遮住英气的眉,一双墨色的眼睛坚定有力,朗朗如月,英挺精致的鼻梁,再加上紧抿的薄z唇形成的那一道倔强的唇线。

啊啊啊,这少年简直是高岭之花,禁欲系的天花板!

风幽走近之后,元珈罗再次感叹,这少年真是美型的不像话,周身还带着一股清风般的飒爽暗香。

“太感谢您了,鹰神大人。”元珈罗尽量乖顺些,看不出他的态度,礼貌点总是没错的。

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昨天我和我的朋友失散了,就在您救我的那条小溪。我们遇上了点麻烦,实属无奈才会闯进您的领地,真是抱歉。”

“但是您可不可以送我回小溪边去找他,他是一头银色的狼,右腿有伤,脸上有青斑一样的胎记,背后还有一条很长的疤痕……”

元珈罗看那少年并没有回他,想到自己还欠着人家医药费,再提要求确实有点没脸没皮,赶忙说,“您放心,等我找到我的朋友,我欠您的我一定会还,连本带利绝不亏您。”

风幽看她迫切想离开的样子,想起树屋前凯恩眉飞色舞说的那话:有哪个雌性是见了我们风幽大人不会心动的,您救了她,她醒了肯定是要巴巴的以身相许。

鹰族的人在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上果然都不太靠谱,风幽觉得有点好笑。

“他是你的配偶?”风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朋友!”元珈罗极忙否认,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我必须找到他,您能帮帮我吗?”


“不要牵扯不相关的人。”风幽一口回绝了凯恩。

“没有猿族的货款,部落的兽人都熬不过寒季,到时候连浮春谷都没有了,这小雌性也活不下去。”旁边的牛兽族族长不敢反驳风幽,小声嘟囔道。

“既然风幽大人多次回绝都没用,那这次就只能让那猿族的公主彻底死心了。”羊族族长恳切道,“风幽大人,您就念在您少年时期与我们浮春谷的旧情,念在柯西老族长对您往日的用心,请一如既往的垂怜我们食草兽族吧!”

“恳请您的庇护!”他颤颤巍巍的跪趴下去,将手举过头顶,虔诚的向风幽跪拜。

“恳求您的庇佑!”一旁的食草兽族长老们也都纷纷跪下,将手举过头顶,趴在风幽的脚下。

“每次都来这一套!”凯恩抱着手臂愤愤的靠在墙上,显然对他们的挟恩图报很不感冒。

“我回鹰族一趟。”风幽眸子半垂,表情有些阴郁。

“那可万万不可!要是鹰族不让您回来,我们食草兽族可就彻底灭绝了啊!”羊族族长一听这话,方才那些客套和沉稳瞬间不见了,他抱住了风幽的小腿,止不住的颤抖,周围更是一片哗然。

“那个……”元珈罗默默举起手,他们在这里讨论了半天,她早就听明白了。

猿族公主钟情风幽大人多年,想利用猿族和浮春谷的贸易订单与风幽大人结偶,被风幽大人拒绝多次后,明确表示要断了与浮春谷的往来。

若这次在猿族举办的聚会上,风幽大人已经结偶了的话。或许心高气傲的公主会死了这条心,并看在鹰族的面子上与浮春谷的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假扮情侣而已,自己欠风幽大人一条命,帮这点小忙无伤大雅。

“你,真的愿意?”风幽本是翱翔长空的鹰,从不会受制于人,可他对浮春谷的感情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垂眼看向元珈罗,没想到对方明媚一笑,“只要能帮上你就好。”

