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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21 11:38:26 编辑:vo50

完美相术师
完美相术师
作者:烽火连三月作者
主角:陆缘,陆君
频道:现代言情

 

我叫陆缘,今年高三。

我出生在一个风水世家,在‘五花八门’中,占‘堪舆’门。

我爷爷干了一辈子风水,而我爹,只干了半辈子。

因为这事儿,我娘临闭眼都恨着爷爷,整天把爷爷害了爹挂在嘴边上。

小时候我曾听我爷爷说过,我这一家祖上,都是风水师,大概是从明朝末年起,祖上的男丁就以此为生计。

爷爷还跟我说过,风水这个东西与报应是有千丝万缕的,不管是福报还是祸事,只要学会了这一门,基本上就逃不开。

我的父亲在我三岁那年出了一场大事故,至今还瘫痪在床,懂事以后,我曾问过我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事故,导致我父亲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八年。

我母亲的目光有些躲闪,但是每当她看到我爷爷的时候,眼睛里的那一抹恨意,让我很明了,这事肯定与我爷爷有关!

我曾也问过爷爷很多次,但是老头子每次都搪塞过去,直到有一次,爷爷喝多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了这一切。

我爷爷叫陆君,原本是叫陆山君的,但是那个年代,山君的名称是虎,生性过于凶猛,之后改成陆君,我爷爷是“斗”字辈的风水师。

风水师也是有辈分的,有九个辈分,依次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我们陆家这一脉,排在第三,辈分在风水师界算是很高的了,我爷爷说,那一年有一家富贵人家请他去看看祖坟的风水,出手阔绰。

但是,那年我刚好三岁,我爷爷说,那年他要我算卦,三岁看八十,也就是说,那一年他只能给我一个人算一卦,如果破了这个规矩,就要面临极为严重的后果。

当时我爷爷的名气很大,经常有富贵人家慕名而来,我爷爷不会摆什么架子,无论是大富大贵之人,还是乡里乡下的乡亲,爷爷基本有求必应。

听我爷爷说,那次他亲口回绝了那人,但是我爸不同意。

我父亲虽然也是风水师,但是学艺不精,跟我爷爷的相术比起来,天差地远。

我爸说不能坏了相术的名声,死活非得收拾东西,挣那钱。

后来没过几天,便传来了噩耗,人虽然活着,但是却瘫痪在床。

我爷爷接着说,那次事情过后,他算了一卦,原本那人祖坟是有问题的,我爹学艺不精,惹了不该惹的东西,所以才遭此大难。

如果当时他听了劝告,或许可以避免。

好多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这些年,我母亲对我爷爷怀恨在心,嘴上不说,我爷爷心里也明白。

我问爷爷,三岁看八十,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爷爷用一种很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他说,娃儿,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完美的相术师,普天之下再也难得找到像你这样天生避免“厄运”的人。

我当时很不解,便问什么是天生避免“厄运”,爷爷回答我,只要是做风水师这一行的,就避免不了“厄运”缠身,毕竟是改变他人之运,“厄运”也可以说是报应。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爷爷也快七十了,这几年也只是偶尔给乡亲们算算卦,看看风水,毕竟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

我也时常看到老爷子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大苦木树下发呆,而他的眼睛明显是看着我父亲的那间房的方向。

老爷子还是很愧疚的。

说来也怪,这些年来,爷爷很少外出看风水,我父亲的病情也有所好转,以前基本上生活不能自理,完全靠着我母亲一个人,现在至少手能活动了,也能开口说话。

我问爷爷,我父亲还能好起来吗,爷爷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会好起来的。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母亲在镇上买了肉,买了鱼,还有我最爱吃的猪蹄,我比较贪吃猪肉,其它东西还好,属于那种无肉不欢的人。

吃完饭,我爷爷神神秘秘的拉着我进了他睡觉的屋子里,我妈心急了,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是被我躺在床上的父亲吼住了。

