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40号院。阎阜贵今天放假没有去学校。他带上钓竿推着自行车就准备去河边钓鱼。刚跨过大院门槛,就被迎面而来的一陌生青年拦下了。“你好,大爷,这里是南锣鼓巷西十号院吧?”“是啊,请问你找谁?”阎阜贵疑惑的看着来人。来人面露喜色赶忙说明自己的来由。“是就对了。”“大爷,我是受协和医院的卢主任委托给你们院一大爷易中海捎个口信来的。”“请问你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在吗?”听说是协和医院来的,阎阜贵顿时心生好奇。“嗯?协和医院?来找易中海的?”“那个他不在,这会儿正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呢!”“你可以去红星轧钢厂找他。”阎阜贵急着去钓鱼,不想耽搁时间。所以告诉了青年在哪可以找到易中海后就准备推着车离开。然而青年听后沉思了两秒便再次拦下了阎阜贵。“大爷,您稍等下,红星轧钢厂太远了,我也还有正事要忙,没时间再跑一趟。”“那个能麻烦您帮忙转告一下你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吗?”“你们院前两天送去医院的那位李建业同志没抢救过来己经去世了。”“还请你们尽快通知家属去医院将李建业同志的尸体带走。”“对了,还有不要忘了交一下未缴纳完的医药费。”青年话说完,阎阜贵大吃一惊,双眼瞬间瞪大。“什么?你说谁死了?”“李建业同志啊,大爷,还请您帮忙将消息传达一下,谢谢!”“消息己传到,我先走了哈。”青年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匆匆的走了。而阎阜贵脑海中此时有如晴天霹雳。连忙一脸惊惶的推着车折返回院里头。一边跑的同时一边大声喊道。“坏了,坏了,出大事啦!”“出大事啦!”“咱院死人啦!”“哎呦,咱院死人啦!”随着阎阜贵大喊声响彻前院。前院不少在家操持家务的大娘和带孩子的小媳妇们纷纷从家里跑了出来。“诶,老阎,老阎,你瞎嚷嚷什么呐?”“谁死了,你说咱院谁死了?”三大妈拿着扫帚从屋里跑出来好奇的问着。“嘿哟!李建业啊,就是后院那李建业他死在医院了。”“这不刚协和医院那派人来通知了,让咱院里人赶紧去收尸。”阎阜贵的话顿时引起一阵骚动。不待众人拉着他细问。他又撇下前院众人继续往中院走去。来到中院阎阜贵重复了一遍前院的话后。又匆匆跑去了后院,他要将李建设死在医院尸体等待认领的事通知到位。转眼间李建业死在医院的事成了院里最热门的话题。中院,倚窗而靠纳着鞋底,时不时伸头往外瞧的贾张氏听到阎阜贵喊的那一嗓子。吓得手都哆嗦了一下,针头差点戳到手指。气得贾张氏将鞋底一放对着窗外阎阜贵的背影就是一阵咒骂。“呸,老梆子,喊什么喊,是你死了老婆啊还是死了儿啊!”“不就是死了个李建业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哼!李建业那小畜生就是活该遭了报应...”贾张氏碎碎念了大半个小时才停止,正准备继续纳她的鞋底。只是突然她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和瘫痪在床的儿子贾东旭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跑去了后院。李建业的死讯给西合院带去了怎样的轰动暂且不提。协和医院住院部病房内。两个公安在李建业病床前做着笔录。李建业虚弱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两名公安自然是李建业拜托医院的医生帮忙报警找来的。“公安同志,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哇!”“我那病历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何雨柱他就是想要杀了我。”“他这是故意杀人...咳咳...”李建业表现得非常激动的诉说着。见他激动到咳嗽,俩警察赶紧出声安慰起他来。“嗯,李建业同志请放心。”“我们马上就去将那何雨柱带回局里问话。”“若是情况属实,我们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对了,为何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件,也没见你们片区有人上报呢?”“难道当时何雨柱打你的时候,现场就没有其他人目睹?”不怪俩警察有这样的疑问,毕竟一个大院这么多口人不可能一个都没看到。要知道傻柱打李建业的位置可是在前往后院的月亮门那,那是去后院的必经之路。要说院里其他偏僻之处打的架没人看到那倒还有可能。这过道上都没人看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有,公安同志,有人看到了的。”“当时在场的还有我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中院的秦淮茹。”“还有中院和后院几位邻居大娘,她们都有看到的。”“没人报案,那肯定是有人帮何雨柱把这事压下去了。”“公安同志我们院的一大爷就经常袒护那何雨柱。”“肯定是他帮了何雨柱隐瞒,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我们院里的邻居。”李建业越说越激动,两警察皱了皱眉己经信了八成,点了点头忙安抚李建业的情绪。“嗯,李建业同志,请别激动。”“如果你所说都属实,那么这事确实性质恶劣。”“我们会尽快将事情查清楚给你个交代的。”“你别着急,还请安心在医院接受治疗。”俩公安安慰完李建业转身就往病房外走。李建业在他们身后连连道谢。李建业现在憋屈得狠,恨不得现在能手撕了那傻柱。因为刚刚警察查看他的病历并询问医生的时候是没避着他的。他也知道了自己这身体伤得有多么严重。肋骨断了两根,脸上有淤伤,右手骨折。另外脆弱部位也受到了重创,导致出现了功能障碍。通俗点来说就是以后不能人道,他成阉人了。难怪他现在那地方还插着导尿管,总是感觉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