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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23 18:15:42 编辑:anke

精品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精品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作者:阿法
主角:阮嫆慕景琛
频道:都市生活

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你仔细看看。”慕景琛忍着脾气,耐着性子,将那发夹递到她手上。

阮嫆不情不愿的勉强瞟了一眼,这一眼却突然怔住,这发夹好眼熟,似曾相识。

她惊异的睁大眼眸,愣愣的问,“这,这是我的?”

对这发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那次学校会演,她第一次表演节目弹奏了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当时就别的这个发夹。

但后来找不到了,她独自一人在走过的路上沿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来在他这里。

阮嫆被震惊的彻底说不出话了,“你……”

他哼笑了声,幽深的眸里翻涌着令人看不透的思绪,薄唇轻启,语调冰冷,“你想结束哪段不正当关系?”

颀长冷漠的人逼近了一步,阮嫆被他神色吓到,踉踉跄跄后退一步。

那人却半分也没打算放过她,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床边,阮嫆一退再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他宽大柔软的真丝鹅绒被上。

灰色的床上用品,映着她本就莹白的肌肤,如误闯他禁区的受惊小鹿,正睁着一双水盈盈清澈的眼眸震惊的看着他。

阮嫆下意识的想逃,刚爬上床,就被他拽住脚踝一把拖了回来。

她被吓得声音都发颤,“慕景琛,别,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他冷漠的轻笑一声,“怕什么?觉得我年少时对你的爱恋可怕,还是觉得我那么早就对自己好兄弟女人怀揣不该有的心思可怕?”

“不是你自己要知道的吗?你怕什么?”清冷的声音分外平静的道。

他越这样,阮嫆知道他越怒。

“我没有……”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知道他隐藏的秘密。

男人冷硬的五官如霜似雪,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眸里满是冰冷,整个人矜贵傲然不近人情,浑身散发深渊般的危险。

是这段时间慕景琛对她太过温柔,叫她忘记了,他本该是怎样一个人。

冷感的长指狠狠抬起她下颌,逼她直视他,“所以,凌也在外花天酒地,绯闻四起,你闹得人尽皆知,要个解释,对我,连问都不想问是吗?”

狭长的眸冷淡的眯起,没半点这段时间温柔的模样,“阮嫆,你以为我是谁?我没得到也就罢了,既然已经是我的,结不结束不由你说了算。”

这刻阮嫆才知道这段时日慕景琛对她有多温柔宠溺,这才是真正的他,撤去一切伪装后的他。

慕景琛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她最怕的模样,她一直不愿承认,她并不是真讨厌慕景琛,而是有点怵他。

他这段时间太百依百顺,让她掉入了他精心伪装的陷阱,如今她一刻也不想留,拼命想逃。

慕景琛看到她眸里的抗拒厌恶,似灼痛了他的眼,冰冷的眸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欺身上前。

他今天穿的居家休闲裤,指骨分明的手已开始解腰间系带。

阮嫆拼命挣扎,“慕景琛,我不愿意,你这样我可以告你!”

“行啊,那恰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慕景琛的女人。”

他单手就将她不住挣扎的手压制住举过她的头顶。

男人天生的体型上的优势,让阮嫆避无可避。

他这模样,让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栗,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反抗只会越激怒他。

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手腕被他钳制的生疼。

最后是阮嫆先服了软,“慕景琛,你别这样,我们还是跟之前一样。”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



‘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那宽阔的背影并没有回过身来,而是道了句,“坐。”


阮嫆立在门口,并不打算再进去,直接了当的道,“东西呢?”

他听见这句话肆意飞扬的声音沉了几分,讽刺的轻哼了声,“不为那本书,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见我了?”

凌也回过身来,一双凌厉的眸直视向她,上挑的眼尾带着凉薄的笑意,身上透着股懒散又冽然不羁的气质。

他虽带着几分笑意,却不难看出他积压的怒气。

干净无暇的长指夹着烟,另只手随手拉开了个抽屉,拿出本破旧的书本,全身都透着股散漫。

他分外仔细的看了眼手中的书,眸色更是冷了几分。

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

‘砰’一声就将那本书扔到了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在寂静办公室里突兀的一声响,惊的人心头一颤。

只听他冷声道,“过来拿。”

阮嫆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并非真让她去拿,平静的语气里带了赤裸裸威胁的意味。

真要解读,他该说的是:有本事就过来拿。

她这人就受不得被别人掐着咽喉,受制于人,她的东西为什么不敢拿!