爷爷的房间我很少进去的,主要是我妈不让,说老头子房里有小孩看不得的东西。

我进来之后,并没有像我母亲说的那样,房间很干净,除了一张床与一个小柜子之外,也没几件像样的家具。

爷爷指着床边的椅子,叫我坐好,然后他佝偻着身躯,搓了搓干燥枯裂的双手,打开了那个柜子,虔诚的捧着一本用红布包裹的书放在我手上。

爷爷慈祥的笑着跟我说,娃儿,这本相术秘籍是祖上传下来的,爷爷虽然没有教过你半点相术之道,但是爷爷毕生所学的精华,都在这本书里。

看着手上的相术秘籍,我心里有点沉重,我知道,爷爷这是要把相术传授于我。

其实我是有点不情愿的,在学校接受这么久的思想教育,骨子里我不是很相信这些东西,但是看着爷爷期盼的眼神,我犹豫了。

不仅如此,爷爷还叮嘱我,在他老人家过世之前,绝对不可以打开这本相术秘籍。

说完之后,又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张存折,告诉我,这张存折里面有五万块钱,足够我四年大学的学费以及生活的开销,我立马抱着爷爷稀里哗啦的痛哭起来。

是的,我高三毕业也有一月有余,接到了威海市水木大学的通知书,从一个乡间野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大学生,这件事也是这些年来,我家里唯一一件大喜事。

临行的前一晚,老妈拉着我,倾诉了很多,眼中尽是不舍,我这是第一次出门,而且还这么远,老爸撑着腰坐在床上,叮嘱了很多,时至深夜才去休息。

第二天,我背着母亲给我准备的行囊,在老妈以及乡亲们的不舍的眼神里,踏上了去威海的长途客车。

在车上,我依稀看见远处的黄土坡上,有一道佝偻的身影,似乎是在挥舞着手臂,我知道,那是老头子在那里送别我,我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车子开动,我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

保重。


水木大学坐落在威海市的市中心,作为全国排行靠前十的大学,它的教学底蕴不可小觑。

由于连着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以及一天的客车,我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加上第一次离开家人,情绪自然是有些低落,但是当我下车看到这所大学校门时,还是挺震撼的。

学校门口拱门上面拉着几条很大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新同学,从现在开始,水木大学就是你们的家!”,“陪伴而来的家长们你们辛苦了!”

所有横幅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水木大学宣传部。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燥热的气息赶走了低落的情绪,朝着新生登记处走去。

“诶!别挤啊,老子的鸡蛋都被你们挤碎了!我早餐还没吃呢!”

“谁摸老子屁股!”

......

新生登记处被围得水泄不通,叫骂催促声更是此起彼伏。

“排队!你们都去后面排队,一个个来,还想不想办理入学了!”

这时,一个五官精致,身材极佳的女孩,双手插在腰间,鼓着嘴巴气呼呼的喊着。

眼前这个女孩让我浑身一震,这是仙女吗?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喜欢她。

经过这个学姐的一声吆喝,这些新生们果然老实了许多,一个个自觉的开始排队。

从始至终,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女孩,等排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看着她。

“喂!小鬼,看什么看,再盯着诗诗姐,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见我一直盯着那个女孩子看,顿时不乐意了,于是凶狠狠的威胁我。

“干嘛呢!”

那女孩拍了一记威胁我的那人,气鼓鼓的说:“干嘛吓唬人家,要是觉得这里很无聊,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帮忙!”

“诗诗姐,我看这个小子一直色眯眯的盯着你看,这不是吓吓他嘛。”

“我没有!”

我憋足了勇气为自己辩解,哪料到做贼心虚的我,脸色通红。

林诗诗也看着我,看我现在可爱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都别说了,王西,你要是想帮忙呢,就好好的帮我去维持秩序,要是再让我逮到呢吓唬新生,我就去告诉你们导师。”

“好嘞,诗诗姐,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王西点头哈腰的回应着,临走时还不忘瞪我一眼。

“把你的资料给我吧,我帮你登记。”

林诗诗冲我莞尔一笑。

我着急忙慌的把入学资料都给了她。

“你叫陆缘对吧,你学费怎么交,是刷卡还是现金?”

林诗诗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确实很有诱惑力。

“啊,这......”

