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府内院,大堂)所有人都坐在大堂之中,等着凤华老夫人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此时所有人都很高兴(不包括妧穆),但独独只有妧枝一人心中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今天所要宣布的事,就是要将她父亲――妧利将军和她母亲—―萧茜,二人的遗产寄于她叔父――妧翦的名下并扶植他上位。但是她的母亲告诉她,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拼一把,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凤华老夫人:好啦!时辰也差不多了,那就来宣布一件事吧。既然大郎与他的新妇己不在人世,那么,这留下的遗产也是需要人来继承的,那就让我的二郎(说话之时妧翦站起身理了理衣领)来继承这些遗物吧!还有这个家也将……话还没说完,妧枝便拍了下桌子并打断:“为何?那是属于我父亲母亲的东西,自然应当是由我来继承才是,为何能轮到他呢?况且他又有何资格继承呢?”“他没资格你有?从古至今都是男儿继承家业继承皇位,你一个女儿身有什么资格继承?而且,再说了,你个女儿身有何资格在这说话?”妧槭(妧枝的二弟,也就是妧翦的大儿子)站起身回答道。“呵!一群乌合之众!我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妧枝白了他们一眼。这时妧槭叉着腰用着看似不示弱的表情看着她:“什么叫乌合之众?!还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告诉你,你死都别想!”这时妧穆站起身来维护妧枝,谁曾想却被风华老夫人指责道:“你个养子在家中还有说话的份?难道我之前所说的你都忘了吗!”此时妧穆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妧枝面对屋里的所有人(除了妧穆)发起了反驳。结果还是没有赢过他们。他们不仅拿走了属于妧枝的东西,而且还怕,妧枝在家中会害他们,便把她赶出去了。她在走之前去了一趟妧穆的房间与妧穆做了最后的告别,并嘱咐她有事一定要写信。然后她就离开了生活了19年的妧府。其实她在这妧府之中除了妧穆和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接下来,她们(妧枝和两个侍女:玉桃玉曦)准备去找九龄儿郡主(妧枝的好朋友之一)。因为晚上街上的人多,不被认出还好,要是认出来了,妧枝怕丢妧府的脸,所以她们决定走小路,虽然黑但是挺快的。一路上就怕有个什么东西突然出现,把她们吓得魂飞破散的。她们用火把点亮前方的路。突然在离京城(妧枝离开的城)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东西坐靠在树旁。玉桃看到后,吓得首接躲到了玉曦的身后:“那是什么东西啊?”玉曦十分冷静地说道:“不知道啊。”妧枝信誓旦旦的对她们说道:“你们在这儿别动我先去看看。”说完便走了过去。凑近一看,其实是个人:“哎!过来看,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吓人的东西,是个人!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因为那个人是中了一箭,但是箭被他自己拔下来了。妧枝查看了一番后言语道:“还活着,不过这伤口必须马上处理,如果不处理的话容易感染。”一旁的玉桃听后赞口不绝:“姑娘好生厉害!”妧枝听后笑了笑。毕竟这都是她以前在家里时,言先生(是位女性)教的。言先生把她的毕生所学全部都交给了妧枝,毫无一丝保留。这时,玉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们应该怎么把他弄回去呢?”“抬!”妧枝一本正经的回答道。结果她们还真的把他抬了回去,跟着那个人衣服上挂着的令牌找到了他的住处――南陵将军府(是南陵王赐给南陵慕泽的府的府名)。南陵慕泽的两个侍卫经过她们的同意让她们留下来照顾他,因为他们不想让这件事被正在荒原地带解决饥贫问题的南陵王知道也不想被外传,所以便让她们留了下来,而且还包吃包住。(半个月后)“姑娘,你说南陵将军现在能走了,要是,等他痊愈之后赶我们走怎么办?”玉桃撮着下巴心不在焉的问道。妧枝安慰道:“好了,一大早的,别这么丧。再说了,如果他要是真赶我们走的话,我也要问他要点补偿费呀,不是吗?毕竟我们照顾了他这么久。”玉桃和玉曦听后点点头。但是玉曦还是很不放心的问道:“那他要是不给呢?”“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他不是这样的人。”妧枝思考片刻回答道。玉曦:万一他没表现出来呢?妧枝&玉桃:……(两人正处于无语之中)(下午)遥飞(南陵慕泽的一个侍卫)和南陵慕泽从慕园――他的居住之处出来。南陵慕泽看到妧枝正坐在府中的亭子的台阶上陪阿崽(他养的狗)玩,他以为她很无聊,就让她把慕园打扫一下,还说,要是看到想要的就首接拿就行了。妧枝很无奈的走了过去,心想:还真把我当丫鬟啦!打扫完之后她在里面找到了几壶酒,就写了张纸条粘在了他的屋门上(表示和他说一声)。接着,她便拿着酒和玉桃、玉曦喝了起来。玉桃:姑娘,您这样不会被发现吗?妧枝:当然不会!这可是他让我拿的!再说了我也写纸条和他报备了。就当这是他给我的补偿费吧!(过了一会)玉曦: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玉桃:那,姑娘我们就先回去了啊!说完,她们二人互相扶持着回去了。这时,南陵慕泽正好也回来了,他刚跨进门就听见了府中央的亭子那里传来的声音。他一路走过去,就看到妧枝趴在那。“喝这么多。”他一脸震惊的说。毕竟他是位将军,除了家宴或者是什么重要的宴席上会适量喝些平时都不喝,因为平时早上要一早起床去军营训兵。事实上他的酒量确实不是很好。妧枝:这些呢,都是在你的那个,慕园里找的,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嘛,看到什么想拿就首接拿的呀!况且,我都给你写纸条粘在你门上了呀!“我看到了。其实,不用写的,是我让你拿的我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你喝这么多,伤胃啊!”他轻微的关心道。妧枝撮着下巴:“谢谢关心啊!不过呢,这些我将会作为你给我的补偿费,要是哪天你赶我走了我就不问你要了啊!”“补偿费?赶你们走?这些话我又没说过。不过话说回来,你不回家你家里人不担心你吗?”南陵慕泽用似信非信的表情看着她。妧枝用手捂着脸,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我现在都没有家了,回哪去啊!”接着她便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南陵慕泽,或许是由于酒精的刺激作用,让她酒后吐真言,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还叮嘱他不要告诉别人,接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南陵慕泽便让一个侍女把她扶进屋里睡,自己在这清理“战场”――桌上的垃圾。后来他们相处的和朋友一样。妧枝也就一首住在他的府上。后来一个月之后妧府将邀请各府的人参加宴席。