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婵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摆动起来。而天我也觉得天旋地转,并且身体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样。“这可不行呀。”他想道。怪树之上的眼球就如同下雨一样落了下来,而毒树又开始肆意的摆动。此刻最危险的便是唐秋蝉了。她本身离这棵怪树最近,其次他的意志力与灵魂的质量并不是很强(毕竟她只是一个地府穷逼打工人。)眼看是要被那毒蛇给绞死。天我连忙一个飞扑过去,唐秋蝉与那怪树的距离拉开了几米。然后天我迅速翻滚起身,才报了靠近的几个眼球。而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天我并不认为自己要与这种怪树做生死搏斗。况且这株树,目前表现出来的大多是一些植物特征,缺乏移动能力。应当只要离开一定的距离,脱离这个捕食范围就可以了。天我一念至此,便拉起唐秋蝉狂奔。唐秋蝉这时也回过神来,虽说还有些不太清醒,但却顺从地跟着天我逃命。她连忙撕开衣服的部分下摆,与天我飞速狂奔。而天我这一决定无疑是正确的。这巨树仿佛是一个早上七点半起床的大学生。所以说十分恼怒但却也脑子不太清晰,连眼镜都没带上。先前不过是察觉到了灵魂的气息,下意识捕食而己。况且它捕食的更多都是一些无意识游荡的魂灵,这些魂灵对于他所发出的声音,是几乎无法抵抗的。在它毒蛇一般的树藤扰动了一阵后,它又再次归于苏眠。这地上的眼珠也突然干枯,在地上再次化作养分。天我逃命的时候也并非是放松了警惕,他也照样观察着周围的路径。可惜天我并不认识方向,二人现在是偏离了原来走向望乡台的那条路。天我现在贯彻着“逢林莫入”,领着唐秋蝉走到了一处坡岭之地。这时,唐秋蝉累的都快首不起腰了,她趴在土坡边上。她大口喘着气,胸脯不断的耸动。“哎呀~快累死我了。不过刚才那种树,我回神过来的时候发现是附魂木。照理来讲,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而是应该出现在阴煞之地,死灵怨魂集聚集多的地方。”唐秋蝉突然反应过来,她连忙打开平板查看着地图。虽说北斗导航不能再使用己经是意料之中,但以她的经验来判断的话,现在应该是偏离了原本方向。天我这时突然问道:“如果原来那棵怪树所处的范围是古战场的话,我们应该是脱离了那里吧。”唐秋山强装镇定,她又凭借自己脑海中所记忆的地图指向道:“嗯,也许是。我们还是先去找到望乡台吧,这才是当务之急。”“这样,接下来你跟着我。我们去把偏离的方向走回来。”天我自无不可,二人短暂休息了一会儿便再次出发。幸好在地府里是不需要物质来维持能量,愿力既是一种货币,又是一种类似于水和食物的东西。接下来的路程很安静,诡异的安静。二人绕出这个坡,前面又是一片密林。虽说天我是一点也不想进这林子,但看了看西周却没有第二条路。唐秋蝉反而显得有些高兴,她拉住天我的衣袖道:“在望乡台前,这是一段必经之路,这叫做葬身林。依照地府的规定在这里要褪下你的旧躯。”“不过,这里是根据你生前的罪孽进行处罚。将你那颗名利心贪痴心给埋葬。而望乡台却要原来你生前对于家乡亲朋的一些感情。就舍了这些东西,在喝孟婆水后才能真正干干净净地去投胎。”“所以你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天我不自觉地问,他一听这名字就有些发怵。唐秋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