我有些郁闷,我只有存折,还得去银行取钱。

林诗诗看到桌上的存折,明白了我的窘迫,便问:

“你知道银行在哪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第一次来威海,对这附近都不熟悉,两眼一抹黑......”

“嗯,这样啊......”

林诗诗犹豫了一下,说:“我带你去吧,这里交接其他人吧。”

说着,林诗诗招呼其他师姐,交接好之后,带着我去附近的银行。

我们俩并排走着,而我的眼睛一直不自觉的盯着林诗诗的脸,这连我自己也没有发觉。

“看够了吗?”

林诗诗忽然转过头来问我。

被逮了个正着,我的脸又是火辣辣的。

“姐姐你真好看。”

我也是鬼使神差的回了这么一句。

“扑哧......”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这么好色呢?”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好看。”

我急忙摆手,证明自己不是色狼。

其实,我在暗中一直观察着林诗诗,其一是这个女孩的美貌确实很吸引人,第二就是她给了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好像这女孩的背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当然,这只是感觉,可是我的第六感向来十分准确。

于是,我默念了“观气术”。

“观气术”是相术师开眼的一种入门之术,学法很简单,又很实用。

虽然我没有一丝相术师的底子,我爷爷也从来没有教过我任何这类的相术,但是之前我爷爷出门帮别人看风水的时候,我耳濡目染之下,也偷偷的学了这门相术,只是从来都没有跟家里人说过。

“桃山之力,扫尽邪祟,天眼开!”

我心里默念口诀,闭着双目,双手学着我爷爷的手势,结了一个简单的印,额头的位置微微有些发热。

这门相术其实是道家的一种开眼之法,来历也是来自于道家的一则神话故事,当年杨戬的母亲三圣母被玉帝压在桃山下,杨戬夺得神兵,开启第三只天眼,识破结界,开山救母。

我睁开双眼,再次看向林诗诗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

林诗诗的背后,并不只是一双眼睛,而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怪物,那怪物手里拿着一副铁链,这是索魂链!我以前在爷爷收藏的画像里见过,这东西就类似于地府的牛头马面,但又不归于地府所管。

相术师都管这玩意儿叫“鬽”,是魅的同音,专门收那种怨气很大的灵魂,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在这几天内,会突然死亡,而且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死后怨气很大,才会招来“鬽”。

如果不是自然死亡的话,其中必有因果,林诗诗是“果”,要是能找到“因”,或许可以避免这种悲剧的发生。

“怎么了?”

林诗诗见我跟不上她的脚步,停下来问我。

“没啥,有点渴,师姐渴吗?我去买水。”

我搪塞过去,心里却在想怎么帮她。

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不出三天,这水木大学将会有一场爆炸性的新闻,而我眼前的这个傲娇女孩,将会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能阻止这场悲剧吗?或者我该怎样阻止这场悲剧,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观气术”很消耗精神的,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维持一小会儿,如果强行使用“观气术”轻则双目短暂失明,重则当场晕倒。


 

我解除了“观气术”路过一家小店的时候,叫林诗诗等我一下,我进去买了一瓶矿泉水以及一瓶营养快线,然后拿到林诗诗的面前,问她喝哪个。

林诗诗拿了我手里的矿泉水,并说了声谢谢。

她穿着白色短裙,走在我前面,一双白皙的双腿不经意间诱导着我的双眼,现在差不多是上午十点左右,九月的骄阳似火,路上行人并不多,车流量倒是不小。

不一会儿,来到一家银行门口,林诗诗与我并行进了银行,里面的空调效果不错,林诗诗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朝着柜台怒了努嘴,示意我一个人过去取钱。

大约十来分钟,也就是签了几个字,我把这个学期的一万学费以及生活所需要的一千费用取了出来。

走出银行大门,扑面而来的热浪让我们有些不适,我邀请着说:

“学姐,大热天的辛苦你跑一趟,我请你吃饭吧。”

林诗诗连忙摆手,微笑着说:“不用了,学姐照顾新生也是应该的,况且新生办事处那里也挺忙,下次吧!”

