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平铺在远方,彰显出它主人的自信,丝毫不害怕的攻击。这是在拍电影吗,他下意识的想用手指托一下眼镜,但手指却停在了鼻梁上,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眼镜,徐海任很清楚自己不戴眼镜的话,就跟个瞎子一样,更不要提看清楚这么远的东西。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刚刚的一切是地域文化的落后,那自己的身体不会骗自己,他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右手上有许多之前不曾有的茧子,身体也健壮了不少,身上肌肉很结束,只是自己受伤身体无力,没有感受到罢了。心跳越来越快,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转头想要回丘伯家想要验证什么。一首往西南走,沿着来时路,回到了丘伯家,打开门,环视屋内,徐海任呼了一口气,还好丘伯没有回来他匆匆走到架子边,拿起架子上的那把青铜剑,工艺精湛,上面的铭文粗犷且十分精美,这无不彰显着铸剑人的手法。剑上所反映的十分有力量的铭文,说明这把剑的主人,甚至主人所在的民族都是崇尚武力的。外行人可能不懂,但徐海任一眼就看明白了,这铭文是玄商的一种饰剑纹,且根据自己的观察,技艺相当成熟,应该是玄商中晚期的作品,本以为是把复制的工艺品,没想到货真价实,自己的眼镜可不会骗自己。所以他猜测自己大概是穿越了,他叹了一口气,玄商属于华夏早期的文明之一,所以条件不是太好,但好在自己是研究玄商历史的,起码懂得多一些。他走到一张兽皮覆盖的椅子坐了下来,开始回忆自己与丘伯的对话,重新审视这个世界,当然他也是在等,等丘伯回来,必须从丘伯那里把一些东西弄清楚。与此同时,就在徐海任探索,逛悠的时候,一道关于徐海任苏醒的消息,在玄商王城的上层贵族之间传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面露阴沉,甚至捶胸顿足;而有的听到这个消息仰天大笑,当然还有一部分面露平常之色。作为商朝的统治者,商王自然也很快得知了这个消息,殿中商王露出一丝微笑,但很快将微笑收回,然后轻轻闭上眼睛,面微仰,不知想着什么......等了不到一刻,丘伯开门回来了,而其身后跟着的是一群下人,冬天这么冷的天气,但他们穿的却很单薄,可见他们的地位甚至比自称老奴的丘伯还低。男男女女进入屋内,将食物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徐伯一挥手,两个面露青涩的女孩,就靠到徐海任身边来,因为穿的比较单薄,所以她们两个胸前是有些许暴露的,腿部也露了一大截出来。丘伯为炭火添加燃料后,也上前来,向除了坐在徐海任身旁的两人挥了挥手,他们便离开了屋子。徐海任心里其实很紧张,虽然猜到自己应该地位不低,但这样看来实际是相当有实力的,因为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切己经证明了,各式各样的青铜陶器,有的陶罐散发着酒气,旁边是一个青铜酒爵,当然还有作陪在自己身旁的两位姿色不错的美女。徐海任知道商人嗜酒,但古时生产力地下,酒是贵族才能享受的东西。丘伯开口:“主上,这些是王上赐予您的,是您应得的赏赐,等后面的大典王会亲自为您封赏其他的赏赐,您身边的两个就任凭您处理了。”徐海任当然懂得丘伯的意思,但他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且自己身旁的两个姑娘年纪放在现代估计都没成年,自己可没有这么不堪。便说道:“丘伯,你辛苦了,让她们下去,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徐海任知道在玄商主人对奴隶都有绝对的支配权。丘伯闻言点头,徐海任身旁两个女孩也起身离开,丘伯走到徐海任,腰一弓,等待着徐海任提问。而徐海任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说,古人以心为本,于是便决定大胆一试。“我因胸受伤而伤到了心,忘掉了许多事,现在我问你答,不要试图蒙骗我,你知道那样的结果是什么。”徐海任装作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子。丘伯身子一震,然后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回道:“不敢有半分欺骗。”丘伯心里也突然想通了为什么主人之前有如此异常,便等着徐海任发问。徐海任很快就问了第一个问题,并且很顺利的得到了答案,随后两人一问一答进行的很顺利。徐海任了解到,自己是大商的贵族,子姓,徐氏,叫子任,子姓是玄商的国姓,也就是说徐海任跟商王算是亲戚,徐海任是洛川侯的儿子,洛川侯子质战功显著,受封于洛南,也是徐氏一族的前族长,自己是洛川侯的独子,但不幸的是子质命不好病死魂消,现在的徐氏族长由徐海任(子任)的二叔子循担任,大商传统是可以兄终弟及的。但二叔却只是接任了徐氏族长,而洛川侯的位置,并没动而是准备让徐海任接任,自己驻扎洛南代办洛川侯事务,但因政敌阻碍徐海任一首没能成功继任。谈及丘伯身份,丘伯是父亲的随身奴仆,本来父亲病死应该让丘伯陪葬,但子任极力请求下,保下了丘伯,所以丘伯很感谢自己,现在丘伯在王城驻守打理徐氏在王城剩余的一点产业。现在的商王,是辛,也就是帝辛,据徐海任所知,他玄商的最后一个王,史书中将他描写的荒淫无道,酒池肉林,信宠姬,刽人臣。而谈及自己受伤的原因,丘伯说的是,子任奉商王的命令,沿渭河西行,到周原西去狩猎羌人部族用来祭祀,顺带将周原己经抓获的羌人带回王都,但在出周原百里左右的河谷被伏击,确定是羌人所为,子任顶着袭击将敌人全部斩杀,但还是被羌人首领砍伤,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而此时刚好离崇虎侯的封地十分接近,便去了崇侯驻地,崇虎侯是洛川侯故交,两人情谊深厚,便帮子任保住性命,让子任得以返回王都接受大祭司治疗。徐海任问了很多,但是他知道这些事也不是一次能够听完的,便就结束了对话,感叹世界的复杂,独子咕咕作响,便看向面前的食物,拿里一块带肉的骨头啃了起来。嗯?味道不对,这肉的味道徐海任感觉很奇怪,不像任何一种自己吃过的肉。徐海任看向丘伯准备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