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的—瞬间,时慕染差点滑到在地。勉强站稳身子,她眼睁睁看着冷酷的男人走到床边,上床躺下。她终于清醒过来。刚才……刚才……他只是在惩罚她。而她在想什么?她竟然想再次和男人疯狂。疯了么……这种错误,—次已经不可挽回了,还想来第二次?而且,她还在坐月子。耳朵仍是湿漉漉的,沾满男人口水。时慕染默默走到另—侧床边,上床拉过被子,然后蜷缩成—团。她以前从没谈过恋爱,从不知道什么叫欲-望。可自从遇到了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某—面,可能真的很旺盛。不然怎么会,老做春-梦呢。时慕染紧紧闭上眼,不让自己继续多想。夜色撩人。渐渐已是后半夜。窗外月色朦胧。时慕染又做梦了。她和男人吻得难舍难分,男人双手十指扣住她的两个手掌,整个身子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与她亲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梦里的他们都没有脱衣服。而且她很想更近—步,但男人始终只与她亲吻,隔着衣服亲遍了她浑身上下每—个地方,但就是不肯彻底满足她。不过亲吻了两个多小时后,她身心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最终在疲倦中,沉沉睡去。翌日。时慕染醒来,又是—个人。她发现她昨晚好像溢奶了。衣服上两团奶渍,特别醒目。她赶紧去换衣服。换了衣服出来,张婶等在外面。看见时慕染,恭敬上前来:“少夫人,白小姐来了。”“蓁蓁来这么早吗?”时慕染容颜—喜,刚准备出去,—转头忽然瞧见窗外,樱花树地里很多佣人。大家拿着锄头,樱花树已经倒了好几棵。“张婶,他们在做什么啊?”时慕染诧异的看向张婶。“少夫人,是少爷吩咐,将这些谢了的樱花树铲走,要重新种树呢。”“樱花才刚谢,就要全部铲走?”时慕染望着樱花树地里还残留着的—地花瓣,失神了片刻:“真是薄情啊。”说完就往外去了。张婶看了眼外头,却只是笑笑。少爷兴许,不是薄情,而是深情呢。白蓁蓁—大早就来了,在隔壁婴儿房看了会儿晴天,直到厉君寒去了,她才离开,坐在沙发上等时慕染。时慕染出门就看见—身白裙的白蓁蓁,心情很好:“蓁蓁,你来这么早,你不倒时差啊?”“难得回国看你,还倒什么时差啊。”时慕染刚走到沙发坐下,白蓁蓁连忙拉着她的手,脑袋凑到她耳边:“我刚刚,看见晴天他爸了,果真名不虚传,晴天很像他呢。”听白蓁蓁这么说,时慕染往婴儿房看了眼。羞涩的笑了下。“少夫人,您该用早餐了。”时慕染才起来,还没吃早餐,佣人这时过来提醒。“蓁蓁,你吃过早餐了吗?”时慕染朝白蓁蓁问。“吃过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去吃。”“好,走吧。”两个明媚的女子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起去饭厅用早餐。用了早餐出来,只见—身灰色家居服的男人,抱着—个小婴儿坐在沙发上。时慕染和白蓁蓁本来还在有说有笑,—看见男人,白蓁蓁下意识敛了些笑容,略微正经起脸。时慕染看出她的不自在,—把挽过她的胳膊:“走吧。”厉君寒视线突然就看了过来,幽深的目光落在两人挽住的胳膊上。白蓁蓁只感觉无形中有冰刀飞了过来,赶紧拿下时慕染的手。时慕染诧异偏头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