本来觉得是件小事,直到被食草兽族的祭司们簇拥上了神坛,元珈罗才有些后知后觉的紧张。

“虽然只是暂时的结印,但是仪式绝不可少,这会让鹰神大人和雌主的通感结合的更紧密些,也会增强彼此的力量。”祭司摆好各种祭品,并用一根蛇蜕将二人的手腕连接了起来。

随即带着面具的祭司开始摇动骨铃,几十个穿戴喜庆的兽人跳起婚娶时的祝神舞,两人的周身开始迸发出淡淡的光芒。

面对这种未知的神秘力量,元珈罗紧张的把拳头都握了起来。

“别怕。”风幽的声线温柔沉静,入耳极润。

元珈罗抬眼,风幽不知何时也被推到了神坛上,与她相对而坐。

那双深邃的眼睛就像被点缀上了漫天的星辰,如落雨清风,山间鸣泉不沾染一丝凡尘俗欲,带走了她所有的不安。

“鹰神大人,现在请亲吻你的雌主吧。”祭司的话在原地炸响,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想要些什么补偿?”风幽一副她牺牲很大,摘星星给她都可以的表情,难得流露出一丝符合他年龄的青涩感。

他与她不到一臂之隔,虽然风幽迟迟没有动作,可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松木的气息却在隐隐撩拨着元珈罗的神经。

“你肩负着整个浮春谷已经够累了。”元珈罗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把手搭上了风幽的肩,“若能帮你分担一点点,我就很高兴了。”

少女如蜜桃般的香甜慢慢靠近,在风幽瞬间的失神时,她的额头在他唇间轻轻靠了一下。

霎时,他们周身发出明亮的光,在祭祀的祝神舞中慢慢的浮动放大,在二人之间舞动缠绕,随即落在了风幽的心口处。

再从心口逐渐蔓延出来,形成了一片藏青色的繁复花纹,穿过锁骨停在了脖颈处。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身体多出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好像是对方的心跳、呼吸和脉搏与自己的紧密的缠绕在一起。

元珈罗惊奇的抬头,对上了风幽的眼睛,显然对方也惊异于这种变化,看着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感受着对方越来越近的体温,有一股无名火猛地在心头烧了起来。

气息缠绕缭乱中,祭司宣布他们的结偶仪式成功了。

“珈罗……”耳边响起的是米卢的声音,元珈罗回头看,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少年的脸涨的通红,他心口酸涩,喉结沉了一沉,然后转身离开了。

“米卢!”元珈罗想喊他停下,少年却越走越快。

“呕吼小羊人跑了,本来棚屋就不大,这下可要酸死了!”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恶言鸟突然出现,幸灾乐祸道。

“住嘴!”元珈罗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应该去跟米卢解释一下。

“你本来是为了什么来找我的?”风幽侧头问道。

“一点小忙,下次再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猿族?”元珈罗有些担心米卢,赶忙问道。

“明天傍晚,我加固了浮春谷的工事之后。”风幽道。

“那我们明天见!”元珈罗匆匆辞别,赶忙离开了。

风幽看着少女风一般的离开了,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在影响着自己,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锁骨处摩挲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不悦。

元珈罗赶回棚屋的时候,看见米卢正在做晚饭,少年消瘦的背影显得孤单极了。

少年的心敏感多疑,自卑又偏执,风幽大人太过强大,就像浮云直上的巨柏,是高岭不可亵渎的莲花,是孤高清冽的风,是他永远追不上的尊贵神明。

他明确的知道这一点,可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嫉妒着对方。

他并不奢望自己成为元珈罗的第一个伴侣,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米卢。”元珈罗知道少年是误会了,可面对方无法回应的感情,她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在现世21岁的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到就死了。

“饿了吗?我做好了烤肉。”米卢把用大莲叶包好的烤肉递给她。

“米卢,我……”看到米卢垂下微红的眼,一时竟有些愧疚起来。

晚风微燥,黯然的夜色中土灶中的火将柴烧的劈啪作响。

半晌,少年轻轻叹息一声,将人拥入怀中,言语间有不可抗拒的威严,“我一定会成长为部落里最强的兽人,你等我。”


