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是大皇子,皇后的儿子,今年刚升为太子。只见太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恳请父皇相信母后,寝宫既然未搜到可疑物件,毒蛾是在长门宫找到的,为何父皇要让母后一首跪着?”皇后急的拉着太子瞪着他说:“川儿,胡闹!”这太子确实挺胡闹的....侍女都没注意到怀里婴儿的白眼翻着好几个转,樊让回头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因为从小经常在外训练出征,他与太子接触的不算多,但太子的脾性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挺不招人待见的。太元帝看着樊川这个样子,无奈的叹气,“身为太子,遇事就是这般莽撞?回去上课,朕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父皇!儿臣只是....”不等他说完,太元帝就示意让侍卫把太子请出去,大殿门口一个老臣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就别为难老臣了!”老臣进殿给太元帝行了礼,看到太子被侍卫架出来才松了口气。“太子这就回去,劳烦赵太师了。”看着太子挣扎的背影,太元帝都难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系统,太子多大啊?看着跟大哥差不多吧。系统:嗯~资料显示他俩一样大,16岁16岁啊,高一的年纪,太子跟个小脑未发育完全一样。还是樊大哥养眼,樊让挪了挪脚重新调整了姿势,嘴角抿了抿。这次的心声有些小,太元帝没怎么听清,只知道方曳澄似乎在说一些太子不好的话。这个太子,学习也不算多差,但这性子真是愈发狂妄了。“陛下,”樊让的声音让太元帝回过神来,“奶娘来之前应该也是有宫女去打扫过的,不如叫当事的宫女来问问如何”对啊,自己怎么把这茬儿忘了,被太子气昏头了。很快,当事的两名宫女被带了上来。年龄稍长个子高一点的宫女先介绍自己:“奴婢碧桃参见陛下,目前在掖廷做事。”旁边看着有些怯懦年龄小的宫女手里比划着,发着“一,啊”奇怪的声音。太元帝这才注意到,这个小宫女没有舌头。一旁的碧桃赶快解释道:“陛下,她叫心鱼,最近新来的宫女,因为不懂规矩犯了错被拔去舌头,调入掖庭了。”“哦....”太元帝点了点头,紧接着问道:“你们两就是昨日午时派去长门宫清扫的?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物件,比如木盒子什么的。”碧桃回答:“回陛下,奴婢们到了长门宫,清扫了快一个时辰,并未看到有什么木盒子。”心鱼也摇摇头,两人回答完后,碧桃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陛下,奴婢回忆了一下,清扫完后走的时候,心鱼又跑回屋里,奴婢以为心鱼有什么东西忘了,也没在意,等她出来我们就回掖庭了。”碧桃转向心鱼:“心鱼,你要是看到就交代出来,欺君可是死罪!”一旁的心鱼一脸懵,焦急的比划起来,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显然这样很难让太元帝抉择,清扫的只有两人,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谁说的真,谁说的假,但可以肯定的是,里面必定有一个人说了假话。樊让提醒说:“陛下,末将认为这两个人必定有一个人说了谎。”看来让儿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这时皇后突然说道:“陛下,心鱼先前打扫时想偷臣妾的首饰,被臣妾抓个现行还不承认,臣妾只能命人拔去她的舌头让她去掖庭学习规矩。”“但是据掖庭的管事嬷嬷说,她并没有好好悔改,所以臣妾认为心鱼更有可能撒谎!”“碧桃,你也在掖庭,平时心鱼的表现你也是有看到吧。”“回娘娘,如娘娘所说心鱼确实不服管教,在掖庭表现极差。”心鱼眼角闪过一丝光点,向太元帝又比划了几下。说不了话,可以写出来啊。方曳澄刚说完太元帝便命人拿纸笔来,父皇跟我想到一块了~心鱼左看看右看看,侍女将纸笔递来,她接过了笔,却并没有写出字来,而是尽自己努力想要用画画来表达清楚。太元帝问:“你不会写字么?”心鱼摇摇头。宫里除了选秀进来的是有家室有文化的,其他低等宫女是通过专门的招募进来,一般招募进来的都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来宫里当苦力的,所以这些宫人大多都不识字。心鱼也是招募进来的,不会写字也没办法,太元帝看到纸上的小人有扫地,有洗衣,他大概看懂了。心鱼是想说自己在掖庭有好好做事,没有不服管教。现在这情形确实不好下定论,各有说辞,小姑娘有口难言,万一真被冤枉了,那岂不是跟母妃一样,含冤而死,那也太可怜了。系统:是啊,你倒还挺护短,看着人家小姑娘掉小珍珠你就心软了。我这是客观评价,绝不冤枉好人,但也绝不姑息~系统:嘬嘬嘬嘬心鱼又向两边看了看,看到龙椅旁边的柱子后侍女怀中的方曳澄,对视了一眼,她又低下了头。太元帝听到这儿也思考了一番,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定皇后的罪,又容易引发流言蜚语,还是先再调查一番,正好李将军那里,还要派人暗中搜查。樊让问:“陛下,两名宫女各有说辞,该如何断定?”此时,用刑的侍卫来报,奶娘拒不认罪,现在晕了过去。太元帝站起身:“这样吧,樊让!”“末将在!”“毒蛾一案由你全权负责,大理寺等各部门来配合你,按时跟朕汇报。”“末将遵旨!”一个紫衣年长的大臣站出来说:“陛下,樊将军乃武将,并没有查案经验,况且年纪尚轻,臣作为大理寺卿,带领樊将军定尽快查明!”太元帝看到大理寺卿赵乾站出来,摆了摆手说:“朕听说最近赵爱卿风寒刚好,也不想你太劳累,而且年轻人嘛总要锻炼一下,还是让樊将军来负责吧。”大臣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赵乾刚要继续说点什么,太元帝就招呼侍卫过来。“来人,把这五人都打入大牢!”太元帝此话一出,众人更是有惊恐,有错愕。“既然大家都各有说辞,那就进牢里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认罪,什么时候再出来!”“请陛下明鉴啊!”刘太尉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替皇后求情:“皇后服侍陛下这么多年,忠心耿耿,还未找出证据,陛下就这样让她去牢里吗?陛下啊!”“臣恳请陛下明察,皇后乃后宫之主,臣等也都是有目共睹皇后母仪天下,还请陛下三思臣等,恳请陛下三思!”和刘太尉交好的同僚纷纷跪下替皇后求情,也有一些平时受过皇后恩惠的大臣此时也站了出来。太元帝快被吵死了。“来人,带去大牢,退朝!”侍卫穿过一片哀嚎声,将五人带了下去。众大臣也只能行礼纷纷退去。太元帝捏着晴明穴,还没缓一会,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陛下,太子殿下来了。”樊让说完又给太子行了礼。太元帝身子往后靠了靠,舒展舒展身子,他都不想正眼瞧太子了。“父皇为何如此狠心!”太子吼的声音响彻大殿。这回他甚至跪都不跪了。樊让看太子如此激动,便告诉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眼下情况有些复杂,陛下也在尽力调查,末将也会协助调查,早日水落石出。”“你闭嘴!进去的不是你娘亲,你当然不急了。”不是,这人超雄吧??还凶我大哥?“哦,我差点忘了,你娘早都进坟里去了。”太子嘲讽起樊让,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这过分了奥!皇后自作孽,你在这里发什么疯啊....“怎么回事,谁在这里?”太子看向方曳澄,樊让挡住太子:“殿下,我和陛下都在这里,身后的婴儿是睿贵妃的孩子,剩下的就这几个宫人了,太子殿下是要找谁吗?”“睿贵妃的孩子,呵呵,我知道了,他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