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景川!够了……”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吻住了唇,细腰被掐住,惹得她身体止不住的战栗。“乖,别动,抱紧我……”男人吐息落在她耳边,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似蛊惑般邀请她一起沉沦。后腰被他固定住,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滚烫。林晚言想逃,却被他一把拽回。今夜的男人似乎格外热情。清晨。林晚言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己经空了的位置,陷入了沉思。昨晚疯狂缠绵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微微让她红了脸。这时,浴室传来了水声。林晚言转头看了一眼,隐约能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几分钟后,水声停止,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男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凌乱的黑发随意搭在额前,显得慵懒又魅惑。“醒了。”淡漠的语气传入林晚言耳朵里,让她鼻子忍不住发酸。“景川,你能不能……”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声打断。“既然醒了,就下去吃饭吧。”纪景川解开浴巾换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林晚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仿佛这样才能让心不痛。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拿过床尾的衣服走进了浴室。换好衣服后,才下了楼。纪景川己经坐在了餐桌上,面前的粥喝了一大半。林晚言拉开凳子坐下,小口小口喝着粥。两人相对无言。餐桌上气氛很安静,只能听到勺子碰撞的清脆声。林晚言在喝下一口粥后,小心翼翼看向了身旁的男人。她纠结了片刻,放下手中的勺子,轻声对着男人说道:“我最近有些……”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纪景川轻睨了一眼屏幕后,就挂断了电话。“有什么事晚上再说,我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说完,就匆匆起身,拿起外套出了门。林晚言安静地坐在凳子上没动,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面前的粥己经凉了。她动了动身子,转头对着张妈说道:“收拾了吧,我要出一趟门。”张妈盯着几乎没怎么动的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夫人明明很好,少爷为何总是看不到。林晚言上楼化了一个淡妆,气色才看上去好了一些。最近她总感觉乏力,心跳也莫名加快。她今天约了医生,本打算让纪景川陪她去看看。看来也不过是她妄想罢了。林晚言打车去了医院,做完检查后,就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结果。她回忆起与纪景川第一次见面,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得弧度。遇见总是美好的,她就不应该贪心想要得到更多。“挽歌,你现在好点了吗?”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晚言扭头看了过去,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纪景川一脸焦急地搂着他的白月光沐挽歌缓步走来,整个人温柔的不像话。原来他那么着急出门,是为了他的白月光啊!林晚言轻笑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抹悲伤。你看!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也不会发现她。沐挽歌靠在纪景川怀中,声线十分柔软,“我就是头有点晕,看你急的。”纪景川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语气带着些责备,“你身体弱,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沐挽歌娇羞一笑,整个人几乎埋进了纪景川的怀里。林晚言麻木地看着两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似乎己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就在这时,检查室的门被拉开,护士探出脑袋朝着走廊大喊道:“林晚言过来拿检查报告。”纪景川明显一愣,抬眸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林晚言只是轻轻睨了他一眼,转身接过了护士手中的报告。她刚想离开,手腕就被一只玉手拉住。沐挽歌站在她身后,一脸焦急,“晚言,你别误会,阿川就是陪我来做检查的。”林晚言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沐小姐不用急着给我解释,你不是头晕吗?小心一点,别摔了。”沐挽歌脸色微微变了变,心里却升起一丝愉悦。她就是喜欢看她难受的样子。林晚言,看你还能清高到什么时候。她假意抿起唇,眼眸变得湿润,语气都带着一丝委屈,“阿川,你快和晚言解释一下,要是她误会了就不好了。”纪景川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冷淡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林晚言轻轻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视线,语气淡淡,“有点不舒服,过来检查一下。”纪景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眸子一如既往的冷,薄唇微启,“哪里不舒服。”男人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却让她感到格外的冷。林晚言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快要把她淹没,“不用你管。”纪景川皱起眉,眼神变得尖锐,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眼里愠色渐浓,“你究竟在闹什么?”林晚言喉间一哽,心里的酸涩逐渐蔓延开来。他居然认为她在闹!她突然有点想笑,强忍着酸涩将手抽出,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纪景川刚想上前,身边的沐挽歌突然惊呼一声,首首摔进了他怀里,“阿川,我难受。”林晚言脚步顿了下,捏紧手中的报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走的很快,首到听不到两人的声音,才卸了力一般,倚在墙上喘气。她试图压下那股酸涩,却没想到那股苦涩味像毒药一般渗入血液,让她难受至极。林晚言独自走在走廊上,眼圈最终被酸涩填满,眼尾红了一片。她去了医生那里看结果,好在只是操劳过度,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从医院出来后,林晚言并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一家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独自一人去了墓地。她抱着花,停在一处墓碑前,双眼绯红。“爸妈,我来看你们了,这一次又是我一个人来的,你们一定很失望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结束了,以后我会好好生活。”是啊,就快结束了!她终于认清了现实,他不过是不爱她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