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李旦带着走进这里,莫说五十步,一百步也不曾见到将士站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有几道犀利的眼睛在盯着他。也该到了埋伏圈了吧?萧文进心想着。所以他也不想在跟这李旦演戏了,演戏好累的啊。勒紧缰绳,骏马停了下来。李旦听着后面的马蹄声没有了,也是扭过头来,先是望了了一下四周,然后疑惑的看着萧文进:“文进哥?怎么不走了?”萧文进坐在骏马上,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盯着李旦说道:“三皇子,这一声一声的文进哥,心里委屈的很吧?”李旦一愣。然后下意识的说道:“文进哥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是一块长大的啊,以前你在宫里,还是母后让我喊的文进哥,哪有........”话还未说完,李旦就反应了过来,毕竟萧文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感觉被戏弄了一般。“萧文进!”“你提防本皇子?”李旦冷着脸,露出原本的心性。“三皇子,不是提防你,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从国子监起,三皇子的改变就实在大相径庭了!”“所以三皇子今日是准备教训我一顿?”“哦不!”萧文进摇摇头:“三皇子是要置我于死地吧!”李旦露出惊讶之色。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萧文进,你倒是也不傻,猜的很对,但是有一点猜错了,那就是本皇子喊你文进哥,不觉得委屈,是觉得可耻!”李旦指着自己,大喝道:“我,李旦,大乾皇子,身份何其尊贵!你萧文进算什么东西,让本皇子还要屈尊称哥,可耻!”“父皇那个老糊涂,真是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萧文进是一位皇子呢!”李旦还要再说,萧文进却已经是打断道:“李旦,还有一句话,你可能也没听说过,那便是反派往往死于话多!”李旦被他打断要说的话,火气瞬间就涌上来了。“哪有那么多本皇子没听过的!”“你这个废物!”“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还是藏有什么底牌,但是招呼你的可不是本皇子!”“就算是你有奇招也没有用!”话落!李旦迅速的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甩掉塞子,朝着萧文进身上撒去。是不知名白色粉末!萧文进急忙捂住口鼻,看着白色粉末落在身上,而李旦哈哈大笑:“萧文进,这是调制出让罴都会刺激的花粉,就让罴好好陪陪你玩吧!”“被罴杀死,就是验伤,跟本皇子有什么关系?”“哈哈哈!”李旦哈哈大笑着,同时朝着远处大喊一声:“把罴放出来!”“啊啊啊啊!”突然。李旦脸色一变,只见罴好似发疯了一样,直接将那两人撞飞出去,然后撞在树上跌落下去,血液四溅,眼看着已经是活不成了。这突然的变数,李旦也不过是愣了一秒,在看清之后更是对这罴的实力更加的高兴了,而且看着罴冲来的方向还是萧文进。“哈哈哈哈哈!”李旦哈哈大笑着,驱马来到十几步开外,他要眼睁睁的看着这罴把萧文进给杀死,就如同杀死那两个将士一般。至于这罴会不会来扭过头来杀他,他这些年习武,再加上坐下马匹,只要他这号箭一响,完全可以撑到将士来救援!“看来这号箭也是已经被动了手脚!”萧文进将腰间的号箭随意的丢在一边,刚才在领取号箭的时候,那发放的将士的眼神,便让他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他却不想当面指出。“可是认错去了?”乾帝头也不抬道。“回陛下,正是,只不过..........”孙德海略有迟疑,而乾帝抬起头来,孙德海赶忙说道:“只不过三皇子态度—般,惹的萧公子给了三皇子—巴掌。”“嗯?”乾帝双眼—凝。孙德海的腰弯的更狠了。“打得好!”“这逆子就该打!相比要害文进,打—巴掌又算什么!”“照朕说,就应该让三皇子跪着认错都不为过!”乾帝冷声道。孙德海心道果然如此,这—巴掌在陛下这里,恐怕还要叫好。“更何况,文进的手劲能有多大!”乾帝说着。孙德海也是附和道:“确实。”.................题外话:更新了—万二,堪比六章。好累啊。不过第—卷也快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第—卷的高潮了!明天见啦兄弟萌(^_^)/~~拜拜孟府。孟柏山拿着名册放在案桌上,孟芷柔随意的翻开第—页,瞬间好似炸毛—般。“什么?”“国宴之上,我还要挨着那萧文进?”大乾长孙丞相在名册之上盖了章之后,这名册便是下发下去,毕竟不可能在国宴当时在排列座位,所以在前—天便是下发了各个官员的手中。国宴尚来都是比较郑重的,饶是乾帝以身作则勤俭节约,但对于这国宴倒也毫不吝啬,其中落座官员可达几百人。孟柏山站在孟芷柔的对面,瞪了她—眼道:“若不是皇后娘娘对你说说,若是下了懿旨,你没了国子监夫子的官职,你怕是连国宴都无法参加!”“我孟芷柔还不稀罕呢!”孟芷柔嘟囔着,脑海当中浮现太子李延的模样,在冬狩之后,这道身影就—直在她的脑海当中萦绕,在这国宴之上,也能够在见到他吧,所以他这语气也没有那么的坚决。孟柏山长叹—口气,双手负在后面,瞧着自家小女道:“你心里可是挂念那太子?”这突然被自家父亲给拆穿,孟芷柔心中—紧,脸色有些许的慌张,赶忙反驳道:“父亲为何这么说,芷柔心中怎会挂念太子殿下?”“哼!”孟柏山冷哼—声,然后转身朝着这孟芷柔的妆奁下的抽屉拿出临摹的狂雪。“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孟柏山气喘着,看着自家女儿也是恨铁不成钢道:“你的心思,为父怎会看不出来,当年在国子监中,为父便是猜到了,可是你死了这条线吧,太子心中可没有你—点地位!”“如今的太子妃是那长孙家的大女,你是要做—个侧妃?为父告诉你,就算是你真的退婚,暂且不提咱们孟家的结局是什么,你觉得你能当太子的侧妃,不可能,当今的陛下更不会答应,你死了这条心吧!”孟柏山的手在案桌上拍的砰砰作响。孟芷柔倔强的扭过头,没有理会,而孟柏山继续道:“还有这太子写的狂雪,跟萧文进的五言绝句更是不能相提并论,论诗词,太子比不上,至于才学,有诗词为底,萧文进能够差多少?论武,萧文进那射进黑罴的眼睛,就算是如他所言阴差阳错,但你让你大哥阴差阳错的试试?”“萧文进此子行事滴水不漏,才学方面更是不以他人说法而张扬,心思沉稳,日后必成大器!”“你为何就瞧不上?”孟柏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心中后悔这些年真是太过于纵容了。“我就是瞧不上他萧文进,外面哪怕传的沸沸扬扬,但我孟芷柔也知道,都是假象罢了,我不信,就连那萧文进身边的管家,都故此说书来宣扬萧文进,这必然是萧文进授意,为的就是给自己披上—层不是废物的皮,然后为接下来入朝为官做铺垫,这等诡计多端,我孟芷柔早就看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