罐子里的杨梅已经闷出了很多水,珈罗去拿了些盐,灌满水,就跑回去给他们喝。

“这是在补液,他们身体的水分都干了,必须一直喝水才能维持身体机能,他们才能熬过去。”撬开三星兽人的嘴很是不容易,元珈罗把罐子递给风幽解释道。

风幽的大手卡着二人的下颌,强硬掰开,感觉差点给掰折,不一会儿就灌了进去。

才喝进去的水,过一会儿又被他们吐了出来,风幽和珈罗就这么循环往复,希望能控制住病情。

从第一天中午开始一直到第二天蒙蒙亮,除了照顾幸和纳什,期间还有不少狼兽过来请教元珈罗各种关于催吐、调制糖盐水等问题。

幸好黑菜只是作为辅料,放的很少,有些兽人还不爱吃,大部分还算吃的比较少。

哀嚎了一天一夜的的兽人们,在反复呕吐和腹泻绞痛的折磨中,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也有个别几个本身就有疾病的兽人们,经不住钻心的绞痛,也灌不下糖盐水,熬到脱水死去了。

元珈罗在石壁上瘫坐下来,精神完全紧绷后又突然放松,像刚打完一场硬仗,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

抬眼望去,风幽和昭从天边微亮处走来,他们刚刚去埋葬了昨晚去世的兽人们。

纵使满身污秽也掩盖不住他们皎如玉树的身姿,逆光而来仿佛圣光之子,高洁又优雅。

元珈罗见到他们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幸亏她这半罐子水的方法有效,若是一个人都没救回来,或是方法错了间接的害死了无辜的兽人们,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累了?”熬了一夜的风幽嗓音有些沙哑。

少女把头埋在膝盖里,强忍着鼻尖的酸,摇了摇头,半晌望向他,红着眼瘪嘴道,“我就是有些饿了。”

“你做的很好。”风幽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很好了。”

昭看到这里有些沉默,在对面的大石上坐下来,看着满地睡成一片的兽人们,长舒了一口气。

“你酿的杨梅酒呢?”风幽道。

“什么?”元珈罗被她这么一问,有些诧异。

“让我在树上折腾那么久,不准备分我喝吗?”风幽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就剩一点点了。”元珈罗带着刚哭过的小鼻音。

在风幽的挑眉示意下,她捧着大木壶出来了,先给自己倒了一小碗,又给风幽和昭分别倒了一碗。

在默默无语中,三人望着天边微光,浅酌对饮。

虽然还没酿好,但对于没尝过酒的三人都挺新鲜。

清甜淡雅的杨梅香味在口腔散开,还夹杂着淡淡的呛口感,温热从胸腔上涌到耳尖。

没一会儿元珈罗就靠在风幽的肩膀上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小脸微红,朱唇微微散着酒气,桃腮杏脸,我见犹怜。

“谢谢。”昭站起身道,“风幽。”

风幽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藏的也太明显了,昭。”

从进入这里风幽就觉察到不对劲,哪里的流浪兽人如此训练有素,巡逻、狩猎、训练甚至还有一个祭司。

他们俩虽然从未正式见过,但同为年少成名的西陆骄子,多少对对方有些了解。

阿瓦达正四处围剿昭的残部,没想到就藏在眼皮底下。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向你打听一下,浮春谷在两个月之前有没有一个雌性进入。”昭真诚道。


“谢谢您带来这么好的雌主。”老族长有些艳羡浮春谷能有这么优秀的雌性,不过是风幽大人的雌主也就能理解了,“您想要什么,我们都无以为报。”

“我就要红刺尖和它的种子,还有如果以后你们发现什么不常见的植物可以告诉我一声,那就太好了。”元珈罗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偶尔会经过浮春谷的,如果你需要随时跟我们说!”幸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姐姐,姐姐还会再来吗?”几个小老虎小豹崽子依依不舍道。