说完,拿着刚从银行随手拿的宣传单当作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我很想跟她说我刚才看到的画面,但是,她会信吗?

在这个年代,都是受着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而且林诗诗还是大城市的人,这些东西也就在电视里面见过,我若是跟她说了,也许她会把我当成一个疯子或者有臆想症的人吧。

可是,我是发自内心的想救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如花般的年纪,就这么死了,也许我的良心也会难安,况且还这么帮我。

“学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体恤乏力,夜晚睡觉时老是做噩梦呢?”

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跟着我爷爷出去与别人看风水,卜卦之时,常听他老人家说这种情况。

“鬽。”这种东西,靠吸食宿主的灵魂而生存,它并不是一种可以随意寄宿在活人身上的妖物,而是通过这个将死之人的念力,自然而然形成的,当然,也不是所有将死之人的身上都会出现,是偶然性的。

首先,它需要宿主的灵魂之力来寄生,必然宿主的灵魂会有所受损,灵魂也是我们常说的精神。

像家里老人常说,一个人有气无力的样子,就好像丢了魂一般,跟这种状况很相似。

有区别的是,这种情况若是一直下去,等这种妖邪把灵魂吸食的差不多了,人自然也就倒了,神仙也救不活。

好在林诗诗这种情况还是刚开始,若是能及早赶走这东西,了了这段因果,眼前这女孩还有的救。

虽然我几乎没有学过如何去驱赶,或者改变林诗诗的命运,可我还是想试试。

“咦?”

林诗诗停下脚步,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看你面色不好,也就随口问问。”

我摸了摸鼻子,先把她的症状说出来,博取她的信任。

“你是不是学过医?那我看你的专业是考古系的啊,前两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是有点体虚,这两天一直在吃药呢,很苦的!”

林诗诗撅着嘴,一回想起医生开的药,双眉紧锁在一起。

“呵......”

“我们去那里边吃边说吧,外面太热,而且你这并不是身体虚,而是另有原因的,你能吃辣吗?”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湘菜馆说道。

“嗯…也行,你真学过医?”

林诗诗好奇的打量着我,好像是想把我看透,又好像有些怀疑。

进了这家湘菜馆,才把刚才在外面的燥热一扫而尽,这么热的天,有空调就是爽。

由于还没到饭点,餐馆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几个服务员正坐在一起聊天,看见有客人进门,赶紧起身过来招呼,餐馆很干净,里面布置也很舒适,我跟林诗诗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把菜单递了过来,我接过来给了林诗诗,俩人点了个两荤一素,外加一个紫菜汤。

“陆缘,你说说,我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既然学过医,怎么又报的考古系呢?”

林诗诗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没有马上回答林诗诗,而是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问道:

“学姐,你相信这个世间有鬼吗?”

“噗......咳,咳咳…”

林诗诗听到我说的话,刚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还被呛着了,我连忙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林诗诗白了我一眼,用纸巾抹掉桌子上的茶水。

“我说学弟,你要是想泡本小姐就直说,干嘛绕这么大个弯子,这点小技俩王霸道老早就用过了,你这吓不到本小姐的!”

“饭你就自己吃吧,我要回学校了。”

说完,正准备走人。

“你这几天老梦到的是不是一个戴着面具,手里拿着锁链的怪物?”

林诗诗顿时僵住了,然后猛的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连闺蜜都没说过。”

嗯,有戏!看来错不了,看着这妞反应这么大,我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一口的嘬着。

“别着急,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在给你解释。”

林诗诗没办法,眼前这个男生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信口开河的人,既然能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己梦里面的东西,想必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先不管他是不是瞎猜的,倘若真的能把自己医好,倒也不算白帮他跑这一趟。

不一会儿,之前点的菜逐个上来了,香味扑鼻,这家餐馆的米饭劲道也不错,不软不硬,刚刚合适。

“学姐,刚才那个师兄是怎么回事。”

“他啊。”

林诗诗慢条斯理的夹着菜,“我的追求者呗,学弟你刚来水木大学,对这里一点也不了解,本姑娘可是人文系的校花呢,王霸道只是追求者之一,这又怎么了?”

