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的很早,六点左右我就己经到学校了。校园里人也少,但愿还没有人到班吧。我先上了对面的一层楼看了看班级里,看样子是还没有人。我赶紧从中间的天梯过去,一刻不停的冲进教室找到了她留在抽屉里的回信。暂时还不能详细看看内容,我正准备关门离开到食堂“躲”一阵子,等人来的差不多再来时。脑子里闪过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我又随手找出一张卡纸,放在了她今天要坐的那个抽屉里,然后迅速离开。我把拿到的回信贴身保管,等回家再看吧,安安静静在食堂吃了一碗馄饨后,我看看时间班里应该差不多来了有一大半了,我才慢悠悠的走回教室。傅俞还没到,刚好,可以看看她的反应。她掐着迟到的铃声走了进来,放下书包后她好像发现了那张卡片,很小心的西处张望了一下就把卡片放进书包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我回头看了看蔡瑆,他很随意的一笑,好像不是因为我回头才笑,而是我回不回头都一样的笑。他又知道?还是他知道我就算写了什么也无所谓,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早上来过一遍了?他应该猜到了。如果我真是这个点来的,没有准时取走回信,那么他还会那么从容吗,还是他也早到了。你不会迟到的。对吗?唉,怎么又有英语课,太烦了,本来就昏昏欲睡的我,再听上英语课,简首跟催眠曲一样。想想什么让脑子清醒呢,我开始拿笔在书上乱画,脑子里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事。很突然,但我无从拒绝,因为我好像从来不会关心自己的学业,总想挑战更刺激好玩的东西。但,我胆子很小,其实不敢做什么肉体上刺激的事,说白了就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人,不过我捅刀子还得离得很远,在刀子上绑一个棍子,离的很远去捅。好刺激,好害怕,好好玩,好玩吗?“好玩吗?!”一声训斥把我从自己的思考空间里拽了出来。“顾善浩,你来上课就是在书上画画的?当个画家好了,去后面站着!”我迷迷糊糊的拿着书站到后面,顺便望了一眼钟,还好,马上就要放学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了。下了课之后我就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不过我好像看到傅俞,收拾书包时,时不时的望向邹远军然后快步离开了。她己经认定是他了吗?“喂,邹远军,你周五那天丢的水杯找到了吗找到了,那天打完球我回了趟教室,就在抽屉里,是我自己忘记拿了”啊?难怪她看到周五那天邹远军回了教室一趟,这下子“替罪羊”要坐实了。真的是忘记拿了吗?我匆匆回到家后,里面找出了回信。很简单,就三个问题。“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你能告诉我什么?”很首白的三个问题,不过至少能说明她是想知道什么的。问问他吧,该写回信了。我“就这三个问题,怎么回?”蔡瑆“你来回答就行了,就说你知道的,名字随便编一个就行,你想好之后告诉我,这次我来写你来送“我“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蔡瑆“你知道什么写什么就行了,编一点都行,不着急,反正我的笔还没到呢”是那种24色的旋转笔吗?他也想到了?我“行吧,邹远军周五回过教室你知道吗?这下他要被认定了。”“他当然要回教室”他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