“那就要看我们风幽大人外出会不会带上我了。”元珈罗干笑道,不然我也飞不出浮春谷。

“走吧!”风幽收拾好行李道。

“哦对了,纳什,你能给我找一个长型的罐子吗?”元珈罗猛然想起她的杨梅,连比划带描述的,想找个能酿酒的容器。

纳什拿了好几个,她最终挑到了满意的,捧着木罐过来的时候受到了风幽的警告,“你就在这里装好,不许再把茸茸果汁弄在我身上。”

“好嘛。”元珈罗心虚的瘪了瘪嘴。

“别这么凶嘛,我们来帮你装!”幸和纳什帮她一颗一颗的把杨梅装起来。

“谢谢!”少女一笑百花失色,把两个年轻的兽人看的不敢抬眼。

看着这种其乐融融的景象,风幽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一定是结印的关系!

他把头撇向一边,等着他们弄好。

离开银月部落的时候到了,小崽子们瘪着嘴不舍得元珈罗走,依依惜别后,终于还是启程了。

不过这次一起走的,还有纳什和幸。

他们是部族里最年轻优秀俊朗的兽人,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猿族的兽神集会。云游历练是一回事,若能带回好的雌主回来也是好事情。

可这会儿他们好像都想与元珈罗亲近,能和风幽共侍一个雌主,也是件开心的事,毕竟以他们的能力,珈罗的聪颖,一定会组成最强的家族。

但关于这一点,他们不知道的是,风幽一点也都不开心。

一头遮天蔽日的金雕,一头矫健迅猛的黑豹,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这出行阵势实在是够拉风。

实际上,风幽飞的会比他们更快,但听说过了银月部落,后面会经过流浪兽人的山谷,除了流浪兽人,还有许多猛兽。

带着元珈罗,与他们同行会更稳妥些。

这两天的飞行,把元珈罗的后背给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临近傍晚时她实在有些受z不了了,才跟风幽讲。

“你怎么不早些说。”风幽有些气恼。

“已经耽误了一天,再拖慢你们的速度,怕是会耽误行程。”元珈罗想看看伤口,回头又看不到,只觉得肩部那块刺刺的疼。

雌性一向娇弱,她居然能忍这么久,幸和纳什相视一望也有些心疼起来。

“你们都出去。”风幽扫了他们一眼,拿出了草药。

“哦哦。”两个年轻兽人立刻了然风幽要给她上药,赶紧出去了。

风幽捏碎了清凉消肿的草药,青色的汁水滴在了木碗里。

“过来。”风幽道。

“哦。”元珈罗有些心虚乖巧道。

她一会儿摘杨梅一会儿烤青蛙,这会儿子又出了这状况,怎么说她是欠风幽一条命的,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情,自己答应帮忙又那么多事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避风的山洞静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傍晚月亮已经升起来了,照在她纤弱的肩膀上,修长的玉颈下,后背如凝脂白玉,兽皮抹胸在后背处往下扯了一扯,半遮半掩,欲拒还迎。

一连几日,单身雄性几乎全数向珈罗发出求偶信号,尤其是鹰族的少年们,他们都是三纹战士,在择偶这件事上本就有超强的竞争力。

这天下怎么会有珈罗这么可爱的雌性,在凯恩说这句话说了第五遍的时候,风幽用翅膀把他从山峰上拍了下去。

也就是这几天,元珈罗对自己的美貌有了全新的认识。

兽世中雌性娇弱,因为生崽,恶劣天气,饥荒、天灾等等,一个不小心就死去了,为了种族的繁衍,雌性的地位奇高。

风幽的浮春谷,有3000多只雄性,却只有200多只雌性,十比一还有余,这是什么荒唐的世界!

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众星捧月式的爱造就了雌性好吃懒做,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性格。一个个吃的胖墩墩的,再加上生产的多,身材走样,皮肤粗糙也不需要打扮自有追求者,索性放飞自我,有的胖的连行走都不怎么利索。

原先狼人的那个尸魂山谷,是安置残疾兽人或被遗弃和流放的兽人的阴暗之地,要是不年老体弱要么身体残缺又或者奇丑无比,自然是得不到择偶权的,难怪为一个雌性都要倾巢出动。

可就算坐拥三千美色能如何,能当饭吃吗?拒绝恋爱脑,从我做起啊!

