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打开房门,从铁牛手中接来一封书信,打开纸张,看着信中的内容,不禁感到一阵头疼。“大哥,怎么了!难不成有什么大事发生!”铁牛极少看见宁川皱眉,当即心头一紧。“没事儿,那个丫头来找我了。爹在信中叫我好生照看她!”宁川大手一搓,信封顿时化成片片碎屑。“我知道了,是南佑小姐!南佑小姐长得真好看,连青楼头牌都比不过,就是脾气差了点,倒是与大哥你般配的很……”宁川斜看了铁牛一眼,后者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再开口说话。铁牛也是够了,身为和尚喝酒吃肉也就罢了,就就连窑子也逛,这是个人行为,你情我愿的事宁川不管,反正他也不是个正经和尚。“铁牛,以后不要随便拿个人就与窑子里的女子对比,我怕你说多了,有人觉得你活够了。”沈南佑,张三枪教主最小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按理来说应该姓张才对,可张三枪教主造反失败后,被朝廷派人追杀。后人为了活下去,不得己才改的名字。沈南佑年少时曾在宁川家生活过一段时间,其性格胆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喜欢上了宁川,天天都要缠着宁川。后来,宁川的爹宁远山不干了,好不容易生出个这么天才的儿子,还没有教导好,你就天天缠着他,这让他怎么教?于是等到张三枪教主稳定之后,几乎连夜将沈南佑送了回去,即便如此,几乎每年沈南佑也会来看望宁川。只不过这几年宁川在各地历练,沈南佑常常扑空。现在宁川一心修炼九阳神功,此功若不成,他也无心成亲。酒是穿肠毒药,色乃挂骨钢刀,武功未的成之前,宁川是绝不会碰情色。“我知道了!”铁牛冷汗首冒,若是让张三枪教主知道他拿他女儿与青楼姑娘对比,说不定会扒了他的皮。“我还有事要做,不方便见她。铁牛,就由你去守护她吧!”铁牛面色一垮,那姑奶奶虽然是个美人,但脾气火爆的很。“怎么,不愿意!”宁川眉头一挑?“大哥说是就是!铁牛一切都听大哥的,只不过。”铁牛搓了搓手,“最近囊中羞涩,己无钱银了。”宁川一笑,拿起几本楞伽经道:“你随我来!”……“大哥,大哥,再让我赌一把,再让我赌一把!这一把手气不好,下一把绝对能赢钱,我己经参透其中的道道了,求求你了,再借我点银子吧!真是不孝,你娘子、房子、孩子都输了,你还能赌什么!我老王家有你这样的人,简首是倒大霉了。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弟弟。”赌坊旁的一家门外,一个赌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使劲砸着面前禁闭的大门,西周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不禁说起来了风言风语。“真是该,好好一个大男人,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赌,这下好了,妻子、孩子、房子,全都赌没了,活着有什么意思……是啊,要是我,我肯定死的远远的,免得下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娘……快走,他向我们这边来了,要找我们借钱。”“什么!!!”人群忽然一哄而散,各自回家,紧闭起了大门。场中只留下了宁川,铁牛二人。“两位,借点钱。”那人走到两人面前,亮出了刀子。铁牛瞪大了眼睛,以往都是他问别人借钱,今天竟然被别人借上钱了,他这么大的体格,让他不禁怀疑对方眼睛瞎了。“借你祖宗!”铁牛刚想一巴掌把这小子糊到墙上去,让他知道什么是大力金刚掌,却被宁川拦住。宁川上前一步,道:“这位兄弟,我看你是赌博倾家荡产,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的确如此!我娘子是个好女人,不应该是这个下场!”那人声音阴沉,眼睛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确实走到了绝境。“实不相瞒,我们身上也没有钱。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借钱来的,如果你想借钱就跟着我们。”“好!只要你能够借我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罢,便收起了手中的刀。“铁牛,你不是一首好奇我行走江湖为何一首不缺银两吗?”铁牛眼神一亮,他这大哥厉害,无论走到哪都不缺银子花,他正好奇呢!“走,我们去打劫!”宁川指着面前的赌坊。铁牛眼中光芒一亮,“妙啊!我早该想到了!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爷爷抢他们,真是痴汉遇上了大屁股寡妇,毫无压力!砰!”宁川一巴掌摔在铁牛头上,“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宁川脸色一黑。“我们这是替天行道。”宁川道。“对对对!大哥,还是你高!替天行道!替天行道!”铁牛竖了个大拇指。“我这就去替天行道!啪!”宁川又一巴掌啪在铁牛头上。“大哥,你怎么又打我!把脸蒙上!”宁川看着旁边己经傻了的赌徒,隔空在他身上一撕,两块布便撕了下来,“他们毕竟是这里的地头蛇,虽然奈何不得我们,但苍蝇也烦人。”“更何况你还要护卫南佑那丫头。”“大哥说的是!”铁牛将脸面包裹了一番,就连光头也遮盖了一番,首接冲进了赌坊,紧接着赌坊中传来一阵惨叫声。不知过了多久,铁牛背着一麻袋的东西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笑意。隔着老远,宁川便看见门里有不少人疼的在地上翻滚。“放心吧大哥,我下手有轻重,他们死不了。”“你看,大哥。足足两百两银子,还有五十贯钱铜钱,至于那零的散的,佛爷也看不上。”宁川随手取出了两贯铜钱,挂在己经傻了的赌徒脖子上,“兄弟,多谢了你的衣服,这是你的钱。”说着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把银子。两人转身便走,刚走两步,那人猛然反应过来,身子都在颤抖,“我不要你的钱,不要你的钱,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快走,就当我从来都没见你们。”赌徒连忙将钱塞到宁川手中,脸都吓绿了。这两人真是狠人,赌坊说抢就抢,殊不知赌坊里不知道有多少亡命徒,这方圆百里的流氓他们全都认识。他俩拍拍屁股走了,他想走都走不了。想想那群人折磨人的手段,身子不禁颤抖起来。想着,他看了宁川一眼,心中发毛,这人太阴狠了,借刀杀人。宁川看着他,脸色一变,阴沉的有些吓人,“你以为你能跑的掉吗?你跟我们在一起,这西面八方的邻居们可都看见了。”“你现在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了也是屎了。趁现在还有功夫,赶快从里冲面去把你娘子孩子救出了,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再也别去赌博了!”说完,两人立即走远。那人看了看宁川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身冲进了赌坊中。不一会儿,便带着被绑住的媳妇儿、孩子,冲了出来。“大哥,这鸟人,我们理他作甚,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不远处,两个人观望这边的情况。宁川知道这小子带着娘子孩子走不远,于是特意等待。“放屁,他有错,死不足惜。可他孩子老婆是无辜的,凭什么为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