阮嫆快步走过去,从他桌上正欲拿走那本书。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紧抓着她皓腕的那只手不断收紧,无名指上泛着冷光的银色戒指硌在她腕骨上,硌的她生疼。

阮嫆面色沉的如窗外隆冬天气,咬牙切齿的道,“放开!”

若他再不放开,下一刻她保不准他手旁的精致华美的咖啡杯落在谁的头上。

凌也扫了眼她空无一物的纤长手指,一双肆意飞扬的桃花眼满是阴霾,神色森冷,讽刺的看了她一眼,道了句,“不急,不如先看看这些资料,再决定拿不拿。”

说着,他松开紧握着她腕的手,将一旁已拆封过的文件袋推到了她面前,又将抽屉打开,将那本书重新扔回了自己的抽屉。

阮嫆眉拧着,看了眼推至自己眼前的文件袋,她眸色沉了沉,没去动那份资料,而是对凌也道,“不想看,书还我。”

凌也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隐隐凸显,却压抑着怒火没有发作。

抬手摁灭了手中的烟,他极少在办公室抽烟,但这段时间来,几乎烟不离手。

他恣意的眸冷冷睨向面前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内心的女人。

磁性声音紧绷,“你就不想知道那觊觎别人老婆的人,是什么样的败类。”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已知道面前文件袋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更没了想去打开的欲望。

“不想。”她冷冷的道。

凌也怒极反笑,哼笑了声,长指将那份资料抽出来,摊开在她面前,逼迫她来看,长指点了点桌上的资料,“不择手段,费尽心机离间别人夫妻关系的人渣,你当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阮嫆侧开眸没去看桌上的文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当然怀疑过慕景琛,只是没深究而已。

现在凌也摊开在她面前,即便真要追究,她也并不想跟凌也说这件事,这是她跟慕景琛之间的事。

凌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满目怒火,浑身似沸腾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恨声道,“一个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你留在他身边就不怕那天被反咬一口,你真玩儿的过他?”

“这种没有底线的卑鄙小人,根本给不了你想要的,嫆嫆,回到我身边来,我不怪你,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路骁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路骁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路骁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路骁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路骁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忍着浑身酸疼,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打开手机,秘书张小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了出来。

她今天满满当当一天的行程,却睡到现在,耽误了许多事,果然人不能太放纵。

走进衣帽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遮也遮不住的吻痕,轻啧了声,慕景琛找的这人哪里都好,就是下嘴有些没轻没重,嘬的她身上全是红印。

今天她还要去个慈善酒会,所有露肩礼服是穿不了了,得让小月换换已经选定的那套高定礼服。

纤手触及衣柜琳琅满目还挂着吊牌的各种衣裙,最后选了套品牌定制的套装,恰到好处的遮住她身上印子,脖颈处遮不住的她系了条丝巾。

对着满柜子高奢的包包,她突然想起昨天那条皮带,伸手拿了个最新款的爱马仕Birkin。

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出门时,阮嫆觉得今天走路都特别别扭,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出门前就叫了司机来接她,没等两分钟,司机就已将车停在门口,小跑着过来替她拉开车门。

阮嫆回到公司投入一天忙碌的工作。

大大小小的会议开了几个,中午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又去做造型,换礼服,抽空赶去下午的慈善的酒会。

礼服她一向喜欢明艳大方的款式,最好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优雅的脖颈,还是头一次穿一路包到脖子的款式。

小月能给她找来这身,也当真为难她了。

她到时酒会已经开始了。

都是一个圈子的熟人,商业互捧,互相寒暄少不了,她脸都要笑僵了。

只是每个看到她的人表情都略有一丝微妙,巧妙的避免问她怎么没跟凌也一块来。

但总有分外没眼力见的,一位合作单位高董事的太太,一见到她就高声道,“凌太太许久没见你,刚看到凌总也在,不过是跟那个女明星一块来的,我是不是看错了?你们感情没出问题吧?”