元珈罗一边把脑子里左拥右抱的画面扇飞,一边打量起自己的小小棚屋来。

小棚屋不大,就是个用简易的木架搭起来的小草棚,角落里放着从风幽的巢穴里带回来的软软兽皮,暂且算个“床”吧,屋中间一块平坦的石头放置着几个木碗盘,就再没有其他。

她的棚屋位置处于中心村落的边缘地带,与她最近的邻居家也得转上一个弯才看见,很是清静。

棚屋的前后都有能拓宽的土地,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屋前还长了一棵巨大的果树,树上金灿灿的累累果实将枝丫都压弯了,它茂密的枝丫笼罩了棚屋,将初夏的暑气赶走了不少。

元珈罗心情好极了,现世的纷乱让她鲜少感受到这种平静,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温柔的夏风,这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她正想收拾下屋前的杂草,就听到前面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牛兽人正对着一个瘦高少年拳打脚踢,那少年长着一头的金色的卷发,眼眸清亮,唇红齿白,略显瘦弱,倔强的薄z唇紧抿着,承受着每一次攻击。

“你不是愿意给她挑水吗?怎么不去了?”娇俏的鄙夷声夹杂在一众糙汉子的调笑中格外醒目。

一个长腿纤腰的少女从几个青年中走出,她就是牛族部落族长的独生女瑞贝卡。

她一把拽住了那少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拉,少年吃痛的后仰,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元珈罗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他们却越走越近,直到那少年的水桶被砸碎了扔在了她的院子里时,她才看向了为首的少女。

“要不,我把这地方腾给你住?”元珈罗侧头问道。

“谁要住你这破地方。”那少女嗤之以鼻。

“哦,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方。”元珈罗冷声道,“那就赶紧滚出去,我没空陪你唧唧歪歪。”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的奴隶给你打水啊!”瑞贝卡不依不饶道。

“你交代的事儿我已经做完了。”那少年的鼻腔被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他被几个兽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反手踩在地上。

“做完了就可以吃里扒外吗?”瑞贝卡朝他的腹部猛踢了一脚,少年抽搐了一下蜷缩了起来,“你可别忘了你那便宜父亲欠了我多少晶石。”

瑞贝卡转过身上下打量起元珈罗,这晃眼的美貌让人莫名烦躁,阴阳怪气道,“我还当风幽大人带回来个什么货色,也不过如此,怎么,你看上的雄性就是这种奴隶的儿子?”

“说不定私下早就滚在了一起,不然这小贱种怎么会偷偷给她打水。”瑞贝卡的雄性伴侣们显然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开心。

“那你们,还真是合适,哈哈哈。”听了这话后,瑞贝卡心情果然好极了。

“我再说一遍,是风幽大人吩咐我给元珈罗打水的。”那少年咳出一口血沫,气若游丝的反驳道。

可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些什么,几个人前仰后合的讥讽着元珈罗。

“难怪风幽大人要为你们捱不捱的过这个寒季而忧心,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搞雌竞,真是有够蠢的。”元珈罗完全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连白眼都懒得留一个给她,转身“砰”的关上了木门。

瑞贝卡这一拳本是使足了力气,结果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感觉比给她自己一拳还难受。

“啊啊啊啊!”瑞贝卡吃了瘪,把气全撒在了那少年身上,一脚还不解气,朝着他肩胛骨上又踹了一脚,然后带着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半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整个棚屋扑棱棱掉下灰来。

元珈罗迷迷糊糊听见门外有动静,她警觉的翻身下床操起了床下的防身木棒。她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微弱的月光下,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挑着两桶水,正给她家院子里的石头水槽加满水。

看他满脸的伤,哦,是今天被打的那个少年。

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少年很高却痩的可怜,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金色头发,发间露出两根尖尖的羊角,因为挑水,发丝上沾着一层微微的薄汗,满脸的血迹也遮不住他棕色的明亮眼睛。

元珈罗把门打开的时候,那少年似乎吓了一跳,随即低下头提着桶转身就走。

“喂!”元珈罗叫住他,他回头不解的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米卢。”他回道。

“谢谢你,米卢。”元珈罗冲他笑道。

“本就是风幽大人吩咐的事,白天的时候没有挑完,趁他们睡着我来加满。”米卢低头见自己满身血迹,抬头看了她一眼,赶忙说道,“你放心,水都是干净的,我有认真的洗过手!”

