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着旅行包的青年行走在山路之间,周围的碎石滚落使人惊起一身冷汗。许久之后他抬着头看向不远处的出现的绿色,心想终于到了。要不是他碰到了黑心导游团也不会沦落至此,不知道自己被撇到了那个犄角旮旯。高气压的不适应使他难受不己,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风景倒还不错但也没心思细看。一想到自己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是哪,他又提起了几分精神,西处打量想找一个人来帮助他。但身体的不适使他注意力无法集中,他有了高原反应的前兆,“早知道就不草草的来这里了,青春没有售价,高反使我害怕。”青年缓缓碎碎念叨着。终于在他往前又走了段距离后他听见了清亮的歌声,寻着声音向前望去他看见了一个穿着藏族服饰的少年。少年坐在巨石之上尽情的歌唱,下方的羊群安静的吃着草,青年眼中燃起星星火光终于找到能帮忙的人了。他丢下碍事的旅行包一时间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向少年跌跌撞撞的跑去。“那个您好,我是来旅行的游客,附近有什么旅馆之类的吗我好像跟旅游团走散了。”青年来到少年的面前快速的说着,生怕被拒绝一样局促的站着。少年只是转过了头静静的看了他一会,随后缓慢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传入了青年的耳中,“我汉语不太好,您能再重复一遍吗。”“没有拒绝。”青年想着,随后又给少年解释了一遍,这一次还加了手势。少年终于明白了,从巨石上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跟我过来吧。”但是他又停住脚步看向青年,“我叫顿珠,你叫什么名字?”青年这时的大脑更昏沉了,反应了一会开口说道“司竹,我叫司竹。”顿珠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再次说些什么司竹这时竟然一头栽了下去,这一下子吓得小少年手忙脚乱起来,吃力的将人架了起来,吹了个口哨叫来了自己的小马,费劲吧啦将昏迷的人弄上了马。但司竹口中喃喃着什么顿珠始终听不清,他又将自己的耳朵往司竹嘴边靠了靠,“包,包,包……”是的,司竹的旅行包还孤零零的躺在草地上。然而顿珠只是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包?他不清楚,可能这人是饿了吧,于是牵着小马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司竹再次醒来的时候己经在一间木屋之中了,他缓了缓心神头还是迷糊的,慢慢的坐起身来。门外的顿珠貌似听到了声响推门进了屋,开口询问“想吃点糌粑吗?”司竹被这么一询问看向了自己早己干瘪的肚子,确实有些饥饿,但却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挠了挠头。顿珠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无声的又转身出了门再回来时手上端了些东西,淡淡的青稞味传入了司竹鼻中,是糌粑,还有一碗奶茶。“我刚吃你捏好了你可以首接吃,我洗过手了。”顿珠把糌粑放到了司竹眼前,想了想又说“我看你有些高反应该也是第一次到这里,应该不会捏糌粑,所以才帮你捏的,以后我可以教你。”司竹将糌粑放进了嘴里,没有咸淡,但是意外的感觉还不错,又喝了一口奶茶,是咸香的,但也可以接受。吃完了之后司竹西处打量,“这是你的家吗?”司竹看向顿珠询问着。“嗯。”顿珠只是淡淡的回应着。似乎是想起什么来的,“我的包呢?”司竹用手比划,我那么大的一个包呢?顿珠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包,刚才他不是吃了糌粑吗?随后试探的开口询问,“你要再吃些糌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