确实,林诗诗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在人文系里面做个校花,那是绰绰有余。

“干嘛突然问起这个?”林诗诗问道。

我说:“最近这段时间,学姐你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

林诗诗苦着个脸,说:“王霸道这个人一直纠缠我,让他离我远一点,又不是我说了算的,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我笑了笑,“你突然的体质虚弱,并不是身体原因,确实是另有缘故的,至于什么缘故,暂时我就不告诉你,你若是相信我,就在学校定个点,下午四时许我去找你,给你样东西,能让你摆脱噩梦的纠缠。”

“真有这么神?”

林诗诗眉毛一掀,疑惑的问着我。

“神不神,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况且你又不会损失什么,对吧。”

林诗诗沉吟了会儿,便答应下来,约我下午四点在学校图书馆见面。

吃完饭,我们回到学校,经过一上午的登记,现在办理新生入校的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

王霸道一行人在校门口等着,见林诗诗回来,立马跑过来,把奶茶给了她。

林诗诗递给我一杯,我说我不喝甜的,她也没坚持,说带回去给她闺蜜。

王霸道朝我比了个中指,跟着林诗诗走了。

一路上我在回忆,之前跟着爷爷出门的时候,也会看到类似于林诗诗这种情况的雇主。

平时爷爷每次去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个木箱子,箱子里面有很多相术师常用的器具,但是现在我在学校,这些东西虽然我都认识,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让我犯了难处。

对付“鬽”这种妖邪,要想彻底铲除干净,必须要用到三样东西。

铜钱剑.檀木香以及太极八卦镜,这三样缺一不可。

以目前的条件来看,这三样东西其中的两样基本上弄不齐,所以我暂时先改变下策略。

我得先找一家扎纸店,买上黄符纸,桃心笔还有朱砂。

我打算先画一道符,来镇压林诗诗身上的妖邪,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打算先拖一拖时间,等我凑够铜钱剑和太极八卦镜之后,再来灭掉她身上的“鬽”。

告别林诗诗,我拿着我的资料,背着行李,我找到了学校的寝室,认真比对了寝室的门牌号,才开门进去,奇怪的是,我这间寝室居然还没有人搬进来,我是第一个。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我整理好床铺,把行李搁置妥当,紧接着又把重要的东西从行李包里拿出来,贴身随带,现在这个寝室只有我一个,不代表等会儿没人进来。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我才关上门,准备去学校附近找找有没有扎纸店,顺便买一台电风扇,寝室虽然是楼房,但架不住太阳直晒,有台电风扇,晚上会凉快许多。

现在正是午时,距离我跟林诗诗约定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左右,怕万一一时半会找不到,还是提早出去了,毕竟画一道符也要一些时间的。

我的寝室在五楼,上面还有两层,还好没有被分配到最顶层,因为那里才是夏天最受罪的。

下楼梯的时候,也会遇见刚搬来的学生,大家也就相互点个头,我在心中祈祷,千万别有人搬去我的寝室。

我一个人习惯了,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导致很内向,况且还要给林诗诗画符,这种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在学校周围,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家扎纸店,距离学校大概两公里左右,铺面很小,属于一条僻静的小巷子,若是不仔细点,还真找不到。

店里很冷清,门可罗雀,店铺旁边两家都写着铺面出租的字样。

说实话,这种情况其实挺常见的,一般的扎纸店很多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估计旁边的商铺也是怕染上晦气,基本没人来租这种店铺。

门口摆着几套纸房子,还有一些纸人,店铺很窄,比普通的商铺要小了一半左右。

店里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躺在摇椅上,旁边一台小风扇吹着,估计是睡着的。

我走了过去,柜台上一样东西让我欣喜若狂,居然是太极八卦镜!

这面镜子一般扎纸店是不会有的,我不知道这老板为什么会卖这个。

镜面上那套八卦符文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我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端详,做工很完美,基本上没有瑕疵,尤其是镜面里面那套太极图,若隐若现。

“咳咳…”

“年轻人,这东西看看就好,放回原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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