阮嫆听见这话眉微蹙,凌也一向不参加这种活动的,都是特助代为参加,今天倒没想到他也在。

她对面前的高太太有些不满,其他人难道没看见吗?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位高太太在圈内有名的八卦,又大嘴巴,要是被她知道她跟凌也离婚了,不出一天所有人都该知道了。

再说这种场合她是代表阮家企业来的,别人都管她叫声阮总,冠什么夫姓,何况她现在分外讨厌凌太太三字,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身处名利场,她的不悦仅一闪而逝,又换上一副八面玲珑的模样。

笑盈盈的道,“高太太今天陪高总来的吧?真羡慕您能做全职太太,不像我接这么大一摊子事,一天到晚忙,本来让葛小姐陪我老公来参加酒会就行了,但这种慈善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就出一份力,阮氏也一向很关注唐氏儿童患者,也该承担起企业应尽的社会责任,我这才挪开时间赶来参加,我老公想必还不知道我来了,我去给他个惊喜。”

她四下张望问,“嗳,高太太,你刚是哪儿看到我老公的,我这就去找他。”

高太太是个闲不住的,虽然是个全职太太,但老怕自己老公出轨,什么活动都得跟着,却又对商业的事一窍不通。

对阮嫆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却强颜欢笑,“刚看到凌总跟梵慕的总裁在一起。”

阮嫆笑了笑,唇畔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分外明媚好看,“高太太,那我先失陪了,改天一起喝下午茶。”

转身阮嫆就沉了脸。

她跟凌也那点事,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凌也出轨当红女明星,现在还公然带小三出席活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离婚了,那人明明答应她不让双方家人知道的,可现在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马给小三个名分,是多怕小三受委屈。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她什么?难道非得现在给她难堪,她把正宫位置都让出来了,两人不能忍这一时半刻吗?

如小鹿清澈的美眸在偌大的酒会搜寻一圈,越过重重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悠闲坐在沙发里的人。

只见凌也被几家公司高管簇拥着,一派闲适,葛蔓蔓穿着大深V晚礼服,巧笑嫣兮的坐在他身旁,不知听他们谈论到了什么,笑的花枝乱颤。

眼眸一瞟移到了坐在凌也不远处的男人身上,是梵慕的总裁慕景琛,今天他一身黑色西服,修长的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酒杯,整个人矜贵冷漠,身旁也坐着个长得分外美貌的女伴。

他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抬眸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阮嫆莫名心中一震,还未等她反应,慕景琛漠然的率先移开了视线。

她皱了眉,慕景琛竟然也在,今天兴许不该出门,竟遇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位梵慕的总裁是凌也的好友,却见她从来没有好脸色,拽的二五八万一样,也不知哪里惹到了这人,就那张臭脸,任凭长得再好看,也叫人喜欢不起来。

光是又冷又臭的脾气就够别人喝一壶,她还当真有些同情那人未来的妻子。

阮嫆深吸了口气,再吐气,勾了抹笑,明媚的眉眼弯如月牙,一看就让人心情很好,她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摇曳身姿的走了过去。

绕到沙发后俯身勾住了凌也的脖颈,将精致的下颌枕在他宽阔的肩上,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道,“老公,我有事耽搁了,没来晚吧。”

凌也从她进会场的那刻就注意到她了,故意不想理会她而已。

她搬出别墅,还挂他电话,他是有些不爽的,但这一刻莫名的全身心的熨帖。

阮嫆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但凡想哄一个人轻易就能将人哄的服服帖帖,可面对他,她总是选择最笨的那种,其实说几句软话就能达到她目的事,却总想强硬的妄图将他掌控,凡事都跟他对着干。

凌也没答话,不动声色的只是举杯抿了口酒,似是故意想让她难堪。

阮嫆揽着他,微微侧头,凑近他耳边,在外人眼里似在吻他一样,其他人眼眸含笑有意无意的打量。

她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说好的先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离婚的,你总得说话算数吧,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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