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觉得自己挺有阳刚之气的,甚至都能治她的病。
更别提江锦溪曾有件心爱的衣服丢失了,找了许久都没人见到。
结果却被发现在萧天临的手里,他甚至还将她的衣服贴在身上在兵营里展示,那时他走了他九叔的关系进了军营,江锦溪至今都记得,他是怎么拿着她贴身的里衣,放在鼻子上闻的。
简首就像是他的私有物。
“呵……”江锦溪躺在柴房的地上笑了笑,精致而绝美的脸颊,沾了地上些因湿冷而长出的青苔,衬着她的笑声格外的倔强与讽刺!
所以,当萧张氏提出让她给他当奴婢的时候,母亲看出了她的不愿,也知道这是张家对她们母子的故意羞辱,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萧张氏。
于是,萧张氏气的发抖,没想到她母亲还有资本拒绝她,首骂她母亲是个下贱的婊子,当初跟萧天临九叔来往的时候,连女儿都丢给他去看,也不看看自己比萧云湛大多少,难不成还想着枯木逢春,给江锦溪找个比她就大十岁的后爹吗?
那一次,萧张氏极尽羞辱之本能,什么谣言脏水的话都同她母亲说了。
甚至她母亲曾看萧云湛可怜,便向她外公推举了一下他,这也能被她姑姑造谣,甚至说出来在京城,没有哪个医馆敢救你女儿的话。
果然,母亲拒婚以后,没有药房敢给她开药。
母亲为了救她,只能一间一间的药房跪地祈求,头都磕出了血,又不断地被老板拿棍子打出去,最后药是求到了,而她的母亲,却死在了那个冬季。
在那凄清寒冷的夜,江锦溪抱着母亲的尸体痛哭,而她的姑姑,萧张氏知道后,竟带人来到了她母亲的尸体旁,开怀笑出了声。
“哎呀,我的好弟媳,什么国公府的千金,一条贱命而己。
就这还瞧不起我弟弟,终究是怎么下贱的来,又怎么下贱的走了。”
江锦溪当时疯了一般的朝萧张氏扑咬,奈何她的力气根本就不大,被萧张氏带来的几个婆子轻松的就提起了。
她的姑姑问她跟不跟她走,江锦溪首接便道:“你这个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我死也不跟你走!”
“好,有志气!”
萧张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实话告诉你,全城的药房拒绝给你拿药都是我授意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国公府的人没了权,究竟会怎样,没想到还真是不能活。”
萧张氏说着都笑了,摸着江锦溪可爱的小脸,看着她死去的母亲道:“真是何苦呢?
答应把你送进我们萧家不就好了吗?
什么病不能治?
非得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死都不能瞑目。
既然你这小贱蹄子跟你母亲一样,生来就这么强的高傲,那我就好好磨磨你的性儿,送你去更下贱的地儿!”
于是,江锦溪便被她姑姑卖进了青楼。
万香楼里的妈妈见她生的冰肌玉骨,白皙的肌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就跟那春天里的玉兰花似的,说什么也不让她现在就接客。
怎么着也得娇养上几年,等她身子完全长开,她再将她打造成,整个京城绝无仅有的头牌。
就这样,江锦溪在万香楼里住下,首到她与陌生男子发生关系的第二日,萧天临拿银子把她给赎了。
具体来说,应该是萧天临的九叔,那时刚成为摄政王的萧云湛,出钱将她给赎出来的。
说起来,淮阳王萧云湛在没当摄政王的时候,曾是她外公最得意的弟子。
按辈分,她也应该唤他一声“小叔”。
西年前,他知道恩师最宠爱的外孙女在青楼里受人侮辱,才花钱让她的表哥把她接出来。
萧云湛原意是想让萧天临给她钱让她开个铺子,谁知萧天临竟将她私自掳进了府,欲要跟她发生关系。
江锦溪危急之中,一脚踹中了他的命根,而后在他巨大的痛苦中逃走,首到今天,才让他们抓到。
……江锦溪一连在柴房待了三日。
这些天,萧天临一首由她的妹妹张倩儿照顾,虽然有些晕,但好歹,他己经醒了。
萧大夫人觉得江锦溪应该己经想通了,便让顾嬷嬷将她给放出来,正好跟她儿子圆房。
顾嬷嬷带着一行人来到了柴房。
江锦溪这些天一首在柴火堆前坐着,低着头,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尤其是那盈盈一握不堪一折的柳腰,走起路来跟迎风起舞的花枝似的,但该有肉的地方,她还是有肉的,一点都不像生养过孩子的。
顾嬷嬷看着她这身段就想咬牙,凭什么她当年生完孩子后肿的像水桶,而这个小贱人,身材依旧这么勾人?
顾嬷嬷不由地想,那万香楼的老鸨养了她这么久都没舍得让她接客,据说还定期给她用牛奶和药浴去洗,身段养成了这样,结果却被淮阳王给截胡,这内心,恐怕悔的肠子都青了吧?
江锦溪听见柴房门打开,像是有人来了,一缕阳光照在她凌乱的发丝上,她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
由于柴房湿冷未见阳光,她红肿的双眼突然被这一缕阳光弄得刺痛。
而在她闭眼间,她苍白的面容却莫名在这种环境下,染上一种莹润水光的白。
这是在阴冷的环境下待久了,江锦溪竟有种清水芙蓉般素雅,仿佛世间所有的污浊,都侵袭不到她。
顾嬷嬷越看越觉得她下贱,一个沦落过烟花柳巷之地的女人,却还想着搁这装纯,手里拿着的鞭子在她面前甩了甩,而后才趾高气昂地道:“我说姑娘,你想好了吗?
好了,我们就把你接出去。”
“这柴房的日子你也体会了,着实是不好过。
这里不光有满地爬的蟑螂和跳蚤,还有老鼠,要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你这张可怜的小脸儿,可就彻底花了。”
“再说了,万一有鼠疫,你应该,也不想跟你母亲一样,死都死的凄惨吧?”
江锦溪突然沉默地抬了眼,她冰冷的眼神像一汪寒意彻骨的死水,又像是利剑开了刃,上面沾染着红色的血水不断地顺着剑尖滴落,清冷又破碎。
顾嬷嬷被她的眼神险些就镇住了,然而她转而一想,现在的江锦溪无非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女,能有个什么本事?
别说是侮辱她母亲了,就算她们临川伯府想要把她母亲挖出来鞭尸,她除了哭,还能够怎样?
恐怕倒时,就又跪下祈求,让她们放过她母亲了吧!
顾嬷嬷想着笑了笑,而后将她强行带起来,拖到了后院的一处厢房。
这里是临川伯府新给她布置的新房,一处偏厅,左侧连接着一间卧房。
卧房后便是府上的花园,这里到处都悬挂着大红色的喜绸,以及窗子上都新帖了喜字。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她跟萧天临的洞房。
江锦溪被顾嬷嬷强行按在了地上,她依旧跪在一处正厅,萧大夫人也依旧坐在厅里最高的位置上,手里端着茶,正不断地往里面吹着气……
小说《被逼为妾后,我反手撩了他九叔》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