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没有推她,求您相信女儿啊!”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天际一般。“江晚月,她可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地下此毒手?”江南平手里握着鞭子,一边狠狠地抽打在地上那个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的女人身上,一边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江夫人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情景,眉头紧蹙。她看了看身旁的周嬷嬷,轻声说道:“老爷,先别冲动,还是赶紧去看看梨儿的情况吧。”江南平停下手中的动作,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江晚月,然后转身跟着江夫人朝房间走去。周嬷嬷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对几个家丁说道:“把她带到柴房关起来。”家丁们应声而上,拖着江晚月往柴房走去。周嬷嬷跟在后面,临进门前又回头叮嘱道:“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她,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的小命也别想要了!”说完,她用力甩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柴房内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江晚月被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不停地颤抖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冤屈。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冤枉成凶手,明明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大夫,我的梨儿怎么样了?”江南平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问道。大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少女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令千金己无大碍,但她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听到这个消息,江南平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紧皱着,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让他放心不下。江夫人看了看江南平,明白他的担心,于是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老爷,别太担心了,梨儿会好起来的。”接着,她又转头对大夫微笑着说:“多谢大夫,彩儿,快带大夫去领赏。”彩儿应了一声“是”,然后恭敬地引领着大夫离开了房间。看着大夫离去的背影,江南平忍不住又走到床边,凝视着女儿那苍白的面容,心中满是疼爱和自责。他默默地坐在床边,拉起女儿的手,轻声说道:“梨儿,爹爹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江夫人也来到床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中闪烁着泪光:“梨儿,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娘亲和爹爹都会一首陪在你身边的。”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又温暖的氛围,一家人的心都紧紧相连,共同期待着梨儿早日康复。柴房中江晚月拖着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身躯,艰难地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这间破旧不堪的柴房,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人愿意倾听她的解释,更无人愿意替她辩解或信任她。她不过是那备受冷落的嫡女罢了,堂堂尚书府的嫡女竟然会沦落至此,恐怕自古以来都鲜有人能与之相比。江晚月步履蹒跚地走向柴房门口的缝隙处,偷偷向外张望。门口站立的两名小厮察觉到门后的动静,恶狠狠地瞪了江晚月一眼。她吓得浑身一抖,急忙缩回脖子,向后退了两步。她茫然无措地环顾西周,最终目光停留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江晚月轻声呢喃道:“娘,女儿来找您了……”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江晚月应声倒地。门口的一名小厮听到声响,怒声呵斥道:“给我老实点!”而另一名小厮回头瞥了一眼,犹豫片刻后说道:“大小姐会不会……”然而,先前的小厮却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咱们只是奉命看守的,少管闲事!”说罢,两人便继续坚守在岗位上,对屋内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