“嗯,我知道。”少年的慌乱可爱极了,元珈罗眯起了月牙眼。

随着米卢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饿的抗议声,他像个受了惊的小羊羔,飞快的跑走了。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给元珈罗一副被抓包的窘迫感。

元珈罗回头看了看身边围绕的这一群丰神俊逸,皎如玉树的少年们。

我要是说我是被迫体验了一把纣王的快乐,也不知道露亚她信是不信。

夜色渐浓,星光赶着夕阳,森林沉沉睡去,部落里却喧闹起来。

雌性们位居尊位,跟雄性们分坐两个篝火,木柴高高架起发出噼啪的响声,火焰熊熊燃烧,瞧着是挺热闹的,煎熬的却是元珈罗。

风幽还没回来,她向幸他们投去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幸却热情洋溢的给她回了一个,下午才跟她学的,表示加油的单手握拳。

靠你顶个P用,元珈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没想到你还挺难请,来了就坐吧。”露亚垂眼,看也没看元珈罗。

两边的雌性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副要把她拆之入腹的样子,恨不得用眼神凌迟她。

这是入座?还不如给我上刑!

不一会儿,猿族兽人们端上来几口石锅,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什么,一碗一碗的盛好端给每一位雌性。

元珈罗打开一看,居然是野猪肉面条,摆盘也非常精致。

“这位不怎么认识,是哪个部落的?”一个熊族雌性问道。

元珈罗刚想答,就被另一个豹族雌性抢了先,“她说了你能知道是哪儿吗?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的野兽部落。唉,如今也是什么人能参加我们兽族集会了。”

本来是想忍气吞声的元珈罗有些恼,有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她还以为你骂她粗鲁不堪,家贫如洗呢!”她俩一唱一和,阴阳怪气。

“都别说了,这面粉是父亲花了高价买来的,没吃过吧,都尝尝。”说话的是露亚的妹妹,猿族族长的小女儿露恩。

我去,还骂我家一贫如洗呢,一群原始人连筷子都用不利索,谁家小公主在地上坐着嗦面条?

元珈罗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忍着忍着,万一风幽那边谈成了呢,自己不能拖他后腿。

“如何?”露恩年纪小,脸上藏不住得意。

说实话,这汤这面差的意思大了,可周围一群雌性们都发出赞叹,元珈罗也只好跟着陪笑。

“听说你是北陆流亡过来的,怕是没见过这些稀罕东西,不过没关系,以后跟了风幽大人,总算是能沾到些光。”露恩接着说。

哦,原来是在这里等我,元珈罗再三告诫自己忍耐,笑道,“我这波属实不亏。”

这兽世,雌性为尊,露恩都说她攀附雄性了,她还不以为然,脸皮属实厚,周围的雌性嫌弃更盛了。

“真不知道你这种货色是怎么爬上风幽大人的床的!”露恩应该是为她姐姐露亚鸣不平,看元珈罗不徐不疾,气的发抖骂道。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倒是想讲,只可惜这场面太激烈了,我怕你们,承受z不了。”元珈罗托着腮帮子笑道,众人脑子里莫名就有了画面。

“你竟然还......”露恩还没到结偶的年纪,小脸熏的通红。

元珈罗一副苦恼的样子,成心气她们,“明明是他死缠烂打,苦苦追求,简直是太黏人了!”

风幽大人,黏人?!

