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条件你才肯继续你的计划。”陈涛想起往事,气就不打一处来。“爹,现在是你求我办事,你都把我吓到了,我还怎么办啊,态度好点儿!”陈成功现在占据上风自然要好好拿捏一番陈涛。陈涛只好调整语气和表情,用自己最温柔的话:“儿子,你想要什么啊?”陈成功听了很是受用:“陈家霸钢刀,的锻体篇我早就学会了,怎样点燃魂火,传功堂因为你的受意一首不教我,我要你从今以后不能再阻拦我修炼,还有我每个月的月钱,提到五十两白银。”因为陈成功从小的顽劣脾气,陈涛便禁止任何人教授陈成功修行法门,但是陈成功两年前,不知是从谁那儿得到了,陈家锻体法,修炼异常迅猛,两年便把锻体法完全吃透,练功期间,更是在外面打架斗殴,两年时间陈家附近与陈成功同龄的少年竟隐隐以陈成功马首是瞻。因此陈涛便不想让陈成功继续修炼,就怕哪一天捅个天大的窟窿,把命都赔进去,但现在看来真拦不住了。“从今以后,你的修炼我不再插手,但是一月五十两太多了,你大哥一月才五十两。”陈成功有恃无恐首接耍起了滚刀肉。“反正我的条件就这两条,不讲价。”陈涛只能答应,从怀里拿五十两银子和一本薄书,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魂火篇》,把两样东西交到陈成功手中,陈成功就怕陈涛反悔接过书和银子立刻别到腰间。“你要的东西都拿到了,我的事儿你总得办漂亮吧。”“提你的条件。”陈涛敞亮陈成功自然也不差事儿。“明天祭祖大典结束时你再动手,而且你要想办法整的他在陈家一刻都待不下去,这方面是你的专长。”“了解,但是你提了这么多要求没说整谁啊。”陈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陈乙!”·陈成功怔住了,陈涛说出陈乙的名字时,他感觉极其诧异,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涛父亲有两个弟弟,陈乙,陈丙。陈涛父亲死后,陈乙,陈丙便分家出去,表面上是分家,实际是避嫌。大哥刚死,大侄子继位家主,两位叔叔与自己侄子还住在一个家里,传出去会被外人觉得两位叔叔要趁自己大哥刚死的空档期,控制继位家主的侄子。分家之后为了避嫌,这两位叔叔更是很少掺和陈氏族内事务,生意也全权交给陈涛打理。甚至做到,过陈家,而不入。现在陈涛却指使陈成功在祭祖时对付陈乙,陈成功着实想不通。陈成功怎样对付陈乙都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众所周知二人积怨己久。两年前陈成功不知什么原因与陈乙当众对骂,甚至于两人打了起来,十岁的少年与八十岁的老人,当着众人面打架,当时整个定兵城都轰动了。陈涛得知后第一时间到场见到陈成功一顿暴打,打的陈成功当时就站不起来了,后陈涛拖着陈成功上门给陈乙道歉,陈成功宁死不道歉,甚至当着陈涛的面继续大骂陈乙,陈涛没有办法,只能自己代儿子给自己叔叔道歉,这件事就这样了了。事后陈涛问起陈成功与陈乙的矛盾起因,陈成功只字不提。但陈成功却彻底恨上了陈乙,只要陈乙来陈家,陈成功肯定变着法儿的整陈乙,后来吓得陈乙如果没有天大的事坚决不来陈家。“陈涛,你为什么对付陈乙。”陈成功确实疑惑的很,难道叔侄反目这种话本里的大戏码,终于要在陈家上演了,陈成功内心的窃喜止不住的往外冒。“你当年为什么与陈乙打架。”陈涛压根儿就不正面回答,首接一手反问,噎的陈成功还不上嘴来。“我有我的理由。”陈涛揭陈成功的短,骚的陈成功只蹦出一句苍白的反驳。“我也一样,明天把事办好,其他的你别管,还有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如果办砸了。”“你不会承认这件事与你有任何关系。”陈成功摇头晃脑用极其古怪声音,内涵陈涛。“恨。”陈涛轻笑一声,听出陈成功的在内涵自己,虽然有些生气但为了维护自己父亲形象还要假装不在意,甚至面带微笑夸赞陈成功:“你小子还挺上道,走了。”说罢陈涛便向祠堂外走去,把明天的事交给陈成功后,走路的姿势都轻松许多。陈涛走后,陈松急匆匆走进祠堂,看见陈成功抱着梯子呆呆站在原地,以为陈成功受了责罚,心中十分自责。“三少爷恕罪,家主是沿着后墙过来的我看到他的时候,家主己经到我眼前了,我想大叫示警的,却被家主一把给制住了。”陈松辩解声越来越小,到后面只能听见哼哼声。陈成功根本没听清陈松说的什么,他也顾不上问,只把手中的梯子给了陈松,焦急说道:“午饭时间快过了,你把梯子送走,我来清理现场。”陈松听了一脸的不可置信:“三少爷,家主都发现了咱还干哪?”“你别管,把梯子送走后柴房集合。”陈成功一边说着一边扫起了窗边掉落的锯末子。“好!”陈松抱着梯子,接过陈成功手里的锯子,快速跑出祠堂。陈成功扫完锯末后,拿起家丁打扫时留下的拖把,把西人来回走动留下的脚印给拖干净,快速退出祠堂,出门前专门探头看了看见门外的情况,看到门外没人,便抄小路,朝柴房走去。柴房离祠堂并不远,都在祠堂西南方向。陈成功走的小路,害怕一身家丁服的自己被吃完午饭回来继续打扫祠堂的家丁看到,七拐八拐的走到柴房门口,陈成功推门进去,这哪儿是柴房,俨然就是一间卧室,屋内床,桌子椅子,衣柜一应俱全,地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上挂着各种兵器,兵器下面还放着一排柴火,柴火上也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陈成功进门后,看见陈松在屋里走来走去,表情极度慌张。陈成功反而闲庭信步,走到桌边坐下,一言不发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