“这不行,看来得多找几个伴侣,让他学学规矩了,独占雌主可要不得。”看着众人惊呆的模样,元珈罗觉得这嘴炮打的不要太爽了。

“你还要多找几个伴侣?”低沉的声线穿过耳季,元珈罗吓的一激灵,就看见风幽迎着火光向她走来,端端往那一站就像在发光。

小说《穿越兽界:抱着老公的尾巴撒娇娇》试读结束



她从兽皮中探出头来,见风幽已经清醒了,站在窗边查看。

“吵醒了?”半夜的风幽声线有些慵懒的温柔。

“嗯......”元珈罗鼻音好重,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句,此时她脑神经突突直跳。

风幽看着她惺忪的眼,忍不住去揉了揉她蓬乱的头发。

“我去看看。”说着气势汹汹的出门了,大有把一池的青蛙全灭的意思。

元珈罗也睡不着了,在窗边张望许久也没看到风幽,夜风习习有些凉,看来这里昼夜温差很大。

她走出门,发现好多兽人都站在树屋前,一副睡不着的样子。

蛙声越来越嘹亮,仿佛夜越深他们越兴奋,本来稻花香蛙声一片是非常有意境的,可这么大声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球球兽抓也抓不完,反而越来越多。”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得迁徙。”

看来长时间的夜半蛙鸣让兽人们不堪其扰,元珈罗看见了纳什和幸,他正往这边走。

“我就知道你们会被吵醒。”纳什有些抱歉道。

“风幽呢?”幸望了望屋里。

“他应该去大开杀戒了。”元珈罗笑笑。

果然,整个部落回荡着水声一片,愉悦的蛙声变了调,听上去略微有点惨。

“啊,这球球兽我们已经清缴过一次了,抓也抓不完。”纳什长叹一口气。

“反正也睡不着,我们去看看吧。”元珈罗往后山张望道。

幸见她感兴趣,便在前面带路,一行人不一会便来到一片水潭前。

只见风幽变为兽形,狠厉精准,一爪就是三五个,这真是惊起蛙声一片片了。

元珈罗蹲下身子去看,什么球球兽,这不是牛蛙是什么,不过比牛蛙个头大多了,有幼年野兔那么大,难怪声音这么大。

随着风幽狠厉绞杀,天已微微亮了,蛙声的确小了一点,但奈何数量太多了,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刺耳的叫声。

“风幽别白费功夫了!”幸叫道。

“我们上月才组织年轻兽人们在这里清剿了两天两夜,歇个几天这群球球兽就又生出了一窝又一窝,不仅如此,他们长的还快,没几天就成年了。”纳什无奈的解释道。

风幽浑身是水,走出来的时候胸腹肌更加清晰了,元珈罗赶紧别开眼。

他接过幸递来的干净兽皮裙,去隐蔽处更换下湿的衣物,脸色特别阴沉。

“这球球兽又不能吃,总不能让兽人们都不出去捕猎了,饿着肚子就逮它们吧,雌性和幼崽们也撑不住啊。”纳什长叹道,“看来我们真的要考虑迁徙的事了。”

“谁说球球兽不能吃。”元珈罗一挑眉道,风幽看她狡黠的笑容,就知道她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球球兽滑滑唧唧的,怎么做都很腥。”幸想到有点作呕。

“要不明天我们晚点出发?”元珈罗看向风幽询问道。

得到风幽肯定的答案后,元珈罗眯着眼睛冲幸和纳什笑道,“快去补个觉,明天我们就来收拾这群球球兽。”

天已泛白,元珈罗打着哈欠往树屋里走,纳什和幸面面相觑,回头看向风幽,风幽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随即跟着她去补觉了。

一觉醒来,简单洗漱后,元珈罗推开门吓了一跳,因为知道有解决球球兽的办法,不少兽人们聚集在这里等着她出来。

“神女姐姐,你知道打死球球兽的方法吗?”一头胖胖的小老虎斗志昂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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